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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知道这个公子哥拿了玉佩,见着温婉穿着一身很普通的细布棉袍。身上也没带什么贵重的装饰品,只着了一个非常普通的香囊。鄙视道“掌柜的,你是怎么做生意的。这么贵重的东西,怎么可以给两家花子碰。没白的沾了晦气。”
掌柜的点头哈腰笑着说道“怎么会呢,姜爷,打来门就是做生意,进门都是客。再者,我瞧着这位小公子,定然是有节气的人。”掌柜的会说话,读书人不是都是有节气。
那姜公子上下打量了温婉一眼“哼,瞧这穷酸样,比街上的乞丐也强不到哪里去。要是在我们店里,一定打出去。”
冬青本来觉得,既然人家要,公子愿意让,也就让了。反正也没说好送世子爷什么礼物。但是这个人,这么无礼“你说什么?你说谁是乞丐,有本事你再说一遍。”
姜爷冷笑着说道“难道我有说错了。瞧你们这穷酸样,说不定就是贼呢?到这里故意蹭东西。”
掌柜的忙说道“不会的,这位公子一看就是读书人,不会做这样的事。姜爷,这玉佩我给你包好。”
“谁要你包。玉老三,你们店里来了两小贼,还不快过来。”那姜爷看见正好进来的一位公子,大声地叫着。
温婉瞧着,进来的是一位穿着绛色银鼠皮的男子。听见有人这么叫他,本来面有恼色,但是一见人,立即堆满了笑“呀,这不是姜九爷吗?姜爷,你怎么光临我们这小店了。”
那玉三爷听到这位姜爷说温婉两人是贼,再看了两人的穿着“来人,给我搜,看看他们偷了我们店里什么东西。”
掌柜的听到这话,慌忙说道“三爷,这使不得。这两位爷乃是客人,不是小偷,绝对不是小偷。老夫敢以性命担保,这位公子绝对不是小偷。”温婉穿着普通,但是言行举止,特别是刚才看密蜡黄玉佩的眼神,好象瞧得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东西。掌柜的可以肯定,这公子非富则贵,不是他们能得罪得起的。
玉三爷恼怒地叫着“你该不会与他们是同伙,勾搭在一起吧?来人,给我搜。”
掌柜的站在温婉跟冬青两人身边“三爷,你不可以这么做。如果你这样做了,等于是砸了我们玉家的招牌。我不能让你砸了玉家的招牌。三爷,你不能这么做。你这样做,就是断送了玉家的名誉啊。”
玉三爷推了一把那掌柜的,那掌柜的推倒在地“来人,将这个老不死的拖出去,这里以后不要他来当差了。我告诉你们,现在可不是玉飞扬当家了。现在是我爹当家了,我说什么就得照着做什么。敢不听我的话,这就是下场。”
温婉看着这作派,原来是玉家,而且还是内斗。没想到自己竟然会碰上这样的好戏。看着这个样子,玉飞扬,确实已经垮下去了。玉家,估计离破家也不远了。
两个伙计过来,想要搜身。被冬青放倒在地。如果是稍微有点脑子的,一看到带的随从都有这样好的身手,那肯定是立即道歉了。哪里知道这位玉三爷看见冬青这么好的身手,越发肯定两人是贼了“没想到,还真没想到。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敢到我们店里明抢来了。去,去请捕快。”
捕快还没到,先走进来一个二十岁上下的男子,后面还跟着刚才被拖出去的掌柜的。
温婉看那位男子,倒是跟玉飞扬有些相象。加上是玉家的产业,估计着,应该是玉飞扬的亲兄弟了。
那男子走过来问道“三哥,你这是做什么?方掌柜的到底做错什么,要你将人都拖出去?“
玉三爷一看来人,当下板着一张脸道“你以为你还是以前的六爷,我是这里的东家,我想撵谁就撵谁,你少在这里多管闲事。”
玉六爷看着这个样子,额头冒则青筋,但也知道现在发脾气无用。于是忍耐住心底的怒气,好生好气地说道“三哥,我刚才听方掌柜都说了。你要觉得方掌柜的不行,辞了就是,没必要这样对方掌柜,怎么都是我们利发商行的老人了。还有,我们开门做生意,进来的都是客。无凭无据的,怎么可以说进来的客人是贼。会坏了声誉的。”
玉三爷很是不屑地说道“少在这里唧唧歪歪,对我指手画脚的。有这个闲,还不如回去伺候着那快要死的玉飞扬,去想办法将欠别人的债还了。我这里的事,没你管的地。识相的,最好给我快点滚。要不然,我就让人将你打出去。”
玉六爷脸涨得紫红,还想说,却是被两个伙计走过来,劝着他走“六爷,不是小的不给你面子。实在是三爷有吩咐,你请吧!”
