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白世年面色一下难看,沉痛地说道:“个中细节,也就没为外人道。”他去年年下接连去了三封信,他爹回了信,已经入了族谱。
戚泉一顿,既然能族谱都入了,那确实是娶了妻。虽然怪异了些,但是白世年的情况特殊了些。而且京城里对这个事也不大清楚。戚泉转了话道:“这也过了大半年,再有几月,也满一年了(古代一般男子守妻孝是一年,但有的会守三年,看丈夫自己的选择),在这里有没有看中谁家的姑娘。老夫给你保媒。”
白世年面露悲伤之色:“谢元帅关爱。我答应过她的,这辈子除她外,再不会娶别的女子为妻了。男人立于天地之间,说下的话,就该说到做到。所以,我这辈子都不会再娶妻。”
戚泉的脸抽了抽,却是没再继续这个话题。他其实很想问,这个女人怎么可以这么自私。可是在古代,妾是可以随便讨论,但是妻,是不可能多说。更不能说坏话,瞧着白世年护妻的程度,一旦多说两句,被误会,那就成结仇。
陈阿布听了白世年的话,防备之心倒是松下来。既然说不娶妻了,俪娘又不可能给白世年当妾。两人是不可能的。
白世年怎么也没想到,不下三天。所有的人连下面的兵士都知道白将军把自己的结发妻子克死了。从而发下誓言,这一辈子再不娶妻了。
阿猛听到这个传闻很气愤,白世年却是笑着说让他们传。他很敏锐的感觉到,戚泉想将戚俪娘下嫁给他。虽然说他娶了戚俪娘,对在在这里站稳脚跟跟有利。但是他又不靠女人,站稳脚跟靠的是军功。而且,他对于戚泉墨守成规的方式,不大满意。两人在将来,必定会起冲突,还是保持上下极关系就好。
对于这个流言,白世年是非常爽快的就承认。至于细节,就不透露了。反正对外的话,是一致的。这辈子不会再娶妻了。
戚俪娘得了这个消息,气得心肝生疼生疼的。经过几次的接触,白世年举止有礼,人温润如玉,一表人才,风度翩翩。一身深藏不露的武艺,年纪轻轻就是大将军。与边关的男儿比,立秆见高下。她是越了解越喜欢,她真心觉得自己等待了的男人出现了。
就算听到外面传言他克妻,她也不在乎。她知道她喜欢他,而且非常肯定,今生非他不嫁。却不成想,竟然得了这么一个青天霹雳的消息。还有比这更让他屈辱的。
戚俪娘咬着牙道:“给我去套套话,究竟是什么样的女人。怎么可以这么恶毒,竟然要白将军当一辈子的鳏夫。”
可惜,白世年对外不讲半个字,京城里的人连白世年娶妻都不知道。只知道被新娘子摆了一跟个丫鬟成亲了。再多,再多就是想要查,也无从查起。
这事没多久,白世年就接到了京城里送来的信。是他让在京城里的仆从打听消息。白世年在年底得了消息,知道温婉郡主会说话。所以,他让人去打听温婉郡主说话声音怎么样。
回竟然看到信件里有提到说,温婉郡主说话的声音像叮咚的泉水,又说像百灵鸟唱歌,又说像上等的玉石发出妁声音,反正不管怎么传闻多少,唯一的共通点,温婉郡主说话声音很好听。
青儿说话的声音,也是清脆悦耳,非常的好听。白世年苦笑。如果温婉郡主一辈子不可能说话,他还会告诉自己,确实是自己弄错了。可是现在,现在他半分的疑惑,又成一分了。如果是真的,温婉郡主早该会说话,只是一直在装哑。
可是那又如何。温婉郡主,一个会说话的尊贵郡主,有着厉害的敛财手段的站在云端上的女子,注定是要嫁入皇家。
白世年喃喃地说道:“温婉郡主,我宁愿你就是青儿。那样,至少还好好地活着。温婉郡主,我希望,你真的是青儿。”一个晚上的相处,换来一辈子的思念。不知幸是不幸。
