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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哼。”对于她,他连搭理或放送魅力都懒。
费琪倒是一点也不以为忤,因为他酷酷的表情,看起来一点都不输给他魅力四射的慵懒状。
真是怎么看怎么帅。
费琪笑咪咪的瞅着他的同时,向扬心却感到无聊乏味。
他暗自盘算,还是快快把这件事给处理完毕,他就可以摆脱这名花痴女了。
“我叫高费琪。”她突然又热心地自我介绍。
向扬故作充耳不闻,反倒温和关切地问着老婆婆“婆婆,要不要通知你的家人到医院?或者是打个电话让他们知道你的情况?”
费琪崇拜地看着他,然后轻轻地摸摸老婆婆,“需不需要?对了,你现在觉得怎么样?哪儿痛?”
老婆婆很感激他们,她伸出布满皱纹的手慈蔼地摸摸费琪,“应该没事了……刚才可真是吓了我好大一跳,心脏到现在还怦怦跳。”
“真的没事?谢天谢地。”
“还是让医生详细检查一下比较好。”向扬对费琪的回应皱眉。
这小花痴,怎么想得这般乐观?难道她不知道老人家的身体脆弱无比,有时一些潜藏的伤害会在事后才并发的吗?
不过看她这模样,也不像受过高等教育的。
向扬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的倩绪别被这些莫名其妙的小事牵着走。
“对,还是让医生检查好了。”嗯,言之有理,她崇拜的帅哥果然不是只有脸蛋,没有脑袋的。
向扬朝后照镜一看,她傻笑的表情还是莫名地激怒了他。
奇怪的女人!
老婆婆缓慢地扭动了一下筋骨,吁了口气,“我看还是不必了,麻烦两位送我回家就可以了。”
“这样好吗?”费琪迟疑地道。她情不自禁看了前头的向扬一眼,“怎么办?”
“既然如此……”向扬目光如电,锐利地瞄了瞄老婆婆的状况,“那么你回家之后,家头有人可以照顾你吗?”
“我儿媳妇在家。”老婆婆微笑,“我媳妇人很好,待会见你们留下来吃顿饭好吗?我得好好谢谢你们才行。”
“不用客气了,我待会儿还与人有约。”向扬迷人地对老婆婆一笑,亲切地道。
费琪看得傻了。
他的笑容恁地动人,偏偏她就是无缘见到他对自己露齿一笑。
“那小姐呢?”
“我、我也是还有事。”费琪心不甘倩不愿地道。“谢谢你的好意。”
“这样啊……”老婆婆可惜地道。
一路上,费琪总是找机会伦瞄着向扬魁梧的体格和潇的轮廓,每每心跳加速不已。
呵,这真是一种最醉人的自虐。
在送老婆婆回家之后,向扬也没问费琪,就将她载到最近的一个公车站。
跑车停靠在路边,向扬挑着眉看着她,眼底的逐客意味浓厚。
夜幕低垂,城市灯光灿烂,天空却依旧黯淡无光。
尽管有种淡淡被遗弃的凄凉感,费其还是自助自发地打开门,跟他说了句:“谢谢你送我一程。”她的笑容依然可亲,单纯的有些傻气。
向扬不发一词的点点头,看着她小小的身子走向站牌,还兴奋地对着地摆手道别,他突然无法就这么踩下油门,开车驶离。
该死,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他不是巴不得赶紧把她给甩开吗?
真是,就算他再怎么讨厌她,可他还是无法眼睁睁地把她一个孤身女子给丢在大街上。
费琪对着他亲切地笑着,心中却讶异着他的跑车为何还停留在原地,而不是倏然奔离呢?
蓦然间,车窗缓缓拉下,幽暗光线下,他一脸的莫测高深。
“进来。”他淡淡道。
费琪大喜,却也怀疑是不是自己的耳朵有问题。
“啥?”
