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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毕,温婉全身都疼,下身更是火辣辣烧得疼。这会白世年比半夜的时候还凶猛,把所有的精力都释放在她身上。温婉事完后,躺在床上,真是一点力气都没有,连动都不想动。估计着腰也快要断了。
温婉摇头,这个混蛋也不知道体谅体谅。开始还以为是个体贴的,野兽就是野兽,别指望真能体贴。
吃着了的某人很是餍足。温婉虽然很愤怒,但是却没过多的精力去讨伐。见着天色还早,又想睡了。前天折腾一天,昨天又折腾一天,接连两天两夜没睡好觉。温婉继续补觉。
白世年取来热水,给她擦了身。弄妥当也一起缩回被窝。贴着温婉。白世年是养了二十年的习惯,所以他就是再累也是睡不着的。他这样看着睡着的温婉。
也就温婉这么一个横的。若是其他的新娘子,嫁入夫家第一天就敢睡到日上杆头,非得被唾弃得在夫家抬不起头。温婉是压根没这个概念,白世年是纵容着。夏瑶觉得温婉是累着了,该多休息。至于白家那三瓜两枣的,夏瑶没看在眼里。
夏瑶听见又一次起了脚步声,让夏影去将过来询问情况的人全部打发走。夏瑶想着呆会还是要提醒郡主,当心身体。
四夫人刘氏抱怨地说道“我说大嫂。到底要我们等到什么时候?就算不来,也要来告诉一声才对呀。”他们还想着两人可能会晚起,辰时二刻才过来。可是现在都等了二个钟头,还没看见一个影子。
正常的话,新媳妇卯时初(五点)就得起来,给一家人做早膳,卯时三刻拜见家里的长辈,给长辈敬茶。吃饭的时候还得站着布菜,开始立规矩。这下倒是好,辰时末了还没过来。
回来的人说着。郡主已经起床了,不过此时正在用梳洗。说要用过早膳才过来。
一整厅的人,心里是郁闷之极。真是同是媳妇却不同的命。当年她们嫁过来的时候,可都是战战兢兢。天不亮就起来拜见公婆。还得布菜,伺候着众人。
温婉一觉睡到辰时三刻(上午八点四十五),醒来时本以为白世年离开。可是人好好地跟她躺一个被窝。温婉嫌弃他了:“离我远点儿,野兽。”
白世年呵呵直笑:“谁让媳妇这么诱人呢!”
夏瑶听到温婉起床的声音。立即让人将准备好的温水送到净房,伺候着温婉沐浴更衣。
温婉让夏瑶拿来一瓶去淤青的药。在私密处自己涂上。穿上肚兜跟亵裤后,让夏瑶进来给她揉一下背部。
夏瑶看着身上的青紫痕迹。不满地说道:“也不知道轻点。瞧吧郡主给弄得。”
温婉笑道:“你让一个禁了这么多年的男人温柔体贴。无异于痴人说梦。不过也是我这身体养得太好了,一碰就起印子,也不能全怪他。夏瑶,你多准备几瓶好药。”
夏瑶点头,边轻轻地揉,便说道:“郡主这么快就向着将军了。我还以为你会骂两句呢!”
