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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阿夏的意思是,皇帝大叔你没收了沉哥哥的全部财产,是不是还给他呢?”阿夏突然想到夏沉曾经对她说过,只要他的钱财还能够挣到,一定是托了阿夏福,以前她不明白夏沉说的意思,现在倒是明白了几分。
“夏家二少爷的那些商铺和钱庄就当充盈国库了,到手的钱财岂有送出去之礼,阿夏你说是不是?”夏云逸淡淡而道,果然是老奸巨滑。
阿夏怔了怔,夏沉当初跟她说这话的时候,也没立什么字据,要不回来就算了,不禁对皇帝大叔有几分无奈了,到手的东西,要是她,她也不可能放手的。
宇文花情站在门外,看着阿夏和夏云逸谈得这么开心,藏在袖中的手指头都快被他绞得磨掉皮了,娘子啊娘子,你见过像他这般大气的夫君没有?看着自己的娘子和别人男人谈天说地,有说有笑的,他还只能在旁边伺候着。
“皇帝大叔,你也老大不小了,没想到这么赖皮,不过你不将沉哥哥的财钱还给他,那么就当沉哥哥捐给国库的吧,他捐了这么多的钱给国库,你总得有所表示吧。”阿夏言道。
夏云逸疑惑地问道:“阿夏想要朕对夏沉有什么表示?”
“你下个圣旨嘉奖一下也好啊,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夏家对朝廷的贡献,那么沉哥哥的心底也不会有芥蒂了。”她可是为了皇帝大叔好,万一沉哥哥心里气愤,心里想不开,以后成了全国首富的时候,国家有难,他不愿意捐款就很惨了,毕竟谁都有需要帮助的时候。
“阿夏真是聪明,这样也好,安抚一下夏沉,让他心里对朕心怀感激,也不会让人觉得朕太专断了。”夏云逸微笑着点头。
“大叔真是好人,阿夏对你的崇拜有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笨蛋大叔还想着沉哥哥会感激你啊,那是不可能的!顶多不会太怨恨你罢了,谁会喜欢打了你一巴掌之后再拿一块糖过来哄你的那货呢?
夏云逸见她清澈明亮的眸瞳里泛过一丝不屑,男子微微地扬唇,言道:“这么说来朕还真是做了一件好事,既安抚了夏沉,又充盈了国库,阿夏想要怎么报答朕呢?”
阿夏瞠着清亮的眸子,笑得明媚动人,说道:“今天晚上大叔就留在这里吧。”
站在门口的宇文花情听到这话,差点儿就冲起来了,他扶着墙壁颤颤微微地站了起来,看到旁边那些宫女疑惑的目光,他尴尬地笑了笑,目光又紧紧地盯着阿夏。
一旁的宫女还以为她是盯着宫里的皇上呢,不禁讽刺道:“长得这副模样不是你的错,出来吓人也不算你是迫不得已,不过如此大胆地想让皇上多看你一眼,那就是天理不容了。”
宇文花情用手轻轻地捂住脸上的大黑痣,细声细气地说道:“人家这个叫美人痣,美人才有,姐姐们如此妒忌的话,我也没有办法。”
“谁妒忌你啊,就你这模样,任何人看了都要吐!”真是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如此不要脸的。
“那也总比姐姐们好点。”宇文花情扬了扬眉,一副十分欠扁的模样,看得旁边伺候的宫女一阵阵的气得脸色都青了,若不是看来皇上和皇后应这里,她们早就冲过来扁他一顿了。
宇文花情见她们拿他没有办法,冷冷一哼,面无表情地盯着阿夏,刚刚阿夏说什么呢,居然叫皇上留在这里,这不是引狼入室吗?越想越觉得担心不已,脸上的表情都变得莫名的担扰无比了。
夏云逸听到阿夏说要把自己留在这里,仿佛听到天边呼啸着刮过来一阵诡谲的寒风,让他摸不出前后左右,说道:“阿夏还小,等你过了十六岁的生辰,朕再留下过夜吧。”
哎哟喂,大叔还假装正经,谁不知道他此时是多么的迫不及待,女子嘟着小嘴,苦着一张脸,说道:“大叔,你就留下来过夜吧,阿夏晚上一个人睡觉很害怕,以前都是师父抱着阿夏睡觉的。”
“师父抱着你睡觉?”夏云逸蹙眉,疑惑地问道:“可是你已经长大了,不能像小时候一样总叫你师父抱着你睡觉吧?”
