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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囊中羞涩……”
轩辕叡嘴角上扬,说:“早该这样嘛。”他看了看手表,说:“现在才两点半,我们…半出去吧。”我看见他的表,顿时呆了,好小子,戴的表竟然是Rolex劳力士,这可是手表中的霸主,小小年纪,就这么奢侈,以后肯定是败家子,果然人比人气死人。
轩辕叡看见我盯着他的表,说:“怎么了,你认识这款表。”
我心想:你当我是土包子啊,以后这款表那么有名,就算我没钱买,总在网上了解过吧。我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我现在应该不认识啊。
轩辕叡用手在我眼前晃了晃,说:“到底是认识啊,还是不认识,一下子点头,一下子又摇头。”
我很谄媚地笑着说:“呵呵,我不认识啦,只是觉得你戴着这款表很适合啦,很帅气。”我严重的心口不一啊。
轩辕叡脸红了一下,说:“那就这么说了。现在我们继续看书。”说着便把《简爱》递给了我。
嘿嘿,我有颗言情的心啊,上辈子大学时我特地看了原文版的《简爱》,宿舍的人笑话我装文艺,里面的描写十分优美,现在看着中文版,也许我是个中国人吧,我觉得中文更加具有魅力。嘴里不知不觉地念叨:“或许我没有太阳般狂热的爱,也没有流水半绵长的情,只知道爱你爱你无所不能的为你……”看着看着便痴了。
没有多久一个小时就悄然而走了。轩辕叡喊了我好几遍,我没有理他,想把这章看完。谁知道他将脸凑到我的跟前,我一抬头就四目相对,好不尴尬,饶是我是纯外貌协会,绝对不染指的都被他的俊美容颜给臊红了脸。
这时不远处传来汪晓晓那厮的声音,:“好啊,南潇潇,你难怪在这儿呆了这么久不来找我。”我和轩辕叡赶紧分开了。汪晓晓走到我面前,在我耳边小声说:“从实招来,这个小帅哥是谁?怎么认识的,在哪儿认识的。也替我介绍一下。”我小声地回了句回去再说,便冲着轩辕叡说这是我好朋友兼好同学汪晓晓,对晓晓说这是轩辕叡。
介绍完之后,我便告诉晓晓我也请轩辕叡喝下午茶的事儿,汪晓晓竟然落井下石也让我请她,我亏大发了。没办法,我们一行三人来到了王记饮品店,找个靠窗的位置坐下了,我问了问轩辕叡喜欢什么水果。我牙一咬,喊了一声:“王阿姨,我们要三杯大杯奶茶,一杯蓝莓味,一杯西瓜味,一杯草莓味。”
汪晓晓笑的十分灿烂,对轩辕叡说:“小帅哥,托你的福啊,抠门的南潇潇竟然请我喝大杯奶茶了。”我以为我眼花了,轩辕叡竟然笑了。喝着奶茶,晒着阳光,好生悠闲,我们三人竟闲聊起来。
轩辕叡问到:“你们读几年级啦?是哪个小学的?”
汪晓晓抢着回答说:“我和潇潇都读二年级,还都在二年二班,我们在阳光小学读书。你呢?”轩辕叡说:“呵呵,我也读二年级,不过我不在本市读书,我在B市的附小读书。以后也未可知。”
只见汪晓晓和轩辕叡相谈甚欢,把我晾在一边,真心不爽啊。汪晓晓直接忽视我,轩辕叡倒还没事儿看看我。
这不,我不停地喝奶茶,一个珍珠上不来,我拼命地吸吮,它偏偏和我作对,一个不小心就呛到了,不停地咳嗽。汪晓晓拍着我的背说又没有人和你抢,你这么急干嘛。轩辕叡只是看着我在笑,我囧大了,真是恨不得找个地洞钻。
大约四点半以后,我们便和轩辕叡说了再见回家了。
第十三章:一学期的时光能干些什么(一)?
