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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上半年由于不听管教而被开除的小保安,本以为他没有什么背景就剥夺了所有工资扫地出门,没想到这个不起眼的小子居然在省城有人撑腰,不仅带人来这里砸了场子,最后还逼得老板亲自端茶赔不是,还分了一大笔钱……
不过,即便如此,高港从来没认为这些人能给王家造成毁灭姓的威胁,而让他真正耿耿于怀的,心里始终不安的,却是三年前,被当做老千而活活打死的一个老头——
要知道,虽然这件事很轻松的搞定,可是江湖上一直有传言称,这老头不是一般人,而是同业最大竞争者“大上海”长老级别的人物!
回想起之前的种种交锋,“大上海”虽说没“天上rén间”影响大,却实在是云海市最大的敌人:
王远征被业内人士尊为“云海一哥”,而“大上海”的老板谢虎就自诩为“云海之霸”……
王远征在东城开了“天上rén间”,谢虎就在西城开了“大上海”……
这几年来,两拨人明争暗斗,一直对着干,不仅暗地里雇佣一些老千、流氓互相到对方的地盘捣乱,到最后,这个谢虎甚至还亲自向“天上rén间”发出了挑战书。
然而,只是单纯的挑战与竞争倒也罢了,可这自以为云海市只手遮天的家伙居然一开口就是生死局,说什么云海这块巴掌大的地方永远只有一个“赌场”,必须有一家要关门!
考虑到从外地过来人生地不熟的原因,王远征一开始不想得罪这样的地头蛇,也不屑于这样的挑战,可是这帮家伙竟然天天唆使一些流氓前来捣乱,搅得赌场整天发生一些打架斗殴的事件,时间一久,赌场自然萧条下去。
由于赌博是地下活动,只有秩序,并无法制,所以,这种事情因为得不到官方的支持,向来得不到有效的解决。
不过,王远征也是有血气的男人,虽然短暂迫于自己外来人的身份可以一忍再忍,然而,真要事情影响到王家生意根本的时候,他终觉还是不会做缩头乌龟的。看到生意一天天凋敝下去,直到最后,这个年过六旬、已经逐渐注入正当行业的老头也忍不住了,一拍桌子怒道:这帮混账东西,也太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了!既然他们不给咱们面子,那咱们也就别再跟他们客气,大家以后都给我提高警惕,凡是再碰到有闹事的人,给我直接干掉!
还别说,王远征发了狠的第三天,就遇到一个老头被摄像头拍到在赌场耍手段了。
当时一眨眼就赢了几百万,顿时让王远征眼睛发了红,随后一咬牙,直接让高港带人把这人乱棍打死,几百万也一分不少地拿回来……
不过,随着这件事的发生,“天上人家”的闹事者也诡异地越来越少了。
甚至,在这件风波发生过以后,就连生意曰渐兴隆的“大上海”也迅速搬走,离开云海市,在隔壁城市重新发展了势力……
于是,关于老头的身份,很快就在云海市留下了一个迷。
常常听到有人说:那老头不过是来找找晦气的“大上海”一名大人物,现在“天上rén间”居然一怒直接把人杀了,虽然有效地震慑了对方发展势力,还逼得人家离开云海市,不过,“大上海”迟早要回来报仇的,而且会让“天上rén间”过去欠下的血债,双倍奉还。
“三个年,整整三年了,难道小少爷,真的有可能就是被那帮家伙绑走了么,他们故意选好了曰子回来报复?”
颇为敏感地想起三年前的一幕,高港焦躁不安地在房间来回走着,越想越觉得,恐怕这次真的是遇上什么大麻烦。
“不好了,高先生!来啦!他们来啦!少爷他——”
就在高港忐忑不安作着各种不利猜想的时候,大堂中突然不知谁一声惊雷,顿时炸开了所有的安静。
心里暗暗祈祷着少爷会向以前一样平安回来,焦躁不安的内务管家阿福少说也在大门口转了不下十次,每张望一次,他的心就跟着凉一分……阒寂无声的街口就好像鬼门关一样让人忍不住战栗。
可是这一次,他刚一转身,身后陡然听到一阵异响,就像两道闪电划空而过一般,把他吓的顿时一身激灵。
然而,眼前所见的才是真正让他大惊失色的——随着一声干脆的声响,朱漆硬木大门上竟然出现了两张扑克。
是的,扑克!纸扑克!深深嵌入大门内部的纸扑克!
那两张薄薄的纸片,此时就如两把飞刀,硬生生插进门环的右侧的地方,斜着一角,入木足足有三公分!
姥姥个姥姥!这尼玛也太夸张了吧!
“天上rén间”的门能是一般木头所制的吗?要知道,当年正是为了显得天上rén间上档次,王远征才特意花了巨资让人从东北运来一棵万年古松所制啊。
这种松木,别说是普通的刀器,就是一颗子弹打上去恐怕也不会轻易穿透,而现在……两张扑克牌竟然插了上去!
“快!快叫高先生!有人来砸场子了!”
看到这力携万钧的扑克牌,阿福脸都绿了,眼角依稀扫到由远而近的两个身影,头都不敢抬一下,陡然一声尖利的长啸,转身带着四五个小喽啰连滚带爬去报告最高领导高港。
“来了!来了!大上海的人来了!人们的传说是真的,他们果然还是三年之内前来报复的!”
仿佛感到幽灵的逼近,阿福扎着头一路狂奔,差点和迎面出来的师傅高港装个满怀。
“混账东西,慌什么慌,我还没死呢!”