那位姜爷看着玉家六爷,笑着说道“没想到,玉家六爷也有今天。更没想到,闻名天下的玉飞扬也有那么一天。呵呵,真是太畅快了。”
玉六爷听了这话,冷笑道“卑鄙小人。不敢明着来,只会耍一些见不得人的手段。我倒要看看,等你们姜家倒台的时候,你会不会还有今天这气势。”
“来人,赶紧将他给我轰出去。轰不走,就给我拖出去。”玉三爷听这话脸色大变。他们玉家,还要靠着姜家呢,怎么可以得罪这财神爷。几个伙计得了吩咐,下的手就重了些。半推半拖地将这位玉六爷给弄出去。旁边的掌柜瞧着面露悲伤,跟着那六爷走了。
温婉就在一边看着。看着那玉家六爷被拽着出去的。温婉看着出去的人,心里却是有些发寒。舅舅的处境,已经到了这么险恶的环境了吗?跟随他的人,都这样被明着打压。打压得直不起身来。
“来人,将这两个小偷给我抓起来。”玉三爷解决了一下多管闲事的,再掉转头来处理温婉跟冬青了。
伙计冲了上来一个,冬青放倒一下。冬青看着那故意挑事的姜九爷,正像看猴子一般地看着他们。心里很恼怒,打了一记暗手,那姜九爷手里的玉佩,掉地上,摔成碎片。
“你个狗东西,竟然敢摔了爷我的玉佩,来人,一定将这个狗东西的手剁下来。”姜九爷也聪明,一下就猜测到定然是冬青动的手脚,否则,无缘无故手怎么会疼,而失手掉了玉佩。
这下,连姜九爷的随从都上了。正打得热闹着呢,就听见外面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捕快到了。
“这里,木捕头,这里。就是这两个小贼。”进来了三个捕快。怪异的是,为首的捕快,是个只有二十上下年龄的人。另外两个,一个三十左右,还有一个四五十年龄的样子。
冬青见着,正要报名讳,被温婉按了一下,冬青看了一眼温婉。见着温婉的意思,是想看看他们究竟如何。冬青闭了嘴。
“就是他们,这两个是小偷。将他们抓起来。”玉三爷叫着。
姜九爷却是阴深深地说道“木捕头,将这两个狗东西给我锁起来。竟然敢摔了我的玉佩,我要这两东西生不如死。”
那位四五十的捕快,虽然职位低,但年龄在那里。这样的人,常年在社会底层摸爬滚打,非常擅于察言观色,从一些行为上就可以看出很多东西。见着温婉看见他们,不仅不害怕,反而气定神闲在一边打量着他们。再想着如果是寻常的人家,哪里会进到这样的店里买东西。还买这么贵重的密蜡黄玉佩。他心里咯噔一下,知道要糟了。他早知道,跟了这位小捕头,迟早是要倒霉的。没想到,这才几日,就踢到铁板了。
赶紧到那小捕头那里,在那小捕头耳朵边上嘀咕了几句。那小捕头听了老捕快的话,瞧着温婉,露出狐疑地态度。再仔细想想,觉得自己冒失了,刚才只顾着巴结讨好姜公子,却忘记了如果是小家小户的,哪里会到这样名贵的店里来买东西。这么想着,当下堆着笑脸问道“不知道这位小公子,尊姓大名,令尊是?”
