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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我要和你澄清一下,我的的确确没有和轩辕叡在一起,所以你不要听外面那些捕风捉影的事情。
其次,我立志不再早恋了,青色的果子总是苦涩的,什么爱情的都等到我大学再说,要是大学也遇不到我心目中的爱情,那就大学结束了再说。”
甘玲玲没有注意到南潇潇说得不再二字,只是听到南潇潇说什么不谈恋爱,这可让她着急了,她可是轩辕叡拜托而来的说客呢,她也挺看好南潇潇和轩辕叡的,现在见终点渺茫,难免有些失望。
甘玲玲真的不是个多么细心的姑娘,所以她根本没有发现她的同桌和季风远不是没有交集,似两条平行线,永不相交,而是有过大大的交集过,似两条相交线,过了交点以后便越来越远越来越远,真不知道该说平行线的关系好还是相交线的关系好。
同时甘玲玲也没有看见她提季风远的名字时,南潇潇的眼神暗了又暗,她是个恋旧的人,不过半年的时间,她不可能没有一点念想的,即使是普通朋友都不可能,更何况是季风远了。
其实甘玲玲说得不对,眼睛看到的不一定是事实,看似没有交集,并不意味着真得没有交集,要知道就是因为感情不一般,所以小心翼翼,爱护有加,不敢轻易地展现在别人的眼前,害怕被破坏,被否定,被轻视。
也因为越是没有什么,才越是无所顾忌,别人说什么又与她何干呢,她只要自己开心就好,这才是南潇潇。到了食堂三楼之后,毫无疑问,轩辕叡已经打好了饭菜在那儿等着了,甘玲玲和南潇潇也是真的饿了,两人三步并作两步就朝座位那儿去了。
南潇潇从前面快走而来,吴兰珍从左面边回头说话边不急不慢地走来,两个人都不是成心的,可是就那么一撞,吴兰珍手中的盘子就应声落在地上了,盘子里的东西全部掉在地上也就罢了,可是汁水溅了吴兰珍下本身都是的,南潇潇的鞋子上也溅了不少。
吴兰珍顿了一会儿,然后开口就骂道:“你眼睛瞎啦,没看见这边有人,还往上撞。哟,我以为是谁呢,原来是南潇潇啊,还叫什么霸气姐,真是不知所谓呢。
你不是前天因为月经都在课堂上疼晕了嘛,今天却是看起来神气活现的,来三楼吃饭,还有力气把我的餐盘都撞洒了一地,是不是你的名气打出去了,你来庆功的啊,我想劝你哦,别得意忘形了,省得狐狸尾巴露出来就不好了。
大家走过路过不要错过,都来看看这个矫揉造作的一个人哦。”
南潇潇仔细打量了一下眼前这个女生,化了不浓不淡妆,带着闪闪的耳钉,穿得也是摆的,都十二月份了,上面白色短毛衣配黑色小马甲,下面紧身裤配小短裙,后面的几个女生也穿得差不多少,也不怕生病的。
不过也是的,她们一个个都仗着自己年轻呢,等到四五十岁的时候,风湿关节痛不找上她们,她南潇潇就不姓南了,
吴兰珍见南潇潇就那样一直望着她,也不说话,倒是旁边的甘玲玲有些愤愤不平,便又说道:“南潇潇,干嘛,哑巴啦,别以为你不说话,就可以这么算了的,上次你在无忧姐面前说话不是一套一套的嘛,也不知道无忧姐看中你哪儿了,竟然没有收拾你,我吴兰珍可不是好欺负的,睚眦必报。”
第两百四十八章:贱人就是矫情续
呵呵,睚眦必报,这话说得好啊,她南潇潇也不是那种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的主儿,那她们俩就骑驴看唱本儿走着瞧好了。
因为吴兰珍平时比较得瑟招摇,好多同学都知道她是艺术班的学生,对于艺术班的学生,同学们通常都是惹不起还躲得起的观念,现在南潇潇和她们杠上了,倒是有点看好戏的模样。
毕竟校园里关于南潇潇的传闻挺多的,他们也觉着南潇潇估计也不会乖乖地受欺负。
南潇潇打量了吴兰珍几眼之后,心下想着难怪觉得她眼熟喽,她不就是上次说吴瀚文爸爸丑闻的那个女生嘛,她口中的无忧姐大概就是那个一身黑色牛仔,一头金发的女生吧,叫什么厉无忧来着,总觉得和厉无瑕这个名字很像,还想着是不是两人有什么关系呢。
南潇潇看了看她身上的油渍,再瞅了瞅她今天才穿的小靴子上面的油渍,不怒反笑道:“吴兰珍,睚眦必报,是吧。正好,我南潇潇也是这样的人,只是今天这个事情可不是你说黑就是黑,你说白就是白的哦,到底是我不小心撞了你,还是你聊得太欢实,眼睛长到后面去了,根本没有看路才撞上我啊?
