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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得和谐,但假如还有梦想支撑会相处得更久!”
夏函说完没有再读一遍,也不管有没有错别字,直接点了发送,她怕她再读会改变主意。
夏函看着秋秋读消息的侧颜,其实认真的女生也很美啊。看着看着,更加心疼她,但这份心疼很大一部分原因恐怕是在秋秋身上看到自己的影子罢了。
第二卷 跌跌撞撞的在爱中成长 第126章
每颗心都寂寞、都脆弱,都渴望被触摸。更何况是夏函她们这种徘徊于学校与社会之间挣扎的青年,想摆脱学校的束缚走向社会,但又发现自己什么都不是。渴望着成长,期待着能撑起自己的一片天,但现实总比期望来得更真实,更彻底。
怪她们没有远大的理想吗,还是怪她们不够努力,还是要怪什么?
大二的最后一个暑假随着期末考试的靠近在慢慢到来。班长又在班群里通知中午十二点半全年级召开期末考试动员大会。
夏函她们在宿舍抱怨一通之后还是乖乖去了教室。没办法,学校还会组织纪检部的同学打考勤,有时候去的人少了,还会来二次三次考勤,而这些考勤又跟一年一度的综合测评挂钩。而一年一度的奖助学金又跟这些综合测评有关,而money又是这些‘穷学生’积极进取的最直接动力,所以同学们即使有再多的不乐意还是会乖乖去。
辅导员在上面激情昂扬地讲着,而同学在下面坐没坐姿的或瘫或靠在椅子上,继续自顾自地看着视频,聊着天,刷着微博,逛着淘宝……当然也有坐在前排认真听的同学,对于她们中的很大一部分人来说,她们只是换了个地方玩手机。
夏函觉得其实姐大说得很对,鸡汤喝多了会腻。比如这些思想积极进步的讲座在高中召开的话肯定会得到同学的积极响应。但现在是大学,大家似乎更喜欢毒鸡汤。对辅导员讲的根本就是左耳进右耳出,亦或者自行变成声音绝缘体,自动忽略掉不想听的任何声音。
“注意注意!”辅导员可能真的看不下去了,拍了拍麦克风。
原本不太安静的教室瞬间就安静了,大家也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乖乖调整好坐姿,静静等着辅导员讲话。她们都知道现在再放肆就是作死。
辅导员看大家安静下来之后,轻轻咳一声开始讲话,可能是得到大家的注意了,辅导员讲话的底气都足了,声音自然比刚刚的大多了。“下面我再强调一遍暑期社会实践。具体的文件资料已经以电子档的形式发到各班了,大家认真之后好好填写,尤其是去哪里做某事,认真签订安全协议书,通知好家长,到时候万一真出了什么问题学校概不负责。该交纸质档还是电子档一一按照文件上的要求来。还有什么异议吗?”辅导员说完推推眼镜,扫视了一圈,发现没有人举手。
秋秋小声嘀咕,“学校真是政府立案,合法经营的诈骗集团!只要签订一纸协议,一句出了问题学校概不负责就把所有的责任都推给家长,学生!”,坐在她旁边的沈郁掐掐她的胳膊,“你小点声。”
而秋秋好像还说得不够劲,继续囔囔,“可不是嘛,这就好比鸦片战争之后中国签订各种不平等合约一般让我们也签订这些我们完全没有发言权的协议。”
听着秋秋念叨,夏函她们都没听到后面辅导员都说了些什么,只有在辅导员再一次提高音量才被吸引去注意力。
“好了,既然大家都没有异议,今天就这样。好好准备期末考试,不是吓唬你们,大二是最容易挂科的。另外要重视暑期社会实践,你们马上就大三了,我劝你们趁着这个假期把它弄好,大三时间更紧迫了,该忙着实习,另外也可以准备找工作了,不要以为现在才大二,大学才过了四分之二!”原本缓和了气氛一下子又紧张了。辅导员似乎也讲得越来越有劲了,原本说好要结束的又继续开始讲了,“现在你们大一大二觉得时间过得慢,过的日子都是以日甚至是小时为单位,可等到了大三大四,你们会发现时间是一周一周,一个月一个月哗哗的流过,白驹过隙不止是出现在语文课本里吓唬你们的。”辅导员说到这里竟然叹了口气,可能是想到了她的大学时光了,夏函想。
后面辅导员讲了些什么,她就不知道了,因为她的脑袋都被去年的毕业典礼占据了。差不多也是在六月下旬,一整个系的学生聚到一起,不像别的讲座一般无聊,听着大四学长学姐讲她们的四年大学,那个时候还觉得这些生活离自己很远。但转眼又到了毕业季,再过一个毕业季,下一个就轮到她们了呀!想到这里,明明是在三十度以上的夏天,夏函还是打了个冷颤。但她还不想清醒过来,思想继续在去年的毕业典礼里遨游,还记得全系同学一起唱了水木年华的《一生有你》,原本离别的情绪就很容易感染,再唱了这首歌,很多女生都唱哭了,这些女生肯定包括枫仁苑成员。
在夏函把去年毕业典礼能想到的细节都回忆了一遍之后,辅导员也讲完了,“好了,我要讲的就这么多。现在请各班班长留一下,其他同学可以走了!”夏函是因为开小差没有听到刚刚指导员那段发自肺腑的发言,而真诚往往最能打动人心,所以在辅导员说了可以走之后同学们并没有像之前参加讲座一般急着离开,而是留在座位鼓起了雷鸣般的掌声。而这掌声似乎激发出一股力量,然后把这些掌声推出教室,飘出校园,也许飘到了濑溪河畔……
枫仁苑成员原本去的比较早,占的位置比较靠后。坐后面虽然可以光明正大地搞自己的事,但凡事有利有弊,出来的时候她们自然只能等别人走了才能走。原本姐大走路就比较慢,等她们走出教室下到一楼,基本上都看不到一起参加讲座的人了。
可能是辅导员讲的时间概念触碰到大家的神经了,出来之后,即使太阳照得水泥地都闪着金光,但姐大她们心里还是感觉有点沉重,似乎今年就要毕业了一般。
走到一楼,大家竟然都停下脚步看着教学楼旁空无一人的篮球场发呆。莫名的感觉有点萧条,每一次路过这里的时候会看不到打球的人可今天太不符合场景了,即使有大太阳。最后还是秋秋打破了沉默。
“妈呀,社会实践你们想做什么?”秋秋说着抬头看了看天,那么大的太阳,“这太阳是不是跟我们过不去啊,我们出宿舍的时候都没有,现在这么大,诚心想把我晒成黑碳啊!”