温婉轻轻一笑,她可以当着白世年的面骂白世年笨蛋野兽。但是在外人面前,哪里能骂自己老公。夏瑶听了也不会往外传。只是夫妻之间的事,两人私底下直说可以。但不能跟外人讲道。温婉觉得这样是对白世年的不尊重。也是对自己的不尊重。
白世年就从外面走进来。看着温婉,走了过来:“媳妇。男装女装都好看。穿什么衣服都好看。”
此时的温婉身穿大红彩绣并蒂莲纹织锦对襟宫装。现在已经不是少女发型了,而是已婚妇人的的绾发。温婉觉得也没什么感觉。
夏瑶得了温婉的示意,出去了。温婉之前有婉转地跟她提过,想与白世年多呆一些时间,可以增进两人感情。所以夏瑶非常自觉。
温婉呵呵直笑:“莫非白大将军,有断袖之好。”
白世年低着头轻轻地说了一句话,其实媳妇什么都不穿更好看,他更喜欢。摸起来感觉真好。想到这里,喉结滚动了一下。
温婉听了,如白世年所想的那样,脸刷的红了,轻声骂道:“臭不要脸的,这样的话也能随便说出口。以后不许再说。”
白世年乐呵呵地,温婉骂来骂去,就这么几句。都翻不出新花样,还不若他这个打老爷们会骂人。看来娶了这样一个斯文懂礼的婆娘也有好处。说半句荤话脸都红,脸皮贼嫩嫩的。
温婉想了下特意叮嘱:“我跟你说。夏瑶跟夏影,还有武星他们全都是高手,听力非常好。若是他们在,你跟我说什么话他们听得懂,所以,以后别说了。”
白世年笑得很欢畅。温婉这么一提醒,也就是说,私底下两个人说还是成的。至于说夏瑶跟夏影武功高强,他又不是傻子,还能看不出来,温婉是白过担心了。
两人出了卧房,外面已经把早膳都摆放好了。用膳的时候,其余的人全都出去了。就剩下两个人。以往都是夏瑶跟夏影,现在情况特殊,两人很有眼色的离开了。
早膳温婉向来一清淡为主。小粥、饽饽(粗粮)、几碟子小菜。
吃完了早膳,夏娴端来了牛**。温婉看着只有自己一碗,白世年没有:“怎么将军没有?”温婉觉得这样叫,会更好。若是叫郡马,就打上了她的标签。至于下人叫她郡主或者夫人,温婉觉得无所谓,一个称呼而已。
夏娴抱歉着说道“我们不知道郡马也喝这玩意。这玩意也就郡主一个人喝,所以,平常都是准备郡主一个人的量。请郡马谅解,下次不会再有这样的事情了。”
白世年倒是有些诧异地看着温婉。没想到,温婉样样是按照她自己的要求来对他的。只是下人不得力。
温婉笑着道:“以往都是习惯服侍我一个人。这次可能还没转过弯来。下次再不会了。你别介意。”
白世年其实也没在意。不过见温婉这么想着他,心里自然很高兴。这样,白世年对未来的日子,更多了期待。
“郡主。”夏语从内屋里出来,脸色很难看,向着温婉使了一个眼色,温婉觉得有些奇怪。
温婉觉得夏语这样,很不尊重人“有什么事就说,做什么吞吞吐吐的。难不成还有什么见不得光的事。说吧。”温婉觉得在这里,也没什么不能对白世年说的。夫妻两人,要是在成婚第一天就背着老公鬼鬼祟祟,以后还怎么好好相处。
“郡主。”夏语不由的大急,脸也涨的通红,可就是咬牙不开口。温婉没奈何了,只能跟她进了内屋。
温婉有些不高兴“做什么,好象我们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刚才没准备白世年的牛奶,这会当着人的面死也不说事情,这不明显把人排斥在外了。他还指望着夫妻坦诚信信任,恩恩爱爱,可也不能因为下面人的疏忽,总做出这样一些莫名其妙的事,弄得两人有隔阂。看来,也是她的疏忽了。
“郡主,喜帕上面没有落红。”夏语大急。没有落红意味着这个新妇是个不贞洁的,为此男方都是可以休妇的。
温婉听了睁大了眼角看着那有些浑浊的白布,但却没预料之中的血红色。温婉掀开被子,看着被单,郁闷了。因为被单是大红色的。
夏语在一边解释道:“郡主,被单上也没有。”
