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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果暗恋月的事全月宫都知道,因此被人拆穿也不觉着恼怒。
“怎么你也想要驱逐我么?没关系,你尽可以像对付原来那个辛夷一样对付我,我不在意。告诉你,一开始救我的就是夏牧,根本不是你们月宫。呸,还标榜成什么正义的组织,其实你们和那个恶心的政府有什么区别!要不是夏牧加入你们月宫,我是绝对不会加入的。”
柿霜傲慢的扫了一圈那几个站在阴影处的人,用鼻子哼了一声:“我虽然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鸡的小女孩,但是却是知道知恩图报,那个时候夏牧力排众议决定救我,我就发誓要跟随他一辈子。你们月宫不保护他,我保护他!”
白果没有对付这个年纪的小女生的经验,转向张爸爸。
“你是知道的,在行政区和在平民区的区别,劝劝你女儿吧!”
张爸爸微笑着说:“不,我认为我的女儿的选择很对,她是一个有担当的女孩子,她死去的母亲会为她骄傲,她的弟弟会以她为榜样。而且,我真的很感激这个小伙,我听小雨说,一开始你们月宫是不打算救我们的,还是他以命要挟你们才答应的。”
张爸爸始终是吃了大半辈子的米饭的人,眼光自然看的长久,他比他会读心术的女儿眼光还要毒辣,所以一眼就看透了白果。
在那样的目光下,白果有些愕然又有些难堪,她扭过头,看到紫苏沉香还有龙骨站在不远处的阴影,注视着她。虽然她成功驱逐了夏牧,但是她的同伴们并不怎么赞同。
特别是月,估计他恨死她了吧!如果白果的手段再光明正大点,那么也许月还不会太在意,但是她在众目睽睽下,逼迫一个未成年少年,的确不太光彩。
做男人的玩物,不是每个人都想的。作为孤儿的秋氏兄弟没有选择,她也不认为秋水华会真的是蒋家的间谍,但她是月宫的守卫者,她必须铲除任何可能威胁到月的人。
车子轰隆隆的走了十几分钟,来到分给柿霜和夏牧的地方,比想象中的整洁干净。柿霜一家人住一个房间,夏牧和另一个不认识的人住一间屋子,他进去的时候,那个人已经在床上睡着了,所以夏牧下意识就轻手轻脚。
他呆呆坐在床上,看着外面的雨,完全没有睡意。突然间,他冒出一个念头,不如去淋淋雨吧!
想着,夏牧一个人就走了出去。
南方的雨总是那样温柔,细细的,但是威力确实很大。不一会衣服就湿了,在这个深夜,冰冷的雨水带来刺骨的寒意。
这种寒意他知道,在会议室众人都在指责他时,他期待的看着月,希望他能站出来为自己说句话,但是看到的却是失望的眼神时,他的心就尝试了那种刺骨的寒意。
他曾经无数次设想过,如果没有能力,月会保护他么?
现在答案已经出来了。
不会的,月又不是什么爱心泛滥的天使,怎么可能无条件的保护他?
