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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再玩了。”冷槁低语。
“嗯……嗯……”他会意的点头。
“如何?他的伤势……”
“有救了,醒了就有救了。”御医笑着说。
“太好了!”陶铃松了口气。
“太好了,我要赶紧去通知将军和夫人!”小肆立即冲了出去。
“看来将军和夫人会很快到达,非常快。”御医笑呵呵地说。冷槁翻了一个白眼,真怀疑陶铃怎会没有发现异样。
“既然冷槁有救了,那我就可以离开了。”陶铃突然道。
“咦?陶姑娘要离开?”御医一惊,望向床上的冷槁。
“是啊。”她恬静的一笑。
“可是你方才……”
“我方才?方才如何?”陶铃疑惑地问。
“你怎么可以又说要走?你刚刚明明就说要留下了呀!”苏喜甄推门而入,焦急的说。
“将军夫人怎会知道我方才说了什么呢?”她偏头望着鱼贯进人的众人。
“这……是因为……”
“你察觉了。”冷槁终于开口,不再有方才佯装出来的虚弱。
“察觉什么,他们在窗外的嘀嘀咕咕,还是你们联合起来的欺骗?”陶铃笑望着他。“你们会演戏,我当然也会配合啊!”她的眼泪都白流了,真是太可恶了!
可……知道是假的之后,她虽然生气,但松了口气的感觉却强过那些怒气太多太多了。
“你真的要走?”冷槁奋力的坐起身。
“公子,您别轻举妄动啊!”小肆惊喊。
陶铃扬眉,他们还要演下去吗?
“陶铃,回答我,你真的坚持要走吗?”冷槁的脸色因为猛的坐起身而变得苍白。
“陶姑娘,你行行好,要走要留说一句,好让公子休息啊,他是真的受伤了,是真的啊!”小肆情急之下大喊。
“什么?槁儿真的受伤了?!”苏喜甄惊呼,望向御医。
他点点头,“三公子确实受了伤,请将军夫人恕臣隐瞒之罪。”
陶铃蹙眉,这到底是在演戏,还是真的?
“这……槁儿,你快躺下,快啊!”苏喜甄急了。
“公子,您又流血了!”小肆发现冷槁胸前的白布已经渗出血来了。
陶铃望向他胸前缠绕的白布,真的看见鲜红的血液渐渐扩散开来。
“你快躺下!”她急忙冲上前。
“你还要走吗?”冷槁只是盯着她。
她摇头,“不走、不走,谁说要走了?我只是说要离开一下,我回房去啊,你没闻到我臭死了吗?还有我脚痛啊,我想休息一下不成吗?你就这么坏心眼,就是不让我去沐浴休息是吗?故意让自己的伤口裂开,你想把血流光吗?想让我愧疚,好,我告诉你,我才不会愧疚,你是活该,你这个坏心眼的奸商!”她朝他怒吼着,彻底投降了。
差点虚脱的冷槁被扶着躺下来,伤口虽痛,他却仍勾起了唇角。
“我就是坏心眼,你要休息就在我这儿休息,哪儿也不准去!别忘了,你是我终身免支薪饷的跟班,这辈子,你是跟定我了,知道吗?”拉住她的手,将她扯上床。“至于你们,我们要休息了,可以清场了吧。”
“你这个人……到底是不是真的受伤啊?”陶铃怀疑的问。
“当然是真的,只是我这个人啊!就算受了伤也不能白受。”若非白纤纤即时赶到的话,他可能真的要一命归阴了,是后来脱困知道陶铃已被送回将军府的时候,才会安排了这一出出的戏码。
她怀疑的望着他,还是不怎么相信。
“还怀疑?”冷槁扬眉,“要不正好,我的伤口肯定是又裂开了,御医麻烦你把白布解开吧!让她看看我的伤口,顺便帮我重新包扎。”
那道伤口,虽然不深可也不浅,而且横过了整个胸口。虽然没有像他们一开始演得那般严重,但是却也需要卧床修养至少半个月才能下床,否则伤口若一再撕裂开来那就不好了。
终于,送走嘈杂的众人,房里只剩他们两人,陶铃被拉上床,轻轻靠在他的臂膀上。
“那图县令不甘心我被救走,所以又找你下手,是吗?”她轻声低喃。原来除了伤势之外,之前说的都是真的。
“他不甘心因为贪了几十两银子就被摘掉乌纱帽,不过不甘心又如何?杀了我也不能改变什么。”像这种损人却又不利己的事,要是他冷槁啊,才不可能去做呢,多划不来啊!
