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顾母也点头,“对啊,两个小家伙一刻不盯着都是不行的,我和小白哪挤得出时间来弄,对了,你们那边要请哪几家,你给个数我,我好确定多少席。”
季母想了想,然后道:“我那边三桌肯定够了。”
顾母点头表示自己记下了,倒是季秋白微微诧异了一下,问她妈:“怎么这么少?”记得她结婚时请了可不止两桌。
猪猪安静了一会之后就不干了,扭着身子想要从季母怀里出来,两只小胳膊还朝着妈妈要抱,“妈妈……”小嗓音都带上了一丝委屈了。
季母不舍地把猪猪给了季秋白,然后解释道:“这个时间很多家都出去打工了,就剩老人和小孩。”
季秋白抱着猪猪恍然大悟,这时,季秋红开口说,“姐,你还记得堂姐么?”
饶是记性不错,季秋白慢了几秒才想起来,她妹说的是季彩凤,最终当兵去了的季彩凤,“记得啊,不是去当兵了么?”这么突然地提起,是有什么事么?
果然如她所料,季秋红马上快言快语地道:“对啊,不过她前不久退役回来了,在镇上开了间服装店。”
“哦,那不是挺好的嘛。”怀里的猪猪动来动去的,季秋白只好抱着她站了起来,一直在旁边不出声的顾绍伸手把猪猪抱了过去,猪猪嘟嘟嘴,不过到底没嫌弃她爹。
顾母也点头,“现在国家政策变了,很多年轻人都下海做生意了,挺好的。”
季秋红撇了撇,说:“本来堂姐开了服装店是挺好的,但是大伯母看服装店生意好,就让堂姐把店转给堂哥,堂哥一直都不去工作在家里混,堂姐就不肯让,然后大伯母就天天去闹,闹得都没人敢去服装店买衣服了。”
季秋白有点吃惊,“这也行?!”
季母这时也叹了口气,“彩凤这孩子……”剩下的话却是说不出来了。
季秋白皱着眉,她那大伯母真的是一百年都改不了那性子。
顾母看到气氛不太好,想着怎么扯开话题,这时,一直在外面的警卫员进来了,给顾绍敬了个礼后说外面有人来访。
是镇上酒楼来的人,顾母没想到人来的这么快,行李都还在客厅里凌乱地堆着呢,只能把人先请到院子里的石桌上。
然后,“小白,你把东西都收拾收拾,我和亲家母去跟他们谈谈。”顾母嘱咐道。
季秋白自然说好。
季母和顾母出去了,憨憨和猪猪有人陪暂时不需要她操心,季秋白赶紧收拾剩下的东西,季秋红马上来帮她。
“姐,我还听说了,大伯母给堂姐说了一门婚事,连彩礼都收了,不过堂姐不愿意,姐,你说大伯母怎么那么坏啊?”最后一句季秋红是压着嗓音说的。
要是季母在,肯定会让季秋红不要在背后说长辈的坏话,但是季秋白可就不会了,季秋白非常讨厌她那所谓的大伯母,贪婪丑陋,为了钱连亲生女儿都不放过,完全没有做母亲的资格。
“那现在怎样了?”
