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的细肩,无理的打断人家说话,又像个没事人般对刘子谨道:“谨兄,沫儿也是一片好心,不如就到府上坐坐再离开吧。”没等苏沫说什么,他立即脸一沉就拥着她向府里走,苏沫气看了他一眼,立即回头对刘子谨道:“谨哥,进来吧,妹妹不能让你这样冻着回去。”
“好呀。”刘子谨立即笑了眼,跟上去的步子却慢了半拍,看着眼前无声吵嘴的一男一女,他只觉自己果真是迟了吗?的确,他不能像赫连珏那般不顾一切,洒脱率性而为……兵部的人今天都找了他一整天,却不想他是陪苏沫出府了,肯定是帮她办什么事了吧?
但就算再迟,这一次,他也不打算放弃苏沫了。
苏沫并不想上演什么三角恋,对于感情她全凭心中所向,但对于刘子谨突然的执着,她很无奈,不想伤害他的同时,也很认真的考虑她与赫连珏到底处在什么阶段?
她只想拥有真正的爱情,而并非烟火灿烂的瞬间耀眼。所以她想把以后交给时间,相信时间会让她决定或者能找出心头不安定的因素,对赫连珏迟疑的原因到底是在哪里,对于刘子谨的不忍,又是出自何因?
……分割线……
刘子谨没坐多久便说要离开,今天时候不对,苏沫也不好多留他,送他出去时,就随便捎上了赫连珏。
苏府门口上,晚间的冷风呼呼的乱刮,寒气冲得人鼻子都冻痛了,苏沫心头就想着,这该死的老天都开春了,虽没有再下雪却还这么冷。
“这该死的老天,都开春了怎么还这么冷,”不想嘀咕出这句话的会是赫连珏,苏沫有些惊奇的看着他,这时赫连珏与刘子谨纷纷牵了马就要离开。
赫连珏见苏沫睁大眼睛看着自己,就厚着脸说,“沫儿,这天好冷,不如今晚我就宿在你府上吧,反正我也不是第一次了对不?”
“我现在最重名节,真为我好,就和大哥一起离开,反正你们俩路上也有伴儿,不会无聊不是。”苏沫气怪他一眼,他暖昧的这些说词,很是恼人。
见人刘子谨倒没误会什么别的意思,苏沫便笑了笑只对刘子谨说,“大哥,你路上小心点,路面上还结有冰霜,滑得很,骑马时要多留意着。”
“好,沫儿,你也进府吧,天气冻,晚上多盖一点。”刘子谨点了点头就离开,苏沫笑着向他挥了挥手,刘子谨也笑了一声,一挥手便扬鞭离开了去。
“我呢?不说点什么?”赫连珏立即就指着自己说起来,调侃的语气有点点的压抑,对于她和刘子谨的笑来笑去,真的越来越在乎。
“没事少来烦我,我就烧高香了,再见!”随着话音一落,苏府的大门就掩了上,赫连珏干瞪一眼,这才上马喝声离去。盯着前方留下的一串串马蹄印记,赫连珏飞快的扬起马鞭,一人一马、瞬间即逝。
“刘子谨……”赫连珏跟上了先走的人,而刘子谨似乎早就等着他,他下马候在路旁,这里是城中大街道上,此时夜已深了,街上漆黑一团,早没有了行人。
“你想说什么?”刘子谨声音阴沉几分,不似在苏府里那么明亮清澈。
骏马还未停下来,赫连珏便跃了下来,手执马鞭冲刘子谨指道:“你到底在想什么,为何对苏沫穷追不舍,你有什么目的,还是说你左相府有什么别的猫腻,是要与我大将军府对上吗?”
