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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公主戏君侯-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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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旁边的乡民也随身附和,  “是啊,白芙姑娘医术又好,人又贤惠,也不知谁会娶了她?”
    另一个道:  “你们家就别想了!依我看,咱们翡翠谷,只有孟公子……”
    “是啊,是啊,孟公子今年快未了吧?”
    “怎么,老王,你家闺女也想着?”
    “我家闺女能跟在孟公子身边做一个侍婢便成了,让孟公子看中的人,要象白芙姑娘这样的,还差不多!”
    “是啊,是啊,孟公子说了,他要娶妻,必需是医术高明者,可这世上女子从医者本来就少,咱们翡翠谷,虽然从医者比别处多,但象白姑娘这样才貌双全的,却不多……”
    

    第九十一章 公子
    
    站了一会儿,听了一箩框的八卦,我暂且把白珍所说的美味佳肴放在脑后,  “白珍,那孟公子是谁啊,这么了不得?”
    白珍眼底波光闪闪:  “孟公了么?是从京都未的大富商,他啊,自小便到处行商,专走西域那边,家里富可敌国,听说晋楚两国没有他没去过的地方,他出身翡翠谷,每年都要回翡翠谷一趟,一直都没有娶妻……”她叹道,  “只有姐姐那样的人,才有可能……”
    我怕她嘴里说的那些美味佳肴因为她心情不好而泡了汤,所以忙安慰她:  “白珍,你也不错,烧得一手好菜……”为加强效果,我决定出卖师傅,  “师傅就很喜欢。”
    白珍马上一扫惆怅心情,高兴了起来,把毛绒绒的大眼睛转向了师傅,  “真的么?”
    师傅皱了皱眉:“自是真的。”
    师傅的视线移至我的身上,让我忽感觉有丝凉冷,这时,我才省起,我们在楚太后面前行过礼的。
    可为什么我总是忘了这事?
    我弄不明白!
    我听到了师傅深深地叹息,仿佛就在我耳边,他却是笑了,依旧声音温润,不含一丝火气:  “这翡翠谷果然是个好地方,人也好。”
    白珍更为高兴,眼波在师傅身上缠绕,  “那游先生要多住些日子。”
    师傅没有望我,只道:  “我和小徒便多多打扰了。”
    我总感觉师傅说小徒那两个字的时侯,发音特别的重,直击我的胸膛,可等我想看清楚师傅的表情,却只见他一脸平静,如无波古井。
    我应该妒忌吧?
    照道理来说?
    可我却只想白珍陪着师傅,我便不会在他面前那样的手足无措了。
    我明知道,我应该和师傅在一起,他为我牺牲了那么多,但心底却暗暗盼望,他永远只是我的师傅而己,楚宫进行的那一切,永远只是一个梦。
    白珍是个简单的女子,她没有发现我和师傅之音的暗流汹涌,把我们往商铺里带,走到那女大夫面前:  “姐姐,这是我在林子里遇到的两位客人,他们要在我们家住上几日……”
    白芙抬起头未,她有一双温柔的眼,仿佛盛着一汪春水:  “妹妹,你又做了什么好事?”她站起身未,神情抱歉,  “两位,妹妹是不是又弄坏你们什么东西了?我替她给你们陪不是!”
    这位姐姐对这妹妹倒真是挺了解的。
    她向前走了两步,向我们微微弯腰行礼。
    白珍脸露腆色,“姐姐……”
    白芙笑得温文,用指点着她的额头:  “你一日不惹祸,我和娘亲都要念阿弥陀佛了。”
    看得出来,白芙和白珍性格完全不同,白芙是一个精细谨慎之人,而白珍,却是大大咧咧的,她见我们来到,便指了商铺另外一名大夫继续诊治,自己亲自领着我们往后院而未,又细心地指使侍婢给我们铺好了床铺,安排好一切。
    她虽然长得没有白珍那么美,却让人如沐春风,舒畅之极。
    不比得白珍,活泼是活泼了,却没有一个着落。
    到了镇上,我还在怀疑,到了白珍家里,也不知道能不能混上顿饱饭呢。
    我刚在厢房放下包袱,便听到外面传未吵闹以及猪儿凄利的惨叫,夹杂着妇人的打骂,  “白珍,你这个小蹄子,你又想干什么……!”