欸欸欸,这造物主创造事物是有他的用意的,人的眼睛长在前面,就应该走路向前看,而不是一步三回头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吴同学眼睛长在脑袋后面呢。”
南潇潇又围着吴兰珍转了一圈儿,看得她好不自在,立刻凶巴巴地回望着南潇潇,生怕气势上弱了一头,南潇潇摇了摇头,叹息地说道:“吴同学啊,虽然说你是艺术班的,可是以后高考还是要经历文化考试的,所以要你还是得好好地学习文化知识啊,不然到时候艺考分很高,文化分很低,那也挺尴尬的不是。”
吴兰珍被说得一愣一愣的,这又和她的学习有什么关系啊,再说了她也想成绩好,可是学不进去,有什么办法呢,她爸爸没少为这事儿要打她,她妈妈也没少为这事儿念叨她,耳根子就得不到清净,这个南潇潇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学习好了不起啊。
吴兰珍刚准备开口说话,南潇潇又继续说道:“没文化,真可怕啊,不过也幸亏你还知道矫揉造作这个词的存在,可是虽然我理解你知道这个词想用这个词的急迫心态,但是那也不能乱用啊。我今天就好好给你解释一下什么叫矫揉造作好了。
远的不说,就说你今天这身打扮,化得这妆,明明声音有点像公鸭嗓,不对不对,你是女生,不应该用公鸭嗓的,可是我一时还真想不到什么合适的词来形容你这独特的声音呢,就暂时解释为公鸭嗓吧,还非要学着人家那轻声细语的,那才真真是矫揉造作呢,其实也就是我们平时说得矫情。
不过你真是幸亏没有生在苏州无锡上海啊,否则想想你那声音说着吴侬软语,真真要被人家说:‘贱人就是矫情’喽!”
吴兰珍气得满脸通红,几次要说话,都被南潇潇巧妙地带走了话题,现在正手指着南潇潇,嘴里就一个字:“你……你……你。”
南潇潇轻盈一笑,说:“我……我……我什么啊?我可不会欺人太甚哦,我说得可都是实情哦,吴同学,还请不吝赐教啊,有什么想说的,我们一次性说完的好,省得你心里不痛快,下次再遇到我的时候,你对这次的事情还耿耿于怀,给我脸色看,就像现在一样,你话中的语气可是还对上次的事情耿耿于怀呢。
不过也没有办法,毕竟上次是厉无忧在场,她都说话了,你也没有任何立场不答应不是。
我看这次不同了,你貌似跟她们中间的大姐大似的,估计你说一她们不敢说二的吧,其实这样也好,没有老大在上面管着,使唤下面的小弟小妹们,多威风啊。
不过切忌狐假虎威啊,哦,对了,你知不知道狐假虎威是什么意思啊?要不要我替你解释解释呢,不过这狐假虎威的故事可是我们小学的一篇课文呢,当时还配了一张图片,相当生动的,吴同学应该还有印象吧。”
吴兰珍气得不行,这说不记得,不就是明摆着承认她自己没文化嘛,如果说记得,不还是中了她的圈套嘛,总之就是怎么说都不是。吴兰珍所幸不管了,谁的嗓门大,谁的拳头硬,谁就是老大,管她南潇潇说什么呢。
这不吴兰珍大声说道:“南潇潇,我今天不管你说什么,就是说破天了也没有用,我和我身后的同学都看到了,是你撞了我的。”
身后五个女生连连附和,吴兰珍又说道:“而且情况摆在这儿呢,你身上一点痕迹都没有,你看我的裤子上,全都是油渍,看在无忧姐挺看好你的份上,我就不为难你了,不过你总得表示表示吧,你说说看,该怎么办吧?”
