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白世年哈哈大笑:“没想到媳妇这里还有这等人才。媳妇,你这里的人,可真是卧虎藏龙啊!”
温婉觉得中午的菜有些偏咸,从茶几上去了倒了茶水,先递给白世年。自己从茶几下面放着的红漆绘牡丹八宝盒里,取出一只与白世年手中一样的杯子。
白世年接了茶笑道“媳妇你怎么知道我也口渴了。”一般应该是先问过渴不渴才对。
温婉喝了半盏茶才道:“我倒水的时候你都望了我好几眼。要还不知道你也想喝水,那我可真没眼色。”
白世年一滞,他开始不渴,不过看温婉喝才感觉也有些口渴了。想着等温婉喝完再喝(刚才桌子上只有一只茶杯)。温婉就凭这一眼,就能看出他想什么。察言观色是何等的厉害,该需要花多少时间与精力训练出来。
温婉猜测到白世年在想什么,就白世年表露出来的神情呆子都知道他渴了,更不要说她了。温婉笑着转移话题:“你手中的茶杯与我的是一对的。皇帝舅舅赏赐的嫁妆。并蒂莲有着寓意‘百年好合,永结同心’,又有‘详和安宁、幸福美满’之意。除了这对青瓷并蒂莲茶杯,我的郡主府里还有一对青瓷并蒂莲碗,是皇帝外公留给我的嫁妆。那对碗还是唐朝太宗皇帝李世民给女儿高阳公主的陪嫁,非常的漂亮。色泽与工艺都比我们用的杯子好。”
白世年露出嫌恶的申请。那高阳公主可是一个声名狼藉的女人,这种女人用过的东西,他看都不想多看一眼。
温婉一眼就瞧出白世年看他手了的杯子不顺眼,笑着接过白世年手里的茶杯放在茶几上:“那是古董。放在多宝阁上装饰。谁愿意拿古董来当饭碗。这么多年不知道经多少人手,早不干净了。”
白世年皱着的眉头这才松开:“这样的女人,连出家人都不放过。若不是命好投身在皇室,关在猪笼里沉塘也是轻的。”皇室之中的公主养面首的比比皆是,他也就不发表意见了。但连出家的和尚都不放过的还就这么一个。
温婉其实觉得高阳也有可怜之处,若不是嫁了一个窝囊废男人,而是嫁了一个各方面都不错的驸马,也许结局就不一样了。当然也不否认高阳确实奇葩,竟然跟一个和尚在寺里偷情。古人认为神佛是神圣不可侵犯的。你再跑寺庙偷情,这就注定了高阳要背负千古骂名。不过温婉没对白世年说这话。她能跟海士林讨论司马相如与卓文君的故事,说了他的想法。但对自己丈夫,有些话是不能说的,需要避讳。于是笑着说道:“有时候,活着比死更难受,更痛苦。”高阳最后的结局,也挺可怜的。
白世年是说都不屑说。温婉也不愿意讨论这个话题。又笑着问起当年在边关的事。白世年说这个,倒是滔滔不绝。
夏瑶在外面说道:“郡主,将军。前面就到了。”
白世年引了温婉朝着祖祠那边去。去的时候,见着一群老人就在那里等着了。其中有几个老人。白世年对着几个老天叫着三叔祖,二叔、五叔、就叔。温婉给几位长辈行了后辈礼。几个人都微不可言地点了点头。
开了祠堂门,两人磕了头。白世年的二叔族长大人准备把温婉的名字写上去。白世年立即阻拦着“二叔,你把族谱给我。”
白世年把族谱接过来,看了后递给温婉,温婉觉得奇怪,看着白世年旁边妻室一行写着溪氏。不由抿嘴一笑,也不知道这家伙怎么把自己的字给弄上去当了他媳妇。他们家族也允许他这样胡闹。
温婉不知道白老太爷是个说一不二性子的人。答应过白世年的事。自然做到。再说,他也清楚自己儿子的性子,不答应等他回来也会想方设法地弄。与其如此,还不若他这个长辈的出面,把这事做圆实。若不然,由白世年折腾,万一损了名声,对前途有碍。得不偿失。
“二叔,我媳妇的字是弗溪。前面圈起来。在后面把名字加上去就是了。”白世年忙跟他族长叔叔解释着。
族长面有差异之色:“福溪?”他好像没听过郡主有这么一个别号。族长想到这里才怪异起来,郡主才名在外。好像没有字。
白世年摇头,在族谱上写下‘弗溪’二字。
族长看着白世年写出来的两个字,瞪着浑浊的眼睛,失声叫道:“弗溪?你确定没写错字。”弗溪公子名声太大,如今没人敢这个名字。这,不可能是巧合?
