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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发怔地望着有些不同的蓝枢,皆沉默不语,此时的他们震惊万分,心中即便有颇多想法,也无法得到答案,他们知道,只要蓝枢不想回答,他们无法逼迫他。
眼睁睁看着蓝兮被蓝枢带走,蓝波与花暮醉的眼里皆浮现不甘的神情,更令他们沮丧的是,蓝兮从头至尾便没有反抗过,好似被蓝枢这样牵着,然后带走是极为自然的事。
眼看着三人慢慢朝大门外走去,蓝波终是忍不住,双目通红地追上去,大喝道,“站住!”
作者有话要说:我在家里没网络,这两天的文都是朋友帮发的,所以亲亲们的留言无法一一回复。
明天上班再回复大家^_^。
现在要去医院给脚拍片子,= =。
PS:蓝波是一只忠犬,调戏他很有爱。(^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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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第三十六章 蓝槿 。。。
“蓝兮不仅是你弟弟,也是我弟弟,你要带走他也要问我答不答应!”蓝波涨红着脸,拦住三人的去路,大声道。
阻止了夜魂的行动,蓝枢似笑非笑地望着眼前的蓝波,“弟弟?”
蓝波目光坚定地直视蓝枢,哪怕此时的蓝枢在他心里属于极为危险的人物,“是的,弟弟!我们三个虽然从小就不亲近,可不论如何,我们都是亲兄弟,这是谁也改变不了的事实。你若有事,说出来大家一起想办法,但你不能就这样带走蓝兮,甚至不负责任的说与蓝家从此毫无关系。”
蓝枢扭头望向身旁的蓝兮,他始终高于蓝兮将近一个头的高度,这样的身高距离,若让蓝兮穿上女装,那么便在合适不过了,“你问问兮儿是否把我们当做兄弟了。”
蓝波有些怪异地来回望了眼眼前的二人,总感觉二人之间流淌着一种他无法进入的气流,“我相信他一直都有把我们当兄弟,因为我们是一家人。”蓝波语气坚定道。
蓝波的话在蓝枢看来无疑是可笑的,不说蓝波从前就从未正眼看过蓝兮,光说整个蓝家上下就从来没把蓝兮当人看过,蓝兮即便是心性再善良的人也不会十年来没有任何怨恨,更何况,对于这个世界,蓝兮本就是一个感情少的可怜的人。
蓝兮却因为蓝波的话感觉心脏剧烈收缩,仿佛有种名为感动的情绪在四肢蔓延,这种感觉实在太陌生,令她有些无所适从。
不自觉地紧了紧被蓝枢紧握的手,身子也朝他挪了挪,两人之间的距离更近了,蓝兮这一无意识的动作令蓝枢的表情瞬间柔和下来,“过去这些年,蓝家从未把她当家人看过,你又有什么资格代替她回答?”替蓝兮捋了捋额际的头发,蓝枢眼神泛柔地凝视着蓝兮的侧脸,淡淡道。
不知是因蓝枢如此暧昧的动作所刺激还是因为蓝枢说的那番话确实属实,蓝波瞬间哑口无言,他知道,他其实也在赌,赌蓝兮其实是在乎他们这些家人的,虽然这些所谓的家人从未给过他应得的温暖,可若如果几个同样冰冷的人依偎在一起,那么那个冰冷的家是否也会因此能暖和起来?