“我没有耐心多等。”他不耐烦地爬梳着发丝,挑高眉毛。
费琪几乎快乐得快晕过去,她迫不及待地‘蹦’进车内,待跑车开动,她才细碎地喘息道:“谢谢,我住松山火车站对面。”
他连看都懒得看她一眼,“哩哼。”
“你真是个大好人。”她尊敬地看着他,口吻热切。
向扬愕然瞪向她,嘴角轻成一抹讥讽的笑,“大好人?从来没有人道么说过我,你该不会是脑袋撞坏了吧?”
她一愣,“呀?”
“从未有人说过我辛向扬是好人。”他自我挪榆,“我会是大好人?这倒是新鲜事。”
在大家眼中,他是辛氏家族的二少爷,是美国知名学府的企管硕士,是游戏人间的花花公子更是迷倒众色女子的美男子。
而与他相关联的词不外乎:英俊年轻多金,风流倜傥、魅力无穷,美女杀手,坏男人,迷人的浪荡子等等。
不知怎的,当他在调侃自己的时候,她却在他眉宇间看到了一丝寂寥。
突然有种细细的痛楚划破了她的心,她直觉地伸手抚去他眉心的郁结。
可是,她硬生生地抑制住这股冲动。
“你是个生性善良的男人,这一点是无庸置疑的。”她小脸认真极了。
他真诚帮助老婆婆的举动已经说明了一切,也让费琪对他的无故迷恋陡然升华到了深切的喜爱。
这不是迷偶像的那种滋味,而是真正想要去付出的感觉。
她想要好好地认识、接近、珍惜这个男人。
蓦地,她被这波涌上心头,如浪般的情感淹没了,她虽震惊于这种感觉,心底却也带了一丝笃定和兴奋。
就是他了!
向扬对她的话嗤之以鼻,“哈!你真会说话,可惜没有一个字能令人相信。小女孩,你的脑袋瓜子究竟是怎么想的?”
“我不是小女孩了。”她抗议。
他懒懒地扫瞄着她全身上下,但那深邃性感的眼神却像一道热浪,灼热了她的肌肤。
她没来由地口乾舌燥起来,浑身像是有小虫在身上爬似的敏感。
怎么回事,他光是用眼神就能够把她弄得浑身怪异发烫?
向扬噙着一丝坏坏的笑,“抱歉得很,你的身材对我而言尚未发育完毕,所以还是小女孩。”
她冲动地问道:“那对你而言,什么样的女人才算是发育完成?”
“三+六C以上,至少也要勾得起我的‘性’趣吧!”他蓄意地邪恶一笑,希望能吓坏她。
费琪心儿狂跳,天哪!这……这对话未免也太刺激了。
他瞧着她滚烫的脸蛋,得意地微笑道:“怎么?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你叫辛向扬?”她突然提起。
“听过我的名字?”他修长的大手稳稳地控着方向盘,俐落地将车转入大马路。
松山火车站已在前方。
她搔搔头,脑子还真有抹印象。“你不说我还不觉得,我好像曾经在哪看过你的名字……”“什么八卦周刊吧!”
她好奇地道:“你是什么大人物吗?要不然怎么会出现在八卦周刊?”
奇怪,她平常看的明星周刊也不少,可是,怎么就是想不出究竟在哪里曾看过这三个字呢?
“别问了,不关你的事。”他毫不客气地说。
“怎么这么说?咱们好歹也是挺有缘分的,要不然怎么会三番两次的巧遇呢?”
她开始大攀关系。
看他的模样好像当她是只烦人的小虫般想撵开,她可不能称了他的心。
如此帅哥千载难逢,她又好喜欢他,怎么可以就这么让他给跑了呢?
“有缘分?这只证明了一件事。”他懒得看她。
“什么事?”
“台北市太小了。”
“话不能这么说……”她的胃突然发出咕噜噜的叫声,害她吓掉了未说完的诂。
实在太丢脸了!居然让他听到自己肚子饿的声音。
向扬脸色怪异地看了她一眼,充满防备地道:“别要我请你吃晚餐。我这人有个原则,只请美女。”
费琪自尊心一时之间大为受伤,不过念头一转,她叹了口气。
“嗯,这是事实。”谁教他是帅哥,而她天生就不美呢?
