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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刻,司甜儿和乔灵儿会使出如此的毒计。
访风闻言,看了司甜儿和乔灵儿一眼,然后,他冲梦回说道:“你是丹药师,你去看看溟河脸上的伤。”说完,他朝着司甜儿和乔灵儿走去。
访风走到她二人面前,二话不说,直接一手一个,狠狠揪住她们的头发,然后,硬生生把她们拖到了溟河眼前。
然后,他冲着二人说道:“你们最好在心里祈祷着溟河的伤没事,要是她的脸就因此毁了,那么,我会让你们体会到,什么叫做生不如死!”那冷硬而又凌厉的声音,使得乔灵儿和司甜儿二人,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哆嗦。
梦回仔细的看着溟河的伤口,突然,他发现,溟河的伤口边缘处,竟是奇异的泛着蓝色,梦回的心一沉,该不会是……他快步走过去,一把夺过司甜儿的剑,仔细打量,果然,那剑尖上泛着蓝幽幽的光,他凑过去一闻,一股奇异的浓香顿时涌入鼻端。
梦回一脚狠狠地将司甜儿踹倒在地上,然后,他踩住了司甜儿的脖子,“该死的,你竟然在剑上涂毒?!”
“什么,毒?”访风闻言大惊。
“正是,她,这个狠毒的女人,竟然在剑上涂了‘千裂散’,真是该死!”梦回气愤的说着,然后,踩在司甜儿颈间的脚又用力了几分。
“天啊,是千裂散!”底下众人闻言大惊,这,这司甜儿也太狠毒了吧?
要知道,这千裂散虽然不是什么能毒死人的毒药,但是,它却可以让人生不如死。就拿现在的溟河来说,她脸上的伤口处已经沾染了千裂散,那么,这一辈子,无论是用什么灵丹妙药,她的伤口,都不会再愈合,相反的,那道疤痕会越来越大,越来越深,直到溟河整张脸的肌肤,全部都变得僵硬。到那时,溟河的脸上将不会再有一丝一毫的表情,有的,只是一个深可见骨的巨大疤痕。
西门访风闻言,心立刻疼了起来,她的脸,竟是这样毁了吗?她是那样骄傲自信的一个人,可是现在。这一刻,访风只觉得自己连呼吸都变得异常困难。
傲之一直站在溟河的身边,此刻,他的心里不禁自责了起来,该死的,在那个时候,他就应该跳出来帮她,可是他没有,他只是和别人一样,愣愣地坐在那里。看着溟河现在的样子,他的心里竟是心疼的不得了,他伸出了右臂,揽住了溟河的肩膀。
梦回看着司甜儿和乔灵儿两人,他的心里早已是怒火滔天,“很好,你们两个竟然敢做出这等事情,那么,留着你们也是无用!去死吧!”说着,他举起了手中那把司甜儿的剑,向司甜儿和乔灵儿刺去。
“别杀她们!”竟是一直沉默的溟河开了口。
梦回收回剑,转身诧异的问道:“溟河,你说什么?她们可是……,你还是让我杀了她们吧!”
“不”溟河摇了摇头,“我知道是她们毁了我的脸,那么,我就更不能让你杀了她们,因为,这笔账,我要亲自来算!我要让她们知道,有时,死对于人来说,究竟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
溟河说着,向前一步,她的身上,涌出慑人的杀气。她的青丝无风自动,紫眸里是千年的寒冰,加之右脸上那道正在流血的大口子,使她看来,竟是带了几分狰狞。
溟河扫视了挑战台一眼,除了司甜儿和乔灵儿,她看到还有几个天部一年级紫班的学生。
很好,溟河笑了,“你们都先下去吧,我们的对决还没有结束。”她淡淡的开口道。
“什么?”闻言,众人大惊,她都被毁容了,怎么还想着对决的事啊,她是不是疯了?
