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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语妍浅浅微笑。“我倒希望是个男孩,有你的坚毅和柔情。”
“那么,你至少得帮我生一双儿女。”他玩味地笑著。“晚上我们可得努力点了。”
她散发少女馨香的身子教他迷恋不已,他更喜欢看她沉沉入睡的容颜,也爱她环著他腰际、枕著他肩胛才肯入睡的这点小坚持。
罗语妍闻言抬起头,取笑地看著他。“这像是一个治国王爷讲的话冯?”
“王爷也可以儿女情长呀。”他好整以暇的回答,捧住她的睑,深情的吻住她的唇。
她檀口轻启,密密实实的迎接他热情的唇舌。
就算一辈子在他怀中也不厌倦,这是她未来的夫君,她最爱的男子,她命中终会相遇的真龙。
※※※
第二次披上嫁衣,心情却和第一次截然不同!
罗语妍看著镜中容光焕发的自己,黛眉如柳,一双飞扬著笑意的瞳眸柔得像可以掐出水来,一身凤冠霞帔妆点出新娘子的喜气洋洋。
采菱喜孜孜地在一旁忙著,忙得很起劲。“我早就说过了,小姐,您是属於咱们靖王府的,这下可跑不掉了吧。”
有道是,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就在她为了语妍小姐嫁入过王府而扼腕懊恼不已时,谁知道他们英明神武的靖王爷会千里迢迢的赶回来上演一场抢亲记,非但抢回语妍小姐,还把那位可能成为靖王妃的纤袖郡主给摆脱了。
现在好了,纤袖郡主嫁给科举进土言文浚,而皇上又将语妍小姐册封为公主,同时指婚给他们靖王爷,事情美得教人无法置信,但它真的发生了。
“我从来没有想过要跑。”罗语妍笑盈盈的拿起梳妆台上的首饰一一佩带。
她是皇上的义妹,便也是太后的义女,因此一大早太后就派宫女送来一大套精致无比的翡翠首饰要她佩带著。
皇帝嫁妹非同小可,她知道後宫为了她的婚事已足足忙了两个月,而她这位准新娘子倒是两天前才带著采菱住进皇宫别院,以便在今天可以由皇宫嫁到靖王府去。
“公主,皇后来了。”一名宫女来报。
罗语妍连忙与采菱站起来准备请安,尤其采菱更是紧张,她可是从没见过皇后的凤颜哪。
“语妍,我们是自己人,你就不必多礼了。”
华凤妤率直的美妙嗓音传来,人已经来到罗语妍的闺房中,她身旁只跟著贴身婢女,主仆两人都一脸笑意。
“皇后吉祥。”虽没有行大礼,罗语妍还是周到的欠了欠身。
华凤妤笑盈盈的端详著她,兴奋的说:“今天是你的大喜日子,可要弄得漂亮一点、富贵一点。”
语妍的模样令她想起她当太子妃的那一天,有道是,女人最漂亮的时候就是当新娘子这天了。
罗语妍扬唇一笑,指指梳妆台上的金银首饰盒。“其实太后已经赏赐很多首饰给我了,我把它们全都戴上,大概就够富贵了。”
“你这样做就对了。”华凤妤十分赞赏地道:“太后十分重面子,如果你把她送你的首饰全戴上,那她就会认为你十分尊重她,未来也比较不会找麻烦的把你叫进宫来,陪她说话谈天。”
说著说著,华凤妤俏皮的眨眨眼。“你知道的,听太后那些老掉牙的故事实在很费神,大家都没有那种闲工夫。”
罗语妍但笑不语。谁都知道太后最疼爱的人便是皇后,所以三不五时便会找皇后闲话家常。
这几日和皇后相处,她率宣活泼的个性令自己印象深刻,怪不得她能母仪天下,独享皇上宠爱。
“不好了!皇后,大事情!大事情哪!”一名老太监行色匆匆的闯进别院里,看起来紧张得不得了。
正笑得开心的华凤妤瞪了那名扫兴的老太监一眼。“什麽事这么紧张?李公公。”
李公公边喘气边道:“回皇后的话,边疆来报,狼邪又来攻打咱们啦!”
