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夏云逸正在担心阿夏的身体,看到了阿夏醒来的时候,吃了好多的东西,心里的担忧顿时少了不少,这么能吃东西了,身体应该没事了,男子手里的绵帕轻轻地擦拭了女子嘴角的饭粒,说道:“夏夏吃饱了吗?不够再叫下人去端过来。”
阿夏摇摇头,说道:“我吃饱了。大叔,你要在夏夏的宫里过夜吗?”女子的脸上闪过一丝不乐意的模样。
夏云逸见此,眸子里划过一丝黯然,说道:“当然不会,见你没事,朕也可以安心回去了。”
男子说完,便离开。
夜宫里,几盏宫灯在宫檐下摇曳着,阿夏捂着胸口,好像胸口里有着隐隐的痛楚,是那只蛊虫在噬咬着她的血肉吗?一想到师父,心里的痛楚也变得甜蜜蜜的。
我不知道我能活多久,可是我知道在我仅有的生命里,师父是一直存在的,在她死之前,不会失去最爱的师父。
夏云逸来到水牢里时候,看到已经被打开的牢门,脸色微微一沉。
赵季枝将钥匙扔了过来,说道:“我们若是要离开,轻而易举,阿夏那丫头一早就将牢门的钥匙留下了。”
“夏夏来过,朕知道,她走出来的时候,还晕倒在了外面。”夏云逸说道。
赵季枝脸色一变,说道:“丫头没事吧?那丫头真是够傻的。”
“她没事,只是先前中了毒,然后趁着宫女不备的时候偷偷的跑过来找你们。毒性发作了而已。现在已经没事了,能吃能睡。”夏云逸冷冷地说道,目光瞟了一眼昏迷的南宫曜,觉得南宫曜的身上没了先前的那个死人气息,反而让他觉得南宫曜此时有生命,只是安静地睡着了。
赵季枝呵呵地冷笑,说道:“亏你还说阿夏是你从小带大的,她做什么事情,你却不知道,阿曜带她回天山之后,每日都会给她泡药池,一点小毒根本伤害不了她,就你后宫争斗的那些手段,她根本都不会放在眼里,更加不会中招。丫头是我们带大的,她有时候任性,还喜欢做坏事,但是心地很好,为了自己在乎的人,不顾一切,你知道吗?”
夏云逸疑惑地看着他,说道:“那为难阿夏当时这么严重?”他的心底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那种预感让他感觉与眼前的南宫曜有关。
“阿曜中的毒过了十几年才发作,本应没命,可是我却用方法将他的生命延续一个月,想找着能救他的方法,可是昨天晚上那丫头一来,就破坏了原本的计划。”赵季枝言道。
夏云逸脸色一沉,急道:“夏夏做了什么?”
“她把南宫曜身上的蛊毒渡到了自己的身上。”赵季枝忍着心底的痛楚,缓缓而道。
南宫曜沉沉的眼皮突然动了动,他好像听到了那丫头的声音,抱着他在叫师父,她哭得那么的伤心,连上天都不忍,她在叫师父,不要离开她,不要离开她。
那时候南宫曜觉得自己已经迈入了鬼门关,听到丫头哭叫的时候之后,他迷茫的神色顿时一凛,回头了。他绝对不能丢下她,阿夏,阿夏,她这么调皮,这么任性,如果惹了什么事端,没有人站在她的前面挡着,她会怎么办?她是不是会很无助?
男子的手指微微地一动,眉宇紧紧地蹙着。
赵季枝见此,赶紧走了过去,说道:“阿曜,你醒了吗?”
夏云逸的脸色阴寒,一把扼住赵季枝的脖子,将他推在墙边,气呼呼地说道:“如果夏夏有什么事情,我一定会让你陪葬!”
赵季枝咬了咬唇,目光里泛着淡淡的笑意,一字一句地说道:“陪葬?!如果丫头有什么事情,我愿意替她陪葬,我想阿曜也是十分乐意的,至少丫头死了,他也活不下去!”