温婉轻笑:“恩,我的字是弗溪,很久没用过了。”
族长嘴唇噏动了几下,最后还是忍耐不住。万一是乌龙怎么办?那可就白欢喜一场。族长颤抖地问道:“弗溪?弗溪公子?”当年的弗溪公子,名扬天下。京城里上至八十老人,下至三岁孩童,谁不知道。族长心里有个小人冒出来,告诉他,温婉郡主就是弗溪公子。然后一个小人冒出来叫着这不可能的,这不可能的……但是,他又希望着是真的。温婉郡主才名在大齐也是数一数二的。如果是,白家,真是娶进一位才财权三相合的女子了。这对白家来说,该是何等的幸运啊!白家的兴旺,就在眼前了。
温婉好像没有见到族长激动得全身都闪烁着莫名的光芒。淡淡地说道:“也就一个字,不值得族长这样。”
站在族长身边的那些白家的族老,在听到温婉亲口证实自己就是弗溪公子以后,全都石化了。没人认为温婉是信口雌黄,相反,所有的人都相信温婉所言。因为温婉不没必要撒谎,也撒不了这个谎。温婉郡主是弗溪公子,若是如此,他们白家,可真是祖宗保佑了。
温婉没去管白家人的想法,她看着祠堂上上下下,那么多的牌位,温婉随意扫了一下,估计有上百个了。不知道为什么,温婉觉得在这里感觉特别冷。低声对白世年说道:“这里阴气太盛,我有些冷。”
白世年见着温婉说不舒服,想着温婉踹弱的身体:“族长,记下了温婉的名字在上面就成了。”
族长欢快地在弗溪两字打了一个括号,旁边再写上温婉两字。没有与其他女人一样,写上一个李氏张氏的。直接将温婉的名字写上去。此就意味着温婉如今已经是白家的一员了。
温婉对此一点感觉都没有。早在平家就有经验,得势的时候就要为家族出力,失势的时候不踩上你两脚就不错了。所以,温婉对这一玩意很不感冒。若不是风俗如此,她都不想入什么族谱。
☆、五十五媳妇儿子谁更重要
拜祭完祖先,温婉就准备回将军府。温婉在走之前淡淡地说道:“刚才的事,我希望你们不要传扬出去。”虽然温婉也知道,如今这事已经说了出来,这里这么多人。这些人可不比几位大儒那么守信。温婉很清楚,这个秘密守不了几天。但是话还是要放出去的。
族长虽然心里所有怪异,但是这么多年了,温婉郡主都没散播出去。可能不传扬出去有郡主特定的原因。
本来族长还想跟温婉说会话。可是温婉好像没看到他欲言又止的神情。径直走了。
族长跟一行人眼巴巴地看着两人离去。
以往白家的新妇进祖祠入族谱的时候,众人都是高深莫测。这会,个头掉转了。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两人坐在马车上,很安静。这种安静,让温婉有些奇怪。更奇怪得是,她看到白世年好像有些烦躁。又好像在挣扎:“怎么了?有什么不妥当的吗?”温婉细想一下,也没发现刚才有些不妥当。虽然她对此不感冒,但是既然已经嫁给白世年了,该做的她都会做。入白家的族谱,早一天晚一天对温婉来说又没关系。
“媳妇。”温婉听白世年叫了好一会,没下文,奇怪地抬起头看着他,这会怎么回事。
温婉见着白世年挣扎不已,再细下非常确定自己没有不妥当。于是握着白世年的手道:“有事就说,别一个人在那胡思乱想着。只要你想知道的,能说的我都会告诉你。”有些事情,比如涉及到她生意的一些不能说事情,都可以商量。因为温婉名下的生意,不仅仅是赚钱。皇帝还利用他们来收集各个地方的情报。这些属于机密事件。温婉也只知道一些,具体的人员她也不清楚。当然,她也不问就是。
白世年小心地问着“你的身体,太医说能受孕吗?”
