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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话一般说出。
白世年见着温婉想这么多,当下恩了一声:“恩,我一定会安然地回来。”说一千道一万,必须得保重自己。因为他已经是有妻儿的人,再不是以前那个好像无所牵挂的男人了。
夫妻说着话,夏瑶在外面叫了一声。也该到了起床的时候了。白世年起身,准备穿衣服的时候。被温婉叫住了。
温婉爬起来,披了外套。白世年回身亲了温婉一口,故意笑着说道这会得赶路了。没时间恩爱缠绵了。
温婉瞪了他一眼,走到柜子前,打开柜子,从里面抱出一个箱子。白世年认得那个箱子。这是皇上让高秦跟高山转交给温婉的东西。没想到放在柜子里。
白世年怕温婉抱不动。忙接过来。可接过来才发现,很轻。温婉笑着说道:“这是我求了皇帝舅舅老半天,连哀兵之策都用上来,才借到的东西。打开看看,喜欢不喜欢。”
白世年很诧异。皇帝赏赐给温婉奇珍异宝,眼睛都不带眨巴一下。这回到底借的什么东西,这么珍贵。让温婉费尽心力才借过来用。白世年心里嘀咕着到底是什么稀世珍宝,等打开一看,白世年晃动了一下闹到,眼睛睁得有铜铃那么大。有些不相信自己的额眼睛。
赶紧将箱子放在桌子上,双手从箱子里捧那里面那件东西。有些不相信地问着:“媳妇,我没花眼吧?这,这是金丝软甲?”这好像,就是传说之中的金丝软甲。可千万。可千万是啊!
温婉笑着把白世年手里的金丝软甲接过来,抖落开。再给白世年他穿上。满意地点头,恩。挺贴身的(这衣服有伸缩性,白世年也能穿)“这是金丝甲,是我向皇帝舅舅借来的。我告诉你,皇宫之内也就只有一件。所以皇帝舅舅宝贝得厉害。只肯借不给赏赐给我。所以等将来你归来要还给皇帝舅舅。不过你有了它,就等于是多一分保障。我虽然不参政事,却也知道你回到边关,不仅要外对强敌,内里还要对付那些包藏祸心的。有这个,我也能放心些。”什么寡妇不寡妇的,都要出征了。温婉不说那些不吉利的话。
白世年非常感动地摸着身上的金丝软甲。对于他们行军打仗的人来说,有一件金丝软甲在身,相当于多了一道保障,关键时候相当于多了一条命“媳妇,能娶到你,是我白世年三生修来的福气。”
温婉心里突然浓浓的舍不得。虽然成亲只有三个多月。但两个人相处得很好。她不想当寡妇,也不想再嫁。只想跟这个男人一起白头到老“我觉得,这个东西轻易不要告诉别人。现在那里危机重重,戚泉面上不会对付你。但暗地里一定会对你下黑手的。”
白世年虽然心里也知道回去就会危机重重。但不想让温婉为他担心:“我保证,我一定会好好的回来。我还要回来跟你白头偕老,怎么舍得丢下你呢!”他还要回家教导儿子成为文武双全的俊杰。怎么舍得走呢!