“丫头……”南宫曜缓缓地开口,嘴里发出轻弱的声音,“阿夏……”
“你们想死?!朕会让你们生不如死!”夏云逸沉道,阿夏是他的皇后,却愿意为别的男人去死,这让他心底有如刀绞。
“此时我已经生不如死了,根本都不用你来折磨!”赵季枝咬牙,说道:“要救丫头的话,只有夏侯炀!”
“夏侯炀?!”夏云逸蹙眉,夏侯炀心怀叵测,他又怎么能救阿夏,而且他要娶阿夏当王妃,这本来就是他不能允许的。
“云罗国皇室有种解蛊之术,只有利用皇室祭司的能力再加上云罗国皇陵里的云泉替阿夏将毒解除,除了这方法,没有其他办法。”赵季枝说道,想到在山上张老头说过,云罗国那皇室的祭司世世里替国王守陵招魂的人物,祭司都住在王宫的皇陵里,想要进皇陵的,除了皇家的人,便是守陵的祭司族人了。
“怎么可能只有这一种办法,一定还有其他的办法,朕一定会找人想办法救夏夏的。”想要把夏夏送去云罗国,他是绝对不会同意的。
“只有这种办法,当初我也想过请夏侯炀救阿曜,可是我们没有办法潜入云罗国,更加不清楚云罗国世代国主的陵墓在什么地方,直到阿曜病情恶化……”赵季枝紧握着拳头,说道:“丫头此时肯定很痛苦,她很要强,一定会不说出来,痛起来的时候,只能自己挨过去,她从小泡药池,一般的止痛毒药根本对她起不了作用!”
夏云逸听此,脸色一变,头也不回地离开,走出水牢的时候,对守卫说道:“放了他们!”反正他们现在肯定不会逃走!
赵季枝说,夏夏很痛苦,没有药止痛,只能自己忍着,那将是多么的痛楚,她怎么忍得住?
阿夏咬着唇,唇角已经渗着淡淡的血丝,捂着胸口,脸色苍白,额头上是大滴大滴的冷汗,每天一次,只要挨过去了,就没事了。
宫女推门正要走进来,一只杯子扔了过来,然后是皇后那愤怒的声音:“滚出去!”
绝对不能让皇帝大叔知道,他若是知道了,师父和师叔都有危险的。
她长长地喘着气,抓着床沿,手背上青筋迸出,张牙舞爪,每一根血管都有如沸腾了一般,让她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
门外有脚步声,越来越近,阿夏咬着唇,朝门外吼道:“我说过了,不要打扰我!”然后是一只茶壶扔了出去。
宫女小心翼翼地说道:“皇上来了。”
“皇上也不能打扰我!让他走开!”阿夏赶紧缩回了床上,拿被子裹住了自己,该死的大叔,不是说过不会在她宫里过夜吗?出尔反尔,一点天子风度也没有!
夏云逸脸色阴沉。
宫女吓得胆战心惊,说道:“皇上息怒,皇后可,可能心情不好!”
夏云逸一脚将门踢开,一只杯子如闪电般朝他飞过来,他伸手接过,手掌一阵火辣辣的疼痛感。痛成这样了,还这么大的力量,那丫头分明就是不希望进来的人再向前走近一步。
阿夏埋在被子里沉沉地喘着粗气,痛楚渐渐地淡去,全身已经被冷汗浸湿,她全身虚脱了一般趴在床上,抬起眸子,脸色弱又苍白,然后一个身体挡在了她的头顶,一只温柔的大手抚上了她的额头,男子的声音沙哑低沉,说道:“夏夏,你到底做了什么?”
阿夏瞠着一双清澈明亮的眸子,她没有做什么,她只是爱了师父而已。女子的声音清婉可人,说道:“大叔,你怎么又来了?我要睡觉啦,你快回去!”
“夏夏,你这又何苦?”他的声音渐渐苦涩,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身子低了下来,紧紧地抱着被被子包裹住的阿夏。她不想让他知道!
