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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中还会想着那个奇怪的白衣人,可是却没有勇气多作他想。
虽说忘记了很多东西,但是她是个有夫之妇的身份却是不容置疑的。
古代的美男子还真是多。墨静殊在心中调侃了自己一句,随后进到自己的船舱又睡了过去。昨天夜里虽睡的沉,可是一夜的梦使她并没有怎么休息好。
至于梦到了什么,她已经不记得了。
李云偲看着那艘打着飞鹰堂标志的船往着衡阳城的方向而去,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样。
淡漠的眸中闪过一丝的不可思议,随后又恢复原本的淡漠。
拉着纤绳的船夫看着岸边久久不动的李云偲问了句:“公子,走么?”
“走吧。”
重新来过,是爱 6、夫人别来无恙。
墨静殊醒来的时候正是傍晚,梦醒时分,人的脑袋里总是像电脑重启了一样,杂乱无章,却又空泛无文章。
天边的余霞没什么太特别,还是一如之前一样的景色,但是莫名的,墨静殊便推了轮椅出了船舱,这是一个月来少有的情调。
出了船舱后,空气变的开拓起来,她静静的坐在那里,目光随意的环故着四周,当看到一袭白衣立于不远处的船头时,她的眼睛就此停住了,心弦好像被什么东西突然勾动了一下。
黄昏的天幕下,那人身长如玉,乌黑的发由着白玉绾起。落落的背影有些寂寥。再看那船上的标志,墨静殊有点懵。竟然是云殊山庄主商号的标志。
墨静殊一时间有点零乱,在李云偲转过身来的那一刹那,那种零乱的心情越发的杂乱无章起来,四目相视的一瞬间,墨静殊的第一反应竟然是转过身,逃似的进了船舱。
脑中很混乱,但是却有一个信息是清晰的,那个人就是李云偲,他怎么会在这里。虽然已经想到会和他见面,却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情况。
想到那天雨中他递来的伞,想到晨起时,隔了一树的对视,墨静殊整个人都陷入一种莫名的纠结中。
可是他是李云偲又如何呢?墨静殊咬了唇。低垂着的眸中闪过一丝的失落。
而另一边,当李云偲看到墨静殊的那一刹那,他的目光从平淡如水慢慢的变得深沉起来,当她几乎落荒而逃的时候,他下意识的半敛了眉目,沉思的看着空空如的船甲板。
心中明了,她就是墨静殊。
紧抿了唇,死死的注视。
坐到书桌前,一本一本的翻,每一本都翻不过三页。
最后,墨静殊将抽屉里的第四封信取了出来。
这封信是陶醉芊写来的。
也是唯一一封朱雀没有拆封的信。
陶醉芊向来没谱,这封信也是他一惯的作风,但是在出发后的一天,墨静殊突然发现,陶醉芊在信里写到的一件事,很有问题,虽然他只是匆匆的说了两句,可是墨静殊却放在了心上。或者说,也是这个原因,使得墨静殊最终不得不决定来衡阳城。
放了书,窗外的天已经暗了下来,清淡的目光扫了一圈那厚厚的一摞书,叹口气,目光环顾着书房,最终落在了棋盘上,想了想,又把目光移到了别处。
最终墨静殊没再书房停留,而是再一次回到了甲板上。
那边的船甲板上已经看不到那个白色的人影。
夜间的船行的慢,所以大多是三五结群。
就在墨静殊发呆的时候,突然边上传来一声嘹亮的口哨声。
墨静殊皱了眉头,并不理会。
没多久,突然感觉船身剧烈的晃动了一下。
墨静殊这才冷冷的转头看向边上的大船。
那船甲板上,三五个年纪不相等的男子围坐在桌前。
酒香很快就从船那边飘了过来,最后,墨静殊的目光落在了那一群人中,其中一个光着头,着麻布衣的和尚身上。他是这群人中,唯一没有看她,拿了酒杯独饮的人。
“姑娘,你这是到哪里去啊!”
“老三,你可别吓着人姑娘。”
“诶,我说二哥,五弟都没有开口,你倒是先怜香惜玉起来了,实在是难得啊。”
“第四,你这话就不对了,你二哥我除了外在不如五弟看着斯文,其他样样可不输他。”
“二哥,你说的是床上功夫么?”
墨静殊反手一针直接钉到了对面的桌子上,酒壶应声而碎。
“善哉善哉,施主,小僧有礼。兄弟们不懂事,姑娘别介怀。”
在酒壶破碎时,那和尚放了杯子站了起来,目不斜视,难得彬彬有礼的对着墨静殊行了个出家人的礼。
江湖中的人大多都是让人摸不清底细的,这一桌人显然就是道上的。
墨静殊倒也没有过于怎么样,既然人家先出口了,她也不多加为难,对着那和尚微点了下头,然后就转身要入舱。
“想走?没那么容易。”
一阵邪风袭来,墨静殊快速的跃起,狼狈的错身到船舱舱顶,目光凶冷的看向那边已经站立起来的络腮胡大汉。
“不错啊,竟然是个练家子。”
大汉面露贪婪之光,扭了扭脖子,似乎要练练的意思。
墨静殊咬着牙,盘算了下,对方有五个人,她这船上虽也有武功不错的人,但是胜算并不大。
一时之间,墨静殊有点失措。脑子里不停的想着对策。
谁知道。就在那大汉飞过来的时候,一道白影袭来,墨静殊竟是一点感觉都没有,那人已经站在了她的面前。
风将那人白色的衣袂吹的啪啪作响。墨色的发此刻并未全数绾起,飘逸的在风中翻飞。
执着一柄白玉长箫的敛在身后,只有背后的墨静殊能看到那指尖的束势待发。
船对面的大汉跌在地上,显然是被刚刚偷袭了。
他阴沉着眸子看着这边的白衣男子。
“你随了我们兄弟几个一路,到底什么意思?”
