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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男孩吵得不行,女子极不情愿地睁开眼,眨了眨,“儿子,你娘还没死。”所以别像哭丧似的,更重要的是,别把守卫给哭来了,她还没偷到钱呢。
见妈咪没事,男孩擦了擦水汪汪的眼睛,立即欢笑起来,“妈咪不要有事,晨晨不要妈咪有事。”妈咪是世界上最重要的东西,不能有事。
严肃地点了点头,“所以,儿子,帮妈咪一把,把妈咪丢过去。”指了指墙那头,女子开口。
男孩僵硬地在墙与妈咪之间来回看了看,“妈咪……”把妈咪丢过去,那妈咪摔成肉泥怎么办?呜呜。
见男孩纠结的表情,女子便知道他想了什么,弯曲起食指,在男孩额头上不轻不重地敲了下,“妈咪可不想自寻短见,妈咪之前不是丢了个包袱过去吗?你将那包袱铺开,然后运功将妈咪送到包袱上,那个包袱会替妈咪挡住一些力道,妈咪不会有事。”没有准备的事她可是从来不干的。
男孩仍表示为难,这样……真的好吗?可妈咪的话就是圣旨,不听妈咪的话就会shi得很惨,这是妈咪的口头禅,虽然他也很想试下妈咪说的shi得很惨是怎样的惨,可他还是不敢惹怒妈咪,所以,妈咪说什么就是什么。
于是,男孩听话地一个飞身就朝墙头飞去,接着找到妈咪说的那个包袱,一般的包袱不会厚得跟棉被有得一拼吧?男孩望着厚厚的棉被开始纠结。
“儿子,好了没?”墙那头,女子开始催促。
男孩再一次望了眼巨大的白棉被,妈咪这样确定不会被发现吗?这里可是王爷府诶,“妈咪,好了。”
于是,男孩再次出现在女子身边,收到女子坚定的眼神,他便一个用力,轻而易举地将女子甩到墙的那头。
本以为会安全地把妈咪丢到棉被上,哪只,墙那头传来‘砰’的一声,接着同时传来一男一女‘啊’的大叫声,男孩顿感不妙,立即飞到墙里头去查看情形,生怕妈咪被人发现。
然后,他看见妈咪正一脸悲戚地坐在一个人身上,可怜兮兮道,“儿子……告诉你个坏消息……你妈好像……坐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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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西兰花 。。。
“妈咪,现在该怎么办?”一道软糯糯的声音在漆黑的墙角下响起。
“别吵,让我想想。”一个女子压低声音,警告道。
宁静的贤王府最偏僻的一个无人角落,一大一小两个身影正缩在墙角嘀咕,身旁是一床棉被,棉被中央有些凸出,似乎下面压了什么东西。
“可是妈咪……”男孩眨了眨亮晶晶的大眼睛,望了望墙头再望了望女子。
“再吵就把你丢了……”女子瞪了眼男孩。
闻言,男孩马上闭嘴,他好不容易才遇到愿意要他的妈咪,他不要再被人丢下了。
见男孩紧捂着嘴巴鼓着腮帮子,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女子有所动容,她将男孩搂在怀里,低声轻叹,“妈咪既然说了从此以后我们相依为命,那妈咪就不会不守承诺,弃你而去,你是妈咪在这个世界上最珍贵的宝贝了。”
听女子这么说,男孩的眼泪立即吧嗒吧嗒地往下掉,“妈咪……”你是不是又有什么阴谋?
果然,女子话锋一转,阴阳怪气道,“所以,儿子,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现在你妈咪把人家坐死了,你这个做儿子的是不是得想办法帮帮妈咪啊?”她一边笑一边阴测测地说,神情好像诱拐儿童的坏阿姨。
男孩的眼泪掉得更厉害了,每次妈咪说这么感性的话都没好事,可他每次都吃这一套,因为妈咪的温柔实在是太难得了,“那妈咪要晨晨怎么做?”
女子朝男孩勾了勾手指,凑近男孩的耳朵开始嘀咕,“你这样这样……然后那样……再这样……最后……明白吗?”