他曾经害怕过被舍弃,如今已经无所谓了,这个世界上他已经没有任何可以牵挂的人,没有任何可以失去的人,他必须学会不依靠任何人的生存。
这就是末世。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写的小空也好痛苦好难过。T^T
今天打开就看到大家批斗月,觉着有些愕然。看到好多留言都说月应该发威,让白果闭嘴;有的说曾经看到的某某杀手多么多么霸气,说什么话都没有人敢有异议,月太弱了。但是,小空想那些不敢有异议的人并非是真心的服气吧?《十二国记》中阳子曾经说过,如果人民真心的佩服王,敬爱王,那么不需要让他们行礼,他们自然而然会低下头。月的确可以让白果闭嘴,也可以把夏牧强留下来,但是后果呢?讨厌他的人会更多,大家在臣服的表象下可能藏着反抗不甘和不平衡的心里,月对夏牧有多好,他们就有多么讨厌夏牧,这很不利于夏牧以后再月宫站稳脚。【捧杀】大家知道吧?月就是考虑到这一点才逼迫自己没有当众包庇夏牧。
再说说白果,白果虽然手段不怎地,但是她问的全都是事实。那样情况下,己方又是见不得光的杀手组织,怎么能随便让一个身份不明说不清背景的人加入呢?白果又不会读心术,她只是履行了她的职责罢了,虽然手段很遭人诟病。
最后说说夏牧,夏牧是男人,不是小女孩,不应该有一颗玻璃心,遇到什么事都投到月的怀抱中寻求僻护,他应该成长为能和月并肩作战的男人,这样才能在末世走下去。成长的道路上充满荆棘,虽然被刺到的时候很痛很痛,但是这样才能得到锻炼。
至于月,他是头脑型的人,不是那种头脑简单四肢发达遇事只能靠武力让对方臣服的人,他会用自己的方式为夏牧出气,然后让白果和其他成员心甘情愿的接受他。
第逝流话 平民区的生活
夏牧没想到自己的身体如此虚弱,只是淋了一点小雨,当夜就发起高烧,烧的人事不省。可把柿霜急得团团转。
她想找医生,可惜和夏牧同寝的那个男人一脸冷漠的说:
“医生?这里医生来只有一种情况,那就是有人感染了病毒。”
“可是夏牧烧的好厉害,在这样下去……”
“死就死了呗,”那个男人一脸麻木不仁,看得柿霜一阵心惊,“这里每天都有很多人死去。”
柿霜很想给这个无动于衷的男人一大脚,幸好张爸爸即使拉住了她。
“小雨,你打点水,用湿帕子覆在小夏的头上降温。我去附近看看,Y省盛产中药,我看看有没有柴胡,那个退烧很管用。”
张爸爸年轻的时候喜欢读书,什么方面的知识都有涉猎,治个小感冒发烧的不在话下。
柿霜无奈的点点头,现在药品比食物还要珍贵,想要买到最普通的感冒药都没有可能。
夏牧他们所在的区域靠近一座山,周围有用来隔绝使徒的防护网,普通人绝对出不去,但是以前张爸爸就听过单位同事说Y省遍地是宝。果然,他顺着蓝区走了一圈,在一个偏僻的角落发现了柴胡。柴胡这种植物不是什么少见的珍品,平时在Y省到处都有,张爸爸采了好多,然后匆匆赶了回去。
柿霜用湿帕子给夏牧降烧,但是效果不怎么好,夏牧烧的整个脸通红,满口胡话。
张爸爸回来的时候,和夏牧一个寝室的男人不知道去哪里了,柿霜也没空关心。因为他们还没有领到物资,张爸爸只好用那个青年的饭钢煮药,万事俱备后,张爸爸这才发现没有火。
他找了好几个房间才借了一个打火机,找了一点干草树皮树枝,拢了一堆火。刚架上药罐,守备员就来了。
这些守备员是白果从逃难者中挑出来的,他们有的是警察,有的是体育教练,有的是散打冠军,还有的是城管,总之都是身强力壮的男人,他们最主要的职责就是巡逻和警戒。原来张爸爸点着火后,被守备员看见,以为是出了什么事,所以过来查看。
“这里不能点火……”
“可是我的孩子发烧了……”
“什么?”几个守备员原本不耐烦的神情变得有些惊恐,他们相互使了一个眼色,其中一个长相比较温和的问:“请问这个生病的人在哪里?”
张爸爸也算有眼色,立刻解释:“他昨晚淋了雨,有点发烧,不碍事。”
那个人见事情败露。立刻换上一副凶恶的表情:“上面有命令,凡是又发烧迹象的人都要送去隔离,快带我们去!”