“南巢圣藏图。”
李云偲的声音带着些云淡风轻之气,听到这五个字的大汉再次目露凶光。
“呵,臭小子扰了兄弟的兴致,还想打兄弟手里的宝贝。纯粹是找死!”
说罢,提了大刀就飞了过来。
墨静殊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这种江湖对决她还是第一次这般近距离的观赏。
就见李云偲身轻如燕,长长的白玉箫几次与那大刀相撞,却是游刃有余。
不得不说,李云偲的身手真的很不错!
墨静殊原本有些担心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几个回合下来,那大汉已经显出败势。
就在墨静殊以为要赢的时候,突然一个深蓝色的身影快速的加到了对战之中。那身形诡谲,每招都透着一股子狠戾,那人竟是方才的和尚,从他的身形来看,他的武功肯定是高于李云偲的,所以几招下来,李云偲原本的优势就开始慢慢的转弱。
墨静殊看的心急,想也没想,随意的从发间取下几支珠花,她的武功并不算太好,但是这类暗器还算拿的出手,丝毫不犹豫的将珠花直接打了出去。
秉着能帮多少是多少的心思也投入到了混战里。
原本以为要打个你胜我负才会结束,谁知道,那和尚在点到李云偲的死穴时,收了手,并作出出家人的样子,双手合十,微微行礼。
“施主,赐教了。”
李云偲退回墨静殊的身前,也略行一礼。
“大师,赐教。”
“大哥,你与他这般客气做什么!”
那被称为老三的大汉欲上前,却被和尚一伸手拦了下来。
“回去。”
声音不大,但是却很有气势,那大汉不甘心,却也只能坐了回去。
“南巢圣藏图一分为五,平僧这里确实有一份,不知施主取这圣藏图做何用图。”
“大哥有心与这位少侠结识,不如邀了两位一起入座。”
始终不说话,年纪最小的书生打扮男子面目含笑的站了出来。便是方才他们说的老五了。
“施主若不嫌弃,请。”
李云偲也不拘泥,回身,直接将坐在那的墨静殊打横了抱起。
那一阵药香扑鼻而来,墨静殊竟是有种心跳加速之感。虽说知道这人是李云偲,可是她对他,真的没有一点记忆。
“你。”
墨静殊的话还没说完,只见李云偲弯唇而笑。
“夫人别来无恙。”
这一句话塞的墨静殊半张了嘴,竟是无言以对,终低了头,不知做何表情。
看着女子这般模样,李云偲心头微动,却也没有多说什么,一个跳跃便落到那五人的甲板之上。
“这位是我的大哥,法号绝尘。这是我的二哥江湖一剑独韧,三哥南巢大刀赵江,四哥南锤孙良,我是无影门的清灵子。不知少侠与姑娘怎么称呼。”
清灵子一派儒生作风,却是带有一种江湖人特有的利落英气。
“瑾瑜,内人云殊。”
墨静殊自然知道,因为李慎偲的称帝,他的名字定是不能随意搬出来的。
“幸会!”
“幸会。”
“这是你媳妇啊。啧啧,这夫妻两个人,一人一艘船,果然不愧是纵横南巢谙尊两国的商甲巨富云殊山庄,大气。”
独韧大笑着点破二人的身份。
墨静殊低头,也不多言。
“原来是李公子。”
清灵子的目光有些不同了。显然是也知道李云偲的身份。
李云偲并不说话。
“不知公子要这圣藏图是何意图。”
“月前,南巢圣帝陵寝被破,圣藏图流落在外,内人与南巢王有些交情,南巢王便委托云殊山庄代为收集圣藏图。仅此而已。”
李云偲说的很直白。
“原来如此。”
“五位手上的这图得来不易,瑾瑜诚心收回圣藏图,断不会让各位白白相送。”
清灵子愣了一下,然后看了看和尚,显然这五个人里边,最终做决定的还是和尚。和尚一坐下来,便没有怎么说话,和初时一样,不停的独饮。
这会被清灵子一看,便放了杯子,看了两人一眼。
“世人传施主琴棋书画样样精绝,今日有缘一见,实属难得。贫僧这几位兄弟平日里虽惯于武刀弄枪,可在琴棋书画方面也是有些造诣,不如今日与施主切磋切磋,施主能赢两局,这圣藏图就送与施主。”
重新来过,是爱 7、再忍忍,一会就好。
圣藏图是什么墨静殊并不知道,但是由着老三赵江的话不难推断,她会在这里碰上李云偲便是和这图有关。
只是墨静殊想不明白的是,这五人明明有更符合他们优势的地方却硬要挑了风马牛不相及的琴棋书画来比。
不清楚这些人想做什么,墨静殊决定先保持沉默。
“绝尘大师有诚意,瑾瑜也不推脱。”
和尚一本正经的坐在那,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
倒了边上的清灵子对着舱内有节奏的拍了拍手掌,不多时,船内便走出十来个穿着打扮一模一样的女子,女子手中各有千秋。
琴分多类,棋倒是单一,文房四宝就更为精致。琳琅满目,丝毫不差于宫廷物件。
从侍从的打扮来看,这五个人在这江湖上也是有一定名头的。于是墨静殊就更看不明白了。既然他们有名头,又何必以这样的形势来与李云偲打赌。是因为他们过于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