男孩抿了抿唇,再次望向墙头,开始挣扎,妈咪好像还没注意到,要不要告诉妈咪呢?
见男孩没反应,女子干脆不管他了,起身就朝棉被走去,不管怎么说,这都是死人的大事,得先毁尸灭迹才行。
朝着棉被凸出的地方磕了三个响头,女子碎碎念道,“哦米拖佛,我佛慈悲,我不是有意要坐死你的,实在是你太倒霉了,好死不死就出现在我安全降落的地方,这其实是一个意外,你要是觉得冤就找阎王爷说理去,别找我就行。你要真找我也行,你跟我儿子也有份,要不咱们三个平摊,AA制吧,我跟我儿子都让你撞一下,这样总行了吧……”
“噗——”女子闭着眼睛碎碎念时,一道强忍笑意却仍漏风的声音突地响起,在寂静的院子里显得尤为突出。
女子额头开始暴青筋,“蓝逸晨,你敢笑你妈?”
“噗——哧——”笑声有些憋不住了。
“你再笑,老娘我会让你shi得很……”女子猛的起身朝男孩恶狠狠瞪去,却在见到男孩被一个黑衣男子提在手里时,消了音。
41、西兰花 。。。
被人抓住了。女子脑子里快速闪过这个念头,不是说贤王府没几个守卫吗?不是说这里是贤王府废弃的院子吗?不是说贤王今晚去参加婚礼了吗?为毛这里还有这么多人?
瞧瞧眼前的,一个穿着火红纱裙的女子正坐在墙头,毫无形象地捶墙哈哈大笑,女子顿时黑脸,喂喂,不需要笑得这么猖狂吧?
一名黑衣男子面无表情地提着她儿子站在墙角下,而此时,一直被压在棉被下,以为被坐死的那名男子也从棉被下爬起来,鼻青脸肿地瞪着女子不语。
敌众我寡,打不过,女子迅速开始思索该如何把儿子救出来然后逃跑。
但显然,她的逃跑计划还没开始实施就被人掐灭。
“说说看,你打算让我shi得如何?”一道清润的男音自女子身后悄然响起,声线里带着一丝愉悦。
见到来人,那两男一女皆恭敬地来到他面前,单膝跪地,“参见王爷。”
免了三人的跪礼,男子踱着悠闲的步子,缓缓来到女子面前。
他刚好站在屋檐下,阴影挡住了光线,无法看清男子的面容,隐约的轮廓能猜测是一位长相极其俊美的男子,他身着浅青色棉布长衫,墨黑的长发被高高束起,装扮很朴素,但天生的皇室血统使得他有一种高高在上的尊贵与气质,许是长期呆在府内养病,即使在夜色里,也能清晰的看到他苍白的皮肤。
王爷啊……
女子搓了搓冒汗的手心,拾起谄媚的笑容,开始打哈哈,“啊哈哈,原来是王爷大人,请恕民女瞎了狗眼,没看出来,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就忽略民女与小儿的存在吧?”
祁月曜眯眼微微一笑,清润的嗓音流畅滑出,“你叫什么?”
