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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都是我不曾珍视的。
为什么现在我要受这种罪,被人这样没尊严的耍弄和打骂?
因为我穷!
因为我没钱!
我握紧拳头。
我要想办法赚钱,赚很多的钱,重新回到以前的日子。
想当年我爷爷就是白手起家,我元宝一定也可以!
我就不信我一个现代人,斗不过这些古人!
我绞尽脑汁盘算着如何挣钱,忽然想起金子曾经说过的话,立刻有了主意。
哼哼,花潜,你花钱的时候到了!
第四章
养伤的这些天,我除了解决民生问题几乎没离开过床。
花潜也由着我,甚至还找了个小丫环伺候着,每天除了吃就是睡,过着猪一样的生活,很快就得到了猪一样的下场——瘦巴巴的身子渐渐充盈起来,皮肤也有些水分了。
总之,被养得白白胖胖的,让我不禁怀疑花潜是不是打算等我彻底好了,就将我杀了吃肉。
这天,听说他出门去谈买卖,我悄悄从床上爬下来,打算实行自己的计划。
蹑手蹑脚的来到书房门口,我向四周张望了一下,确定没人看见以后,吱呀一声推开房门,身子一闪溜了进去。
上次金子说,有人在这里偷了重要的东西拿出去卖,让花潜损失莫大,这回我也来寻宝,不但自己赚钱,还可以报一箭之仇!
我得意的笑着,开始在房中搜查。
紫黑色的檀木书桌上,整整齐齐的摆放着笔墨纸砚。我歪头瞅瞅展在面上的宣纸,不得不非常恼怒的承认——字写的好看。
一定不是他写的!
我又转而到书架上去翻,找了半天,终于在一本《史记》里发现了一张叠的四四方方的纸,展开一看,原来是一张还没有画押的契约。
还好之乎者也用的不多,让我很容易看懂,大概是说:
——花记米行向波斯的一个商人定购一套价值九百两银子的褪谷皮的机器,拆分成三部分运输,第一部分运到后,花记向对方支付三百两,另外两部分在收到第一笔银子以后立刻发货。
很平常的一张契约,不过补在最后的一行小字却引起了我的注意:
——在交易当中若设备本身没有损坏,不得要求退货,否则花记将向对方赔偿五百两银子。
看起来好像很合理,可是却有哪里不对劲……
似乎曾经听过类似的案例,是我的经济法家教讲的……
我干脆坐到地上,仔细的想。
忽然,一双手从后面绕过来,放到我的脖子上,有人在耳边阴森森的说:“好看吗?”
我吓得一声惨叫,转过头,正好看见花潜面沉似水的脸。
和以前的装模作样不同,这次他似乎是真的生气了,从我手里拿回契约,直立起身子,眼睛像鹰一般利的看着我:“你到这里来想找什么?”
总不能说是来窃取商业情报的吧,这样说会被打死的……
我无言以对,吓得瘫软在地上。
“来人!”他向门外喊了一声,立刻进来两个小厮。
他指着我说:“把他拖出去,打二十!”
两个小厮上来抓我,我挣扎着,脑中忽然灵光一闪,叫道:“等等,我还有话要说!”
“说什么?这回,可不是不知者不怪了吧?”他冷冷的说。
我顾不上他的揶揄,指着他手中的纸说:“这个契约有弊病,如果你答应放过我,我就告诉你!”
“你识字?”他显得有些惊讶。
“当然!”我可是大学生,相当于你们这儿的举人呢!
他将手中的契约仔细的看了几遍,抬起眼问:“弊病在哪儿?”
“你要先答应放过我,我才告诉你。”
“好吧。”他考虑了一会儿,颔首道,“若说的在理,我就原谅你,若乱说,加倍罚。”
我到他旁边,点着那补上去的一行字,问:“这一行,是谁要求加上去的?”
