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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嘛……”小豆子自个也不知道。”
“总管,再守下去,夕阳都要下山了,待会儿狂风一起,黄沙滚滚,整个鸣沙山又要陷入一片迷蒙了,这样子很危险的,镖车要劫,但安危更是重要啊!”
“嗯,言之有理。”小豆子点点头。
夕阳西下,入夜后的鸣沙山犹如一座阴森森的山林,虽然说他们已在这山林生活了一、二十载了,但对于入夜后的鸣沙山传说,仍是十分的惊栗。
“总管!”小喽啰催促着小豆子定夺。
小豆子想了一分钟,一脸好是“英明果断”的表情答道:“在等一刻钟,若一刻钟后仍无半点动静,弟兄们便收兵回寨……”
小豆子话还来不及讲究,即看见另有一名小喽啰匆匆忙忙的奔向前来。
“禀报总管!”小喽啰气喘吁吁的,完全是剧烈奔跑后的结果。
“什么事?”小豆子整个人振奋了起来。
“前方……”小喽啰仍旧气喘吁吁。
“是不是看到了忠义镖局的镖车?”小豆子迫不及待的问。
小喽啰摇摇头。
“那前方是什么?”小豆子有点失望。
“前方有……”小喽啰的喘息终于平缓了些,“前方有两个不明人士出现。”
“男的还是女的?”小豆子直觉反应。
“男的。”
“那两个男人看起来怎么样?”不晓得有没有符合寨主所谓的好看又耐用的标准,如果有的话,就把他们捉回去,以便弥补今天没劫到镖车的遗憾。小豆子打着如意算盘。
“那两个人看起来愣头愣脑的,又不太像……”小喽啰搔搔头,像是在自言自语一般。
“说重点,别在那里给我故弄玄虚!”这句话好熟喔,喔!想起来了!这句话就是他那既伟大又英明的寨主常常对他喊的话,没想到他小豆子竟然学得这么快,马上派上用场来吼人!
小喽啰咽了咽口水之后便接着道:“那两个人,看起来长得还不错,其中有一个好像会武功,那个会武功的人,总是有意无意的保护着那个不会武功的人,而那个不会武功的人老是左顾右盼的,看起来像是非善类……”
“嗯,左顾右盼,非奸即盗。”听完小喽啰的报告后,小豆子若有所思的喃喃自语:“非奸即盗之辈,更该要擒!”最后他终于正色的喊道:“把那两个非奸即盗的人给我捉起来!”
小豆子一声令下,古意庄山寨的弟兄们便在早已布署好的天罗地纲中,轻而易举的将段飞和云中翔这两个优游于大漠戈壁的表兄弟擒捉了起来!
这实在不是什么胜之不武的,而是这群寨帮的弟兄早已占尽了地利的优势,更何况寡哪能敌众呢?
而且,段飞还拖了个不会武功又爱左顾右盼的云中翔呢。
这教他段飞哪能轻易的脱困呢?
此刻,这对表兄弟已成了古意庄山寨的阶下回了!
第五章
平沙万里风,夕阳西沉愁,断肠人天涯行。
被俘上囚车的云中翔,他的诗兴并不因处境的危栗而稍有减灭,他依然故我的望着沙漠戈壁一隅沉沦的夕阳而感触万千,并顺口朗出这样颇有水准的词赋。
段飞摇摇头,真是被他这个天才表弟打败!身处未知的险境竟然还能如此的达观豁然,真是服了他!
其实,段飞倒不是害怕被囚禁或是落入什么险境的;只是,今天与表弟的相偕出游,话说游山玩水,轻松写意,但他的责任却重大无比!
玩归玩,暗地里,段飞身上还背负着保护他这个天才表弟的重责大任,万一云中翔要是有什么意外的话,他如何去跟他的姑母交代?想到这里,段飞整个人就轻松不起来。
虽然手脚受缚的随着劫国他们的绿林大盗行列在黄沙滚滚的大沙漠中前进,段飞仍努力的观察周遭的地势环境。
这是传说中的鸣沙山林,望着劫掳他们的绿林大盗们个个归心似箭的表情,段飞他可以肯定劫掳他们的绿林大盗肯定住在鸣沙山林内。
没想到这座传说中鬼影幢幢的山林,竟然还有绿林大盗居住在内?这究竟是个什么样的情形呢?