温婉听了郁闷,她运气是不是也太背了,新婚之夜竟然会没落红。新婚之夜没落红的八卦,温婉之前听夏影说过不少的。当时是为了更好地融入这个社会,基本什么八卦都听。然后从世人对这个八卦的态度,可以总结出这个社会的基本的形势。所以温婉很清楚,一般碰到新婚之夜没落红的新娘子有两个下场,一般是直接休弃回娘家。若是娘家势力强悍,休了会落了对方的颜面结仇,就暂时隐忍了这口气,然后新娘子病死了。最好的结局无非也是青灯古佛相伴一生。
她是不担心这个的。只是一个不好,落在男人心里,就落下一个巨大的隐患。男人看着很豪爽大方,其实是最为小气不过的。温婉心里一样有着担忧。她很郁闷,怎么就被她碰上了。不过,心里不爽快,面上却显露不出来。
☆、五十二:喜帕风波(下)
夏语看着温婉面无表情的模样,急得团团转“郡主,这喜帕呆会是要交给过来的喜娘的。要不是郡主你身份贵重他们不敢造次,这些人早就过来要了。要是现在拿了这白喜帕出去,还不知道被他们怎么编排呢。郡主,你快想个办法呀!”夏语是怎么也没想到新婚之夜竟然没落红。早知道就叫夏娴弄瓶药。这会想法子补救也来不及了。
“糊过去什么呀?”白世年突然从外面进来,夏语忙把喜帕藏到身后。面上焦虑的神情掩饰都掩饰不了。
温婉嘴角抽搐了一下,这不欲盖弥彰。温婉神色不变“把那东西放下,你出去吧。”
夏语大急,可是看着温婉这个样子,也知道温婉是说一不二的性子,放下喜帕出去了。
温婉看着白世年就坐在桌子旁边,也不声响的“相信,你比夏语更早看见这块喜帕上没落红吧!”
白世年看着温婉神色如常的样子,眼里有着诧异“你好象并不担心,按说你现在不是应该焦急彷徨,甚至找个什么替代的玩意。如割破手指头或者脚指头。把血抹在帕子上。” 白世年真是无法说了,他媳妇可真是,恩,一个奇葩。按照正常来说,不是应该痛哭流涕表清白,或者赶紧给他解释。
温婉很是不屑地说着“那样不是多此一举,我又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要说不贞也是你不贞,都不知道被多少个女人睡过,我没嫌弃你。你还敢嫌弃我。”
白世年差点就被温婉这句话给呛死过去。这还不是重点,重点是竟然还转回头他的头上。白世年有些无奈道“帕子上没落红,还这么理直气壮的。”
温婉丝毫不掩饰自己的与众不同。理直气壮地说道“一块没有落红的帕子能证明什么。证明我不贞,也太好笑了。我都没嫌弃你,你还敢嫌弃我?你要真介意,合离就是了。”
白世年听到和离两个字,眼里有着怒火。不过好在他现在也能压制住自己的怒气 “成亲第二天就说合离,也没个避讳。就算你是清白的,可是没落红,你也不该这么理直气壮的。至少也应该跟我解释一下怎么回事吧!”
温婉见着白世年没有红着脸要他解释什么的。于是做了个无所谓的表情“你知道我的骑术不错,你也知道我武功也不错的吧!”
白世年奇怪地点了点头。那些跟这个有什么关系。
温婉慢丝丝道“怎么说呢,所谓的落红,就是女子身上一层薄膜,也就是众人所说的处女膜,在受到强烈的撞击就会脱落下来引起的流血的现象。一般女子都是手不能拿,肩不能挑,所以一直保持到新婚之夜,在洞房花烛之夜有落红。而像我这种人,经常做剧烈运动的,剧烈过了头。力道撞击过了也一样会让这层薄膜脱落引发流血事故的。所以,这喜帕是白的,不代表我不贞。只是我比较倒霉。”温婉知道古代人很信重这个。解释也没底。不知道白世年相信不相信他的解释。温婉有些泄气,怎么什么不好的事都能被他碰上。
白世年被温婉的这一番解释弄得目瞪口呆“你、你哪里听来的这么一套怪论。”
温婉把球踢给了白世年“说了这么多。你要相信就相信,不愿意相信也随你。反正我是清清白白的。至于这个要怎么弄,你说,我听着。”温婉甚至有想着,和离不了,分居。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