温婉笑着点头,再从自己的梳妆盒下面的小抽屉里。取出一块雕刻成虎型的吊饰。若是其他还好,可是白世年自己当过一任首将,对虎型的物件很敏感,更不要说这虎行的吊饰还只有半片。
在他奇怪的时候,温婉自顾着说道:“白世年,我不放心,所以我求了皇帝舅舅,让你可以调用骑兵营。这个物件,就是信物,你拿了它去见骑兵营的邓大人,他会听侯你的调遣。不过你要记得,这个信物只能用一次。不到危机关头,不能随意浪费机会,知道吗?”见着白世年瞪大着眼睛,看自己。温婉鼻子酸酸的,说话声都有些抽噎“白世年,有了骑兵营的军权在手,只要你谨慎一些。熬过这一阵。再打一个大胜仗,顺利上位,再没人能对你下暗手了。白世年,我能为你争取到的,全都为你争取了。你一定要保重好自己。”
白世年紧紧地搂着温婉。温婉面上不在意,可是却已经为他做到最好了。护卫,贴身软甲,兵权。有了骑兵营在手,他就不再惧怕戚泉的黑手。白世年心里非常的感动:“温婉,你放心,我一定会平安回来。你好好的跟孩子在家等着我回来。”
夏瑶很不想催促屋子里的人。但是天已经大亮了。时辰也快到了。只能当这个讨厌的人了:“将军,郡主,时辰到了。”
温婉强忍着让自己别哭,可是最后还是眼泪掉下来了。不过很快,温婉擦了一把眼泪。呜咽着道:“老公,你好好保重自己。”
“会的。”白世年不敢再磨蹭了,再磨蹭他越发内疚了。穿戴好,戴了头盔,大跨步地朝着外走。
温婉送白世年到将军府的大门。将军府的大门前,已经战列了乌压压的一群人,不下百人。
白世年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也不可能在与温婉依依不舍,儿女情长了。跨上马,回望她一眼。然后,转过头,夹紧马腹,马儿哒哒地朝着远方去了。
PS:两章合二为一。不出意外,今天发文的时间是下午三点,晚上九点。
☆、一百一十九:隐患(两章合二为一,求粉红)
白世年一行人;很快消失在温婉的视线之中。看不到人了;温婉也没挪步。鼻子一酸;眼泪眼看着就要掉下来。不过温婉硬生生忍回去了。这在外面;让别人看到她哭;多丢人啊!
夏瑶把她扶回去;温婉坐在卧房里;呆呆地坐着看着两人的洞房。窗户上贴着象征吉庆富贵的图案还很艳丽。可是这个屋子的男主人走了;有白世年在;温婉觉得整个屋子都是满的。如今看着;空落落的;心都好像被人搬空了。
外面在收拾齐整;等好了温婉就要走。在卧房里;夏瑶看着温婉眼睛虽然红红的;但却硬生生没落一滴眼泪。只是在打量着新房里的每一样东西。
温婉吩咐道:“告诉大管家;这里的东西;全都收用起来;好好保存。这里也必须每天派人打扫。不允许有一丝的灰尘。”这是她的喜房。虽然她不住;但是以后想的话;可以回来看看。
夏影应了下去吩咐了。旁边的夏瑶小心地看着温婉。温婉看着夏瑶打量的眼神;没好气地说道:“这么看着我做什么?看了十年了;你也么没看腻?”温婉这会虽然没哭;心情不好谁都能看得出来。
夏瑶笑着说道“怎么会腻呢!郡主是越来越好看的;看一辈子都不腻的。”不知道的人听到这句话;肯定要想歪了。还以为那啥啥呢!
温婉却是不理她的调笑;早猜测到她想法了:“白世年都不在了;我就算哭;又哭给谁看。我才不哭呢!以后将军府还要靠我支撑起来呢!”只有在爱重心疼自己的人面前落泪;才会让他加倍疼你。自己一个人偷偷哭;没得让自己伤怀。伤怀多了;对孩子不好。
温婉摸着自己的小腹;丈夫不在身边。以后还有孩子陪着。至少;不会再觉得孤单了。以后就算思念远在千里之外的丈夫。有孩子;也能解一分相思之苦。相反;白世年要去塞外;不仅危机四伏;提防暗手。还要建功上位。比她的处境要艰难许多了。所以;她一定要好好的。给白世年做最坚实的后盾。
温婉还没走呢;冯管家走过来;小声回禀着说道“郡主。那戚氏知道将军走后;闹死闹活。郡主怎么办?”冯管家也不想来回话啊!可是;他作为一个内院管事;不能不回。若不然出了事。他可担待不起啊(主要是有女主人在;他也不敢擅权)。