绿林大盗的行列押解着他俩的囚车缓缓的黄沙滚滚,人烟稀少的山林,周遭的声音除了狂风吹啸及马蹄达达声之外,静肃的近乎惊栗。
嗯!处丛林中有一座城堡!这是段飞天赋异禀的千里眼最新的发现。
虽然夕阳早已西下了,无法借着阳光的余晖记录这周遭景物的转变,但不远处的城堡却隐约的呈现在眼前。
“古意庄山寨。”段飞用他犹如千里眼的眼力看见了城堡上方的匾额写着这几个字。
“什么事啊?表哥!”云中翔收起诗兴,转身小声的问段飞。
“没想到鸣沙山内还有这么一座固若金汤的城堡!”段飞几近喃喃自语的表示。
云中翔庆幸耳朵凑得够近,把他表哥那声响如蚂蚁般的话语一字不漏的都听清楚了。
“有什么好奇怪的?天地四方辽阔,城堡处处可寻,何怪之有?”云中翔一脸纳闷的表情。
果然是标准不解世事的富贵公子。段飞摇摇头。
“怎么?我说错了吗?”云中翔仍旧一脸纳闷外加无辜的表情。
“你没有说错,所谓‘天地四方辽阔,城堡处处可寻。’这话,一点都没错,只是……”
“只是什么?”段飞欲语还休,愈是勾起云中翔的好奇心。
“只是,鸣沙山并非普通的山林。”有些事还是得让云中翔这个富贵公子摘清楚的好。段飞略微皱眉。
“喔?”云中翔吃惊的把嘴巴张得不能再大了!那宽度,几乎可塞进三粒鸡蛋。这终于勾起云中翔的危机意识了。
段飞见状,才又将嘴巴靠近云中翔的耳畔说个清楚,“鸣沙山是一座诡异的山林,传说,在汉朝时有位将军带领数万人在此宿营,因为山林的黄沙遍野,狂风四起,结果一阵狂风吹来,全军因此被黄沙埋没于此,从此山中时闻鼓号角声,马嘶声,尤其遇到狂风大做,山风卷起黄沙,山谷内更是悲鸣如雷,阴阴森森的……”
听着听着,云中翔的鸡皮疙瘩起了满身,要不是因为身上被架上枷锁,他一定会抱住段飞,大喊妈妈咪啊!
“你怎么不早告诉我?”云中期由寒栗转为半责怪的对段飞叫道。
段飞只能耸耸肩,并颇为无奈的喊冤回道:“你叫我怎么说呢?你说来到敦煌若没到鸣沙山的月牙泉一游仍不能算是来到敦煌,还间我究竟是男人还是姑娘,怎么那么优柔寡断?你都已经来意甚坚了,我哪还能不舍命陪公子吗?”
说的也是!云中翔点点头,想当初,自己是怎么自作聪明激讽着表哥的?而现在呢?后悔也莫及了,只能用欲哭无泪的表情来表达自己的心情了。
顷刻,狂风骤然吹了起来,像是龙卷风似的卷着黄沙,还夹杂着忽远忽近的军队鼓号角声以及马啸声……
鼓号角声及马啸声忽远忽近,阴阴森森,肆虐的寒风与黄沙疯狂的席卷着山林,让人有一种即将被淹没的感觉……
“救命啊!妈妈咪啊!”云中翔双手举了起来,一副俯首投降的表情,弄得段飞哭笑不得。
段飞本来很想调侃云中翎的窘状,问他怎么还不再借此难得的机会,好好的吟诗诵词一番,但在见到他那胆小表弟,吓得脸色苍白,只差没口吐白沫了,只好“仁慈”的作罢!
“小声一点!男子汉大丈夫,等一下要是被其它人听见了你的哭喊声,那你以后还怎么见人啊?”段飞提醒他。虽然不能调侃云中翔,但总要借机请这胆小表弟“收敛”一下吧!
