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哇!看来我得向你磕头道谢喽?”
“上车吧!我不会对你怎样的,有一大堆女人愿意自己送上门,我不会吃你这种坏脾气女孩的豆腐。”石豪一副坦荡荡的表情。
“你强吻过我!”她翻旧帐。
“那不是吻!”他强辩。“我是在教训你。”
“结果是谁教训谁?”她看向他的小腿骨,终於忍不住的笑了出来。
“你笑了……”石豪不曾见过这么甜美、灿烂的笑容。
“不行吗?”
“你笑起来真美。”他淡淡笑说。
“比起那些酒店小姐、那些会自动送上门的女人,我想……我美多了。”伍琳琳把他和那些女人划上了等号。“你干么不找她们?”
“偶尔我也要换换口味。”
“想改泡大学女生?”
“或许。”
“我不笨!”她眨了眨眼。
“那就让我试试看。”
伍琳琳和他四目交接。这个男人绝不是那种正派、忠厚型的男人,但他……有意思多了!
於是她笑得露出酒涡。“看看你有什么本事。”
※※※
石豪谈不上是正人君子,但他对伍琳琳始终维持著一份尊重,而和他交往之後,她才发现他并不像外表所表现出来的那么浪荡不羁、自我狂妄。
一起看完电影後,两人习惯去喝杯咖啡,若是在以前,这种没搞头的事,石豪大概两次就玩不下去了,他习惯吃“速食”,而且心甘情愿、王动的女人多得吓死人,但碰上伍琳琳,他竟谈起了这种毫无男子气概并且会被嘲笑的感情。
伍琳琳虽然年轻,但因为老妈开的是酒店,所以男女之间的种种她早早就看遍。她相信他不是那种相信感觉的人,而他居然可以一直和她维持这种看电影、喝咖啡、纯吃饭的交往,她真的对他有些另眼相看了。
被她看得有些不爽,石豪回看她。“我脸上哪里不对劲了?”
“石豪,你不觉得累吗?”她没头没尾的冒出一句,说完之後又喝了口咖啡。
“看电影、喝咖啡会累?”他没有会意的说,边拿出了菸。“械斗才叫累!”
“我是说我们这样。”她浅笑。
“我们怎样了?”
伍琳琳直说:“你不觉得总是看电影、喝咖啡、吃饭很没有意思吗?”
“是没有意思。”他先吸了口菸,然後露出邪邪的笑。“所以你肯和我上床了吗?”
“你想得美。”她哼了他一声。
“那算了。”他无所谓的耸肩。
“算了?!”
他问她。“你要我强迫你?”
“当然不是。”她马上说。
“那我们讨论这个做什么?”
“我想知道你的感觉。”伍琳琳瞄了他一眼。其实她态度对他爱鸟不鸟的,但心底对他是有感情的。
这个男人很有意思,明明是混江湖的,可是不会恶形恶状,明明一副浪子德行,却又始终维持一定的分寸,叫她有些猜不透,除了第一次的强吻,他不再有任何令她不舒服、不愉快的举动,叫她想拒绝他或是讨厌他的藉口都找不到一个。
“我没什么感觉啊!”他吐了个烟圈。
“没感觉?!”伍琳琳听得有些变脸。“既然和我在一起没有感觉,你干么一直找我出来?”
“那你对我很有感觉喽?”石豪咧嘴一笑,立即举一反三的说。
“我才没有!”她当然不承认。
“那你干么我约了就出来?”他露出一口白牙,眼睛炯炯有神的看她。
“我闲著、无聊啊!”伍琳琳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那我的动机比你高贵,我和你在一起时很轻松、很没有压力!”石豪眼神单纯的说。“不用想著一会儿要找哪一家hotel上床。”
“石豪,你真是……这是不是叫兽性?”
“我是男人。”他简单回了一句。
“那照你的说法,我引不起你的兽性喽。”伍琳琳有点不悦。她是那种无法令男人产生欲望的女孩吗?“你是在羞辱我吗?”
“伍琳琳,你这人很难搞耶!”石豪把他全身的重量靠向椅背,坐姿一副自在、潇洒状。“你希望我一见到你就产生生理冲动吗?”
“当然不希望!”她不变态,也不想自己被当成什么性感女神。
“那你问了半天的重点是什么?”
“我怕你觉得无趣。”她一副好心没好报的表情。
“嗯……还可以忍受啦!”他皮皮的说。
她拿起桌上的小糖包,朝他丢过去,但是被他轻松的接住。其实他也没有料到自己可以这么纯洁的和一个女孩来往,这对他而言亦是奇迹。
“石豪,你想一直这么混下去吗?”伍琳琳虽然才大一,但是对未来,她可是有计划的。
“这样有什么不好?”他不以为意的回道。
“你这么喜欢当大哥?”
“我还不算真的大哥。”
“找个正事做吧!”她劝道:“我看你有点脑筋,你可以把酒、女人、打打杀杀这些事搁一边。”
“你希望我当上班族、坐办公桌?”
“不一定是这样,但起码——”
“你的计划又是什么?”毕竟长她几岁,他倒要听听不满二十岁的她,有什么崇高的理想和伟大的抱负,尤其她老妈是开酒店的。
“毕了业出国念书。”她有点骄傲的说。
“老套!”他一哼。
伍琳琳反驳回去。“结婚生子才老套。”
“那对女人而言,是再正常也不过的事。”
“石豪,这叫男性沙文主义。”她摇头。“你真是个“正常”男人,但我不想这么正常,我要出国去拿学位回来。”
“拿到了又如何?你就真的高人一等吗?”石豪有些不是滋味。“那时你会变成老处女,会没有男人想碰你,谁会希望自己的床上有个念了一堆书的女博士,男人会不举的。”
“石豪,你不要因为自己书念得不多就这么酸溜溜的,没水准!”伍琳琳没好气的骂。
“我五专可是毕业了。”他强调。
“哇!好了不起。”她假仙的拍手。
“伍琳琳,你别看不起人。”
“石豪,上进一些没有错啦!”