“是对方。”
“这就对了。”我点点头,“弊病就在这里面。”
他又看了一遍,狐疑的说:“这只是他们为了保护自己的利益,而且我也不会无故退货的。”
“当第一批运到之后,你是不是就要付给他们三百两?”我给他解释道,“那么如果他们在第二批和第三批上抬高价钱,你要是不要?”
他的眼睛骤然亮了:“也就是说,如果我不要,不但得赔出五百两,而且那运到的零件也不能工作,如果要,就只能任他们勒索,不论怎么样都是我吃亏!”
“孺子可教!”我得意的拍了拍他的肩。
他的眼神却比刚才还要阴鹜,厉声命令两个小厮:“给我抓住他!”
我一愣,还没等反应过来,已经被人死死的按住。
“你、你答应放过我的,怎么可以食言?!”我悲愤欲绝。
没想到他竟然会出尔反尔,只怪我太天真,轻信了他的谎言!
他抓住我的头发,盯着我的脸,一字一顿的说:“你绝对不是乞丐,你究竟是谁?混到我家里来想干什么?”
我才不是混进来的呢,我是正大光明的被你拐进来的!
“我当然不是乞丐了,我是……”
我刚要挽回自己的名誉,忽然想起以前看过的一本叫《凤于九天》的小说,里面讲古代人会把借尸还魂的人给绑在广场上,一片片把肉割下来,然后内脏剁成泥浆……
还是先问清楚的好,免得为逞一时之气,变成饺子馅……
“你是什么?”他紧追不舍。
“呃……你们这里怎么看借尸还魂?”我小心翼翼的问。
“你是借尸还魂?!”他抓住我头发的手又往上提了提。
“不是不是,我随便问问的……”头发扯着头皮生疼,我不得不垫起脚尖。
他看了我几秒,忽然向按着我的两个小厮说:“你们出去吧。”
等两人走出去,将门带好,他松开我的头发,将我上上下下前前后后仔细打量了够,然后说:“说吧,你是怎么借尸还魂的?”
我见隐瞒不住,于是一五一十将事情的始末讲给他听。
说完之后,他微微点点头,道:“难怪。”
“什么难怪?”
“你总是在梦里哭着叫玉玺这个名字,原来是你的弟弟。”
我见他并没像见到鬼般的激烈,便战战兢兢的问:“我听说你们古代人会把借尸还魂的人给绑在广场上,一片片把肉割下来,然后将内脏剁成泥浆,是不是真的?”
“噢……对,说得没错。”他很严肃的点点头。
“那、那你会不会……?”我紧张的睁大眼睛。
“嗯……”他煞有介事的想了想,答道,“只要你乖乖听我的话,我就不会那样对你。”
“我听我听。”我点头如捣蒜。
“那好……”他说着将我拉进怀里,骤然噙住我的唇,霸道的舌头将我的惊呼堵回口腔里,一改上回捉迷藏似的吻'奇‘书‘网‘整。理'提。供',霸道的掠夺着我的领地。
真奇怪,为什么上次我怎么也抓不到,这次又怎么也躲不掉?
我的舌头被追得穷途末路,终于被他逮住,肆意的吸吮。
仿佛要将肺中氧气抽空似的,我全身瘫软,只能靠着他揽在腰间的手臂支撑着,才不至于摔倒。
窒息……要死了……
我拼命拍打他的后背,用尽力气发出“呜呜”的呼救,他停下来,有点儿不耐烦的问:“干什么?”
“憋、憋死了……”我的嘴巴得到解放,上气不接下气的说。
“你不会用鼻子喘气?”他眼睛忽然亮了亮,好像很高兴的问道,“难道你以前从来没有吻过?”
“当然有!”我马上反驳,“只不过都是和你……”
感觉到他的笑意更深,我急忙住嘴。
这种没面子的事竟然被他知道,还不知会怎样被嘲笑呢!