“什么?”华凤妤柳眉倒竖,十分不以为然。
狼邪是天龙王朝的天敌,数年前他们的主将败给戍守边疆的单破邪,之後便不敢再来犯,谁知道休兵几年,他们居然又卷土重来了。
李公公续道:“皇上正和群臣商议对策,连靖王爷也在其中,看来公主的婚事……”他遗憾的瞥了罗语妍一眼。
华凤妤挑挑眉,如果真是这样,会误了迎娶的吉时。
她连忙牵起罗语妍的手,“妹妹,咱们到前殿去看一看!”
※※※
“狼邪袭扰边陲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他们凶残而强暴,性情贪婪,抢掠金帛成性,让朕的人民长年深受其害,是将他们歼灭的时候了。”
坐在龙椅上的单御天语气坚定,此刻与他密谋的都是他最亲密的僚属,也都是朝廷最优秀的人才。
“皇上英明。”华兴思忖道:“不过现在狠邪长驱直入,单将军一人力量有限,既要派兵遣将又要运筹帷幄,恐怕体力与精神都难以应付,会让敌军乘虚而入。”
“没错,破邪需要援助,他孤军难以奋战。”单御天环顾他的臣子们。“因此朕希望众卿推举一人,前去边疆与破邪并肩作战。”
他父王在位时没将狼邪歼灭,他不希望这件事重复发生,这一役他要让狼邪知道,天龙王朝不是可欺的!
华兴缓声道:“此人必须精通谋略,深懂兵理,能制敌、诱敌、挫敌,也要能战守、斗智与攻心,最要紧的是必须与单将军有一定的默契,否则反倒会误了大事。”
“丞相分析得很有道理。”单御天赞赏地看了华兴一眼,这些也是他心中的看法。
“我朝有这样的人才吗?”中书令很疑惑的问。
闻言,单御天的目光在群臣的身上兜了一圈,扫过单佐靖时稍稍迟疑的停了一下又移开。
“皇上,微臣自愿前往边疆。”
“佐靖……”单御天看著他,十分为难。
佐靖完全符合华丞相所说的条件,他心目中属意的人选也是佐靖。
可是今天是佐靖的大喜之日哪,这桩婚事又是他一手促成的,怎能在这时候把新郎倌派到烽火连天的边疆地带去呢?
“靖王爷自动请缨,这真是太好了。”华兴一副欣慰的样子。
单御天还是认为不妥,“佐靖,今天是你与永乐公主成亲的好日子……”
“皇上,情况危急。”单佐靖冷静地道:“国家兴亡,匹夫有责,更何况是个人的婚姻私事,大敌当前,这些都得搁置一边。”
他知道语妍会谅解他的,况且他们两心相许,他永远都不会对她变心,语妍亦然,所以有没有这道仪式都无所谓,等他一从前线回来,他会立刻完成今天未完成的婚礼。
“皇上!”
华凤妤与罗语妍相偕来到正殿,适才单佐靖的那番话,她们全都听到了。
单佐靖起身迎向他的未婚妻,正要开口,罗语妍却伸手抵住他的双唇,柔情的目光与他交织在一起。
“我知道,我会等你回来。”她温柔、多情且坚定的看著他。“记住,我永远都是你的妻子,我等你!”
※※※
战报一日三次传回皇城,但狼邪凶狠善战,所以传到皇城里的几乎都不是好消息,甚至有谣言说,单家军就快被敌军大破了。
“小姐,您别这麽忧心了,王爷吉人天相,不会有事的。”
采菱将点好的三注香递给罗语妍,主仆俩虔诚地跪在观音菩萨面前,罗语妍默默祈求,祈求她的未婚夫婿能平安归来。
这些日子以来,她依照规矩留在宫中,等待佐靖班师回朝再来迎娶她。
等待的日子如此漫长又难熬,她几乎夜夜难眠,对佐靖思念不已,牵挂他的安危,以及天龙王朝的兴亡都是她心之所系。
好几次她熬不住思念,差点想飞奔到边疆去找佐靖,但这份浓烈的相思之苫却让她硬生生的压抑住了,她不能去干扰他,如果她去找他,他势必不能专心迎敌,那么她便是害了他。
“两位小姐,求支签吧,很灵的。”一名在寺庙前摆摊的长胡须白发老者招呼著她们,他双目炯炯,显得一派仙风道骨。
采菱看了看白发老者,觉得有点面熟,但一时之间又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
“小姐,您最近心神这麽不宁,求支签也好,图个心安。”
罗语妍不置可否地坐下,在竹筒里取了支竹签後,将竹签递给白发老者。“麻烦您了。”
白发老者解开签文,和善地看著她。“小姐想问什么?”