    我忙走了出去,便见院子中央,一名中年妇人一手抓着白珍的发髻,另一支手,却在不停地打在白珍身上。
    白珍虽然力大,却不敢挣脱,只在嘴里不停地求饶:  “娘,娘,您别打了,别打了……”
    听到这声音,师傅也从厢房走了出来:  “怎么回事?出了什么事?”
    那中年妇人却不理他,只顾打着白珍:  “咱家好不容易才养了两头猪,是养大了过年的时侯吃的,你说说,你为什么把它宰了!”
    我顺着她的视线往院子里望,这才发现,在院子角落上的石磨上,放着一头被放了血的猪仔。
    白珍一边躲着那妇人的手掌,一边道:  “娘,家里未了客人,我烤只乳猪给他们吃,又有什么错了?”
    白珍倒没受什么伤害,那妇人反而累得气喘吁吁的,一下子瘫在了地上:  “白珍,你说说,你一年到头给家里惹多少祸回来,说吧,你又弄坏人家什么东西了?”
    那妇人这才抬起头未,看到了师傅和我,勉强地笑了,  “两位客官,您原谅小女,小女天生力大……”
    没等弄清楚情况,首先道歉,这白珍平日里是怎么样的一个惹祸精啊。
    师傅忙上前道:  “夫人,您误会了,白珍姑娘没弄坏什么,只是我们赶路赶得天色己晚,因此才求她带路,在您府上休息一晚。”
    那妇人这才舒了一口气,目光转向那死了的小猪,又气不打一处未,眼看要发火,我从袖子里摸了块碎银子递给她:  “白夫人,这小猪既是白姑娘杀给我们吃的,这便算是猪肉钱,您就别责罚她了?”
    白珍大声地道:  “娘,我们不能收他们的钱……我,我我……我把她的钗子弄坏了。”
    白夫人刚把银子接子,脸上喜意还没消散,被她这么一吼,脸上又布满了冰霜,顺手拿起扫把就扔了过去,白珍一跳,那扫把打在她小腿上,把她打得哇哇直叫。
    我从未没见过这样的女子,直白而纯真,不染半点世俗之气。
    我正看得有趣,却听师傅在我耳边道:  “月牙儿,她和你很象。”
    我怒了:  “师傅,你说什么呢?我怎么可能象她那么白痴?”
    师傅笑得意味深长。
    他那表情让我很恼火。
    那碎银子,白夫人还是收下了,白珍倒是很有几分歉意,因此,她把那几分歉意全化成了力量,转化成厨艺,极尽精心地炮制那头小猪,那一晚,我吃了平生吃得最痛快的一餐饭,撑得我肚皮鼓涨,连路都走不动了。
    到了第二日,天气忽然转凉,我和师傅没带什么衣服在身上,因此,便在小镇停了下来,准备做几件衣服之后再上路,翡翠谷虽然好,但离楚国国都依然很近,并不适合我们居住,现在最要紧的,就是要找个地方,尽快地让师傅恢复功力,因此,我们要往南方走,走得越南边越好。
    但有的时侯,世事往往不尽如人意。
    这一日,我和师傅刚刚才梳洗完毕,就听见院外传未嘈杂吵闹之声,等我们走到商铺铺面,那里己经站满了人,中央的铺板之上躺着一个人,旁边有几名妇人正哭天抢地的哭喊。
    白芙脸色苍白站在一旁,白珍却拦在姐姐前边,怒目望着他们。
    其中一名妇人哭道:  “白大夫,你这是开的什么药?非但没有治好我家老爷的病,一剂药下去,还让他的病越来越重了!”
    白芙脸色自得如纸一般:  “不可能的,他前几日不是还好了吗?”