“都是我害的。”她低语。
冷槁垂眼望着她愧疚的模样。
“没错,都是你害的,所以呢,往后你可要好好的补偿我。我说一,你不可以说二;我说往东,你就不可以往西;我指鹿为马,你也要点头称一声相公英明;我说天空是白的,大海是红的,你也要赞同的说一声相公说的对……喂喂,你要去哪里?”他急忙拉住转身欲走的她。
陶铃斜睨着他,“我去请御医。”
“请御医作啥?”
“可以预见的,你的伤口将会再次裂开。”她狠狠的瞪着他。
“哦……为什么?”
“因为它如果没有自动裂开,我也会把它撕开!”
“哦,娘子有话好说。”
“我无话可说,你的话比较多,所以我没得动口,只好动手了。”
“那……娘子就动口吧!”冷槁一笑,勾住她的颈项将她拉近自己,封住了她的唇。
“冷……槁……”陶铃微微挣扎。
“娘子,你别真的撕开相公我的伤口喔。”他抵着她的唇提醒。
微微的挣扎停止,冷槁笑弯了唇,恣意品尝着她甜美的唇。
就说他冷槁不可能做赔本生意的吧!这伤,受得值得啊,太值得了!
※
京城近日来最热门的话题,无非是陶家豆腐铺和冷将军府的联姻大事了。
那日,陶家豆腐铺扩充店面开张大吉,陶义夫妇心喜之余,再加上女儿嫁进了京城名门冷将军府,喜上加喜,干脆大方的请众街坊邻居吃免费的豆腐脑。
而冷将军府也是双喜临门,冷槁的西点铺子正式开张营业,再加上迎娶了豆腐西施进门,他虽然不可能大方请人吃免费的精致西点,不过他全面打折优惠,第一天开张,所准备的西点全都一扫而光。
“你该感谢我把店面分一半给你摆桌位,至少要付我一点租金吧。”夜晚,当两人在书房分别埋头算账的时候,冷槁悠闲地开口。
陶铃分神的瞪他一眼,算账她是最不在行的,最近生意太好,她的账更多了,然后可想而知,她就更烦,偏偏算账最在行的冷槁竟吝于帮她,什么相公嘛!
“你还好意思说,那家店铺是我先看上的,你趁人之危给抢了过去,我都还没找你算账,你反而和我计较起来了!”
“娘子的火气好像很大嘛,怎么账又算不合啦?”他悠哉悠哉的问,早就习惯她每算必不合的算账方式。
“知道还不帮我!”她火大的吼。
他挖了挖耳朵,“我又没听到有人温言软语的请求我,我干嘛要?”
她生气的瞪着他,突然,她缓缓的一笑,笑容颇为诡异。
“我说冷槁啊!”陶铃放下毛笔,双手托着下巴,笑盈盈的望着他。
“干嘛?”冷槁一惊,“别对我笑得这么恐怖,很吓人的。”
“哎呀?我吓到你啦?”她佯装惊讶。
“有什么事你就直说了吧。”
“咱们成亲那日,我那二表哥有来参加婚礼,你记得吧?”
冷槁眼一眯,不悦的噘着嘴。
“谈他干嘛?”想到那天他就一肚子酸火,那商驮禾竟然早一步进喜房先掀了喜帕!真是太过分了,那是他才能做的事耶!
“那天二表哥送了我一个礼物。”
“什么?他还送你礼物?!拿去还他,退还、退还!”他怪叫。
陶铃扬眉。“我都还没说是什么礼物呢,也许你会喜欢啊。”
“去!我才不可能喜欢他送的礼物,退还、退还!”笑话,他冷槁要什么有什么,哪希罕他的礼物!
