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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俩人的冷淡唐飞没有多大的在意,虽然他和何夕交好,可是在某种程度上来说,他仍是凤栖阁的人。太子府的门肯为他打开就已经很不错了,还能指望主人热情相待么?倒是忧儿对他们的冷淡态度有诸多不满,还说了一句什么“不过是没实权的冷宫太子而已”,被唐飞听到后喝斥了他一顿。这里是太子府,人家的地盘,小心隔墙有耳找来杀身之祸,忧儿才悻悻然闭了嘴。
这时,一个素装婢女过来,说何夕让他进他的小院找他。唐飞听出了何夕的意思,让忧儿留在原地,自己去找何夕了。
进了何夕的小院,唐飞叫了两声“何夕”也没有人应,心下疑惑直接推门进了屋内。
“何夕,你在吗?”唐飞进去后又叫了一声,径直走向内室。
“哦,唐飞我在,你等等,我马上就——”何夕有些手忙脚乱地缠着身上的绷带,越是紧张越容易出错,绷带反而没弄好,还散了开来。
“啊。。。。。。”
何夕轻呼一声,唐飞心里一紧,以为何夕出了什么事,三步并作两步上前,撩开卧室前的纱帘就走了进去。
“怎么了?”略带紧张的关心,唐飞看着眼前的情景,有些尴尬的站在原地,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是心里有一丝不协调的感觉划过,很快被他忽略了。
听到唐飞的声音,何夕一慌手下全乱了,不管散落的绷带,赶紧抓起外衣披在身上,动作太大还拉扯到刚结痂的伤口,痛的直皱眉头。
“你没事吧?”看到何夕脸上的痛苦,唐飞不自觉的问。
“呃,没事,那个,我很快就好了,你能到外面等一等吗?”何夕面带羞色,颊边飘起了两朵红云。
原本只是感到尴尬的唐飞这下也有些不好意思了,其实两个大男人看到了就看到了呗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何夕对他有情,就算唐飞只把他当朋友,也怕会被误会了去。
“嗯,我就在外边,需要帮忙的话就叫我一声。”唐飞说完赶紧退了出去。
何夕松了一口气,平复了心情后开始收拾散乱的绷带。
不一会何夕就穿戴整齐的出来了,腰间还挂着唐飞送给他的翡翠挂饰,自从唐飞送给他之后,他几乎没有离过它。
唐飞自然地对何夕一笑,说:“你特意让我一个人进来,是有事吧?”
何夕也像忘了刚才的意外,笑道:“还是你了解我。你这次出来身边一定跟了人,为了摆脱他们,我只能带你从后门溜了。”
“哈,”唐飞笑了笑,说:“忧儿聪明的很,要是我迟迟还没出去,一定会进来找的。”
“没关系,我已经吩咐下人去告诉他,你要与我对弈,不喜任何人打扰。我们现在走,天黑之前赶回来就神不知鬼不觉了。”何夕早就想好了说辞,要打发一下小小的侍从有何难?
“你是一早就计划好的,说吧,想去哪儿?”唐飞看着笑容狡黠的何夕颇为无奈,笑着问。
“潇湘居,我那老友做了新式的点心,嚷着要我带你上去尝尝鲜。”何夕笑说。
“可是你的伤。。。。。。”唐飞有些担心,上次去潇湘居时他以为何夕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可是刚才虽然只是略微的一瞥,也看到了他胸前那两道狰狞的刀伤,让他触目惊心。
“无碍,伤口已经结痂了,不碰水就行。”何夕无所谓的笑笑,又说:“天色不早了,再不走天黑前可赶不回来。”
唐飞见他神色自若,也把心放下,跟着他从太子府的后门跑了。
可惜天公不作美,一出太子府就看到乌云盖日,把棉锦城笼罩在一片阴影之下。
“这场雨来的可巧,早不来晚不来偏这时候来。”唐飞皱着眉说,偏偏他们还没带伞。
“走快些,看看能不能在雨下之前到潇湘居。”何夕拉着唐飞脚步越发的快。
就算他们走的再快,也不及这场忽如其来的春雨快,才到那座鬼宅门前,天上就雷声轰鸣,“哗啦”一声,大雨倾盆而下。
“进去躲一躲!”唐飞可没忘何夕的伤口不能碰水,推开那鬼宅的大门就拉着他冲了进去躲雨。
一进那鬼宅,一股说囊跗秩牍撬瑁品扇滩蛔〈蛄烁龊ζじ泶衿鹆艘簧怼�
鬼气逼人,这是唐飞现在所谓想到的一个词,真是太贴切不过了!