似是知道他人的想法,溟河转身,朝着梦回等人说道:“我没有疯,我只是想完成这场对决,你们,先下去吧。”溟河看着他们,她的眼里是不容置疑的坚定。本来收这几个人,只是她一时的兴致,成不成都无所谓,可是现在,在付出了在这样大的代价后,她,北野溟河,就一定要让他们对自己臣服!
梦回看了看四周,剩下的这几人,都不是溟河的对手。好吧,既然她想,那么他就支持,“好,你小心点,我们下去。”
访风和傲之也是点了点头,然后,他们跃下了挑战台。
溟河站在那里,众人望向她,只觉得心都被震撼了,这是一个怎样的女子啊,她,怎么可以,如此的强大坚韧?
“开始吧。”溟河朝着台上剩下的几人开口道。
那几人早就有些懵了,看着溟河,他们的腿不禁打起了颤。
古痕看着溟河,他的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只见他开口道:“你们都准备好,继续对决。”然后,他顿了顿,“好,开始!”
话音落下,溟河率先出击。只见她宛若一道电芒,以极快的速度向那几人射去!
只听“啊!”的几声尖叫,除了司甜儿和乔灵儿外,剩下的几人,都被溟河瞬息之间打下了挑战台。
溟河看着脸色铁青的司甜儿二人,她的嘴角带上一抹残忍嗜血的笑。
“游戏,现在开始!”
声震中天 第十章 自作孽,不可活
溟河一步步向司甜儿二人靠近,随着她白色衣裙的摆动,司甜儿二人仿佛看到了这世上最恐怖的情景,二人的身子立刻变得僵硬,一股几乎将要把她们撕裂的恐惧从心底里弥漫而出。
溟河站在她二人的眼前,就那么看着她们,一动也不动,任凭她身上那滔天的杀气将她二人的神志一点点吞噬。
很快,乔灵儿就先受不了了,在这种情况下,她觉得空气都凝固了。她一下子扑了过来,紧紧地抱住了溟河的腿,哭着哀求道:“北野溟河大小姐,求求您,饶了我吧,我,我再也不敢了,求您了,饶了我吧。”
溟河低头,朝她说道:“饶了你?”
“是啊,请您饶了我吧,我不是故意的,真的,真的,您饶了我吧。”乔灵儿说着,突然,她像是想到了什么,只见她将身旁的司甜儿向前一推,“是她,是她,北野溟河大小姐,您要怪就怪她,是她,是司甜儿让我这么做的,不关我的事,真的不关我的事,这些都是她计划好的,是她对你怀恨在心,所以要毁了你的脸。您要怪就怪她,请饶了我吧。求求您了。”
溟河闻言,缓缓地弯下身子,蹲在了乔灵儿的面前。她伸出右手,捏住了乔灵儿的下巴,呵呵,看不出来,这乔灵儿长的还挺水灵的,尤其是现在,瞧这小脸挂着泪珠,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还真是惹人怜爱。
溟河将头凑了过去,紫眸盯着乔灵儿,开口道:“怎么,她要你做你就做吗?”
“不不,不是的,您听我说,”乔灵儿拼命地摇着头,“我本来也是不愿意的,可是,司甜儿她,她要挟我,说如果我不这么做,那么他就会把我们一家人赶出司府,我,我是迫于无奈才答应她的,真的,北野溟河大小姐,您要相信我,真的不关我的事,是她,都是她啊!求求您,求求您,饶了我吧。”
溟河闻言,冷笑了一声,她慢慢的站了起来,“你的家务事,我不想知道,我只知道,我的脸被毁了,你也是罪魁祸首,休想逃掉!不过你放心,我不会先对付你,你,就乖乖的呆在这儿,好好地欣赏,看看我是怎么让司甜儿生不如死的!”说完,溟河一脚蹬开乔灵儿,直接从她身上大步跨了过去,来到司甜儿的身前。
溟河用手绕住司甜儿的头发,然后把她拖到了挑战场的中间。
此刻的司甜儿早已吓得六神无主,直到溟河狠狠地踹了她一脚,她才回过神来。顿时,她双脚乱蹬,双手乱舞,大叫起来:“杀人了,杀人了!”
