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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
“自从你和维德堂哥拿我当代打情人后,每次都为了竞争高下,故意拉我在公众场合扮亲热情侣,然后不小心让媒体捕捉,第二天都再把报纸摊给对方示威,等着看媒体把最后的赢家判给谁。所以我决定,从今天开始不再扮这种欺骗世人、助长你们交恶的游戏,因此在公众场口,我们一定要有一步之隔,而且你不准碰我。不准亲我,走在一起也要当作不认识,否则我以后都不理你。”前方的茉妮头也不回地将话丢给紧随在后的人。
“小妮,不要这么残忍的对待疼爱你的哥哥嘛!”东尼不当一回事的靠近,嬉笑地正要将手搭上她的肩。
“东尼堂哥。”茉妮的声音,在他的手放下之前恰当地传来。“你如果不将我说的话放在心上,还敢将手搭在我肩上,今年的暑假我就跟维德堂哥到地中海度假,绝不会陪你去南非做丛林旅游,你自己看着办。”
这可怕的威胁,果然令东尼的手像被火烧到似的,赶紧缩回,因为这威胁若成真,维德老大今年可够他风光炫耀一整年了。他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亲爱的小堂妹,眨眨眼,一副深受伤害似的捣着胸口道:“小妮,你变坏了,对我说这么冷漠的话,我就知道你最喜欢的还是维德那家伙,枉我为你付出这么多,现在居然要抛弃我了!”
茉妮猛地霍然转身,秀眉竖起,气势怒然地看着东尼,用那欺人的甜美声音道:“东尼堂哥,听好,刚刚的禁制再加一项,以后公众场合,绝对不准再唱作俱佳的表演这种让人误会的戏码,否则从此刻起永远都别想我再理你!”说完,阵的一声转过身去,对他大受打击的模样视而不见。
“还有……”正要迈开步伐的茉妮又转过头来,看到东尼那以为她回心转意的欣喜表情,她甜甜一笑。“东尼堂哥,你的堂妹已经长大了,自己会照顾自己,所以……”她边说着边往后退去,眼珠子一转,挥着手扬声笑道:“半小时后,停车场见了,拜拜!”说完抛个飞吻,转身溜入人潮中。
“小妮——”东尼紧随其后,却在越过一片人潮后,失去了茉妮的踪影。
茉妮躲在会场一旁的仿古木马边,她小心地探出头,看着尚在人潮寻找她的东尼,此刻正懊恼地扒着那头如狮鬃的金发,然后一拳捶到一旁的墙上,发泄没找到人的策了。”她对着东尼的背影带着歉意道。
摆脱东尼,她愉快地正要往前方的楼梯走去,却见到一个高大的身形,一个她绝不敢置信会再见面的男人,正往楼梯走下来,且目光急切地扫视会场,像在寻找什么。
“李…李……李……”她惊讶得连百头都打结似的唤不出声。
像感觉到那份讶然的注视,李龙腾转头望去,一会儿后,又掉过头转身离去。
看他走远后,茉妮才放下心地松口气,就在她思忖着该如何时,余光瞥视到一双站在身旁的脚,她心惊地抬头。一个身着白长袍的东方男子站在一旁,对方睁大了眼,充满趣味地看着趴在仿古战马肚子底下的她。
“小姐,你对马的喜好真是…独特。”何知涛忍笑的慎选用词。
“这……我……”茉妮尴尬地赶紧从马肚下爬出来,看着对方也回应的一笑,摸着大战马的木制圆肚,勉强笑道:“找最喜欢马的肚子了,不管是真马、假马、木马、铁马,只要一一看到,我就忍不住想摸摸它们那圆而结实的肚子,这会让我有——现实的生活感。”她也斟酌适合的用词。
“现实的生活感?”
“是的,你知道有时候现代人对生活的了解,喜欢用……不一样的方法去感受,不过,你别担心。我没有任何恶意!”她强调的解释。
“我相信,没人会用这么特殊的方法表示恶意。”何知涛认同地点头。
“谢谢,你真是开朗明理的好人,所以……”
“哦,是的,再见!”他也抬手回应。
茉妮继续她那僵硬的笑容,尽量籍着人潮,让自己的身形从对方的视线内消失。却不敢在场内四处乱走,怕遇上李龙腾,于是谨慎地走到逃生门,一握住门把,赶紧闪身躲过去。一道门隔开外面的汹涌人潮,和门后的幽幽僻静。她的额头靠到门板上,不停地拍着胸吁口气,刚刚那个东方人是何知涛!