说到这个季秋红脸上露出了一丝担心,“我也不知道,现在路过堂姐的服装店,都关着门,没看到人,都不知道她现在怎样了。”
各人有各人的造化。季秋白在心里对自己说了一句,然后道:“好了,你别乱想了,你堂姐这么大的人,会处理好的。”
季秋红点点头。
两人于是不再说话,开始专心地整理起东西来。
另一边,憨憨骑在季秋杰的脖子上玩得兴奋得嗷嗷叫,指挥着他舅舅满屋子乱转,才高二的季秋杰身高已经超过1米8了,还特别壮,和以前瘦弱的样子完全判若两人。而猪猪,则乖乖地窝在她爹的怀里,手里拿着刚刚季秋白整理出来的洋娃娃玩得不亦乐乎,看得顾绍脸上的表情都能柔出水来了。
整个屋子和乐融融。
作者有话要说:看到有大大留言说我伪更了,对不起tat
其实是我码字码到一般去修改锁章了,今天双更啊
☆、第89章
初九。
上元村几乎所有的人都出动了;目的地就是镇上唯一的酒楼,干什么去呢;自然都是喝顾家孙子孙女的周岁宴去了。
九十年代末的农村无论摆结婚喜酒还是生日宴满月席什么的;最好的规格也就是在村里祠堂摆上几桌流水席,而最好的待遇也不过十碗菜。至于上酒楼摆酒席;对不起,在上元村;还没有过这样的先例,就连村长家娶儿媳妇;也就是在村子祠堂摆了二十桌的十碗席。就这;就已经被村民们热热闹闹地当了半个月的谈资了,二十桌,每桌十碗菜;这得多少钱啊。
尽管来之前已经有了心理准备,请全村人喝周岁宴还摆在酒楼,这档次怎么也不可能低,这是所有村民的共识,但最终到了酒店时,所有人还是被镇住了。先不说那平日难得一见的镇长和各色官员对顾绍毕恭毕敬的,上菜时,那足足的二十四道菜,荤的,素的,甜的,咸的各色各样,看得大家眼花缭乱,当然吃得也很开心,这待遇可是包出去的红包翻五倍都比不上的啊!
于是村民们一边狼吞虎咽着一边交口称赞顾家这酒席办得好,一边说些各种称赞小孩子的好话。
而憨憨和猪猪作为主角,出场的时间并没有和应有角色待遇完全成正比,只被季秋白和顾绍分别抱着在酒席间晃了一圈收了好些红包就匆匆退场了。不过这也是没有办法的,酒店人多空气就不流通,这么小的孩子在里面呆久了可是会闷出病来的,季秋白和顾绍哪里敢冒险。
从酒席间出来后,顾绍帮着季秋白把孩子抱到酒店提供的房间并让自己两个警卫员守着门口后就又匆匆赶回酒席间了,毕竟那些个官员还在,他还走不开。
闹了一圈,憨憨和猪猪都有点累了,季秋白拿出放在包里两个小家伙的小毛巾,用温水洗了洗然后给他们擦脸擦小手小脚。
“妈妈。”憨憨黑溜溜的大眼睛看着季秋白。
“怎么啦?”季秋白把他的小外套脱了下来,柔声问。
“包……包……”憨憨伸手指着季秋白随手放在床边椅子上的小外套。
季秋白扭头一看,顿时笑了,“你这小家伙,小财迷。”
“要!”憨憨清晰有力地表达出自己的意愿,那是可以买糖吃的!本来已经开始有点昏昏欲睡的猪猪被她哥哥这么一叫,也开始清醒了过来,然后就也一样伸着小手要拿回自己的红包。
季秋白啼笑皆非的,但看到两个小孩子执拗认真的眼神,她只好转过身假意拿小外套里的红包,但实际上是从自己包里拿出两个前自己之准备的红包,放到了他们手里,这两个红包是新买的,大红颜色非常喜庆,可不像那些收上来的,都不知道用了多少次了,刚给两个小家伙洗了手,她可不敢把那些红包放他们手里。
小家伙们得了红包总算安生了下来,季秋白松了口气正想去把小毛巾洗一遍时,季秋红进来了。
“怎么过来了?”
“姐,我带了个人来看你。”季秋红有点不好意思地说。
“谁啊?”季秋白不明就里地看着她,然后很快就明白过来了,“季彩凤?”