温婉奇怪地望着白世年·不明白为什么这么问:“怎么了?好好的问这个。”
白世年想着温婉的身体这么冷,当年还受过重创,很担心“你这么畏寒,太医说·能要孩子吗?”白世年是被温婉的祠堂的那句话给吓着了。
温婉诧异了:“怎么了?”
白世年忍了忍,最后还是问道:“太医有没有说,你不能要孩子?”
温婉眼睛闪了闪,低着头道:“我身体怕冷怕热,加上之前受过重创。太医一直让我好好养着。”她很想看看这个男人的底线在哪里。
白世年愣愣地看着温婉。他如今都二十八岁的人了,还没一个孩子。他很想有自己的孩子。毕竟有了孩子,才能延续他的血脉。继承他打拼下来的一切。可现在……
温婉则是静静地看着白世年。白世年见温婉望着他·眼里有着怯怯(温婉吐槽:我那是打量好不)。白世年把温婉抱在怀里。微微叹气一声,什么都没有说。
温婉轻声问道:“你是不是有些后悔了?我告诉你,就算我不能生,你也不许有别的女人。
白世年没有回答温婉的话,他想着当年那些僧人给他批的命,说他是天煞孤星,现在还心有余悸。于是将温婉抱得更紧:“没有就没有了。只要你一直好好的。”
温婉本以为白世年会提出抗议或者不满。再或者说让大夫看看调养之类的。出乎他预料,白世年竟然直接就说没有就没有。能不让她吃惊。就是在现代·想做丁克一族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中国人传承了几千年的文化,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改的。更不要说这个儿子重过天的社会。要知道·多少女人因为无子被休弃,因为无子而苦苦挣扎,豁出性命也要生儿子真真就是一个再好不过的例子,为了儿子简直可以不要命。所以,白世年的话,真把温婉给惊呆住了“你们男人不是要儿子传宗接代。”不是温婉不相信,实在是白世年的话,让温婉一下相信不了。当年白世年为了要儿子,还遵循白老夫人祖母的意,胡乱娶一个能给他生孩子的女人。
白世年说心里不难过不失望·那绝对是假的。他只是低沉地说道:“没有也是我的命。不过,你要好好的。你能跟我白头偕老,这辈子,我也是赚了。”
温婉听到白世年的话,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涌现出浓浓的内疚。她虽然被身边的人说得意动嫁给白世年·但却不敢投入太多的感情。她不是怕白世年背叛她什么,而是怕白世年有个万一。她怕把心交出去以后,白世年有个三长两短,一辈子就的沉浸在思念与追忆之中。所以,她告诉自己要好好对待白世年,但是内心还有有着防备的。这种自我防备,已经成为了她的本能。
温婉搂着白世年的胳膊,沉默了好久,她很难过,也很内疚。一样,也在挣扎。这么多年,她的我保护意识太强了。她也是一直靠着这种强烈的自我保护意识到了现在。温婉很想说些什么,但是说到最后,只落了一句话:“太医说我身体养得差不多了。应该对子嗣无碍。”这个谁都不能保证,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