恶劣的口气泛着冷冽,这才是赫连珏霸道且强势的气势。
刘子谨冷冷一笑,“你以为我果真怕你?”不屑的意味非常明显,他盯着赫连珏竟透出鄙夷的光芒。
“你有什么强得过我,敢如此嚣张?”赫连珏渐渐走出阴影,对上刘子谨挑衅的目光,只是淡笑一眼,似乎在苏沫跟前表现得暴燥、易怒的脾性,根本是另一个赫连珏,此时他与平常玩世不恭的形象完全不同。
强势的气息,自信又霸道的摄人气势,连生在军中的刘了谨都下意识正颜对待。“赫连珏,你是想如何,打一架吗……哼,这似乎是你一直的作风。”
“男人就是要靠拳头说话,我的女人由我守护,你不能再带着目的接近她。”铁拳一握霸气的对刘子谨比道:“我的作风如何?哼,这就是个弱肉强食的世界,我强你弱,你便永远没有机会,刘子谨,来一场真正男人之间的对决吗?”
刘子谨已被他激出争胜之火,他双拳立即摆上进攻的架式,面前这个人是他一直打不上眼的纨绔子弟,打赢他……轻而易举,“别说我不给你面子,出招!”
带劲的一拳倏得迎向刘子谨,刘子谨立即一个侧身避过,反其一脚踢了过去,赫连珏凌空一个燕子翻身,躲过危险一招的同时,落地时他一个反身一拳直击刘子谨的下腭,事有突然,刘子谨根本躲闪不及,这拳来得不轻,刘子谨的嘴角上立即渗出血,破了嘴唇。
赫连珏冷冷的看着他,完全能理解他此时心中的不甘,淡然笑了一眼,身体微微侧了一点,看着别处,冷酷的说,“离她远点,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
“休想,这是我的答复!”刘子谨立即拔身飞来,早有提示,“赫连珏看招,你还没有赢了……”赫连珏立即迎身向前,确实,适才那一拳是刘子谨大意了,或许应该说他没有料到赫连珏会有这等身手。
而此时二人纠缠,均被对方狠狠攻击,两人受伤不轻,但对峙上却没有一点停息,不战到最后一丝力气尽失,怕是没有人会说一个输字。
第220章一辈子的承
苏沫有些奇怪这几天都没有看到赫连珏与刘子谨,但她手中忙的事物,也没时间去多想别的什么事。
自打慈善会宣称要施行股份制,京城商界中人立即闻到厚利的味道,加入慈善会不仅得了好名声,而且对各家商行的形象也是一次很好的宣传,当然这两条挂勾的好处,苏沫都帮着想到,并且大加宣传一番,才激发更多人加入慈善会。
慈善会股份制制度规定:只要提着银子报名的股东,不管你占多少股,你的姓名及背景都会留在慈善会专门宣传用的小册子上,除了歌功颂德一番外,还会专门做十张名贴,是竹制而成、很像腰牌,上面有你的姓名、个人介绍、经营的生意类型,以及股东本人生意场所的具体位置。
苏沫特别教他们这腰牌的用处,其实也就是简单得很,相当于现代的名片一样,这不仅方便了大家生意上的交流,在苏沫大力的宣传下,竟然演变成一种身份的象征,如今不仅是商界中人喜好它的方便,就连名流贵族中也时兴起来。
苏这沫一看大有商机在里头,立即向外宣布了所有权,简单的意思就是这名片只得慈善会制造,若是别人效仿那便是侵权,要受到国法的制裁。燕皇早承诺过完全支持苏沫,当苏沫提说要增加这条法律条例时,到也没有当一回事,这不就一块竹制的牌子吗,能有多大利益。
自然很多人也是这么想,全没把这名片当一回事。
苏沫只是试探着把现代的新事物带进来,不想在她全力的宣传下,竟然得到如此好的效果,有了法律上的保障,她又以燕皇的名义,请来燕国当世的名人雅仕,提字的提字,作画的作画,作诗的作诗……分别制作了十数种名贴样品,然后再请能工巧匠雕刻在名片上,再由专门的描丹青的师傅为其添了色彩,如此下来,这张名片早不是一块没有身价的腰牌,而是代表身份地位的艺术品。
“一块腰牌要十两银子?苏沫;你抢钱呀?”今天朱春艳也提了银子入慈善会来了,刚一打听慈善会要开什么作坊,不想苏沫竟给她递了这么块牌子。
苏沫正忙于登记股东资料,一旁奉茶的好妹就接话得意的说,“朱小姐,你可别小看了这块牌子,它可是花费了不少功夫才制成的,你看那些花呀草呀,可全是出自名家之手。”
“仿得吧,我看得出来。”朱春艳左右看看,确实是仿制品。
苏沫埋头工作,手上没有停息,立即解释道:“若样样都出自名流之手,我这小店岂能付得起他们的出场费。”
“你仿制出这些画作,他们也不追究的吗?”