季秋红没有注意到季秋白嘴里的称呼,高兴地说:“是,堂姐在外面,她想来看看憨憨和猪猪。”
“只有她一个人吗?”季秋白问。
“对啊。”季秋红有点不明白她姐为什么这么问。
季秋白略略思索了一下,“你叫她进来吧。”然后动手把床边的两张椅子拉到靠近门口的地方去。
季秋红应了一声赶紧出去。
很快地她就带着季彩凤进来了,并没有直接进屋子,而是站在了门口。
第一眼,季秋白几乎差点忍不住对方来。首先是因为她记忆中的季彩凤永远是昂着下巴满脸高傲的姿态,而不是现在的平静沉稳眼睛带笑,然后则是记忆中的季彩凤是皮肤白皙娇滴滴的小姑娘,而不是现在齐耳短发皮肤略黑精神略显憔悴的女人。
“认不出来了是吗?”季彩凤首先打破了平静笑着说了一句。
季秋白马上回过神来,抱歉地道了一句:“不好意思。”
“没事,我刚回来的时候大家也是这样一副表情。”季彩凤爽朗地笑了出来。
季秋白也笑了,看来季彩凤应该不但样子变了,就连性格也变了不少啊。
“之前的事情还欠你一句谢谢呢,谢谢你啊!”季彩凤突然说了这么一句。
季秋白点了点头表示感谢自己收下了,她能感觉的到季彩凤的谢谢是真心实意的。
“其实除了道谢意外,我最主要的是想来看看我的小侄子和小侄女的,本来也不想这个时候来打扰你们,不过我明天要出趟远门,怕回来的时候你们就回b市了,所以就厚着脸皮这个时候来了。”季彩凤解释了一下来意。
季秋白侧过身子,季彩凤顺着她的眼光往床上看去。
“小侄子叫憨憨,小侄女叫猪猪。”季秋红抢着向季彩凤解释。
“很可爱!”季彩凤真心实意地赞了一句却并没有走进去看,季秋白也没有让她进去看。两个人的心里都明白,就算没有了以前的针锋相对,她们一样做不来好朋友或者好亲戚,有些伤害过去了但并不代表他们没发生过。
季彩凤从挎着的包包里拿出两个红包递给季秋白:“我这做姨的一点小小的心意,权当给孩子们买件玩具。”
季秋白没有拒绝,而是接了后郑重地说了一句谢谢,季彩凤看着她,眼里溢出了一丝欢喜。
“好了,我走了,希望我们以后还有再次见面的机会。”季彩凤再看了一会在床上小脑袋靠着小脑袋玩着手里的红包的憨憨和猪猪,说了一句。
“一路保重。”季秋白说了一句。
季彩凤看着对方真诚的眼神,突然有种对方什么都知道的感觉,摇了摇头,心里暗笑了自己一句,道:“我会的。”
就这样,季彩凤犹如来时匆匆一般离去也匆匆。
季秋红看着她堂姐的背影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种怪怪的酸涩得想要流泪感觉。
我想多了吧。季秋红安慰了自己一句,然后扑到床边逗弄自己的小侄子和小侄女去了。
————
摆完周岁宴之后,再呆了大概一个星期的时间,季秋白一家总算在依依不舍中打道回b市了。
阔别大半个月的b市和离开时并没有多大的变化。只是当军用吉普开进军区大院时,几个大人还是感觉到了一种异样的气氛。
往常军区大院虽然岗哨和巡逻都非常的严密,但是今天似乎异常的紧张。
车子一路开到顾家的小洋楼前,季秋白抱着猪猪下了车然后回望了一下,没看出什么来,但是可以感觉到一股隐隐约约的杀气,她的眉头不由得紧蹙起来,回头对顾绍说了一句:“先把两个小家伙抱进去,行李让小李(警卫员)他们帮忙搬一下吧。”
顾绍点头,抱着憨憨下了车。
回到熟悉的家里,憨憨刚被顾绍放下来,就如撒欢的小狗一样疯跑,跑到家里特意为两个小家伙收拾出来改造成的玩具房里,把属于自己的玩具箱子拖了出来,然后又把那辆方也送的他自己亲手做的电动玩具车拖了出来,一直紧紧跟在他后面的顾绍马上笑了,这臭小子。
憨憨却已经手脚非常利索地坐进了玩具车里,一看就是经常干这事。
“bububu,爸爸,走开。”被挡了路的憨憨异常愤怒,举着小肥爪子轰人。
抱着猪猪尾随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