温婉早就传出话出去,二侄女的满月宴,她会回来看望一下。其实温婉是想出去走走。
皇帝本不欲让温婉前往。温婉说,话已经传出去,总不能说话不算话吧!再者,上午去,下午就回,不留过夜的。
皇帝却不高兴,让温婉用过午膳就过了。必须得在规定的时刻回来。温婉本来是打算借着这次出宫去看自己新家。看来,又不成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最近皇帝卡她卡得贼严,必须随叫随到,好象一转眼不见她就飞了。弄得温婉心里毛毛的。
这回与上次一样,车马喧哗,好不热闹。
温婉这会穿的是一身水红色春褂子,下着月华裙,首饰着了恒王送来了几件帝王绿做的首饰。不过相比而言,比上次来要朴素低调得多。
温婉见了真真。真真做完月子,虽然养得好,但是这么频繁的生孩子,对身体极不利。温婉说了几句,让她下次最好再隔一两年生。现在二十都不到,怕什么。
正说着,苏夫人抱了孩子过来。温婉也没在乎那么多繁文卤节,看着娇嫩嫩地侄女,白白胖胖。小姑娘也像是能识人的,温婉抱在手上,张嘴就笑,特别的可爱。
温婉看了,更是喜欢。抱在手上,小姑娘对着温婉笑出欢喜的神情,一看就跟温婉投缘。
温婉从夏影手里接过鸡血玉平安扣,小心地给挂在小姑娘的脖子上。温婉捏着小姑娘白嫩嫩的小脸,小姑娘不仅不哭,还是乐呵呵的模样。温婉放下她就哭,好象温婉才是她亲娘。温婉笑得合不拢嘴,看来这个丫头跟她投缘,抱着都不能放手了。
二三三:相帮(加更求粉红)
“夫人,这是郡主给二小姐取的名。”夏影把张纸给了真真真真看着纸上写着‘梦璇,两字,取得挺好的。
温婉抱了孩子差不多有一刻多钟,手都有些酸,把孩子放下。去了夏林早早收拾出来的侧厢房歇息。这会,自己的蘅芳阁都被霸占了,现在回来只能窝在这个小厢房里了。
温婉也趁着众人没来齐全,去了衡松阁里见了一下平向熙。只是瘦了些。其他没多大妨碍。温婉过去,表示一下意思。就出来了。没跟平向熙说半句废话。
回到藕香榭,如羽、雨桐、梅儿、玉秀、依依、净秋,在见过真真后,被人引到了温婉歇脚的侧厢房。这可是时隔近两年,七个人头一回相聚在一起。再过不了多久,就各自要嫁人了,嫁得有远的有近的,以后要想都相聚,怕是很难。
如羽气色还算好,已经有一个儿子傍身,就是是翎元,元哥儿。这次本来想抱过来,却因为怕人多吓着了。翎元是郑王府里的嫡长孙,地位是不消说了。
梅儿虽然丈夫纳了个二房,家里还有嘤嘤燕燕一干小妾,可是她丝毫不在意,那些小妾也不敢在她面前放肆。又有婆婆护着,安安心心守带着儿子过着自己的小日子。
玉导面色要差很多,虽然扑了很多粉,可面色还是最差的。
依依是待嫁女,有着忐忑不安之色,不过,还是那么俏皮。雨桐还没定亲,仍然天真可爱,整天都乐呵呵的,日子滋润得紧。
净秋则看起来越发沉默了。在场的几位姑娘,只有净秋真正应证了那句古话,叫女大十八变。净秋之前还还只能说是长得俏丽,现在可就能称得上美艳了。温婉瞧着现在的净秋,穿着一身水红色衣裙,头上的发饰也不多。但丝毫不损她的美貌。容色晶莹如玉,如新月生晕,环姿艳逸,如此一美艳不可方物的女子,在们几位女子之中,颜色最好。
温婉看着净秋,这等好颜色,估计是用来联姻,攀附权贵用的了。对她来说,也不知道是福是祸。
当然,这只是温婉一时之想。每个人都有每个人自己的命运,她也没这么大的本事去管。