南潇潇拍了拍手,笑道:“吴同学,你学得还真快啊,叫你不要狐假虎威,你立刻就变成反咬一口了,什么叫你身后的同学都看见了,你确定她们都看见了啊,是你一说话,她们都不敢说不字吧。
那我身后还有我同学呢,我们也不妨听听她怎么说呢,当然你会说那是我同学,必定会帮我,那反过来说,你身后同学的话的可信度又有多少呢。我说在场的同学也多着呢,群众的眼睛也是雪亮的,我们听他们怎么说好了。
最后,不要说什么看在厉无忧的面上,好像你很尊重她似的,那和我又有什么关系,而我也和你们艺术班的同学向来是井水不犯河水的,除了上次你在校园里宣传歪风邪气,被我听到了,我阻止了你,我们就再没有见过了吧。
你用不着这样假装抬举我,不累嘛,我看着可是累了呢,而且我南潇潇就是这样不识抬举,怎么样?你说怎么办,我看着办好了,这也不为什么大事情,如果你想好好解决,如果你不想好好解决,那又另当别论。”
吴兰珍已经忍无可忍,要爆发了,之前她就气得要命,奈何她的理智告诉她,她可能斗不过南潇潇,要冷静,要冷静,可事实是她一定斗不过南潇潇。
就在吴兰珍要泼妇骂街的时候,厉无忧不知道从哪儿走了过来,说道:“吴兰珍,我还等你打包带回教室给我吃呢,以你现在这速度,我估计我就是饿的强胸贴后背也没有饭吃啊。
说说看,怎么回事儿吧,你怎么经常和别人杠上的,我厉无忧可不要说话做事不经大脑思考的无用之人。”
吴兰珍有些发怵地看着厉无忧,口里却是撒娇的意味儿:“无忧姐,今天不怪我,都是南潇潇走路不长眼睛把我的餐盘给打翻了,不然我早就回教室了,还有她还拐着弯儿地骂我……”
厉无忧走到南潇潇身边,问道:“南潇潇,上回我可是有给你面子,没有难为你和你同学侯静雅,这回怎么说,你也应该大度点,不和吴兰珍一般见识吧,我自会处理她的事情。贱人就是矫情?这话听起来怎么这么耳熟的呢,不过似乎形容得也挺贴切的。”
吴兰珍听到这话,整张脸都垮了下来,她本以为厉无忧来会帮她的,没想到却是这样侮辱她,看来她私自接应刺头儿是对的,厉无忧已经不值得她追随了。
只是她没有反过来想想,如果她没有私自接应刺头儿,厉无忧也不会当众让她没面子,毕竟她也算是她身边的人,都说打狗还要看主人呢,她厉无忧不会那么对跟着她的人的,所以说啊,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厉无忧说完贱人就是矫情很耳熟的时候,食堂中有好几个女生异口同声地说道:“是《甄嬛传》中华妃的经典语句诶。”
厉无忧了然地点了点头,说:“原来如此啊,我说我在哪儿看过呢,可是那作者最近龟速啊,书是出版到第三本了,网络上的更新也是停到那儿,都有一个多月没有更新了呢。”
食堂里又是一阵女生的附和声。南潇潇真心没有想到像厉无忧这样的女生也会看《甄嬛传》,不能不说流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