紧紧抓着何夕的手,唐飞往大宅里走去,找到一处不漏雨且不太阴森的地方才停下了脚步。
“唉,看来潇湘居是去不成了。”何夕拍拍衣服上的水滴,一脸惋惜的说,“想不到美食吃不成,还差点成了落汤鸡。”
唐飞怕何夕身上有伤,又在这么阴森的地方呆久了身体受不住,赶紧脱掉外衣披在他身上。何夕刚想拒绝,唐飞就沉着脸说:“穿好。”不容置疑,且略带霸道的语气。
何夕心中一颤,热气不断地往脸上涌。怕被唐飞看到自己此时的窘迫,赶紧低头说了一句“谢谢”。
唐飞却没在意何夕此时的心情,抬起头四下张望这座鬼宅的构造。
屋梁上已经结满了纵横交错的蜘蛛丝,厚厚的灰尘遮盖了梁上的雕刻和彩画。满地散乱的家具已经腐朽的四分五裂,院中杂草丛生,那高大的槐树遮挡住了阳光的射入,唐飞敢断定,就是阳光普照的天气这座鬼宅子也是阴阴森森没有一丝生气的。
对面的墙上有一大片黑乎乎的东西,像是一种液体喷洒的上
面的感觉。
是。。。。。。唐飞脚下一软,眼前一黑差点晕了过去。一旁的的何夕赶紧扶着他,眼睛也不由自主的看向那块黑乎乎的东西。他很熟悉,血液干涸后经过年月的沉淀,就是这种黑色。
“唐飞,唐飞!”何夕扶着唐飞走到回廊处不再进屋,屋内的那血液有问题!赶紧凝聚内力抵着唐飞的后心输入真气,他以为是那墙上的血又赶紧的东西作祟,却不知唐飞只是单纯的晕血。
“没事。”唐飞抓住何夕为他输入内力的手,“已经没事了。”或许是那血已经很久没了从前的颜色,唐飞对它的恐惧不是很深,所以很快就缓了过来。
“我们不能在这里待下去了,走。”何夕扶起唐飞想走,却被一脸苍白的唐飞拉住,说:“现在雨势这么大怎么走?再等等吧,如果这里真有东西要害我们,在我们一进来的时候就已经害了。更何况你从前不是住过这里?要真有那东西,你以从前住客的身份和他们打个商量让我们避避雨,想来他们也不会那么小气的。”
这个时候唐飞还有心思说笑,何夕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何夕想把衣服还给唐飞,唐飞却坚决的拒绝了,他说自己只是忽然晕了一下没什么大不了。
看唐飞满头冷汗,何夕从怀中摸出一块锦怕给他擦汗,眼睛不小心瞄到他颈部的痕迹,心中一痛。也因为这一分神,何夕没注意到有另一样东西也跟着掉了出来,而且刚好掉在唐飞身上。
唐飞捡起那东西,很薄很薄的一张,类似纸一样的东西。触感却凉凉的软软地,颜色有些近似人类的肤色。
这是何夕也注意到了,颜色蓦地一变,想要阻止唐飞展开来已经来不及了。
唐飞打开了那张薄薄的东西,有两个眼睛大小的洞,接下来是鼻子,然后是嘴巴。
“这。这个是什么?好像。。。。。是面具?!”唐飞猛地转头看向身后的何夕,满脸的惊疑。
何夕的脸色已经恢复如常,镇定自若的把唐飞手里的人皮面具收回,淡淡地说:“没错,这是你的人皮面具。”
唐飞一震,不敢置信地问:“我的?!”何夕怎么会有他的人皮面具?何夕想干什么?!
