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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特殊,他们的媳妇肯定是要走入社交圈子的。聪慧能干,心机这些肯定是要的,只要心正就好了。哪里还能要求那么完整。至于说太厉害了压制不住?你别忘记了,你家的白将军也压制不住我。两个人过日子,只要是一心把日子过好。谁占上风谁占下风又有什么关系。”
夏瑶眨巴了眼睛,她是知道了。郡主以后,一定会是一个非常好的婆婆的。一般人家,哪里会愿意儿子被媳妇拿捏的:“郡主这次真不介意江琳的利用?”
温婉笑了下:“我本来是想与她做个朋友的。不过如今瞧来,是没这个缘份了。有没有做儿女亲家,到时候就看有没有这个缘份。”若是孩子看上了,姑娘能过得了她的眼,温婉也不反对。现在说这些都为时过早呢!
夏瑶出去的时候眼睛一转。偷偷让人把这个消息透露给罗世子妃,当然也一样给淳王世子妃透露了。夏瑶后来自己一思索,媳妇还是要预定的。知根知底。放心。
温婉每天以逗儿子为乐。京城里,也因为一位官员的折子,开始热闹起来了。上折子的是礼部右侍郎,说皇帝登基已有六载,如今国泰民安,风调雨顺,皇帝也该广纳嫔妃,多续皇家血脉。
在先皇帝三年孝满以后,就有大臣建议广纳嫔妃。可惜皇帝没同意。后来陆续也有几位美人入宫,但那是在京城,小范围内。入宫的人数也少得可怜(相比之下)。这次的折子,原本以为会如往常一样皇帝拒绝。可惜,众人预料都出错了,皇帝同意广纳嫔妃。四品以上十四岁以上十八岁以下,未婚配的,都要参加甄选。
这么一个重磅消息,温婉想不知道都难了。温婉当时的第一反应就是问夏瑶“这次宫选,是不是又你在背后做推手?”
夏瑶没说话,沉默,在另外一层意思就是默认。
温婉微微一叹气:“你这又何必呢!这件事弄得这么大的,还不知道要祸害多少良家女子。”
夏瑶满头黑线:“郡主,圣旨都说了是四品官员以上的姑娘。跟良家女子没关系。良家女子就是想入宫,也没这个资格。”皇宫后院可是天下最为尊贵的地方。瞧郡主什么口气。听郡主这口气,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要将这些姑娘卖入妓院呢。
温婉没吭声。总觉得,恩,心里不落忍。花季一般的姑娘,就要投入后宫的那个黑色的大染缸里。
说太多的话,夏瑶也知道温婉还是会叹气。进来的夏影看到气氛有些沉闷,有些诧异。等夏瑶暗示郡主是说皇上选美人的事有些生气。夏影一下就猜测到温婉生气的原因:“郡主是在为夏瑶暗中行事,促使了这次宫选,所以心里不舒坦。”反正温婉心慈手软在他们心里已经落下了痕迹,谁也更改不了。
温婉也知道自己这次闷气毫无道理。但是就是心口堵的慌。温婉对后宫已经有了一种本能的厌恶。那里美如天堂,却是暗如地狱。这些年,温婉都是躲着后宫,更不愿意与后宫的女人有所接触。若不是必要,温婉是一辈子都不想走入那里的。
夏影将手里的花放到花瓶里。温婉每日都要见到新鲜艳丽的花朵,说看着舒服。所以屋子里每天都是鲜花不断的。郡主府邸里的花房在夏香的伺弄下,不说跟皇宫其他贵族比。供应温婉一个人的需求是绰绰有余了。
夏影将花换好,才婉转地说道“郡主真是多心了。这件事是皇上下圣旨要求宫选的,与郡主无关。夏瑶就算有通天本领,也做不了君主的主。郡主完全不要内疚。就算没有夏瑶,用不了多久也会广纳嫔妃的。为了不相干的事情内疚,这不是郡主一贯的作风。”这话才是根本。真正做主的是皇上,夏瑶最多只是推波助澜。
若不是夏瑶牵头引线,温婉最多叹气两句。但就因为是夏瑶去做了,温婉虽然知道夏瑶只是一个引火线,真正拍板做决定的是皇帝。但温婉还是有些不舒服:“我知道你们的意思。只是想着那么多花骨朵一般的姑娘。”说到这里,摇了下头。
夏影无奈地笑道:“郡主,你之砒霜,彼之蜜饯。”她就想不通,郡主有时候的想法真让人无奈啊!