女子张嘴刚准备答话,却又顿住,“民女名叫西兰花!”啊啊,美丽的西兰花。
“西兰花?这是什么花?”祁月曜第一次听说这种花名,表现出极大的好奇。
清了清嗓音,女子开始侃侃而谈,“西兰花啊,它是世界上最美丽的花,传说百年才开一次,会长出许多细密的花蕊,花朵呈绿色,若有人看到这种花,会幸福一辈子,而我的名字就是因它而取。”在这里,请容许作为蔬菜的西兰花表示一下,压力很大。
“最美丽的花……”祁月曜比照女子描述的西兰花,又再仔细看了看女子,嗯,若世上真存在这种独一无二的美丽花朵,那么她就太玷污这个花名了。
丝毫不觉自己被鄙视的女子,揉了揉笑得有些僵硬的脸,继续道,“所以,王爷,看在西兰花的份上,您就假装没看见我们,放我们走吧,我发四,从此以后坚决不再出现在您的面前。”说着就抬臂放在耳边开始
41、西兰花 。。。
发誓。
祁月曜依旧含笑站在原地,未发表任何意见。
女子又抬了抬手臂,大有英勇就义的姿态,“我……我真发誓了啊……”
她话还未说完,祁月曜便忽然咳嗽起来。
“王爷!”见状,他的三名侍卫神情紧张地快步来到他身边,甩下女子与男孩,匆忙离开这里。
女子神情呆滞地望着四人远去的背影,双手不自觉地捂上胸口,脸色也开始有些发白,男孩一得到自由便迅速来到女子身边,紧抓着她的衣角低低唤道,“妈咪……你没事吧?”他吓坏了。
女子回过神来,干笑道,“没事,儿子,走,趁现在没人,赶快回去。”说着连忙催促男孩离开此地。
他似乎真的生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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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流氓 。。。
三人刚将祁月曜送回房间,一名白发老者便忽然出现在房间内,他看到脸色苍白,不住咳嗽的祁月曜,沧桑的脸上浸满担忧之情,“将王爷扶好之后你们便可以出去了,老夫要替他医治。”
王爷近两年来身子日渐羸弱,这种突发情况时有发生,他们早已习惯并知道如何应对,因此,也未多加言语,对视一眼之后便转身离开。
来到院子里,鼻青脸肿的男子先行一步离开,寂静空旷的王府主院内,此时只剩竹叶被风刮得沙沙作响。
红衣女子一个转身,轻点脚尖便轻松落到围墙上,风情万种地半躺在墙头上轻笑,“喂,木头,你说那个女子是谁,竟让冷漠的宫主笑了,最奇怪的是,宫主从不让人接近的院子竟让她折腾那么久,最后还放她离开。”私下里,他们都称呼他为宫主。
黑衣男子抱着宝剑如门神一般笔直站在门口把守,对女子的问话直接选择无视。
女子见得不到回应,眉头顿时一拧,精致妖娆的面容立即染上些许哀怨,“枫凛,我问你话呢!”这个死木头人,从前就不爱说话,自从那个丫头死了之后更是难以开口,真真气死人了。
枫凛沉默片刻,最终冷冷吐出两个字,“不知!”宫主的心思哪是他可以猜的?他只知道,保护宫主便是他此生最重要的事。
见他回了话,女子这才哼了声,“不过我倒觉得她跟一个人很像,不过,那人都去了那么久……”想起那人,她最终将剩下的话咽了下去。
两年前的那一幕还历历在目,她与夜魂、轻衣一起辅助大长老施术,结果因为蓝波的突然侵入而引得阵法大乱,待他们反应过来时,已经来不及了。
那人最终还是没有挽救回来,而宫主由于咒术的反噬,原本寄存在体内的蛊毒全部消除,但却落下病根,无法完全医治。
一开始,宫主还时常守着那具冰冷的尸体发呆,只是,当那具身体活过来时,他却没有意料之中的欣喜,反而性情大变,原本的宫主,即便骨子里是冷酷无情的,但至少表面仍是一派温和的样子,如今的宫主给人的整个感觉便像是活在万年冰雪里一般。
今日,那女子自接近那院子开始他们便知晓,原本枫凛是要将他们赶走的,可是宫主却出乎意料地制止了。
接着他们便隐在暗处观看那女子与那孩子的一系列行为,不得不说,她从来没见过这么……好笑的人。
她这做贼的还敢埋怨人家院墙建得高,一般人连靠近那里都不可能,她能爬院墙算是一种恩赐了,更何况,院墙不建得高怎么防她这种笨贼?
那贼不但笨而且胆子也不小,竟然敢扒王爷府的墙头,被抓到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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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敢与宫主讨价还价,若依宫主从前的脾气,不需开口说话,直接一根手指头便能让她咽气,可宫主竟然没有动怒,且容忍她的胡说八道,什么西兰花?连玉虚宫都不知道的花她也敢编。
那小家伙倒是很机灵,才五六岁的样子便有如此敏锐的直觉,很快便发现了他们的存在,不过由于被那女子恐吓,他最终没能提醒那女子他们的存在。
瞧他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