自从老爸老妈开了面馆之后,清晨便出去了,下午快一点才回来歇息一会儿,晚上还出去开排挡夜市的生意,总之用我**话说就是脚不沾地,上吊也要喘口气。这不一分辛苦一分收获,昨晚我听到老爸老妈正盘算是把那家租的房子是买下来,还是扩大营业规模另找地方,一切都在商议之中。
我嘛,自然是开学之后便收了收心,认真学习呗,反正小学的知识都能应付啦。需要用心的是钢琴和拉丁舞,钢琴我左右手合奏时,稍微难一点的乐曲就不是十分熟练,这需要反复的练习,是个时间功夫活儿。至于拉丁舞,学了一年了基础,有点样子了,这不和我的舞伴李瑞峰基本协调了,每次地板上发出嘎达嘎达的声音,都会激发出我们跳舞的欲望,虽然我只和他一起跳了半年,但是彼此都是初学者,都是彼此的第一任舞伴,怀着一颗热情的心,互相配合,从镜子中我们能看到彼此挺拔健美的身姿,眼神里闪着自信的光芒,夸张狂野的舞姿,挥洒着多彩的青春,我们都爱上了这项魅力四射的舞蹈。
忙着这些我都忘了快过年时遇到的那位爷爷的事情了,而且我也不知道那位爷爷的名字,至于地址我隐隐约约记得是凤凰东街,这可如何是好呢。
又是双周了,星期三的下午第三节课是附加兴趣课,说是这样,其实我们都是被自愿的留在学校,想起以前星期三两节课就放学的时光,很多同学,尤其像我这样毛笔字像鳖爬的一样的学生尤其讨厌啊。教我们的是个三十几岁的男老师,他说话十分直接啊,都说男老师不好意思多说女学生,可是第一节课就有女生中枪了,虽然我没有,可是没过两节课,老师就开始实行表扬批评制了,我在劫难逃了,期待着老师不要报到我的名字啊,天不遂人愿,批评的最后一个人最终还是落到我头上了,只见林莉莉朝我一记鄙视的嘲笑,气煞我也,我把重生人士的脸的丢没了,诶诶,字丑果然无法走遍天下啊。
上完课以后,我耷拉着脑袋,慢慢悠悠地收拾着东西,汪晓晓说我是属乌龟的,怎么能那么慢,我有气无力地对她说:“晓晓啊,你是在我的心上插把刀啊,我的心啪嗒就碎了一地。”说完我还配合的做捧心状。
汪晓晓笑着说:“少装了,我还不知道你啦,老师的话能伤了你,你不说你是小强嘛,心是铜墙铁壁做的,怎么可能就这几句就被刺激了。不过我看你的字了,真心的挺让人不敢恭维的,你就不能练一练啊。”
我气呼呼地朝着汪晓晓捶拳过去:“落井下石的就是你,你没看见我练啊,就是每次都没有效果,手直抖。真想掐死你,你站着说话不腰疼。不就是字被老师表扬了一次嘛,得瑟吧你。”汪晓晓笑着说:“朋友是用来干什么的,用来出卖的,我可不会为你两肋插刀哦,我会插你两刀,嘿嘿。话说我给你出个主意吧,你去找班长吧,听班上人说班长学书法的,班长那字多好看,比起你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你也去笨鸟先飞呗。”
我作势要打汪晓晓,嘴里直说她是死丫头。这时吴瀚文洗毛笔回来了,汪晓晓对着吴瀚文说:“班长,听说你周末学书法的啊,也把南潇潇这只笨鸟带去吧,她长吁短叹的,都快折寿多少年了。你赶紧大发慈悲救救她,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呢。”
我急了,说:“汪晓晓,让你胡说,你看武侠小说的事儿,我绝对今天告诉你妈妈,不然我不姓南。”吴瀚文一本正经地说:“南潇潇,你真的也可以学学的,其实你的字我看过,也没有那么没得救。而且我其实也没有特地学,只是业余的和我爷爷在学罢了,他其实也是个怪老头,不是每个人都教的,我可以带你去看看他,学不学取决于你和我爷爷的缘分。”