也许有,也许无,不过这都是命:“这次就算了,这种事情,你以后不要再做了。”
夏瑶答应得很爽快:“郡主放心,我以后绝对不会做了。”
温婉嘟囔着一句,希望你说到做到。然后又逗弄他儿子去了。有了两个小家伙,温婉觉得日子过得还是比较快的。快得温婉都不愿意去想那个人了(是不敢去想,怕多想心头难受)。
☆、一百七十七:挑拨离间的叶询
白世年披了衣裳出去了。出了院子,到了书房,却是不进去。就站在书房门外,看着朦朦胧胧的夜晚。
银白的月光洒在地上,远处传来了凄切的叫声。夜的雾色弥漫在空中,织成了一个柔软朦胧的网,把所有的景物都罩在里面。眼睛所接触到的都是罩上这个柔软的网的东西,任是一草一木,都不是像在白天里那样地真实,它们都是模糊、空幻的。就如他所见识的女人,不管是谁,都把真实的面孔隐藏着在一副副面具之下。让人看不出它的虚假。那种感觉,让人心里很不安。
要说,世上女人千千万万,他也想为什么这么多年就偏偏是对温婉忘记不掉。他也想过为什么?后来想着,大概是因为新婚之夜温婉所表露出来的坚强与刚毅,深深地震撼了他。也许,是因为温婉在他面前,没有一丝的做作虚伪,那样的真实跟可爱。爱就是爱,恨就是恨。没有分界线。不会虚伪给你纳妾,背地里又下手毒害那些妾室。她能坦荡荡地说,不许纳妾。比所有女人都真。
老天厚爱,让他娶了她。尽管只相处了两个多月,却仍然没有看透如谜一般的女人,有时候冷静睿智,有时候娇憨天真;有时候温和恭顺,有时候却是冰凉无情。像火、如冰、似水,让人看不透。
成亲前的不甘愿,成亲后的柔顺,不顺意的反攻,顺意时的柔情蜜意,让自己不能把持。分离时的不舍,离别时的担忧。如此矛盾却又似乎合情合理。
白世年嘟囔着:“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戚俪娘怀孕,所以生气了。这么长时间都不给我信。”白世年想着温婉应该相信他不会做这样的荒唐事,不过。肯定存了气。
叶询是个夜猫子,经常晚上出去溜达。阿猛其实有反映过的。但是白世年却让他没有管。叶询是皇帝的人,白世年之前就有猜测。后来回了京城,更是得到确认了。叶询再白世年知道以后,每天坦荡荡地晚上出去。半夜溜达回来。
军营里的士兵有说他身上带了香回来。很是怀疑去了勾栏院。可惜谁也没证据。
白世年正发呆着呢,就看见叶询从外面出来进来。叶询其实知道。白世年忧心着,忧心上次的事让温婉生气了。咳,叶询真觉得。白世年英雄气短呢!
白世年郁闷地说道:“你说道歉也道歉了。什么都说了。就是不愿意给我一个回信。这都三四个月了。”儿子的画没有也就算了。连封新笔信没有了。
叶询无语了“你就没想过为什么郡主会让你去温泉庄子上陪她半个多月,想必你们在庄子上,肯定是恩爱缠绵,如漆似胶了。”
白世年面有疑惑之色“这又如何?你想说什么?”
叶询十一月下雪的天。还能摇着扇子,也不怕被冻死。这让众人非常的钦佩。只有知道他的几个人是鄙视之极。因为这人怕冷怕得要死。比一向怕冷的鲍宝钢还怕“将军,平日你如此精明,怎么到自己身上就犯糊涂了。夫妻恩爱,之后会有什么?”