“现在也是啊,只要师父在的时候,就一定会抱着阿夏睡觉的。师父还说怕阿夏睡觉的时候不老实,分开睡不放心。”阿夏眨着无辜的眸子,淡淡地看着夏云逸。
夏云逸的脸色一沉,说道:“好,今天晚上朕留下来。”南宫曜真是好大胆子,连朕的皇后都敢抱,小时候就罢了,可是现在阿夏都长成亭亭玉立的女子,南宫曜竟然还如此的轻薄。
“真的吗?大叔对阿夏真是太好了。”阿夏笑靥如花地看着他。这下大叔一定会尽力找师父,那样师父会以为她出了什么事,很快就过过来见她了。
夜深,乔木殿的宫灯摇曳着,伺候的宫女大多已经退了下去,只留下几个夜里侍候的奴才,夏云逸看着烛光下明艳又动人的女子,女子嫣然而笑,蛊惑又迷人,让他的目光里顿时有几分迷离之色。
阿夏将刚刚沏好的茶水放到了夏云逸的手里,笑道:“大叔,你先喝茶。”
夏云逸淡淡而笑,如果她不再叫他大叔就好了。端起茶水正要喝的时候,突然眉宇一蹙,脸上有着淡淡的痛苦之色,说道:“阿夏,你先等我一下。我马上回来。”
阿夏很乖巧地点了点头,目光清澈如水,大大的眸子无辜地看着皇帝大叔,就这么看着皇帝大叔跑了十几次的茅房。
夏云逸越想越觉得事情有蹊跷,却不知道这丫头在什么时候下的手脚,如果是饭菜里的话,那些饭菜她也是吃了的,却什么事也没有,茶水刚刚送到他的手里,他还没来得及喝。
直到拉得全身虚脱,两肢无力,男子这才缓缓而道:“把药拿出来!”
阿夏正靠在椅子上,身上盖着一张被子,夜太深了,连猫头鹰都要下班了,这大叔还在这里闹腾,真是努力啊呀。她睁开了睡眼惺忪的眸子,喃喃地说道:“大叔,你怎么还不睡觉啊?”
“把药拿出来!”男子脸色苍白,捂着肚子目光如刀地盯着阿夏。
阿夏指了指桌上已经凉掉的茶水说道:“你先喝口茶吧,拉了几十次,身体肯定严重脱水了,喝口水再说嘛,干嘛这么瞪着人家,人家还没睡醒,突然被你这么一看,会被吓着的。”
夏云逸气呼呼地一拂桌子,桌上的茶水顿时摔在了地上,沉道:“把治拉肚子的药拿来!”
阿夏指了指地上流动的茶水,说道:“其余就在那茶水里,可惜你把他打翻,本来呢我后来后悔了,就拿茶给你喝,可是你没喝啊。药全放在茶里了,我身上已经没有了!”
夏云逸捂着肚子,气呼呼地朝门外走。
阿夏自言自语道:“聪明反被聪明误吧,想要和我吃饭,也不怕被吃死!”
乔木殿里的宫女突然都被叫了起来,夏云逸身边的太监气呼呼地指着她们教训道:“你们真是好大的胆子,给皇上吃的东西都弄得这么的不干净,现在皇上吃坏肚子了,你们个个都要重处!”
宇文花情跟着一帮宫女跪在那里,小心翼翼地说道:“晚膳是御膳房送过来的。茶是公公您亲自挑选泡的,再叫奴婢端过来,不可能有问题的。”
公公目光冷冷地盯着脚下说话的宫女,说道:“你是谁,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居然还顶嘴,来人啊,拉出去先打二十杖再说。”
然后就有两个侍卫把宇文花情给拉了出去。
阿夏抬眸微微地看了一眼,笨蛋花情菇凉,装个女人就算了,装个丑女人也算了,可是你装个丑女人就不要那么多嘴了,你以为皇宫是你家开的,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等一下!”阿夏突然开口,指着那个指手画脚的太监说道:“我还在这里,你就这么目中无人,私自处置我的奴婢,是不是觉得这皇宫是你家盖的?”