在坐的几人要数气色最好,自然是非温婉莫属了。陪着皇帝的日子,她自己也受益菲浅。众人看着温婉,也是觉得变化之大,难以预料之。
之前的温婉只能说是一团粉嫩包子,胖乎乎的特别的可爱。这会可是清雅秀丽,全身上下还透露出一股凛冽的气势,让人不敢直视。按照温婉的说法,这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外公与舅舅时间久了,也沾染到他们身上上位者的气势了。就连最美貌的净秋,在温婉面前,也失了颜色,沦落为陪衬。
如羽带动气氛,在一起说说笑笑。温婉虽然能说话,但她不喜说话,仍然如以前一般,静静地听他们说。温婉就在一侧就看着他们说笑。
冷场的时候,依依跟雨桐就在一边找着话引子。不知道是不是温婉的错觉,温婉总觉丬得如羽有意无意打量着净秋。
温婉看到了两次,跟在外公身边,眼色是练就了一等一的。心念一动,莫非是大表哥看上了净秋,想娶净秋当小的。要说净秋长得也确实漂亮。大表哥好象有几个小老婆了呢!
“温婉,瞧你这气色,每日里,必然过得是极其滋润的了。我们几个里面,还是你最有福气。”梅儿感叹着。以前是不敢说这话,可是现在郑王当了太子。郑王宠着温婉,都超了他自己的亲生子女。将来郑王当了皇帝,自然是更不能亏待了她去了。再加上在郑王能当太子,温婉出力非常大。郑王还不能把她当成宝贝一般疼爱,所以,梅儿才说温婉是最有福气的一个了。
如羽在边上笑着道:“其实真真,才是最有福气的一个。”说完,有意无意地看了温婉一眼。真真的福气,全部都是温婉给的。
玉秀见着温婉不回话,黯然着说道“你也是个有福气的,如羽也是个有福气的。就我,是个没福气的。”。
她看着给真真的第二个女儿办的满月酒,这么热闹。心里很不是滋味。年初自己女儿的满月酒,就请了几个人,吃了顿饭了事。这回,真真都生了两个女儿,也没听说平尚堂纳姨娘。也就一通房还是真真自己给的。自己这日子跟真真这日子比起来,咋就相差这么大的呢!要是当初自己坚持就好了,也不用受这样的日子。不过这个念头也是一闪而过,论起来,她夫君对她也是极好的。能得这么体贴的丈夫,日子也才好过。
温婉当下动作几番。夏瑶翻了翻白眼,明明会说话,就是不愿意说,还得让自己翻译“郡主说,福气是靠自己攒的。你的事郡主也知道一二。郡主说,你不需要这么忍气吞声的。于家老爷已经被罢官永不录用,于家少爷要不是你爹,估计仕途也就到此为止。于家少爷的仕途,还得靠着你爹扶持。你这么忍气吞声,只会助长你婆婆的气焰。”
“可是,十年的媳妇熬成婆。不熬着,还能怎么办。我也想过很多方法,可是一一都试过了,都没用。”玉秀非常苦恼地说着。
温婉低头,没再接话。人家都这么说了,难道自己还插手别人家务。尚堂她会说,那是因为是她的家。她有立场去说。
如羽见温婉不接话,笑着岔开了话题“温婉,有时间多去东宫走动走动。母妃总念叨着你呢。温婉,我家元哥儿,也都能开口说话,到时候元哥儿的生辰,可是一定要来啊。”
温婉展露笑颜:“世子妃,郡主说,等那日,皇上允了,一定去。也想看看可爱的元哥儿。”
雨桐与依依在旁边说着一些乐事。把大家逗乐了。
一直都当自己是透明物体的净秋,这会难得说了一句话“好怀念当初在山上做诗的日子。现在想起,好象是上辈子似的事。”她不说还好,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