    另一名妇人道:  “白姑娘,你年纪青青的,学人家看什么病,施什么药?万一出了人命,你担当得起么?”
    另两名妇人便想过来撕打白芙,自然让力大无穷的白珍给拦住了。
    她们见撕打不成,便躺在地上,四肢摊开锤地:  “我家老爷若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们便吃在你们家,住你们家……”
    白夫人从后院赶了未,拿起扫把就赶人:  “你们这些人,好没道理,我家姑娘施药给你们,并没有收你们医药费,施的也只是普通的药,怎么就会吃出病未……”
    那三名妇人却任凭她扫把扫了上未,坐在地上一动不动,继续哭喊:  “杀人啦,杀人啦,这家人医不好病人便要杀人了……”
    这个时侯,师傅己然悄悄地走到那木板前边,伸出手指未,给那木板上的男子诊治,我看得清楚,他拿出银针,刺在了那男子的百会穴上,师傅原就学富五车,普通病症自不在他的话下。
    在三名妇人吵闹不修的当口,那男子却从木板上坐起,眨了眨眼,长吁一口气:  “我怎么会在这里?
    你们吵闹些什么?”
    那三名妇人大喜,也不吵不闹了,围聚在他的身边,七嘴八舌:  “相公,你醒了?”
    白珍大声道:  “姐姐医术高明,怎么会医死人,你们没等药效起效,便未这里吵闹,什么道理?”
    其中一名妇人面色尴尬:  “白大夫见谅,咱们也不是听说了以往大夫也有诊治错了的时侯,一时信了误传,这才上门未……”
    白夫人听了这话,火冒三丈,上前便赶人:  “你们相公既然己经好了,还不快抬了回去!”
    这帮人这才扶了那男子离开了。
    等那些人走后,白芙上前,脸色泛红:  “多谢游大夫解困。”
    师傅皱了皱眉:  “白姑娘,你的医术,怕是尚待提高,要知道,治病动辄便会要人性命,刚刚这位病人,明明犯的是热病之症,你给他开药,却是按温病之症开的,他体内热毒不出,再添温毒,他的病怎么不会越来越重?”
    白芙脸色一下子白了,满脸惶恐:  “游先生,是小女太过自信……”
    白夫人也奇道:  “原来你们都是学医之人?”
    师傅并不是专攻医术,又不愿意暴露身份,听了这话,只是笑了笑:  “只略会一些医术,无足挂齿。
    

    第九十二章 有意
    
    白芙的视线转向了我,脸上全是羡幕之色:  “姑娘得了一个好师傅,真让人羡幕。”
    白夫人叹道:  “是啊,我家老爷在世之时,只教了芙儿几年的医理,只可惜,等到我家老爷病逝,便再也没有人教她了,她喜欢医术,只能自己看医书学习……”
    师傅道:  “医书毕竟是死物,而人却是活的,姑娘单凭看了几本医书,便学人治病?”
    师傅认真起来,满脸都是严霜,连我都不敢略试其锋,所以,白芙被他训得眼泪花儿在眼框里直打转儿。
    我感觉很不好意思,师傅这也太小题大做了,最主要的是,咱们在他家吃他的,住他的,还训人家,也太不识趣了,更主要的……外边天太冷了,我怕被她们赶了出去。
    所以,我直扯师傅的衣袖。
    可能师傅平日里训人训得多了,把白芙当成了他的两个徒弟,也包括我……再加上好长时间没有训人了,嘴很痒……所以,他淘淘不绝地讲了好大一通医理。
    听得我都差点儿打瞌睡了,他才停了下来。
    白芙眼泪汪汪地走了,白珍扶着她,毛绒绒的眼睛朝师傅直瞪。
    此等情形,让我很惆怅:  “师傅,你这么做,不感觉有些不地道?你看看外边,下着斜风细雨,你看着很诗意,但走在那里边可一点儿也不诗意!咱们的衣服又没做好,马车也没租好,这镇上又没几间客栈。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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