张爸爸是知识分子,立刻起来好言相劝:“这位先生,我儿子真的没有感染,只是……”
话还没说完,张爸爸就被那个一脸凶相的人一拳打在脸上,当即翻倒在地。
“再啰嗦一句就打死你!”
张爸爸一脸愤怒,大叫:“你怎么能打人?”
那个一脸凶相的男人见张爸爸还敢反抗,简直怒不可遏,上前就要给他一脚,这个时候有人窜了上来,轻巧的挡住了他。
“什么东——”那个男人还没有说完,他的腕骨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下一刻像杀猪一般叫了起来。
“啧啧啧,白果什么眼光,竟然挑你这种玩意!”青年不甚在意的把那个一脸凶相的男人扔到一边。
张爸爸是认识这个人的,他就是和夏牧住同一个屋子的人。但是张爸爸又觉得不认识这个人,因为早上那漠不关心的面孔还历历在目,他怎么会出手帮他们呢?
“这个人的儿子感染病毒了?”一个人说。
“哦,刚才月宫的人来检查过了,只是普通的发烧,没什么大问题。”
几个守备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拿不定注意,但是没人赶上前一步,这个青年看着清瘦,但是却把身强力壮他好几倍的男人轻松就扔出去,绝对不是普通人。
欺软怕硬是人类的本性,几个守备员连忙拉起趴在地上爬不起来的大汉,灰溜溜的跑了。
青年拉起坐在地上张爸爸,后者不好意思的感谢:“谢谢你,我叫张磊,您叫?”
“许越。”
“许先生,真是太感谢你了,要不然……唉……都是小夏命苦……”张爸爸看着被踢翻的药罐,有些难受。
“我得再去找点柴胡,这孩子烧退不下来,在这样下去会烧坏脑子的。”
“不用担心,刚才月宫的来看过了,说是普通的发烧,没什么问题,去医疗点拿一下药品和针水就行。医生来看病的时候那个小妮子不在,只好我代替去拿针水。”
张爸爸一听不疑有他,立刻又是一阵寒暄感谢。有针水和抗生素药物,自然比中药速度快,夏牧已经发了很久的烧,不能再拖了。
柿霜忙前忙后,正在给夏牧降烧,但是效果不明显,所以整个人忧心忡忡。
进门后,许越立刻上前检查夏牧的情况,额头很烫,整个小脸烧得通红,意识已经不清了,一直说着胡话。
许越让张爸爸把衣架拿来,对折后挂在墙上,然后挂起针水。
执起夏牧的手,许越这才觉得这少年单薄的可怜,如果没人保护,怎么能在末世活下去呢?
针扎进去的时候,夏牧含糊的说了一句:“痛!”,然后不知道是不是针水的效果,没一会夏牧就安静的睡了。许越摸摸夏牧的额头,热度也在慢慢消退。
他刚松了一口气,就看见柿霜瞪的圆溜溜的眼睛。
夏牧这一觉一睡就是好几天,等着他醒来,月宫的整顿早就结束了。被月宫收容的人每天都必须工作,才能领到食物和干净的水。这几天的活全都是许越帮夏牧完成的,他知道后挺不好意思的,把这几天的食物和水分了一半给许越。
夏牧的活计是去捡水果,第一次听说的时候,夏牧还纳闷,难道水果都是长在地上的么?等着他见识到以后,才感叹难怪以前一个寝室的总说Y省物资丰富。东北不在季节的话,能当做水果的就只有黄瓜和西红柿,而Y省,一年四季各个种类的水果不断。
白天没有死徒的袭击,周围的丧尸也被清理干净,所以出行是没什么问题。已经到了春末,夏牧目光所及之处都是大片的果林,很多果子熟透了都掉到地上。末世来临,无人从事生产劳动,自然不会有无限量的食物供应,只能靠人工来暂时维持生计。
夏牧的活就是收集那些果子,每天早上8:00…11:00,下午1:00…4:00,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