太监一听,脸色一变,吓得仓皇失措地跪下,小心翼翼地说道:“奴才不是这人意思,请皇后娘娘明鉴,奴才只是……”
“只是什么啊?”阿夏问道,眸光里有种让人不敢直视的气场,沉沉地问道:“你只是替皇上做决断吗?皇上都没说什么,哪里还轮得到你这个奴才在这里说三道四的?”
“奴才不敢!”
夏云逸已经拉得眼冒金星,被人扶着回来的时候,看到跪着满地的太监宫女,挥了挥手,想说什么,再看到阿夏好像也清醒了,便趴在床上,任由着阿夏了,看这丫头想做什么?
那奴才看了一眼皇帝,见皇帝都不说话,他的心底一下子就凉了,看来皇后真的是很厉害,今天他算是倒了血霉了。
“你不敢吗?”阿夏轻轻一哼,一巴掌拍在他的脑袋上,气呼呼地说道:“还说不敢?做都已经做出来了,竟然还说不敢,那刚刚你处置我身边的那个丑宫女是我的幻觉啦?我才十几岁就出现幻觉,你是不想说我得了失心疯啊?”
“奴才知错!”天啊,这是什么逻辑,他在这个宫里也呆了不少年了,要把黑的说成白的,把好人说得十恶不赦这是他的本事吗?
“现在才知道错了吗?那刚刚你顶嘴说自己不敢,也是我的幻觉了吗?”阿夏沉沉地说道。
“奴才,奴才不是这个意思,奴才知错,奴才不应该处置那个宫女。”
“这么说来,你是承认自己滥用私刑了?”阿夏的目光锐利地盯着他,一字一句地说道:“我听说你的侄子是冯相府里最得力的助手,所以你才会被调到皇上身边做事的吧?”
“绝无此事,请皇后明查啊,”太监摇头。
阿夏当然知道没有这事,只不过嘛,谁叫这丫的今天惹她不高兴了呢,她说是什么就是什么!
“没有此事?!你真是缕教不改啊,你是意思是说我调查出来的事实也是假的,那些都是不存在的?这跟你刚刚说我看到你惩罚宫女,你硬说不敢的性质是一样的。”都是说她无中生有,无是生非!
“奴才该死!奴才该死!”砰砰砰,太监连连在地上嗑着响头,脸上那个表情都已经没有血色了。
阿夏在心底微微地一乐,刚刚的不敢,现在变成了该死,真是有趣啊,果然权大能压死人,欲加之罪,何泛无词?
“你承认你自己该死了吗?”阿夏缓缓地问道。
“是,是,奴才该死!”天啊,这个皇后太可怕了。
“虽然我也知道你该死,不过我也不是那么一个冷血无情的人,你仗着自己侄子是冯相身边的红人才调到皇上身边做事,不过我想这也不是你的本意,就罚你打扫宫里的茅厕半年。”阿夏漫不经心地说道,回头的时候看了一眼一脸虚弱的夏云逸,便笑眯眯地问道:“皇上,你觉得这么处置怎么样?”
夏云逸虚弱地抬了抬手臂,声音几分沉,说道:“可以!”
阿夏赶紧乖巧地说道:“谢谢皇上。”
宇文花情长长地吁出一口气,拐弯抹角说了这么多话,总算让他省了一顿杖责,只不过这丫头真是好毒的心思,无时无刻地把任何茅头都指向冯相。
“好了,你们先下去吧,还有你!”她指着地上的太监,女子清亮的声音,明明如天籁般迷醉,却让人听着有几分寒意。
“听到皇上的旨意了没有,不要仗着有冯相撑腰,就目中无人。还要滚下去!”
第二天一大早,冯妃听到皇上在乔木殿里过夜,脸色已经很难看了,再听到下人的回报,说皇上身边伺候的宋公公之所以被处罚去了扫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