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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则会起到反效果。现在唯一的法子,就是将这事的前因后果详细地告诉给温婉。相信温婉,能体谅他的难处。毕竟如今的形势,都是在生死边缘走着。胜,就坐上最高的位置。败,他们全都玩完
陈先生见着郑王在那沉默,继续说着“王爷,郡主对王爷还是很敬重的。如果郡主不是真心为着王爷,当时就不会求了老宋将我推荐给王爷。其实郡主应该知道王爷的处境艰难,才帮的王爷。郡主是一个很聪慧的人,对王爷有敬若亲父。现在先给郡主解释一二,等到回了京城,你再亲自跟她说着王爷你处境的艰难。郡主是一个重情的人,也是一个心软的人。老夫相信,只要王爷向郡主解释清楚,以郡主对王爷的感情,应该会体谅的。”
郑王摇了头。解释,就等于心虚,对温婉来说,也相当于避讳。与其如此,还不如将这事说个清楚明白。那丫头看事透彻,把事情说清楚了,让她自己去分辨。这样更妥当。
郑王回了书房,写了撕,撕了写。这是郑王这么多年,最难写的一封信了。最后想了好久,终于落了笔,不再看。吹干放在信封里。让人快马加鞭,送往京城里。
陈先生看着郑王心情不好,不想让气氛如此压抑,也就转了主题“王爷,其实从这次的事,几位王子处理的法子读非常地好。特别是世子,将事情处理的非常好。王爷,后继有人。”
郑王听到这话,不仅没放缓心情。反而面露恼怒之色。王妃陪嫁过来的丫鬟,竟然被人收买。之前郑王一直奉行男主外,女主内。这么多年来,郑王妃在理家上,虽然也有很多瑕疵,但是大方向上没错,他也就不去管。对于女人之间的把戏,他也一直冷眼旁观着。只要不伤害子嗣,他就不去插手内院之事。只是没想到,就因为他的放任,竟然被人钻了如此之大的空子。看来,内院也该要来一次彻底的整治了。
第四卷 六十一:质变(上)
六十一:质变(上)
温婉在最彷徨的时候,摸着手里的同心结,以只能自己听见的声音道:“燕祁轩,你现在在做什么?是不是在江守望的坟前哭得很伤心。可你知道吗?我真的差点死了。差点就被算计死了。燕祁轩,淳王说的是对的,我的处境太危险。随时都有死的可能,我不能让你知道这一切。你太单纯,要是把你拖进来,肯定会连累你的。只是希望,你到时候不要怪我,希望知道真相的那一天,你能原谅我。燕祁轩,我现在只能相信自己,我只能靠我自己了。如今的形势,更不能把你拖进来。”
温婉一直以来不仅怕死,还怕见着骨肉相残,利用身边最亲近的人达到目的。这其中,也包括她自己。不过,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她,再不逃避了。
温婉想着在外一年的生活,那么简单舒适的生活,是她这些年来过的最轻松的。想着那些日子,温婉的心里很疼。为什么美好的东西,自己都留不住呢难道,她注定一辈子凄苦。
温婉握紧了拳头,不行,这一次,我绝对不要再像上辈子一样,被动地去承受那些本不该属于自己的痛苦。她不要再留在原地,等候命运的宣判。她的命运,她自己做主。
要是将来燕欺轩不能遵守诺言,难道还得伤心一次。要是他移了心思,没有遵守五年的约定,要娶别的女子为妻,那她,难道还要如现在一样彷徨。
与此同时,温婉也一样在暗暗告诫自己。不是谁都可以信任的。连视若父亲一般的郑王舅舅都能背弃她,还有谁是可靠的。燕祁轩靠得住吗?上辈子那么多年的感情,最后还不是说舍弃就舍弃。温婉其实知道马俊也舍不得这份感情,但是对金钱的追求与要过上等人生活的欲望盖过了这份感情,所以抛弃了她。而亲如姐妹的二十年的朋友,为了一个男人,出卖自己,背弃自己。现在亲如父女的郑王,为了权利,也一样丢弃了自己。那燕祁轩就靠的住吗?