温婉如今心情正不好呢;戚俪娘这是撞到枪口之上了。当下怒道“她要死就让她去死;不用拦着;我成全她。来人;毒酒、白绫、匕首这三样东西都给她送过去。让她自己选一种。若是不想死;就老实呆着。再起幺蛾子;我就赏她一个生不如死的死法。”
冯管家抹了一把汗珠。怎么;怎么郡主如今跟换了一个人似的。在将军面前温柔小意。慈爱良善的郡主;一去不复返了。冯管家想到这里;就觉得自己魔怔了。若是郡主一直都如在将军面前那样的小女人;能整治下那么大的产业。能镇得住那么多对郡主府虎视眈眈如狼似虎的觊觎者。说来说去;郡主愿意在将军面前将所有的锋芒收敛起来;是将军的福气。他以后也得小心行事。
温婉发完火后道:“将军府在将军没回来之前;我是不会再回来住了。府邸里也就那么几口人。我不放心。我待会会让王府的侍卫过去。把我的嫁妆运到郡主府。”本来之前就有这个想法。奈何皇帝要显摆。如今;白世年没回来。温婉估计也不会再来将军府里。这些东西肯定还要用着了。
就算大家伙没用;封存起来。但是其他东西还是要拉到郡主府邸里。温婉的一句话;让个将军府跟郡主府里的人累的人仰马翻。足足用了一个多月。才把她的嫁妆搬到了郡主府。温婉之所以没规定必须在一定时间内搬完;是因为不想做都太显眼了。
温婉在~~首发~~临走的时候;停顿了下:“夏瑶;你去安排一下。派两拨人;一拨面上。一拨暗中的。密切关注。顺便告诉管家;不管戚俪娘以什么理由;都不让她跨出院子半步。”把她当成笼子里的鸟关起来;看她能否飞出去。温婉倒要看看;是她多疑;还是世界上真就有白痴一般的爱情。
温婉回到郡主府里。感觉着哪里都是白世年的影子。都要走火入魔了。咳;温婉也知道这是短暂的不适应。还得慢慢就习惯了。
歪在床上;看着空了半边的床;心下有些难过:“也不知道他现在到哪里了。”好像屋子里;院子里;都是白世年的身影。
温婉心神不宁;只能去书房;取了笔;收敛心神开始练字。练了近两个时辰的字;用了午膳;一会睡午觉。
可睡觉的时候;少了那么一个温暖的天然的炉子;温婉怎么都睡不着。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干脆穿了衣服在园子里走动。走累了;晚上也好睡。要不然;温婉真怕晚上也失眠。
反正温婉是想到事就赶紧做;这样就能转移注意力。温婉一整天就跟打了鸡血似的;忙得不行。身边的夏瑶知道温婉是不想空闲下来想将军。尽力配合着她了。
晚上;因为累着了;沐浴后倒很快睡下了。可是;半夜手一搭;是空的;就醒过来了。看着外面空落落的;温婉心里也空落落的。睡不下了。穿了衣服;准备出去走走。
夏瑶在塌上睡;见着温婉起来;也赶紧起来。再拿了纯白狐狸做成的鹤氅给温婉披上。因为夜里很凉快。
温婉也没有出去;只是让拉开窗帘。她现在不比以前了;要是有孩子;万一着凉可不能喝药。喝药对孩子不好。
夏瑶很意外温婉如今这么乖顺的。以往那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的。如今;夏瑶看了一眼温婉的小腹。希望一切都顺利;生个大胖小子。夏瑶也不重男轻女;但是温婉需要一个儿子;一个将来支撑门户延续血脉;传承白世年香火的儿子。至于说十年以后;十年以后白世年都四十了。温婉也三十了。谁知道十年以后什么情况。还是现在生了儿子的保险。
温婉没心思睡;但是还是老实地窝着床上。怎么都睡不着:“夏瑶;要不;你跟我一起睡吧。你睡外面;我看着踏实。”
夏瑶抱着被子过来;铺在外面。虽然两人不是盖一床被子;但是温婉感觉到夏瑶睡在旁边;心里回落到踏实。温婉翻个身问着夏瑶:“夏瑶。你说白世年如今到了哪里?能不能住到驿站?若是住不到驿站;是不是就得在外面凑合着过啊!如今这么冷的……”接下去不好意思再说了。好像;咳;她也是个唠叨的妻子。
夏瑶宽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