“这样啊——”她斜睨他一眼,偷偷的一笑。“好吧,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就决定退还给二表哥喽。”
“好好好,就这么决定了。”他忙不迭地点头。
她也点点头,状似不解的嘀咕着,“我还以为你急于买回后山那块地呢,没想到免费送你,你还要退还,真是令人不解啊!”
冷槁眉一扬,她的意思是……商驮禾送的礼物,是将军府后山那块地?!
是了,那块地就是被穆允买走的,而穆允就是商驮禾,那……
“那就这么决定了,二表哥预定明日已时要离开京城,我想明儿个一大早就去找他,把地契还给他……”
“嘿嘿!我的好娘子,且慢、且慢。”他连忙上前抱住她。
“干嘛?”陶铃装傻的问。
“那个礼物,我想……嗯……既然二表哥诚心诚意的送给‘我们’,这么退回去就显得不太礼貌,你说是吗?”他笑嘻嘻的说。
“你说什么?唉,这些账算得好烦喔,你别再烦我了啦,我要再赶紧算账了。”她挥挥手,佯装忙碌。
“唉哟,这些小事为夫的效劳便成,娘子就在一旁喝茶吃点心吧。”冷槁立即将陶家豆腐铺的账簿接过来。“到是那退还礼物的事……”
“怎么今天的点心没有那软绵绵的蛋糕啊?”陶铃故意打断他。
“蛋糕是要卖的……哦,没蛋糕啊?真是的,小肆在搞什么啊,怎么会没准备蛋糕呢?小肆、小肆!”
“是,公子,小肆在。”门外的小肆立即跑了进来。
“你真是粗心大意,明知道少夫人喜欢蛋糕,怎么没准备呢?快去准备!”
“嗄?!可是公子不是说……”
“公子我说‘快去准备’!”冷槁打断他。
“哦,是、是,小肆粗心大意,小肆立即去准备。”呜呜,他真是个可怜的小侍从!
陶铃笑咪咪的望着他,这样的婚姻生活,其实也挺有趣的,不是吗?
“槁。”她走到他身边,轻轻的从身后环住他。
冷槁嘴角微扬。“嗯?”
她靠着他的耳朵,低低的说了一句话。
他眼神一柔,转过身来吻住她的红唇,辗转缠绵,良久之后才柔柔低语,“我也是,娘子,我也是。”
陶铃笑眯了眼,热情的送上香唇,冷槁也就不客气的享受这软玉温香。
而小肆端着一盘蛋糕,苦着脸站在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这种情景,自从公子和陶姑娘成亲之后,就经常不分场合的出现,让他这个尽职的侍从一时之间也傻眼,不知如何应变。
看来要当个一流的侍从,还真是不简单,得随时进修,充实自己才行哪!
尾声
冷靖福跟苏喜甄终于一偿夙愿,他们那四个俊杰非凡的儿子,都找到值得相守一生的爱侣,纷纷完成终身大事。
虽然他们两人的烦恼解决了,但冷家四兄弟却陷入烦恼中,因为他们的亲爱娘子都变心了。
自从老大冷诉将白冬天娶进门,四个媳妇正式到齐后,他们四人就时常被自己的娘子冷落。
而这一切都要怪那爱打麻将的四个姑婆,因为她们把他们的妻子诱拐教坏了。
此时将军府的西厢客房中,传出阵阵喧闹声。
“冬天打牌快一点!其他三人快睡着了。”冷一婆催促着动作极慢的白冬天。
最晚嫁进将军府的她其实有点吃亏,因为最先嫁进来的蓝雀儿牌技已经足以跟四个姑婆相抗衡,而陶铃因为经商所以对金钱极有概念,而鬼灵精怪的小公主龙妤潼对好玩的事物向来学习能力极强。相形之下,久居深山不解世事、个性天真的白冬天就处于弱势,不过牌局也非一面倒,因为白冬天的手气极佳,常常会自摸大牌,所以冷家四个媳妇在牌桌上是各有千秋。
此时,打牌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