最近她到底是撞了什么邪、倒了什么霉,连连遭到惊吓。先是被卫查理给下药,之后撞见李龙腾,还差点惨遭狼手,现在又遇见李龙腾的好友何知涛。基本上茉妮并不讨厌何知涛,甚可说颇为欣赏,因为他那毅然现身公益的情操,和推展古文物的热情,都让她感到钦佩。只可惜,两大家族的恩怨一旦结上,扩及起来,连周围亲朋好友都遭对立的家族贴上警戒的标签,靠近不得。
唉,显然最近她对上帝不够虔诚,魔鬼要来惩罚她了,她喟然一叹,决定回去每天睡前要增加和上帝沟通的时间,就在她想着要从逃生门的楼梯溜到停车场时,背后传来一股异样的寒意,惊恐爬上她背脊,纵未转头,她也知道为什么了。
握住门把,她想冲出去,可是衡量着那可能发生的结果,最后,她还是咬着牙,缓缓地、极不甘愿地转过身,现在她明白临时抱佛脚的诚意是感动不了上帝的,只会让噩运及早降临!若不是怕事情闹大,若不是怕身分揭发,她真想不顾一切的夺门而出,宁愿丢人,也强过面对这个令人倍感威胁的男人!
“散步吗?”李龙腾的身形缓缓由阴影中走出,黑暗中的眼神闪动嘲意,却又流露一种咄咄逼人的自负,和泥橘的异彩。
“躲色狼呀!”她冷冷地回答。既然避不过,就抬头挺胸的面对。今天的展览会有很多媒体记者,最重要的就是连东尼堂哥也在,东尼火烈的脾气,再加上对李家那深恶痛绝的个性,一旦和眼前的人卯上,会是轰动国际的新闻大事,而她的身分名誉也将毁于一旦。
“色狼!”他似笑非笑,看向她的目光显得大胆。“谁呢?”
“先生,你是告诉我,你从不照镜子吗?”
李龙腾为她拐弯骂人的回答笑意更浓了,来到她一臂之遥的距离,声调异样地低喃:“你怕狼?可是你看起来并不像小红帽!”
“看你这样的眼神,好像我是那个老外婆,已经被吞到狼肚里了!”她瞪着他,没好气地回应。
“这是暗示我可以将你吃下去了!”他猛然将她逼到墙角,未理她惊喘的抽气声,迫人的男性身躯压向她,一手撑在她头顶上,另一手则扣到她颈后,性感的唇低俯在她颊畔边,将她完全困住。
“你从不知道什么叫拒绝吗,也从不记取教训的吗?”他的钳制令她丰满的双峰紧偎在他胸膛,茉妮双手抵着他,意有所指地盯着他缠着绷带的额头,冷笑道。
“对女人我只知道征服,尤其是越难搞定的,越有挑战性,至于教训嘛……”他放在她头上的手臂覆上她的臀部,猛然将她压向他男性的坚挺,茉妮颤然的低端,单薄的衬衫掩不住两人逐渐急促的呼吸起伏。“我不但记取,更知道该如何报复……”他的唇压下来,在他铁钳似的怀抱里,那火炽的百分开她的双唇,而向来拼命抗拒的她,此刻竟毫不挣扎地任他强行侵犯。
她的反应遂令他抬起头,双手托住她的脸蛋审视着,他讶然地发现那双澈亮蓝眸充满桀骛不驯的直视他。他的拇指抚着她细嫩的面颊,低声道:“怎么,不反抗、不挣扎了,别说你投降了,看你这双眼,分明想撕了我!”