苏沫正大光明的回道:“全签了约的,他们留在慈善会的那十数幅作品,全当是捐献给了慈善会,为百姓苍生着想,他们哪好意思收钱,有我的签约文书在那里,当然更不会追究仿制的责任。”
朱春艳咂舌道:“苏沫,那十数幅作品,可得值多少银子你可算过?”苏沫淡淡含笑,轻轻点头,那十数幅作品确实很值钱,也就是看上了这一点,值钱的好东西不是人人都能买得到,那么仿制品便油然而生了。
苏沫突然想,在这个时代,她不会成为造假冒非伪劣产品的第一人吧!
见她翻来覆去的看着名片牌子,苏沫便大方的道:“喜欢的就多送你几个,现在我正让下头人刻一种女儿家专用的名贴,用于闺房密友的交流,或者是某些场合里男女看对眼时,情意传递的一种工具,我想这种名片牌子,对春艳会更有实用哦!”
朱春艳淡了下脸上的激动之色,突然叹了口气说,“苏沫,我真羡慕你,能想做什么便做什么,唉……”
苏沫手下事也多,便也没有问起她的事。
这时她又说,“苏沫,我想求你件事,你能答应我吗?”
“有什么你就说吧,咱们是朋友,没有什么不能说的,何必这么见外呢?”
朱春艳细眼微微一沉,先说起自己的事,“我父母又要给我相亲了,看他们的架式,这次怕是铁了心要把我嫁出去。”
“干嘛不自己招个上门女婿,这样你也可以一直掌管朱府的生意,做你想做的事。”
“难道你还没有从你姑妈的事件中看出来吗,我那爹呀,就是贪欲十足、一毛不拔的铁公鸡,他常说的一句话便是女身外向,把我嫁出去,也是为他的利益添彩,什么时候会在乎我的想法。”
苏沫能体会她的为难,作于这个时代的女人,能做到朱春艳这种地步,已是非常的难得了。“那你到底要求我什么,不会是让我与你父母说情吧。”
“不是说情,是……是说媒。”
“什么?”苏沫以为自己听错了,立即抬起头来。
朱春艳走到她跟前,双手按在案桌上,“我要你帮我说媒,而且这媒也只有你能去说。”
“能清楚一点吗,我可从来没有当过媒婆,春艳你到底想要什么?”
“你表哥,我说的是他。”最终秘底揭晓,却让苏沫听得张大了嘴巴,“你怎么想到了他,他怎么又会适合你?”
朱春艳苦笑一声说,“我这副尊容,岂能再想什么情呀爱的,只要能如父母的心意把自己嫁出去,而且所嫁之人能为我掌握……当然,我会守女人的妇道,只要我能按自己的意愿生活,那么对他,我会全心回报。”
苏沫能理解她找不到出路的烦躁,却不能赞成她的做法,“听说过吗,没有爱情的婚姻是危险的,你这是在玩火。”
“这话谁说的?”她先问这个。
“呵呵,没听到吗,我刚刚说的。”苏沫打哈哈的回道,若真要问此话出处,呃……她也忘了,而且似乎就算知道,她也给她说不清楚。
朱春艳又笑一声说,“别想得那么复杂,我对这情爱一事看得很淡,而且没有见过面就成亲的女儿家何其多,她们还不是与丈夫安稳的生活一辈子。”
一辈子……苏沫沉敛了眉眼,是呀,她便是因为这“一辈子”的承诺好沉重,所以对“爱”迟疑了,或者说是恐惧了。
“苏沫,你说过咱们是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