“我与蓝兮已成亲,蓝少爷如今要将我的夫婿带走,是否要过问下他的娘子?”一直握拳强忍着怒气的花暮醉再也忍不住,一个疾步便冲到几人面前,咬牙切齿道。
“我记得与她拜堂的是一只鸡。”蓝枢一针见血。
蓝兮瞬间内伤,求求大伙儿忘记我与鸡拜堂的事吧,与鸡拜堂的事吧,鸡拜堂的事吧,拜堂的事吧。
“花家族谱上写的却是我二人的名字!”花暮醉抵死不承认。
“入洞房的是月牙。”蓝枢继续刺激。
花暮醉内
36、第三十六章 蓝槿 。。。
伤。
蓝兮再度心中哀叹,蓝枢这厮越来越邪恶了,到处放箭伤人不说,还偏找人最薄弱的地方下手。
恢复过来的蓝波与花暮醉相互对望一眼,接着趁机朝蓝枢动手,欲将蓝兮夺回,夜魂眼疾手快,先一步挡下二人的偷袭,见一击不成,二人再度迎上,只是这一次蓝波对付夜魂,花暮醉对付蓝枢。
蓝波的伸手虽然不及夜魂,却因为自小在蓝兮的耳濡目染之下,学会了许多阴招损招,即便是自小学过暗杀的夜魂也表示压力很大,因为主子没有下令诛杀,因此她只能处处手下留情,却屡次因为留情而给自己造成无止境的麻烦,本就耐心不足的夜魂被蓝波撩拨得只差暴走。
另一边,蓝枢与花暮醉二人即便平日里切磋也是极难分胜负,此时,蓝枢要挡住花暮醉抢人的动作,而花暮醉要专心抢人,因此,二人更是难从对方手里讨到半点好处,二人一来一去的抢人却苦了中间的蓝兮。
她感觉自己就像一块骨头,被俩疯狗挣来抢去的,偏偏她这块骨头还没能力反抗,她不住地劝告着二位停手,和平谈判,却换来二人毫不客气的刁难,蓝枢用周身散发的冷酷气场来表明,若她跟花暮醉走了,他会让她后半辈子舒舒服服的过完。
花暮醉则用阴阳怪气地语调充分表明,他这辈子就跟定蓝兮了,若蓝兮跟蓝枢走,他就先杀了蓝兮,然后自杀。【﹕。qisuu。】
好吧,蓝兮承认自己胆小,左右都不能得罪,只好苦哈哈地在战争中心被波及,欲哭无泪。
就在众人打的打,抢的抢,闹得不可开交的时候,谁也没注意到,一直被忽略的蓝槿会突然出现在院子里,并且以极快的速度朝蓝枢三人冲去。
就在几人注意到有人带着强烈的杀气朝蓝枢三人冲去时,却已然来不及。
那把锋利的匕首此时正稳稳插在蓝兮的胸口,众人被眼前一幕惊得失去任何反应能力。
‘唔——’
率先反应过来的蓝枢带着彻骨的恨意与滔天的愤怒,一掌将蓝槿击飞,蓝槿一声闷哼,口吐鲜血地自半空坠落,狠狠撞到残破不堪的墙壁上。
“蓝兮!”
“兮儿!”
“娘娘腔!”
三人顾不得打斗,皆面露惊恐,将蓝兮紧紧包围,他们如此争斗就是不想让蓝兮再受一点伤,哪怕是一道细小的伤口也不要,可是……现在……
“把老家伙叫来。”相对于花暮醉和蓝波滔天的愤恨,蓝枢只是平静的紧抱着蓝兮,头也不回,语气淡淡地对夜魂下令。
夜魂得令之后立即消失在原地。
“哈哈哈,死了好,死了好!”蓝槿见几人面露紧张,捂着胸口瘫软在原地,疯狂大笑道
36、第三十六章 蓝槿 。。。
,“蓝兮就是一个不祥之人,因为他,蓝家才遭遇不测,因为他,娘才会把我关起来,说是如他一样,没人注意便不会有生命危险。哈哈,蓝兮,你一个没人要,被人唾弃的杂种凭什么可以得到如此多人的关心疼爱,我什么也没做过,却被逼着改变性别,遭受娘的毒打,如今不男不女的苟延残喘在这世上,你凭什么比我过得好?凭什么?”
蓝波双目通红,愤怒地指着蓝槿大声嘶吼道,“那么你又凭什么指责他?他又做过什么对你不利的事?”他如今知道了蓝槿的性别,可他不会歧视他,相反,他对他有着深深的同情,为了得到财产,为了紧紧控制蓝槿,七夫人的所作所为他也十分痛恨,可他又怎能将一切过错加到蓝兮身上?
花暮醉颤抖着身子,紧握着手里的长剑,亦步亦趋地朝蓝槿走去,“你的命运如何我管不了,可你却将自己的不幸强加到别人头上,我无法原谅你!”不能原谅,不能原谅,不知道人真的可以因为某个人而产生杀戮之情,不知道人真的有种锥心之痛,不知道人真的为能力的弱小而感到痛恨。
“对不起。”在众人悲愤的情绪中,蓝兮一声虚弱的歉意却传到每个人的耳里。
有些不敢置信地望着脸色惨白的蓝兮,“对不起,眼睁睁看着你的不幸,却没有将你拉出来。”蓝兮目光涣散地望向蓝槿的方向,极为虚弱地说道。
蓝槿原本疯狂大笑的情绪忽然停止,接着失控地大哭起来,“你现在说对不起有什么用?有什么用?”