白世年迷惑。
叶询继续摇着扇子,笑得很诡异“将军,我开始就觉得很奇怪。就算你们之前成过亲,郡主损了名节。可是她能从一个家族弃女登上今天的地位。又在先皇身边服侍几年,耳熏目染,手段谋略心计那肯定是一等一的。再有她以弱女之势在京城及天下间行商贾之事,加上之前与父亲脱离关系出父族一事可看出,她根本就不是那种在乎名声。温婉郡主绝对不是墨守成规之人。所以她不可能因为与你之前成过亲就妥协,要不然这六年多她不会把当年的事忘记得一干二净,如没这事发生过一般。我开始有想过是皇上想要重用你,拉拢你。可是细想也不对。崛起的骑兵是郡主的财力在背后支撑着,皇帝不可能用她来拉拢你,那样一个天纵奇才,皇帝是舍不得拿她来套住你的,否则得不偿失。那时我就奇怪,郡主嫁给你,过程太过顺利了。顺利得我有一种感觉。郡主好像很愿意嫁给你。可是,那么多的好男儿,没有一个比将军差。为什么不选他们,却要选将军。温婉郡主可不比别人,别的女子送丈夫出征是因为丈夫要建功立业,为家族荣光,给她们带来荣华富贵。郡主图你什么?图的是成亲就要分开十年甚至更久吗?”叶询也不管白世年的脸色一下不好看了,继续说道:“郡主是什么人?怎么会不知道,嫁给你,就等于是守活寡,可是她明知道,还嫁了?为什么?你若是以为,你用六年的守候就能取得郡主的芳心,那你就大错特错了。皇宫里走出来的女人,若是这么天真,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温婉郡主这么一个奇女子,为什么会忍了气,没任何反击就嫁给你。直到我听见她怀孕,我才恍然。我也终于明白过来郡主为什么要嫁给你了。”
白世年见着叶询的挑拨离间,冷声道:“废话说够了,就赶紧滚回屋子里睡觉去。”说温婉因为这件事很愤怒,白世年相信。说温婉因为要孩子嫁给他,不是侮辱了他,而是侮辱了温婉。那样一个高傲的女人,怎么会为了孩子屈就自己。这个死狐狸,难得逮到一个挑拨离间的机会。使劲损。
叶询看着周边雾色更浓,叹息一声:“如果你用心去了解,你就会发现,郡主其实对人很冷漠。对平家人一样,对你们白家人也一样。不是她天性如此,而是环境养成了她这个性子。这么多年来,她没有靠任何人,也没有一个人帮着她,扶着她,靠着自己的努力,一步一步走过来。将军,你该知道皇宫是什么地方,那是天下最黑暗的地方。她从一个家族的弃女。到今天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绰越的地位。这中间,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究竟付出了多少。肯定比我们这些九死一生从战场下来的还要惨烈。区别在于。我们流的血看得见,她流的血是看不见。由此我估计。这个天下除了先皇与当今圣上,她再无一个可以全心信任的人,一个可以相扶的人。所以。才有她拒绝了上百个才俊。迟迟未嫁的局面。事实上,就算那些才俊再优秀,再有诚心,郡主也不会嫁的。因为郡主她不信任这些人。在她心里,她肯定会认为这些人看中的不是她本人。而是她背后的东西。娶她只是想通过她得到荣华富贵,得到权势。我之前一直就有怀疑她别有目的,只是看着你欢喜不已才没说。但我确实怀疑,郡主的聪明才智一直为人所道。那么聪明、有手段的一个女人,为什么会没任何反抗与刁难就这样乖乖地嫁给你。所谓的命中注定只是哄哄外人,我是不信的,估计郡主也是不信的。那时候我一下没反应过来,每个人都有弱点,郡主再精明,再能干,再有心机手段,她终究也是一个女人。女人到最后,总是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