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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静殊查不到这五个人的背景,所以才会想来这看看。
来了墨静殊对这就越发的好奇起来。
这里的小二个个看着平凡,可是平凡中又透着一股子看不见的劲道,那种劲可不是普通人身上流露出来的。
特别是这些人之间的默契,那一个眼神就能传递信息的本事可不是随便什么人就有的。
天珑酒楼,真是个不错的地方。
墨静殊点了好些菜,而且点的菜特别的有意思。
茶就点了三种不同的口味,酒倒还好,点了两种不同类型的,而菜就更五花八门了。
小二倒是一点也不奇怪,连疑问都没有,只是一顾的记着菜名,不似普通的小二,见你点多了还会问句,是不是要加碗筷,而这小二一副一心只记菜,你说加位我便加的模样,果然是很可凝的。
墨静殊按着自己记忆里,陶醉芊给的菜单及顺序点好了菜。
这里的上菜速度很快,片刻的时间,那一盘又一盘的菜全上了席。
墨静殊也不动筷,她始终还是不大习惯吃外边的东西,特别还是一个人的情况下,于是坐在那里也不动,只是静静的坐在那。似乎在等待着什么一样。
暖玉皱了眉,打了个哈欠。
这天一早,李云楒出门,他们一行人都去了,毒林离着珑城有些距离,要掐了点进林子,所以他们出发的很早。
一天下来,早就精神不济。子时正是半夜夜宵之时,暖玉嗅着这一桌的美食,很没出息的饿了。
墨静殊坐在那里如同石化了一样许久,都没有人出来,于是看了一眼暖玉。
“饿了就坐下来吃。不必客气。”
“真的,主子?”
“嗯。”
墨静殊依旧坐在那里,一双潋滟的眸子,冰冷冷的看着四周,半柱香之前,她能感觉到有一双眼睛看过她,虽然只是一会,但是那种感觉太让她战栗了。那是一种敌人在暗,我在明的感觉。
会是谁?墨静殊没有答案,或者说,来这里,她就是来找寻答案的。
可是显然这人并不想见她。
暖玉见墨静殊不吃,众人自然是知道她的习惯的,于是也不管,拉了飞鱼和绘风一起,吃吃喝喝了起来。
菜点的多,酒也不少,暖玉是喝酒的,所以一吃就停不下来了,墨静殊也不管,依旧就那么坐着。
等到丑时一到,丢下银子,带了人就走。
什么话也不说,这举动让跟着的几个人都像丈二的和尚一样,摸不着头脑。
“主子,你这是?”
“吃夜宵,这里的菜听闻做的不错。”
墨静殊的声音淡淡的听不出什么情绪。暖玉也没看出她的不妥,只以为她醒来没见王爷,所以心情不好。
“确实不错,那粥竟是比芳如煮的还要好吃。”
“是嘛,那明日叫上芳如一起来罢。”
墨静殊云淡风轻的说着。
暖玉愣了一下,看着墨静殊道:“明明天还来啊?”
墨静殊点了下头,随后才好不容易打了个哈欠,这会倒是有些困了。
一次不够,远远不够,墨静殊蛰伏太久了,这些日子一直都处在被动的状态,所以她也就安生的过了些休闲的日子。
当初下江南,主要的原因其实和李云偲当初出现在那个不知名的小镇上一样,圣藏图。
子夜啼是写过信给飞鹰堂的,真正的信被陶醉芊收了,发给了墨静殊。
李云偲的那封是经陶醉芊改过的。
重新来过,是爱 35、有本事,你来啊。
下了江南后,墨静殊没有停止过对这件的跟进,可一直没什么有用的消息。
眼下好不容易有些线索了,墨静殊可不想就这么断了。
圣藏图,第二块竟然在珑城,还真是意想不到的结果。
而李云偲知道吗?墨静殊不大敢肯定,从衡阳城出来的太突然,也正是那时,墨静殊知道,李云偲的情报网比她的飞鹰堂厉害。
而李慎偲在这大半年里,终于也开始成为一个半合格的帝王。
或者,从前的他阴暗在骨子里,如今阴暗到了全世界的每个角落。
死士,哪怕是赔上整个衡阳城。
真是好狠的心。也是当年直接让北城直接被淹。他也是一把玩心机的好手。
绝尘说李云偲并不成能为天下的主人,墨静殊是同意的,至少在这样的乱世,这样一位下不了狠手的霸者根本就无法上位。
这也是他为什么会让李博偲带着李云逸拿了那最后的令牌离去的原因吧。
只是李慎偲真的会放过他吗?
墨静殊看着手中的资料。
她是该佩服李慎偲的聪明,还是要感谢子夜啼对她的信任呢?
死士对于衡阳城来说有用,可是对江南却是一点用处也没有。所以李慎偲才会找上子夜啼合作?
他要是知道子夜啼当初和她的第一次见面是在慎王府的那片花园,与她共同见证着他和蕴月的那些颠鸾倒凤,不知该作何想。
嗤笑出声,墨静殊随手将手里的信件烧了。
江南与南巢之所以一直相安无事,是因为一些相互的牵制,李慎偲抓着那一点主动就找上了子夜啼,想借子夜啼的手收了江南,他还真是异想天开,天真的很,子夜啼如果是那么好拿捏的,这会南巢的皇帝就不会是他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子夜啼要是没有这些经历,只怕为了李慎偲开出来的条件,真的会为难江南地域,可是相对的,她知道,子夜啼是信不过李慎偲这人也占了好大的原因。
毕竟他一动手,那么牵制的权力就不在他手里了。只要他敢动谙尊,那么南巢就危险了。因为谁会相信李慎偲身为谙尊的皇帝却和南巢的皇帝联手去对付江南呢?