五岁的他与同岁的蓝兮一同被下人猥亵,那时娘没有保护他的能力,只能抱着他痛哭。
五岁的他看到娘亲与那个时常猥亵自己与蓝兮的人苟合,却不敢发出任何声音,生怕被他们察觉。
六岁的他开始时常遭到娘亲的毒打,被打的唯一理由是他不能恢复男儿身,除非蓝沽死,她接手蓝家财产。
十岁之后,他看到管家时常与娘亲私会,而也是在十岁那年,他被娘亲打残,从此不能人道。
之所以记得,是因为这些记忆里,总是会凑巧出现蓝兮的身影,他知道蓝兮无人看管,知道蓝兮总是如游魂一般穿梭在夜晚的宅子里,可他总是满怀希冀地希望蓝兮救自己,却只能绝望地看着蓝兮目不斜视地悄然离开。
“就算没用我也要说。”
蓝槿如孩子一般呜呜痛哭起来,“我没有怪你,真的没有怪你,我知道你尽力了,我知道,可是我不甘心,我那么爱她,我那么希望她能如小时候一样再好好抱抱我,温柔地喊我槿儿,可是……可是……”
他当然知道蓝兮为了他差点被娘亲杀死,他当然知道蓝兮为了他主动找
36、第三十六章 蓝槿 。。。
那些人,只为让自己少被他们碰几次,他也知道蓝兮为了自己,答应娘亲不会承认蓝沽是他的爹。
“想保住小命就别再说话。”离开的夜魂很快回来,顺便将那名白发老者一并带回。
老者面露凝重地望着插在蓝兮胸口的匕首,对面色淡然的蓝枢回道,“幸而未刺中要害,不过她身子过于虚弱……恐怕……”
蓝枢将蓝兮抱起,缓缓朝大厅走去,身后紧紧跟着蓝波与花暮醉,临进屋前,他对夜魂轻声吩咐道,“治好他,别让他死了。”
夜魂淡淡瞟了眼近乎昏迷的蓝槿,主子越是表现得平静如常,后果越不堪设想。
支撑不过,蓝兮终于陷入昏迷。
蓝槿,其实,我真的什么也没有得到,蓝枢有他在乎的权势,蓝波有他在乎的家人,蓝沽有他在乎的家族兴衰,花暮醉有他在乎的生命,祁月翡有他在乎的皇位,就连你,都有你在乎的娘亲,可是我没有,我真的什么都没有。
我对于这里没有归属感,我从未融入过这里,因此,这里的一切都被我排斥在外,哪怕我几度距离死亡如此之近,哪怕我仍然会为你们感到哀伤。
或许我之于蓝枢是儿时的临时寄托与安慰,之于蓝波是新鲜的存在,之于花暮醉是挣脱枷锁的诱因,可我仍然贫穷得一无所有,因为我无法对他们报以等同的热情。
我可以无视一切不公与伤害,我可以忍受一切苦难。
我迟早有一天会离开这里,我坚信着。
即使在那个世界的我,依旧贫乏得一无所有。
可那个世界,还有我在乎的东西。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
蓝兮心性很坚韧,能隐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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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第三十七章 祭礼 。。。
荒凉的院子布满看似凌乱,实则规则的石头,石头中央设有一个高台,高台上摆有一张紫檀木床,床上躺着一名身着白色中衣的少年,床的四周坐着十个约莫十五岁左右,身着纯白长衫的少男少女。
在高台东面正下方,静静跪坐着一名面容精致的少年,他脸色极为苍白,眼神却坚定的凝视着床上的少年。
站在少年旁边的老者抬眼看了看天边悬挂的满月,接着望向一直平静站在远处石阶上的俊逸男子,那男子收回一直凝望床上少年的视线,对老者微微点头。
男子身旁站着一男一女,皆面露紧张与焦灼神情,眼见男子点头,女子不禁开口问道,“你真的确定会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