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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怕,没事。有我在。”
李云偲抱了抱墨静殊,然后松开了抱着墨静殊的手,站起身来,一步一步极为优雅的走上最上方。
墨静殊不知道他要去做什么,只能这么静静的看着他,心跳的很快很快。只见李云偲走到太后与小皇帝中间的位置,也就是那把剑最终所在的地方。一伸手就将钉入墙的剑拨了下来。
李云偲随意的拿着剑转过身来,目光平和的看着底下跪倒一片的人。
最后目光落在李少棠的身上,“不将本王放在眼里,本王动不得你,眼下你不将皇上放在眼里,本王该动的了你了吧。”
李少棠双手紧握成拳,神皓天低头看了李少棠一眼,只见他拿剑的竟是左手,再看他的右手,青紫一片,也不知哪弄来的伤,也难怪会出纰漏。
“来人,将李少棠拖出去,杖责五十。”
李少棠什么话也没有说,门外的侍卫很快就走了进来,将李少棠带了下去。
李云偲回过头来,目光落在钟淑珍的脸上。钟淑珍没有看他,而是全身都轻不可见的颤抖着。
“丢剑的虽是世子爷,可使世子爷的剑不受掌控的却是皓王爷,眼下太后被伤,皓王是不是应该了表歉意呢?”
李云偲的声音冰冰冷冷的,带着一种从未有过的威严。那感觉就像是天生的王者一样,就这么站在那里,面无表情的睥睨着众人。
“一时失手,让贵国太后受伤,确实是本王大意,本王愿捧金银珠宝十车外加凝香露送于太后。”
李云偲没有立即说话,而是又看了看钟淑珍,再看一眼边上茫然的小皇帝,小皇帝坐的本就和太后很近,那剑飞过来的时候,太后只顾着自己,竟连自己的儿子都不曾顾及。
小皇帝也被吓坏了,可是脸上却依旧装着沉静的模样,但李云偲还是清楚的看到那袖子里的小手握着椅把手的手因用力过大而泛着白。
收回怜惜的目光再次将冰冷的目光落到钟淑珍的身上。
“太后不愿接受皓王的歉意吗?”
一字一句掷地有声。所有人都不敢说一句话。
太后更是气的全身都在颤抖着,但是却是一句话也不敢多说。
墨静殊明白了,李云偲从一开始就在告诉在场所有的人,除了他,没有谁能御的了神皓天,从进大殿开始,他就在用最残酷的方式向所有人宣告,他才是这里的主宰,只有他在,大修才不敢将谙尊踩在脚下。
“大修远来是客,既然本就是无意,哀家自然是不会怪罪于皓王。”
“难得太后深明大意,本王做主,将十车金银珠宝充入国库,就当太后对天下人的厚爱与恩赐。太后意下如何?”
李云偲边说着,边把玩着手里的长剑。钟淑珍的脸越发的漆黑起来。
“云王安排甚妥,哀家允了。”
李云偲嗯了一声后,一甩手,那长剑就飞了出去,接着便落入突然出现在角落的连营手里,这时墨静殊才知道,那银光肯定是连营的功劳。但是她还是不知道连营是怎么做到让神皓天将李少棠的剑打下来的。不过这也不是她应该关心的问题。
“时辰也不早了,众大臣在这耗了一天,这一天的事都积压着待处理。各自散了罢,另外晚宴就由礼部郭大人来安排。”
“臣等告退,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云王千岁千岁千千岁。”
纪相牵了头,众人一并退离。
李云偲走到墨静殊的边上。
“太后脸上的伤再不处理,只怕是想处理也处理不了了。”
李云偲目光冷淡的看着钟淑珍。
太后脸都绿了,这才记起来自己的脸上还有伤。
瞪一眼李云偲后,赶紧离开。
李云偲看着太后离去的背影发了会呆,然后转过头,看向边上的神皓天以及没有走的李慎偲。
“好些日子没见慎偲,慎偲可还如意?”
李慎偲青墨着脸,瞪着李云偲。
“咳”还没等墨静殊反应过来,李慎偲就猛的一阵咳嗽。
而就在这同一时间内,墨静殊感觉到体内的药蛊突然动了动,她不解的看向李云偲,李云偲似乎一点问题也没事,那是什么引起药蛊的骚动?难道是李慎偲?
墨静殊被这个想法冲的有点迷糊。终也没有答案。
“劳皇兄记挂,本王无碍。先行一步。”
李慎偲说着,然后站起身来,快步离去。
“墨小姐去送送慎偲。”
蕴月很郁闷,看一眼李云偲,掐了掐自己身上的草蛊,但是那人却实一点反应也没有。
无奈,想着确实许久不曾与李慎偲见面,便也没多留,就匆匆追了出去。
此时的大殿上就只剩了小皇帝,神皓天一行人,就只剩下景郡王了。
“宫宴尚早,景郡王不如至偏殿片刻。”
景郡王安静的很,一双精明的眸子看了看上边的皇帝,然后站起身对着上边的小皇帝行了礼道:“臣先行告退。”
说罢,转身离去,就此,殿上就真没几个人了。
“皓王不远千里来谙尊,本该好好招待的,却是让皓王看了好一通笑话。”
神皓天想着李云偲方才对蕴月的态度,气不打一处来,但又想到侍从说的对,李云偲越对墨静殊无感,他们带走墨静殊的机会就越大。
“笑话?本王可没觉得看了出笑话,倒是云皇爷真是好手段。”
神皓天一改之前纨绔的形象,五官都透出一股子威严来,此时的他才真真正正的像一个皇子。
“手段谈不上,不过是些雕虫小技,还得感谢皓王的配合,不然这手段再好,也玩不出花样来。”
李云偲将墨静殊微乱的发丝理到耳边,气定神闲的说着。
“好说,好说。”
神皓天抬了抬手。
李云偲看了眼上边的皇帝。然后看着神皓天道:“皓王还不曾回答,为何此次会带和硕公主回京?”