赵季枝是怎么弄的,阿夏要这么危险的事情,他竟然都拦不住!把他们放了,他们一定会想尽任何的方法。
南宫曜,夏云逸一想到这个名字,心底就有抹沉沉的仇恨感,若不是因为他,夏夏也不会变成这样!男子心里有抹怨恨,都说生不如死,他现在改变心意了,杀一个南宫曜和赵季枝很容易,可是留下他们的命,让他们生不如死,更加容易!他要让南宫曜这一辈子都生活在深深的自责里,让他一辈子都不可能见阿夏一见,到死也不能!
阿夏感觉到皇上身上沉压压地压过来的寒冷气息,疑惑道:“大叔,你没事吧。夏夏真的没事,夏夏要睡觉了。”很累很累。眼睛都睁不开了,就此睡了过去,不知道还会不会醒呢。
夏云逸说道:“夏夏你放心,朕一定不会让你受到任何的伤害的!”
阿夏耳边的声音渐渐飘渺。
“既然夏侯炀能救你,朕一定倾尽所有让他救你!”男子在她的耳边沉沉地说道,看着她紧闭的双眼,还有因为痛楚而苍白的脸蛋,他的心如刀割,得不到她,那只要她活着便也可以!
宇文花情在边城等了两天,那两天,总觉得心底有什么,让他很不舒服,那种不好的预感像小虫子一般,轻轻地挠着,阿夏那死丫头不是做了什么事情吧,还是她想要做什么事情,怕他呆在身边碍事,所以才把自己支开?!
正要思索的时候,看到了夏侯炀的人马正要去大夏皇宫,男子身子一跃,跳到了夏侯炀的面前,看着那些拔剑指向自己的武士,男子甩了甩衣袖,说道:“夏侯炀,你怎么现在才来?我在这里等了你很久了。”
夏侯炀凌厉的目光泛着淡淡的寒芒,说道:“你在这里等我,做什么?”
“阿夏说的!”宇文花情语气一沉,说道:“你要是去夏皇宫的话,我跟你一起去,这两天我心里总不安宁,生怕阿夏出了什么事情。”
“我为何要带上你,你给我走开,否则莫怪我不客气!”夏侯炀冷冷地回答,坐在马背上的身影高大挺拔,神脸冷峻异常。
宇文花情平时是一副笑眯眯地模样,此时却变得很认真,眉宇之间全是担忧的光芒,说道:“阿夏将我支出皇宫,我现在能想起来事情不会那么简单,而且我的人还查到赵季枝和南宫曜被皇帝抓了,现在越想越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总之,你不让我随你进宫,我就自己去!”
夏侯炀冷哼:“阿夏我会带回云罗国的,至于你?若是想要跟着便跟着,若是有别的心思,休怪我狠毒!”
宇文花情甩了甩衣袖,说道:“小爷知道,小爷敢是担心我家娘子而已。”
夏侯炀手里的长枪已经对准了宇文花情的脖子,宇文花情脸色微微一变,感觉到那冷冷的寒芒离自己的肌肤这么近,说道:“行了,我现在很担心她,借你的马车坐着回京城。”说完,坐到了装满箱子的马车上。
男子突然问道:“你带些什么东西进京城啊,不会是将人马藏在这十几车箱子里吧。”
夏侯炀冷哼,瞟了他一眼,理也没理他。
“带这么多的东西进京城的话,万一要排查的话,露馅就完了。”男子依然缓缓地说道:“万一被人查出来是违禁的东西,到时候你就被围困在夏国,云罗就玩完。”
“这些都是给大夏国皇帝的聘礼!”夏侯炀冷冷地说道,为了阿夏,他知道阿夏是皇帝的无价之宝,不如他一定有方法把阿夏带回去,用十几车金银布帛换一个阿夏,很值得!
宇文花情嘴角微微地扬过一丝笑意,想要带走他的娘子,要看他这个正牌的夫君同不同意!看来得让小于去安排一切了!
150;为了爱你(2)
更新时间:2012…12…20 0:15:41 本章字数:3482
或许别人对我很好很好,可是我还是喜欢你对我的好。葑窳鹳缳晓
南宫曜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京城的一处偏僻宅院,宅院似乎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