我有点犹豫,我的字连汪晓晓都嫌弃,去了肯定遭打击。汪晓晓和吴瀚文都看出了我的犹豫,汪晓晓便说:“班长说话可真含蓄,你的字还有救哦。别说姐妹不挺你,我陪你去看看,怎么样,即使龙潭虎穴我也先替你去,行了吧。不过到时候千万别看上我了,你可不要恨死我哦。”我白了晓晓一眼,有这么打击人的嘛。
吴瀚文笑了一下,说:“不至于的,我家哪有那么恐怖啊。那么潇潇,汪晓晓跟着我走吧。”汪晓晓朝我眨了眨眼,说:“班长,你也太厚此薄彼了吧,叫南潇潇潇潇,叫我汪晓晓。”
吴瀚文脸红了,也不说话就出去了。汪晓晓盯着我说是不是我和班长有何不可告人的小秘密,我翻了她一眼,说她是唯恐天下不乱。我们一行三人走了十多分钟便来到了吴瀚文他家了,我抬头一看门牌上写着凤凰东街111号,我觉得有些耳熟,但也没有深究。走了进去,映入眼帘的首先是一方池塘,里面还有着各种各样的金鱼。再往前走就看见了葡萄藤架和一盆盆花花草草,有滴水观音,有芦荟,有各种颜色的菊花,还有些说不出名字的花草。
走进堂屋后,吴瀚文朝着上座上低着头带着老花镜看报纸的一个白发老人,说:“爷爷,我回来了。”
老人抬起头看了一下又低下去继续看报,说:“小烧饼,你回来了。哟,还带了两个小丫头,给老头子带孙媳妇儿也多一个啊……”
我和晓晓听了这话都情不自禁地笑了,老人好幽默。吴瀚文赶紧插了一句,说:“爷爷,我说了多少次了,不要叫我小烧饼,我长大了读书了。还有是我同学想和你学书法啦,另一个是陪着她来的。您不要乱说啦,人家女孩子会害羞啦。”
老人复又抬头,说:“呵呵,不会啦,我看这两个女孩儿挺大方的,是被老头子逗笑了吧。不知道是哪一句,是小烧饼还是孙媳妇儿啊?”汪晓晓立刻回答是小烧饼,还打破沙锅问到底是为什么。老人说吴瀚文抓周时除了抓桌上的毛笔外,就指着他叔叔手里的烧饼,非要拿到不可。自此以后他的小名便是小烧饼了。老人问吴瀚文是哪一个要学,吴瀚文指了指我,说是这个叫南潇潇的女生,我和老人四目相对的时候,我发现他不就是那个写春联的老爷爷嘛,难怪凤凰东街111号眼熟呢。老人笑着说:“是你啊,小丫头,怎么没来找老头子,老头子还等着你呢,倒是由老头子孙子带来了。”
我不好意思地摸着自己脑袋,说:“吴爷爷,我只记得是凤凰东街,找不到您家了。我还懊悔了好久呢,这下可好了。”心想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老人笑着说:“小丫头望着听伶俐,原来也是个小糊涂虫啊。跟着老头子学书法不是不可以,但是我的要求可是很严格的,而且必须能够持之以恒。其次练习书法姿势一定要正确,一要臂开关键是两臂自然撑开,大小臂夹角至90°以外,使指、腕、肘、肩四关节能轻松和谐地配合,身体的力量可以畅通地传到笔尖;二要身直要做到以上要求,身子就要尽量坐正、坐直。胸口离桌沿的距离约在3寸左右(根据所写字的大小适当调节距离的远近)。不可紧贴桌面或弯腰驼背;三要头正头部端正,略向前俯。不能歪斜,以保证视角的适度,眼睛与纸面距离大致保持在30—40厘米。左手边按纸,边调节纸的位置,使正在写的字始终在眼和手的最佳范围内。四要足安两脚自然平放,屈腿平落。两脚平行或略有前后,双腿不可交叉。这是基本点,小烧饼把这四点注意点的字条交给丫头,让她回去在父母的督促下先练两天,周六来跟着老头子上第一堂课。”
我考虑到时间冲突,欲言又止的样子,吴爷爷让我直说,我便说了:“吴爷爷,我周六要学钢琴和拉丁舞,所以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