溟河抬手,一个巴掌直接挥了上去,“给我闭嘴!”
“啪!”的一声,司甜儿的脸上立刻浮现出五个红红的指印,她吓得噤了声,只是抬眼望着溟河,她的双手由于恐惧早已紧紧地握在了一起,柔嫩的肌肤不知何时被指甲刺破,流出殷红的血来,而她却是全然不知。
溟河笑了,她从地上随意捡起一把长剑,轻轻一折,那剑尖就被她折了下来。
溟河擦拭了一下剑尖,然后用手触摸了摸剑刃,比划了一番,开口道:“不错,很锋利。”
众人被溟河的举动搞得有点摸不着头脑,她不是要对付司甜儿她们吗,又怎么赏起了剑来?
就在这时,溟河望向了司甜儿,然后,她开口道:“你知道什么叫拆骨错经吗?”
司甜儿闻言,摇了摇头,底下众人也是不解,拆骨错经,这是什么?怎么从来没听说过呢?
溟河环视了所有人一眼,一边把玩着剑尖,一边开口道:“那好,既然你不知道,那么,就由我来告诉你。所谓的拆骨错经,就是用一把极其锋利的匕首,快速的割开你的皮肤,顺着你身上肌肉的纹理,将匕首划进你的血肉里。然后,围着你的骨头,慢慢的搅动匕首,这时你就会听见‘吱吱’的响声,就像是在楦木头那样,而你的血肉,便会和你的骨头完全分离开来。此时此刻,只要轻轻地一拉,”溟河说着,右手做出一个拉的动作,“那么,你的骨头就会被拉出来。如果运气好一点,那骨头上甚至都不会沾染一丝一毫的血肉,洁白的就像是上好的白玉。等到把你全身的骨头都抽出来的时候,只要轻轻一按,你的皮肤就会塌下去一大块,听清楚了,是塌,不是陷,也就是说,从今往后,你都要很小很小心才是,否则,一不注意,你的身体就会变得坑坑洼洼,恐怖之极。”
“这还没有完呢!”溟河看着惊恐的司甜儿,拍了拍她的脸蛋,又开口道:“这只是拆骨,还有错经呢!”
“所谓的错经,就是用手按住分骨时划出的口子,再稍稍向外一掰,你的皮肉就会翻转过来,这时你去看,你的那些经脉血管都会异常清晰的呈现在你的眼前。此刻,用力的一抽,你的经脉就会被抽出来。接下来,将你那些被抽出的经脉割断,然后,快速的将它们与其他的经脉胡乱的对合,由于人自身的愈合能力,不出一个月,你的经脉就会错乱的长合到一起,到那时,就连你轻轻地呼吸一口气,你都会觉得身体就像是要爆炸开来,那种痛苦,啧啧,想想都害怕。你整个人,由于没有了骨头,这一辈子,算是废了,而且,你只能平躺着,要不然,你就会像烂泥那样,整个人摊在那里。你的身体也会开始萎缩,每一天,每一刻,你都能清楚的感受到那种身躯慢慢变小的过程和那种蚀心的疼痛,而你,却是无力去阻挡这一切。”
随着溟河的话音落下,所有的人都震惊了,天,这,这也残忍了吧!如此的酷刑,简直令人发指!这北野溟河,不是来自天上的女神,而是来自地狱的修罗!
司甜儿更是瘫在那里,浑身抖得如同筛子,她的牙齿都撞在了一起,发出“噔噔”的响声。
溟河走过去,蹲了下来。她伸出手抓住了司甜儿的胳膊,轻声道:“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我们,开始吧。”
声震中天 第十一章 生不如死
“不!”司甜儿一把甩开溟河的手,疯狂的向挑战台下跑去,不,她不要,她一定要离开这里,离开北野溟河,离开那个魔鬼。
看着奋力往外跑去的司甜儿,溟河嘴角上扬,她轻蔑的一笑,开口道:“垂死挣扎。”然后,她素手一挥,银光闪过,莫出现在了挑战台上。
看着溟河的脸,莫立刻问道:“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