“你开始让我无趣了!”石豪把菸摁熄。“我送你回家,免得今晚作恶梦。”
“放心,我以後也不会再和你出来了。”她赌气的起身。“你以为你这么迷人啊!”
“对!”他亦起身。“明天接你放学,老时间?”
“有个教授要补课,所以会晚一点。”三秒钟前才说不再和他出来,三秒钟後却和他约定时间,怕他会空等。“大概五点半。”
“五点半,OK!”石豪确认,“对了,你刚才不是说再也不会和我出来吗?”
“我只是想搭免费的便车,谁要和你出去?”
“伍琳琳,你真是言不由衷。”他取笑她。
“是你先言行不一。”她赖皮的回道。
※※※
石纯雅年轻时当过酒店小姐,後来又变成了大哥的女人,所以即使是在自己家里,她也一向穿得花枝招展,而且她最受不了不知道装扮自己的邋遢女人。
也因她这种心态,所以当古氏集团的总裁古协甫突然出现时,她才可以艳丽的见人。
“现在方便吗?”古协甫有些多此一举的问。
他带了个特助来,这名特助是他的亲信,知道他所有的秘密。
“马钢不在。”石纯雅平静的说。她曾为眼前这个男人生过一个小孩,但他不要小孩,只付了一笔钱打发她,所以对这个男人,她已没有感觉。
“我知道。”他自然不是冒失的就跑来,因为他知道马钢去了香港。
“你今天来……”她心里多少有数,但是她什么都不先表示。
“你知道那则消息吧?”古协甫精明、干练的脸上写著沉痛。
“我看新闻知道的。”石纯雅语气平淡的说。
“人算不如天算,我是那么费心的栽培他、教育他……”他表情顿时苦涩。
“命吧!”
“他居然给我嗑药致死。”古协甫说来是又生气又不能接受。“堂堂古氏集团的唯一继承人,他居然在二十六岁时就给我英年早逝,这叫我实在是无法接受。”
“可能是你给他的压力太大。”她不是落井下石,只是说出她的感觉。
“压力?!你以为要当接班人有这么容易?我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他身上。”他的眼神里有怒有怨,怨怼上天怎会如此对他,
“我该说……遗憾吗?”她问。
“後来我想到了……”古协甫忽然露出了一个有点冷硬的笑。“我还有一个儿子。”
“你“想到了”?!”她表情有点僵。
“他叫石豪对不对?”他笑问。
“我想你是调查清楚了才来的。”石纯雅反击。“古协甫,你不做没有把握的事。”
“纯雅,原来你还是了解我的。”古协甫有点洋洋得意的表情。
“说出你的目的吧!”她不想多说废话。
“我要石豪认祖归宗。”
“认祖归宗之後呢?”
“我要他接掌古氏集团。”
“就这么容易?”
“纯雅,这当然一点都不容易。”他有些责难似的看著这个替他生了儿子的女人。“我给过你一笔钱,希望你会好好教育我们的儿子,结果呢?你跟了个黑道大哥,把我们的儿子也教成了个道上兄弟,你——”
“古协甫,当年你只给了我一百万,你以为一百万是永远用不完的吗?”石纯雅为自己讲公道话的打断他。
“二十几年前的一百万是很好用的。”古协甫绝不承认自己小气又没有良心。
“好!现在说这些没有用,我那些钱会用完,而石豪和我也要活下去,你总不希望我去和你纠缠不清吧?当时至少马钢愿意照顾我们母子。”她的话中指责意味甚浓。比起他,马钢有情有义多了。
“对!现在不提那些,时光不会倒转,一切也不可能重来,现在比较重要。”古协甫不和她辩。
“你对石豪有什么计划?”她实际的问。
“我要送他出国。”
“出国?!”
“难道凭他现在可以去接我的集团或是当我的继承人?”古协甫露出了一个冷笑。“纯雅,别天真了!现在的石豪只是个……你真的要我说出来吗?”
“不管现在的石豪是怎么样,我都以他为荣。”做母亲的当然是护著自己的儿子。
“我不是说我以他为耻,但是离我的要求标准……他差远了。”古恊甫一脸的严厉。
“我不知道……”她有些犹豫,以她为人母的私心,她当然希望儿子可以飞黄腾达,但是古协甫的个性……石豪会受得了吗?他会要这个父亲吗?
“纯雅,你希望儿子好吧?”他颇有心机的说:“以一个母亲——”
“我当然希望他好。”
“那就帮我、帮我们的儿子。”
“我……”
“他可以当古氏集团的未来总裁,也可以当个每天喊打喊杀的黑道大哥,最後的下场是哪天横死街头或是被自己的手下干掉,你想想吧!”古协甫起身,看了他的特助一眼。“过两天给我一个答覆。”
“一定要石豪出国……”石纯雅不舍。
“因为我要他切断之前的一切是是非非。”
“这太——”
“要做大事就要心硬一点。”
“古协甫,你……一点都没有变。”她痛心的说。
“妇人之仁不在我的字典里。”
石纯雅看著两人离去的背影,陷入了天人交战之中。她该怎么做出选择?
※※※
石豪吹著口哨进门,因为今天他牵到了伍琳琳的手了。
感谢突然来到的寒流,即使带了手套,她还是拚命叫冷,而一向乾脆的他,二话不说的剥掉了她的手套,然後把她的手紧握在自己的大手里,她看了他一眼,没有抽回自己的手,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