“你就放一百个心得了,你晒不黑的,你见过白的炭吗?再说你有见过非洲人擦防晒霜吗?”姐大又和秋秋杠上了。
“你什么意思!”秋秋都要炸毛了。姐大这拐了几个弯了,但还是在说她黑啊!
“字面上的意思呗,别说你一个大二的学生还理解不了,需不需我把它译成英语啊!”
“看我口型!”秋秋说完口型变成了‘滚’。
“你是打算亲我吗?”姐大完全不买账。
“脸是个好东西,我希望你也有一个。”
“天山掉下一张脸,你要吗?”姐大说完乐呵呵地看着秋秋。
秋秋瞪一眼姐大,这都是几年前的梗了,现在姐大还拿出来。“我已经有脸了,如果你没有或者多了我可以好心帮帮你。”
“秋秋,我免费教你一个方法,假如下次再有人嫌弃你不够白的话,你就跟他们说你不想白活一辈子或者说你要在暗中保护他们。”
秋秋瞪一眼姐大,加速了步伐。刚刚她跟姐大斗嘴的时候沈郁和夏函已经往前走了一截,现在她只想赶快摆脱姐大这个死冤家,赶上夏函她们。所以由原先的快走变成了小跑。
“秋秋,我都没管你要学费诶,你现在这样叫忘恩负义知道吗!”姐大在原地气得跺脚,快赶上夏函和沈郁的秋秋还转过身对她扮了个鬼脸。
“诶,你们等等我!”姐大又再一次喊道,可前面三人还是慢悠悠地走着。
“你们怎么办啊?”刚刚只顾着跟姐大闹,秋秋抛出问题之后并没有精力听听夏函和沈郁的打算了。
“前几天不是有人在群里发了很多教育机构的招聘广告嘛,我刚刚跟函函商量着要不我们去做兼职得了,既可以完成社会实践还有工资。多好啊。一举两得。”
“函函,你怎么看?”
“我觉得挺好的,还有那么多孩子,多好!”
“你眼里怎么就只有孩子!”秋秋白一眼夏函,“但是这些培训机构都是去一些比较偏僻的小镇,你们就一点不担心安全问题?”
“安全应该不用太担心吧,毕竟有那么多人。”不过夏函说完这话心里还是有点打鼓,前几天她试着联系了那个发暑期兼职广告的人,热情得她都有点心虚,现在秋秋这么一说心里更是不安起来,就在昨天她还刷到一条大学生误入传销组织的微博,现在把所有的事情连接到一起思考一遍更是心都凉了半截。
“你这么想就更危险了,都说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你这样思想的人就最容易上当受骗了。你想啊,假如大家心里想的都跟你一样,假如啊,我说假如,这些真是骗人的,那么他们遇到你们这样的人就太幸运了,完全不用费什么心思就可以轻松搞定了。”沈郁说得轻松,但听得夏函心里很不是滋味,所以出口反驳了她。“哎呀,不要把这个社会想得那么复杂,她还是很美好的。”
“我们都还太年轻,现在就来谈论社会现实太假了。总之,我们都要记住这个社会的人总是鱼龙混杂的,有好人也有坏人,反正万事得自己长个心眼。”沈郁这么一说夏函和秋秋就能接受了。
大学就是一个小社会,但毕竟小,特别是夏函她们学校在得比较偏,她们基本上过的还是高中的生活,除了玩乐方式多了点,恋爱更加自由了点,离家更远了点。原本天气就比较沉闷,而三人又说的话题又有点严肃,一下子搞得气氛有点压抑。
“那我们到底是去不去嘛?”秋秋次问完又自己讲了起来,“先不讨论她们的安全性高不高,假如我们真要去的话就得去主城区面试,参加培训。这些都是在期末复习阶段,我们少玩点调整调整还算可以应付得过来。但是要参加招生啊。七八月,可是重庆最热的时候啊!我怕被清蒸红烧掉哦!”
“下面有请陈舒琳进行诗朗诵!”姐大刚好追上夏函她们,刚好听到秋秋说清蒸红烧,就想搞怪。完全没意识到刚刚三人进行了深刻而严肃的社会问题的讨论。不过还好,经她这么一说,刚刚紧张沉闷的气氛一下子没了。
夏函三人白她一眼,继续往前走,姐大也不气馁,清清嗓子还真开始表演了。
“沁园春咳咳陈舒琳”夏函她们看着一本正经打算朗诵的姐大无可奈何。
“你还要不要回枫仁苑?”这时刚巧有几个男生经过她们身边,听到秋秋的话好奇地看着后面地姐大,搞得姐大很不好意思。快步走上前来。
就在夏函她们以为姐大要乖乖走路的时候,姐大又再次开始朗诵了,并且中间毫无停顿。
“沁园春。重庆陈舒琳
重庆气温,千里清蒸,万里红烧;望市里市外,热浪涛涛,各大区县,基本烤焦;室内桑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