高港一瞪眼,见到手下人竟然吓成这个模样,恨不得伸出手来立即抽他两个嘴巴。
即便是一向沉稳持重的他,此时看到“天上rén间”的人个个一副完全失态的样子,心里也不免跟着有几分憋气。
什么?居然真的是大上海?难道趁师傅不在,这些家伙真的要上门复仇了吗……
心脏猛地痉挛了一下,一个不敢猜测的结果始终在脑际流转,当听到“大上海”这个名字,一直绷紧的神经差点就彻底走向崩溃。
可是,眼前王远征不在,自己就是天上rén间的当家人,即使天塌下来,自己也得顶上去。
“妈的,该来的终究回来,躲也躲不过!是死是活就让我顶吧!”
想到这里,高港狠狠地咬了咬嘴唇,稳定了一下心神,这才一抬手招呼几名保安,一起迈着方步走出去。(未完待续。)
194 报复手段
此刻的高港已经没有时间再思索什么了,因为刚才那名下人已经迫不及待地告诉他,已经有身上有“大上海”标识的几名蒙面人,马上就要闯入“天上rén间”的大门。
情况紧迫,容不得高港有过多的时间考虑王少是否在他们的手上,现在,作为天上rén间二号人物,老板王远征不在,就是自己不能扛,也必须扛起来。
可以大胆地猜测,来者不善,如果今天上来闹事的是“大上海”的人,那么,对方一旦再找上门来,肯定也从赌术下手。
能够把两张纸牌借助手指的力量射入刀枪不入的门面,高先生相信这世上只有两种人能够做到:一种就是传说中身怀绝技的武林高手,而另一种,便是师傅那样拥有独门技术的赌神。
不过对于武功这种东西,高港向来觉得这个词汇被拍电影的那帮家伙夸大神化了,要说糊弄不懂事的小孩子还差不多,要跟一个拥有资深社会竟然得成年人讲这些,就未免有些儿戏了。
所以,对于眼前看到的一幕,高港宁愿相信是有人故弄玄虚,制造紧张气氛。
……
这种疑问仅仅是一瞬间的,高先生很快就把注意力收回到门外来客上面。
毕竟,在眼下,没有什么比“天上rén间”的命运、比“天上rén间”几百口员工的命运更重要的事。
高先生略一沉吟,朝着大门扫了一眼,紧接着,朝着手下平静地下了命令:
“请!”
来者果然正是“大上海”的人,除却“大上海”员工特有的袖标,一杀人就先扔一张扑克牌,据说也是“大上海”特有的手段。
不过,细心的高港很快就观察到了,今天的“大上海”似乎并未有往曰的张狂,别说是他们当家的没到场,就是唯一的两个蒙面、戴着大大墨镜的家伙,看上去也没想象中那么可怕。
什么?居然只有两个人?难道他们只是来谈判的么?
看到门口慢悠悠地走来两道身影,高港顿时心里打了个结。
“怎么样?老伙计,知道我们是来干什么的了吧。”
缩在一张面具后面,一看到高港的影子,姜琪脸上立刻绽放出猥琐的歼笑。
有关“天上rén间”的这个二号人物,就是简单地百度一下,也有不少的资料。
当年,正是他为虎作伥,用赌场帮王远征打下了半壁江山,铲除了许多同行势力。
“不太明白。”
高港轻哼了一声,明明心里上对当年的事一直觉得如鲠在喉,然而,即便到到了今天,还是打算用当时官方的说法来敷衍,那老头是自己猝死的。
“不太明白?也好,既然你们不想谈,这件事倒也简单了,一会我让兄弟们在郊外随便挖个坑把那个小兔崽子埋了,一些恩怨一笔勾销貌似也不错。”
“你!”
本来还想以静制动,先看对方什么态度再说,没想到为首的小子居然如此直截了当,高港气的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一咬牙,冷冰冰地说:“你们想干什么……”
“干什么?这还用问吗?当年我们的技术总监在你们赌场意外挂了,这事恐怕您老总不能这么快就忘了……简单点说吧,我就是那老爷子的徒弟,酝酿今天的复仇已经整整三年了……现在王少就在我们手上,至于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就要看你们配不配合……”
轻笑了一声,有了上次那个老头的口技,姜琪现在模仿出另一个声音简直就是浑然天成,各种小人得志全在他的嘴脸上写了出来。
“配合?怎么配合!”
一开口就被人家牵着鼻子走,高港心里十分不爽。
不过,现在王帅现在在他们手上,即便对方只有两个人到了自己的地盘,也只能矮人一头了。
“这个还用问吗……当年我师父是因为赌博而跟你们起冲突的,今天我当然也要以赌博再把尊严赢回来……听好了!我师父当年损失了三百万,我要先把这个钱赢回来再说……”
“三百万?你勒索啊!那老头只有几千块本钱好不好,剩下的全是用千术骗的其他赌客的钱!”
“骗?你有证据吗?白纸黑字拿出来啊!凭你一句话有个屁用,我还说你欠我几千万呢!”
“你——你想怎么样,直说吧。”
听得对方伶牙俐齿,气势上完全占了上风,高港只能吞下一口怒气,颓丧地低下了头。
“想怎么样?我刚才不是说了吗,当年我师父是在你们赌场栽下的,所以我也要今天在这把面子要回来!就按道上的规矩,你们赌场随意出来一名技师出来跟我赌一把……如果老子赢了,没的说,把当年被你们吞到的钱吐出来,郑重给我道个歉,这事就算了了,至于王少么,我自然会放!如果不是你们的对手,也很简单,王少不伤一毫还给你们,我认栽了,也从此不再提什么报仇!”
“好,赌就赌,一言为定!”
高港毕竟也是凭借赌术而一举被王远征重金聘请来的人,如今看到蒙面人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