她蓝眸眯起,樱唇漾起了诱惑的微笑,原本放在他胸膛上抗拒他的双臂,慢慢地环上他的颈子,唇随之吻上他的喉咙。这转变的举动令李龙腾抚在她面颊上的拇指静止了,那向来半滤轻排的眸子,此刻对上那晴空般的蓝瞳,紧绷的气氛夹杂着激烈的欲流即将爆发。
“我不只想撕了你,只要看着你,我就想挖掉你的双眼,或咬断你的舌头,这样会比投降好玩吧……”她的唇随着热气呢哺来到他的唇边,不停地吻轻咬他的双唇道:“如何,你还敢吻我吗?大野狼!”
他猛烈地覆上那挑衅的红唇,像挑战她的话似的,狂野的舌头直探她口中,使劲的吸吮她柔嫩的舌,而怀中的她也环紧他的肩头,以相同的热情回应他。
片刻后两人交缠的唇舌方缓缓分开,她依旧被紧抱在他怀中,他握着她的下巴,沙哑地道:“你真是个迷人的女人,纯真与狂野都像你,第一次见面拼命抵抗我,仿佛我是个蹂躏处女的恶霸,第二次见面却主动迎向我,挑逗男人的方式像个高明的诱惑者,我快被你迷住了,告诉我,你是谁?如果你真是有心来接近我的,我可以原谅你,只要你今后老老实实的跟在我身边。”
“跟在你身边?”她露出明媚的笑容,环在他颈上的手来到他胸膛轻抚着,令他的心评然而动,蛊惑的伸出粉舌轻舔着被他吮吻过的红唇,仿佛搔动他心中蠢蠢的欲望,却眨着无辜的眼道:“我说过我不是任何人派来的,那天不过是上天赐下的霉运,其实找是个天真不解世事的少女,却不小心落入了一头狼手中,两次见面你都像恶虎扑羊似地抓住我,现在还命令我跟在你身边,你不但是个花花公子,还是个自以为是的混蛋,我真怕你吃了我。”
“你在跟我玩游戏吗?”他双手占有地将她更加揽紧压向自己,让两人的身体恍若一体紧紧相贴,他坚挺的欲望嵌抵着她,明白的告诉她自己才是控制她的人。怀中的女孩垂下眼睑,李龙腾以为她为这亲昵的接触而羞怯,却没注意到她眸中那一闪而逝的怒焰。
她抬起眸光,纤长的手指开始解开他的衬衫,探进去抚着他裸露的胸肌,半咳半笑地微噘着唇。“你知道吗,我讨厌那些骄傲自负、对女人恣意妄为的男人,而且对那些人,找就喜欢玩游戏,所以,我好喜欢跟你在一起喔。”
李龙腾大笑,却也享受着她的调情,感受着花衬衫下游移的小手,带起了一股前所未有的饥渴悸动。“冷静、聪慧,而且伶牙俐齿,美艳、性感,却又令人感到纯真柔弱。”他的手缓慢地抚着她的背,唇则贴上她的。低语的抵着她。“知道你给人的感觉有多强烈吗?像酒又像火,醉人也灼人,无论你我的相遇是偶然或者另有目的,对你,我都誓在必得。”
“誓在必得。”怀中的人儿低语,随即漾开足以销魂人心的灿烂笑靥,抚在他胸上的玉手轻轻推开他几许后,迎视他的蓝空之瞳倏地燃起叛逆之怒,李龙腾尚来不及意会,就见她唇角扬起得逞的笑,脚上的膝盖猛然屈起用力撞向他两腿之间已高亢的欲望!
突来的重创,令李龙腾痛叫地弯下身去,怀中的佳人用力推开他,怒吼道:“李龙腾,别把任何女人都当作你可随意得了玩斤的对象,‘披着羊皮的狼’,哼,我没告诉你我就是那个一枪打死狼的猎人!”她朝他摔道,转身推开门跑了出去。
李龙腾伸手捻之不及,且胯下的痛楚令他面色惨白地咬牙蹲到地上去,此刻,他真的相信阿曼说的,那黑发尤物是黑寡妇!他不得不如此想;因为这头母狐狸,居然故意撩拨他到欲望高胀时,给他要害一记重击,看来,如果这小妞真是有心来接近他的,对方的目的肯定是要断他的男性能力!
“小贱人,哪怕掀了达卡拉斯,我也要将你揪出来,一旦让我得到你,你施加在我身上的一切,相信我有更贴切的方法还你!”他怒骂的发誓,深呼吸地仰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