“这有什么奇怪,我死的时候才十八岁!”我气乎乎的为自己的“丢脸的清纯”辩护。
“我可是十六岁那年,就把依依楼里只卖艺不卖身的花魁弄到手了!”他一幅得意洋洋的模样。
依依楼?一听就知道是声色之地!
“禽兽!”我骂。
没经验也不能怪我啊,我从小被严严实实的保护在家里,人都没见过几个,更何况女人?电视上的世界小姐美是美,可又看得见摸不着。
我是爸妈的乖孩子,不像玉玺,六岁的时候就拐班上的小女生私奔,害人家父母杀到家里来。
我摸了摸被吻肿的嘴唇,不禁有些后悔。
唉,早知道会落到这个恶人手里,还不如求玉玺带我去夜总会逛逛呢……
不对,这不是重点,重点是——
“你干嘛又非礼我?我可不是你那个什么花魁!”我向后跳了一步,质问道。
他嬉皮笑脸的靠过来:“你比花魁好看。”
是么?
我摸摸自己的脸。
不就是胖了点儿,白了点儿嘛?
正琢磨着,不妨他又贴上来:“不如我教你点儿更好的,免得什么时候又死了,连人间的极乐都没尝到,枉来人世这一遭啊……”
“不必费心!”我跳到两米开外。
让我尝人间极乐,为什么不弄个美女来给我抱抱?明明就是想自己一逞兽欲!
“别怕,我会让你很舒服的……”他满脸淫笑,一步步逼近我,不小心将放在桌上的契约碰掉地上。
他弯腰拾起那张纸,抬起身时表情却已大变:“元宝,你今天到我的书房来,想做什么?”
我听后一惊,没想到这张纸又提醒了他,一时没有对策,期期艾艾的说:“我……随便看看……”
“你想出卖我?”他不理会我无力的解释,两只手用力的抓住我的肩膀,几乎要将骨头捏碎了。
“不……我……”我痛的眼泪流下来,却怎么也挣不脱那双铁钳似的手。
他将我按在墙壁上,表情几乎是愤怒:“你要出卖我,是不是?!”
看他现在的样子,似乎是受过什么莫大的刺激,情绪异常激动。好像我有一千一万个对不起他似的。
我忽然冒出一股火气,愤愤地嚷道:“我就是要报复你,怎么样?!谁叫你总欺负我?!就算元宝我现在落难了,也有自尊,有尊严,凭什么任你践踏!有钱了不起吗?你这个大坏蛋,大变态——”
本来想扮英雄,骂到后来却忍不住哇哇大哭起来。
好委屈……
他的手一动,我以为他要打我,吓得双手抱头,顺着墙蹲到地上。谁知那手落下来,却轻轻抚上我的头:“元宝,如果我答应以后不会欺负你,你会不会拿你的真心给我?”
我从手指缝里向外看:“那你要答应不再打我。”
“只要你不犯错,我不会无缘无故的打你。”
“那你也不能强迫亲我。”
“可以。”
“我不要被你抱着睡觉。”
“可是……没有你我会睡不着的……”他可怜兮兮的说。
“你可以抱着以前那个大元宝睡。”
“那个太硬了。”他愁眉苦脸的说,“我答应不会对你怎么样的,还不行?”
我听不得人哀求,看他一脸诚恳的样子,心就软了:“那好,不过我不要做你的奴才。”
“那做什么?我老婆?”他又不正经起来。
我瞪了他一眼:“我想做生意,赚钱。”
“做生意?”他有点儿惊讶,“做什么?”
“不知道啊,你有什么好主意吗?”
“嗯……”他眼珠转转,说,“做生意总要有本钱的,你有吗?一百两就够。”
“没……”我低下头。
别说一百两,我连一星银子渣儿都没有。
“那可不好办……”他思考了一下,说,“不如这样,你先到我的店铺里做伙计,我付给你工钱,等攒够了本钱我再帮你好好谋划谋划,怎么样?”
做伙计?也就是做公司职员喽?听上去比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