如果靠补助,那她又能如何。结果,不言而喻。温婉知道自己很自私,她一直都知道,她对燕祁轩,不是爱,不是男女之间的爱。只是一种向往。向往着能跟他有一份纯真美好的感情。她非常清楚,这份感情就算无关爱情,只包含了亲情友情。她已经不相信爱情了。不过,只要两人好好的,组成一个,没有爱情,也一样可以幸福美满。
温婉摸着同心结道“燕祁轩,你答应过我的,等我五年。如果你能做到,我一定遵守诺言。燕祁轩,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我已经失望了太多次,希望你,不要也让我失望。”
“郡主,世子过来,想要见郡主。” 夏圆小心翼翼地说道。之前王妃跟世子妃过来,郡主没见。这回,世子过来。
温婉站在院子中,很长时间没有回话。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温婉望向过来传话的夏圆。准备回屋睡觉去了。
夏圆有些急了,这两天,外面风言风语,传得要多难听有多难听。郡主的态度,更是助长了这样的传闻:“郡主,外面风传得很厉害。要是郡主不见世子……”
温婉冷冷地看着她,眼中有着彻底的冰凉。武星眼里有着杀气“做好你的本分,不该你说话的,闭上嘴巴。现在滚出去。”
夏圆第一次看着温婉发怒,平日里的温婉,都是风和日丽。夏圆吓得扑腾扑腾跳。忙退了出去,到客厅见到祁言道“世子,郡主刚喝了药,正睡着。改日再过来看郡主吧”
祁言见温婉连他都不见,昨天母妃都来过,不见。现在他来了,也不见。看来,温婉是彻底的恼怒了郑王府了。没办法,温婉不见人,他也只得回去了。
夏天恭敬地送走了祁言。然后让关紧大门。拿了个大牌子,挂在大门口。上面写着“郡主身体不适,谢绝会客。”相信那些长了眼睛的人,不至于再来找他这个小管家的麻烦了。
武星看着温婉道“郡主,郡主府该要好好整治了。里外都是一团乱。这些丫鬟婆子也没一点分寸的。再不整治,这些人全都要翻了天去的。府邸里也一样不安全。”不是担心这些人会背叛,但是这些人如果忠心的不是郡主,要她们何用。
夏圆如果没有得了别人的话,来试探郡主的口风,是绝对不敢说这样的话。而能让夏圆出口试探的,还有谁?不是夏影,就是夏语了。
温婉点了头。等身体好了。郡主府该彻底的整治了。淳王说得对,不拿出雷霆手段,震慑不住这些人。一味的隐藏,吃亏的只是自己。这次是最后一次了。从今以后,她不再任由谁欺负到她头上。谁都不允许。
祁言一回到王府,兄弟几个围在一起。小六很是不解地说道“大哥,为什么表姐会这么恼怒我们。这只不过是我们的失误。谁也不想发生这样的事。表姐这样,是不是太过了。”这两天外面其实并没有夏圆说的任何传言。因为所有的人全都在观望,观望温婉的态度到底是什么。
是一团和气,还是真的与郑王府闹翻。需要温婉一个明确的态度。当然,没人敢在面上乱议论。就是大街小巷里也无人敢议论。因为这样,很可能会触怒皇帝。贤妃与赵王还不至于这么没眼色。在这关键时刻惹怒皇帝。所以夏圆说的话,确实如武星所预料的,是在试探温婉的态度。
祁慕则是不说这些废话“现在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这会外面私底下已经传疯了,都说温婉要跟郑王府断绝关系了。要是表妹再这样的态度,对我们王府,可是致命的伤。哥,要不,我明天去看看。也许,就能见着表妹。”
祁言摇头“别去了,你去了也没用。我跟温婉也相处了好几年,温婉的性子我也算了解几分。硬的不行,软的还得看情况。暂时先就这样,等看皇爷爷对这事的态度。到现在,都过去两天,皇爷爷对此事都没一个态度。除了让王太医全天侯在郡主府,还赏下了大批的珍贵药材。再没有其他的。”
祁慕奇怪地说道“大哥,不是说皇爷爷要将温婉表妹接进皇宫里。可是表妹没答应。皇爷爷到底是什么打算。”
祁枫听了这话,急眼了“大哥,那怎么办?要表姐去了皇宫,跟皇爷爷随意说了两句,王府一个照顾不力的责任肯定是要背上的。而且这样温婉与父王起的嫌隙会更大,那父王……”、
祁言心里也没底,不过还是安慰着两个弟弟道“这个不用担心。温婉处事谨慎,不会草率做其他的事”想到这里,祁言面色黯然。他是猜测到父王的计划。但是王府里陷入这样混乱的场面,估计定然在父王的预料之外了。
祁言见两人不吭声,告戒两人道“我先回屋里歇会,你们也别出去了。这些日子就安心呆在王府里吧。省得又出什么事。特别是三弟你,别再出去了。赵王现在正死盯着我们呢”
两人老实地答应了。
祁言回到后院,王妃忙问着怎么样。她这会是真的后悔万分,怎么就被人钻了这样的空子。万一真被那些人得逞,王爷还不知道会怎么样。
祁言让她别担心,他会处置好的。跟郑王妃说了几句,就回了内院,见到如羽,急促地问道“海老怎么说?”为着温婉的事,如羽特意回了娘家,问了海老这事。
如羽面色有些犹豫。
祁言看着她迟疑地样子道“到了这会,还有什么不能说的。你说吧,海大人有什么好意见?”
如羽看了一眼祁言道“祖父说,郡主这次在王府里遇事。其中的内因,郡主定然是知道了。否则也不会大动肝火,不给郑王府留一点颜面。如今能劝动郡主的,只有王爷了。所以,祖父的意思,是让王府里的人不要再去郡主府了。去了,也只会落了面子。一切等父王回来再做打算。”
祁言默然。他这几天其实最担心的就是这个。温婉的性子,这么多年他也了解七八分。有现在的态度,一点都不奇怪。他觉得这事,非常棘手。
如羽看着祁言越来越难看,越来越焦虑的神色,宽慰道“世子爷,你也别太担心了。祖父说,郡主是一个聪明的人。她会拿捏好分寸的。一切只有等王爷回来,才能解开郡主这个结。”
祁言有些焦虑地问道“祖父还说了其他的吗?”
如羽摇头道“没有,祖父说,郑王府现在应该关紧门户。行事越低调越好。”
在皇宫里,皇帝问着给温婉病的王太医“温婉现在如何了?”
王太医拒实回答“郡主的伤,不是很重。加上底子在,养一两个月就会好。不过郡主有心结,一直都闷闷不乐,话也没有,饭也吃不下几口了。郡主好不容易养得这么好了,臣怕时间长了,对郡主的身体有大碍。”
皇帝吩咐王太医好好看着温婉,别让温婉出什么差池。
“郡主,你好歹多少吃一点。” 夏圆看着温婉只吃了几口就放下了筷子,不再吃了。小心地劝着。
温婉这两日,饭吃得非常少。准确来说,只是看着食物,却是没动筷子。以前只要饭菜可口,温婉都吃得很欢。哪里跟现在似的,吃饭仿佛要她吃毒药一般。
温婉理也没理她,自行进屋里去了。夏圆很担忧,但是却什么都做不了。希望只希望,郡主能快点好,恢复到以前的模样要不然这么下去,身体也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