“你家到底在哪?”他一副迫不及待要把她送下车的模样。
“在这停就可以了,谢谢你喔!”她指着小巷口,真诚地道。
他冷眼旁观,看着你走下车往小巷子迈去,“不送了。”
“谢谢你,我今天很快乐。”她挥手,甜甜一笑,“事实上,这是我这些日子以来最快乐的一小时了。”
说完,费琪转身跑入黝黑的小巷子内,身影迅速不见。
向扬却再次被她的话弄糊涂了。
这样就快乐?
他又没有给她珍贵的宝石或服饰做为礼物,也没有给她激情缠绵的性爱与高潮,她快乐个什么劲?
他揉揉眉心,不以为然地摇了摇头,脚下油门一踩。
今天他答应了大哥和大嫂要去他们家吃饭,现在他已经迟了一个小时了,希望大嫂不会因此剥了他的皮才好。
老实说,虽然他那高贵优雅的老妈总是再三对他逢迎与宠溺,但是他却发现在这世界上,他最敬畏的还是那位古灵精怪的大嫂。
大嫂是他所见过最特别的小女人,当年和大哥相恋时更是轰轰烈烈的,教他这个铁石心肠的浪子都感动了。
而且,大嫂也是那个成天唠叨他不要戕害女孩,要认真找个好女人共度一生的‘鸡婆’,每每总能够念到他举手投降,叫救命。
不过再怎么被念,他还是死也不愿意从命。
这世上的女人似繁花如织,他既然可以自由自在地流连玫瑰,睡卧兰花,调戏牡丹……又何苦要只守着一株花丛过活呢?
他才不想无聊至死。
※※※
一个星期过去了,费琪发现向扬那张性感魅惑的脸庞依旧紧紧萦绕在她脑海中,迟迟没有散去。
她不能再这么颓废失神、朝思暮想下去了,她得主动出击,拿出她追偶像的精神来才是。
于是费琪勤跑书报摊,找寻任何有关向扬的一切资料。
他曾说过他的名字会出现在八卦周刊上,那么就表示他是个名人,所以才会引起媒体记者的追逐。
因此,她很快地便找到了。当她翻到最新一期知名周刊,一瞥见封面时,她简直兴奋地差点尖叫出声。
这比看到布莱德彼特本人出现在她面前还开心。
她的手微微发抖地紧捏着周刊,封面上头俊美性感的男人赫然就是向扬。
他挑染的金发夹杂着黑色发丝,子夜般的眸子深沉诱人,鼻梁挺直,坚毅撩人的唇形隐约泛着一抹暗示的笑意,再加上他的衬衫微敝,露出宽阔的胸膛。
费琪鼻子蓦然发热,一般温温的热液缓缓流下,她赶紧捂住鼻子。
老天!她又流鼻血了。
她吸着鼻子,匆匆付了钱就快步往一家咖啡馆跑去。
现在是午餐时间,她刚好可以一边吃饭一边欣赏他,顺便“疗伤止血”。
唉,光是看到照片就已经让她鼻血奔流了。她简直不敢想像,倘若真有一天他袒胸露背地出现在她面前时,她是不是会鼻子大喷血,然后失血昏倒?
怪哉,就算是看到最令她神迷的布莱德彼特演床戏,都不会让她有这种反应呀!
为何唯独面对向扬时,就会有这款代志发生?
天啊!
向服务生点了份海鲜炒饭,费琪心复杂难辨地翻开了周刊。
封面人物的介绍洋洋洒洒一大篇,却看得费琪吓得张大了嘴。
他果然来头不小,而且还真是赫赫有名哪!
他是名誉全球的辛氏国际商业财团的二少爷,虽然他没有在公司担任任何职务,可是他手中所持有的辛氏股分,却是价值数千万美元,而且还不断在增值中。
除了雄厚的身背景外,近两年来,向扬个人也在美国投资了一家电脑公司,获利亦巨。所以自然而然地,他就成了国际知名的黄金单身汉,更是一只了钻石的金龟子。
这样的男人,自然是众女子趋之若的目标了。不遇他的也是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