呜!呜!呜!云中翔一边哭泣,一边还不忘拭去脸上的黄沙。
“天啊!”段飞拍额喊道。明明是要教他好好的收敛一下,别把男子气概哭垮了,没想到竟收到反效果,见云中翔更夸张的哭天喊地。
云中翔这夸张的哭喊举止让行列前后好奇的绿林大盗们纷纷的转头望着他们。
段飞这个做表哥的,只好以一脸“抱歉”的表情陪笑着……
“喂!喂!喂!人家在看你呢!”段飞轻轻的在云中翔耳畔喊道。
云中翔终于收拾起哭丧的脸。
“男儿有泪不轻弹,大丈夫要庄敬自强,处变不惊才是啊!”段飞试图要他“振作”起来。
“表哥,是我拖累了你!我对不起你啊!”
云中翔有点后悔刚才出的“馊主意”,说是没到鸣沙山的月牙泉一游就不算是来过敦煌,又加上自己的武术不精,老是要表哥跟前跟后的保护,所以现在才会落得如此的下场,真是后悔莫及啊!
“傻兄弟,别在那里说什么傻话了,别忘了当初是谁帮谁解危的喔……”
“什么?”云中翔没听清楚,索性抬起头望着段飞问得清楚些。
“是你用你那准大学士的聪明脑袋瓜帮我逃过皇上赐婚的‘劫数’,又不辞艰辛,自告奋勇的陪我出来浪迹天涯,此恩此德,我都不晓得该如何报答了,你现在倒反说这些什么拖累啦,抱歉之类的话,你是要我更难过,更自责吗?”段飞故意说这段有点“恶心”的话,让云中翔有黯成就感,免得到时他那笨表弟待会儿又要自责的沸泪纵横了!
“表哥,我就知道,你一定不会‘忘恩负义’的,果然,你真的是不敢‘忘恩负义’,我太感动了!”云中翔得煞有介事一般。
天啊!这……象话吗?啊!算了!做表哥就是要有表哥的风范,不计较小孩的童言童语了!免得表弟待会儿又疯言疯语的,麻烦啊!段飞摇头想道。
“表哥,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云中翔终于恢复理智的说。
“以不变应万变啊,不然还能怎么办!”段飞无计可施的说。
就在表兄弟俩这一来一往的谈话中,灯火通明的古意庄山寨已近在咫尺了!
“表哥?”云中翔也看见了那不远处灯火通明的古意庄山寨了,他紧张的捉着段飞的手臂。
“别紧张,你没听过吗?危机就是转机,没有危机怎么会有转机呢?既然都来了,就放轻松好好的玩它一趟……”段飞十分轻松的说。
“希望不要被玩才好啊!”云中翔仍是紧捉着段飞的手臂不放,段飞的衣袖差点被他扯了下来。
“喂,准大学士!我求求你别再死命的拉着我的衣袖了好不好?”段飞指着手臂说。
“这么小器!拉一下衣袖会死啊?”云中翔将紧捏在手心的衣袖放了开来。
“我不是小器,我是怕待会儿衣袖真要是不小心被你扯下来的话,会被别人误以为有‘断袖之癖’,那才真叫做划不来啊!”
“你……”云中翔还来不及往下说,就被段飞制止了。
押解囚车的绿林大盗队伍已缓缓古意庄山寨。
※※※
“禀寨主,小的无能,没能劫到忠义镖局的镖车,请寨主降罪于小的!”小豆子负荆请罪似的半跪在古甄的眼前报告这一件事实。
“情报有误?”古甄询问。
小豆子点点头。
“唉!果然不出我所料!”古甄叹道。
小豆子一脸等候处置的表情,着宜让人看了不忍处置。
古甄挥挥手,“算了!没劫到忠义镖局的镖车这件事不能怪你!”
她古甄哪是那种是非黑白不分的乌龙寨主呢?怎么会轻易把罪过降到属下身上呢?更何况,忠义镖局的镖车会经过鸣沙山的月牙泉也只是个传言罢了,很多事情的开头只要是从“听说”这两个字开头,那真实性就可待商榷了,所以,今天没劫到忠义镖局的镖车并不是一件意外的事!
“寨主你不怪罪小的办事无能?”小豆子再一次明知故问,其目的乃是为了加强他在寨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