罗语妍想了想,郑重地说:“姻缘。”
他点点头,以沙哑的嗓音回答,“这签文上说,你必须要守在你心爱的人身边,他才会安然无恙。”
罗语妍沉静的听著,凝著眉没有说话。
“什麽?!”倒是采菱惊愕得瞪大眼睛。要语妍小姐守在心爱的人身边,那么她不就要到边疆去?
“别这么紧张,只是参考而已。”罗语妍站起身子,对白发老者欠了欠身。
“谢谢您了,师父。”
白发老者双手合十,微笑颔首回礼。经他这一指点,这东天女与青龙的结合似已不成问题了呵……罗语妍示意采菱给白发老者些碎银,接著她独自一人走到一旁,眸光凝视著红瓦寺庙後那一片已渐泛红的枫树。
佐靖说过,秋天的时候要和她一起到梧州去赏枫,因为梧州的枫叶最美。
她幽然的叹了口气,不知何时他才会回来兑现他许下的诺言?她对他的思念是那麽浓烈啊,已经无法抑止了。
※※※
匆匆一个月过去了,狼邪军与单家军依然僵持著,皇城的气氛十分紧张,随时都有御敌的准备。
“这次狼邪似乎有备而来,准备周详,连佐靖都无法破解他们怪异的兵阵,看来朕要另谋他法,不能让我军坐困愁城。”
他已有心理准备,如果再攻不下敌军,他要亲赴前线坐镇,姑且不论他到前线的实质帮助有多少,光是皇帝亲自驾临便绝对可以鼓舞士气。
华凤妤温言劝道:“皇上先别往坏的地方想,事情往往在意想不到的时候有转机,臣妾相信靖王爷可以渡过这个难关。”
“朕不该答应让佐靖到边疆的,这一个月来,朕几乎没见语妍笑过,她一定忧心如焚,难过极了。”
她微微一笑。“这点皇上可以放心,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臣妾相信语妍不是那么脆弱的女子,她的韧性足以将她爱的人等回来。”
单御天看了他的爱妻一眼。“皇后倒是很了解她。”
“我们谈得来呀。”华凤妤笑了笑,坐到他的身边去。“而且臣妾越来越觉得靖王爷和语妍是天造地设的一双,他们无论思想、性情都十分接近,难怪会深爱著彼此,却都宁愿隐藏起来,不愿给对方带来困扰……”
“皇上,有封密函!”李公公行色匆匆来报。“这密函上还盖著玄王爷的玉印,太奇怪了。”
单御天心中一凛,连声催促道:“快呈上来给朕!”
李公公连忙恭敬地呈上密函。
“果真是驭玄的笔迹!”打开密函单御天又惊又喜地对她说。
华凤妤俯身过去。“上头写些什麽?”
自入宫後,她从未见过归隐山林的单驭支,只知他与其父一样,都淡泊名利,对天龙王朝的官职不感兴趣。
单御天欣慰道:“驭玄将破军之法详细地画在这张密函上,看来他虽然归隐山林,但并没有将天龙王朝忘记呀。”
华凤妤立即感受到他的喜悦之情,她微笑的说:“毕竟你们流著同一血脉,要割舍不是那么容易的。”
“朕原就希望驭玄可以回来帮朕。”
他与知过、佐靖、驭玄、破邪虽不是亲兄弟,但同源於单氏血脉,他们的父亲都是正德皇帝所生,如果五人能截长补短,相辅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