温婉看了一眼冬青“我家公子姓弗,我家老爷跟夫人早就过逝世了。家中只剩他一人,我家公子是孤身一人来京城里求学。”
那小捕头听了这话,看了一眼那老捕头,见老捕头还想说什么,不耐烦地叫了一声。再仔细打量一下穿着,这哪里是什么富贵官宦人家的公子。再说,他也没听说过哪大户人家的公子有长得跟块碳头一般的“押上,带回衙门。”
二十五:现实(下)
那老捕快看着那小捕头,心里着急。你自己做蠢事,别连累我。就这样的人,瞧着就不凡。虽然很可能是孤儿,但怎么知道不是有什么勋贵家的亲戚。看着小捕头的样,再见着温婉“头,还是算了,这么小孩子,领着走就是。难道还怕他跑了不成。”
“算什么算,押着去衙门。光天化日之下,敢到店里来抢东西,如果不重惩,所有人有样学样,还不反了天。你们俩个,去将他锁了,我来锁这个。”小捕头正义凛然地说着。
冬青看着真要押人,叫道“你们谁敢碰我们家公子,我家公子可是淳王府里的人。”冬青以为只要报了淳王府,这些人就会罢手。却是没想到,结果完全出乎她的意料。
姜爷听了面露狰狞“不要说什么淳王府里的人,就是皇宫里的人,今天也得为我的玉佩陪葬。别管那么多,给我打,往死里打。”
玉三爷听到这话,先是一惊,可再瞧着两人的穿着,嗤笑道“就你们这两叫花子,也敢冒充王府里的人。将这两个狗胆包天的东西抓了,送衙门重重惩治。”
姜九爷怒骂道“还送什么衙门,这个狗东西,当场打死。”
冬青看着十几个人拥上来了,急得大叫着“我家公子是淳王妃的侄子,你们要是敢动我家公子,王妃定然不会饶过你们。”
温婉看着冬青,这家伙,真是太不会说话了。说王妃,还不如直接说燕祁轩来的管用。王妃虽然说听上去地位尊贵,但终究只是一个妇道人家,还不如小霸王燕祁轩的名声响亮。
姜九爷听了这话,冷笑道“打,给我往死里打,有事我担着。”不就是淳王妃拐了不知道多少道弯关系的亲戚,打死又怎么样。大不了就赔几个钱了。
那捕快听了这话,想起来好象是说淳王府里来了一位王妃的族侄。长得黑黑的,不过听说很有才学。那老捕快擦了擦额头的汗,好在自己知道分寸。要是真拷了,估计他别想回家抱孙子了。刚想提醒,可是看着在边上的温婉,至始至终都只是在冷眼看着,一点都不害怕。忙避了嘴巴,退到一个旮旯角落里去了。
冬青见着十几个人蜂拥而上,她武功虽然说还不错。但是这么多人上来,不敢保证不磕着碰着公子呀。看着,温婉看着冬青额头的汗都出来了,不由好笑,免不了提醒道“侍卫。”
冬青拍了下脑袋,公子到底是公子,瞧自己一着急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记掉了。于是对着外面大声地叫着。
本来想要往上揍的一群人,听到温婉难听的声音。声音难听不要紧,要紧的是说什么话。侍卫,什么侍卫?众人正在想着这侍卫是什么意思?就听到一声响亮的声音“叫什么叫,买个东西跟遇见打劫似的。黑木炭,你可真……?”
也是巧了,正好燕祁轩遇过这里,远远看见两侍卫,看见侍卫也就意味着黑木炭就在这旁边了。于是走过来,打算叫黑木炭一起吃饭去。刚走进来,就听见冬青鬼哭狼嚎在那叫。
燕祁轩走进来一瞧,全都气势汹汹围着黑木炭跟冬青。当下冷了脸“怎么回事?黑木炭,他们欺负你了?”
那捕头不认识温婉,但却是认识燕祁轩的。当然,要是混京城的,连淳王府世子都不认识,那确实别混了。小捕头一见燕祁轩这么亲的口吻叫着,心里叫着要糟,但还是壮着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