答案显而易见。而子夜啼很聪明,直接将信交给她,两人就这么没有任何意外的绑在了一起。
李慎偲是那个会被应付的对象。
之前墨静殊一直是少有的,暗中行动,一直处于观察阶段,她冷眼看着李慎偲的一步又一步的侵入。装做手无缚鸡之力,等了李慎偲那么久,才遗憾的发现,李慎偲真是太今人失望了。
北冥宣北冥宣让他跑回了北堂。入夏的一场大雨后,北海再次如同当年一样波涛汹涌。北冥宣回了北堂,看样子再在谙尊想掀起风浪是很难了,但是小打小闹也不是没有的。真是没想到,李慎偲竟然连他都没有拿下。
瘟疫闹到了夏天,开始平静了下来,整个国家都弥漫着一股子的死气。
除却江南,举国各地,处处可见食腐肉的秃鹫在城市的上空飞行。
墨静殊乘着船看着那些秃鹫盘旋在天空中,心底无限的沉闷。
前一天晚上她坐上的船,由着淡水湖入洛河,一个晚上,过洛河上海河。
这一条航线下来,才花了一个晚上的时间已然出了江南省。
船是往着上京的方向去的。信鸟是李云偲离去的那天早上她醒来时放飞的。想来这会李博偲应该到了相约的地点才是。
初升的太阳很红,但是却不是那种耀眼的闪亮,或是因为夏季初,所以这阳光也没那么肆意。
来码头接应墨静殊的墨君安。
看到墨君安,墨静殊先是沉默了一下。
“哥。”
墨君安是什么时候走的,她并没有留意到,一来可能是他走的时候,她的身体不在状态,也有可能他也并不想告诉她。
“小殊。”
两两相对无语,竟是有一种说不清楚,道不明白的陌生感。
疏离的不是两个人的距离,而是情感。
“云了上京城找王傅婉,这里是我的信物,我已经写过信给她,会全力配合你们所有的行动。”
逼宫这种事,她是第二次面临,第一次是被逼的那个,这次是她协助着别人去逼,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
但是唯一希望的还是成功吧。
李云逸还小,但是小小少年却是个不错的帝王苗子。从当初她牵着他的手站在城墙上,看着李少棠带着人围到城墙下时,他都没有露出恐惧或是其他的表情就可以看的出来,这少年虽然年少,但是骨子里却是沉寂而狠戾的。
谙尊太须要这样一个帝王来稳定朝局了。
“云王爷。”
“他,你们忙你们的事吧,我们会照顾好自己的。帮我带句话给皇上,有生之年,我们夫妻二人不会再踏入上京城。”
墨君安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皱了下眉头,但是却没有多说什么。
他明白墨静殊这么说的用意是什么,前朝的例子就摆在面前,鲜血淋漓。李云偲的才能,李云偲在朝中的地位,都是任何一个掌权者会忌惮的存在。
墨静殊知道,李云偲是没有那份心思的。他从衡阳城出来,让李博偲带着李云逸兵分两路,便已经将这个答案挑的明明白白,但是墨静殊却还是想在这件事上添一笔,锦上添花这种事,想必谁也不会拒绝吧。
特别是那座巨大的冷兵器库。
李云偲有兵,她有器。合起来,就是李云逸有兵器。只要有这两样东西,这个半残的天下,要收回来,也不过是分分钟的事。
李慎偲蹦跶的太久了。要是他能乖点,或许这皇帝他还能做久点。可是派死士云衡阳城。
这就是完全蹦跶过了。
在这种事情上,墨静殊承认,她和李云偲是一路人。你不让我好过,我也不会让你好过太久。
或者是墨静殊只是因为李云偲的这次离开,心底里的所有担忧化成了一股不得不发的怒气。而李慎偲很不幸的成为了那个出气桶。
告别了墨君安后,墨静殊的船连岸都没有靠就直接返航了。
来时的路程很赶,可是返程却并没有那么快。
或者是因为来的是顺着风的,回去就是逆了行。
墨静殊可能是之前睡过太多,所以这会精神怎么看怎么好,坐在船甲板上,暖玉陪在一边,她原本是想看书的,可是怎么看也看不进去,想弹琴的,可是看了琴弦,也是懒的伸手去动,打了哈欠,却是睡不着,于是就这么呆呆的坐在船头吹着风。
海上的船并不少,当有一艘船从她们这边船经过的时候,墨静殊听到那边传来了一声尖叫。
墨静殊顺着视线看过去,然后她的脸就阴沉了下来。
还真是不是冤家不对头。
萧香儿坐在边上看着一个人站在那一巴掌一巴掌甩在跪在甲板上侍女服的女子脸上,女子被打的边哭边求饶。墨静殊玩味了。
毕竟在萧香儿看着的人可是蕴月啊。
墨静殊看着蕴月那一股子狠劲,心底一时间没明白过来,这女人怎么和萧香儿纠在了一起,更好玩的是,这两个人怎么会在这里。
就在墨静殊正奇怪的时候,对边的船也注意到了她们。
墨静殊一开始也没想躲。毕竟她以为自己和蕴月那挡子事已经结清了。她对女人向来是很大方的。
可是对方却并不是这么想的。
“墨静殊,真没想到会在这里碰上你!”
说话的是景香儿了。
她记得景香儿被景茜儿还有景王送去了外邦。而蕴月不该是在李慎偲的边上吗?
“确实挺意外的。”
墨静殊淡淡的看着那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