“对。”何夕抚了抚那张制作精良的人皮面具,然后仔细的把人皮面具黏在自己的脸上,看着唐飞问:“像不像?”
唐飞满脸震惊,他已经想不到该说什么了!“老天爷。。。。。。这,这简直就是一模一样!何夕,你为什么要做我的人皮面具?”唐飞抓着何夕的手有些激动的问。
何夕有慢慢把面具揭了下来,仔仔细细收回怀中藏好,才微笑着回答:“为了将来有一天,可以救你一命。”
唐飞皱眉,紧紧地问:“什么意思?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何夕歪着头,对唐飞吐吐舌头,一脸俏皮地说:“不告诉你。”
“何夕!”唐飞脸色沉了下来,声音不自觉的带了些怒气。
“唐飞,”何夕也收起了笑脸,表情有些为难,更多的是落寞,“这件事情就当我求你,别再问了,可以吗?你只要记着,我何夕,绝对不会害你。”
唐飞一颤,松开了手。沉默了许久,直到那场来势汹汹的雨也渐渐停止了,唐飞才开口道:“雨停了,我们回去吧。。。。。。”
“嗯。”何夕淡淡应了一声。
忧儿在太子府的大厅里等了足足两个时辰,也不见唐飞的踪影。虽然太子府的下人跟他说公子正在与大人对弈,可是忧儿就是担心!就在他按捺不住想冲进去找人的时候,唐飞出来了!
只是。。。。。。忧儿疑惑地看着唐飞湿了一大半的黑色长靴,上面还沾了些泥泞,衣服的下摆也湿了。这,怎么看都不像是刚下完棋的样子吧?
“时间不早了,回去吧。”唐飞背着手一步步走出大厅,表情淡漠。
“是,公子。”忧儿应声赶紧跟上,公子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吧?既然他不想说,那就不问。可是,要不要给爷汇报汇报?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之有鬼。
某日,某只花凤凰和唐飞走在大街上,忽然一阵诡异的狂风大作。凤宸英半披散的一头银发凌乱飘舞,正巧这时一张黄色的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道符被强风吹了过来,好巧不好巧就黏在了凤宸英头上。本来就因为昨晚欲求不满而心情极差的凤宸英此时面目狰狞,一把扯下那符纸,“撕拉撕拉”地撕成碎片往后一抛,碎纸迎风而逝了。
这时,一个三四岁的小孩刚好路过,把这一幕完完整整地看在了眼里。
“哇”一声震天响的哭声,把周遭的人都吓了一大跳。
孩子的母亲赶紧把小孩搂在怀里哄,小孩大哭道:“娘,有鬼,有鬼啊!”边哭边喊,手指还边指着站在路中的凤宸英。
“鬼?”凤宸英不敢置信的指指自己,又呆呆的看着唐飞,问:“那个小鬼在说我?”
唐飞眉头一皱,脸色不悦地看着那小孩。
“真是的,长得这副鬼样子就别出门吓人!要是我儿子被你吓出个好歹来,老娘绝对不放过你!”那妇人抱起自己的儿子,一边骂骂咧咧一边哄着儿子走了。
凤宸英明显还没回过神来,等听到周遭的人对他指指点点,说什么“难怪一张脸长的比万花楼里的花魁还漂亮,肯定是哪里修炼成精的妖怪来这里作恶了”,还有什么“看他一头银发妖气冲天的模样,我们要不要找个道士收了他免得他祸害咱鬼邪的百姓”,之类之类的话,听的凤宸英火大,刚要动手的时候,唐飞却把手伸了过来,紧紧地握住他的手说:“不是说想吃溏心蛋?回家给你做。”
凤宸英一愣,心中的怒火一下消失的无影无踪,扬起一个灿烂的笑脸,紧紧的搂住唐飞,大声道:“回家回家,吃溏心蛋咯~”
围观群众们倒吸一口凉气,无论男女老少都抚着如小鹿乱撞般的小心肝,那男子果真是妖孽,一笑就能把人的魂都勾走了!他身边那个英俊男子满脸病容,肯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