神皓天转头看了一眼边上低着头的周桐语。
“说来,本王当初要的和亲贵女本就不是这位公主。”
神皓天也不想和李云偲玩小把戏,实在是这李云偲玩手段过于厉害。他不觉自己占的了优势。
“皓王中意的该不会是墨小姐吧。”
李云偲也不说虚的。
神皓天有点担心其中有诈,但是看李云偲这样子,似乎没有给他挖坑的感觉。
“不瞒云皇爷,这墨家小姐像极了本王失踪多年的小皇妹,两年前,本王就奉了父皇之命前来谙尊找寻皇妹,当时就感觉这墨小姐与皇妹幼时画像极为相似,便求了和亲,谁知来和亲的人竟然变成了现在的和硕公主。”
“皓王来谙尊找大修的公主,怎么说都很奇怪吧,况且一指便是上京第一才女。此话皓王恐是哄本王。”
李云偲的话很在理,神皓天拧眉道:“云皇爷有所不知,这小皇妹身上有个标记,本王也是确定了这个独特的标记才敢肯定她便是本王的小皇妹。”
神皓天一说标记,墨静殊抓着李云偲衣襟的手不自然的就加了些力度。
李云偲微愣,然后看着神皓天道:“不知皓王所说的标记是?”
“在皇妹的手腕下,有块胎记。”
墨静殊感觉自己全身的温度都被掏了去。
呵,她活了三世,直系亲情缘一直少的可怜,实在想不到,自己亲生的父亲,在自己还是幼儿时,就对自己下那么重的狠手,五只蛊虫。
上穷碧落,下黄泉 22、朕一定会保护好皇嫂
墨静殊想起当初慕容青华替自己取蛊时的情景,心底就是一阵又一阵的寒意。对那么小的孩子都能下这么重的狠手,现在让人来找回去,其目地是什么?
不用猜也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是么,按皓王的意思是想用和硕公主换回墨小姐?”
李云偲的话一出口,对边周桐语整个人都僵在了那里,说不出来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这时墨静殊才发现,从发现周桐语开始,她便一直都没有笑过。
以前的周桐语是何等的嚣张跋扈,突然变的这么安静,实在是让人匪夷所思。
“父皇说了,只要谙尊答应这个条件,五年的和平契可以延顺到十年。”
李云偲没有多大的动静,看了一眼神皓天。然后低头。
“墨小姐与皓王血亲相见,本王本该是乐见其成的,只是本王对于事情的真实性还是有所怀疑。毕竟墨小姐在谙尊当了十多年的墨府小姐,皓王凭着个记号,便说她是大修的公主,这实在是让人难以信服。”
李云偲说着,目光轻轻的看着怀里的墨静殊,宽大的手揉按着她微凉的小手。
神皓天知道李云偲不是一个好糊弄的主,但是他所知道的信息也只有这么多。这次能带回墨静殊,自己太子之位便是十拿九稳的。
“云王爷有何要求,本王能答应的,定不推托。”
聪明人之间的沟通是最有效的,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
“本王要皓王的一旨军令。”
神皓天脸色闪过一阵为难,随后僵了脸坐在那里,没有说话,似乎是在思考着什么。
“皓王不用急着给本王答案,这五年的和平之约,本王如今也并不怎么稀罕了。”
话语间,牵了墨静殊就站了起来,准备离去。
“成交。”
神皓天的话音刚落,边上的周桐语一下子和松了一口大气一样的瘫软在那。
李云偲只是看了她一眼,然后目光又放回神皓天的身上。
“很高兴能与大修修好。本王会拟好文书,落印及交换信物便在晚宴上举行。”
李云偲如是说着。
“本王代父皇感谢云皇爷愿意将我国公主交还于大修。愿两国长久修好。”
李云偲弯了弯嘴角,笑意却不达眼底。
走到最上方的台子上,空出一只手,对着小皇帝。
“逸儿。”
小皇帝立即伸手,把小小的手放到了李云偲的掌心里。
李云偲牵着皇帝的手在经过周桐语身边的时候停了一下。却是什么也没有说,就走了过去。
“宴会还早,皓王随意在宫中转转罢。”
说着李云偲牵了人就往外殿走去。
从出殿到御书房,墨静殊一直都没有说过一句话。
直到到达御书房。
“连营,和硕公主听了些不该听的话,该怎么办,你们看着办。”
角落里一阵风过,便是悄无声息了去。
李云偲将小皇帝抱到宽大的龙椅上。
“李云逸,这是你的皇嫂。”
小皇帝仰着头看着墨静殊。
“皇嫂。”
墨静殊愣了一下,然后点了头,笑了笑。
这是皇帝!
说实话,之前从来没有想过,会这么接近这样的角色,哪怕这皇帝还只是个孩子。
“皇兄能陪你的日子不多了,你母亲陪你的日子也不会多了,你有十年的时间来强大谙尊,而能帮你完成这个过程的人,不是我,不是你母亲,而是你,还有她。”
墨静殊傻了,她紧紧的抓着李云偲的袖子。
李云偲只是安抚一样的看着她,然后看着小皇帝道:“你母后野心大,但是没有治国之力,谙尊的皇权若是落到了她的手里,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