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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玉不知这其中的细节,但是墨静殊向来少开口,只要开口,那就是定将这人划到圈内的存在,也不敢怠慢了去。
经着董淑媛这事一闹,墨静殊最初被遗忘的东西也慢慢的回到了身体里。
这个世界要发生的一切都不是那么容易更改的。
她和蕴月到底是死了一个,她终究是要自手沾上鲜血的,上一世沾的是自己的,这一世沾的是蕴月的。
那一世李慎偲也篡了位,那么李云逸当时的处境呢?
墨静殊那里已经与外界脱离多时,所以怎么想也是想不出来,她根本就没有答案的剧情。
也不知为什么,想到这里的时候,墨静殊的心突然跳的特别的快,好像有什么特别的事要发生一样。会是什么,墨静殊一点头绪也没有。
看着窗外风平浪静的海平面,船已经往着珑城的方向前速前进了,那方才还被血染得通红的海平面,竟是连腥臭的海风里都闻不到那股铁锈一样的血味。
这才多久,那些血就这么散尽了,要不怎么说大海广褒。
墨静殊坐了没一会,掐了自己的胡思乱想,随后开始为董淑媛配药,董淑媛的肚子里有李慎偲的孩子,墨静殊虽然骨子里恨李慎偲,可是她倒不是随意会廷怒于人的人,况且,蕴月能从宫里将人带出来,李慎偲都不曾发现,说明这个人要么就是李慎偲的弃子,要么这个人对李慎偲就没什么影响力。不管怎么说,孩子都是无辜的。况且,董淑媛在这一世确实替她守了陵。有些人该救就得救,她正也也知道这毒的一些毒性。
飞鸟回来的时候,是一柱香过后的事,那时墨静殊方配好药,让暖玉去熬,一夜不成好眠的她终于有了些许的困意,坐在书桌前强撑着,等飞鸟回来的信息。
很遗憾,船上并没有什么有用的信息,反倒是晋阳那边竟然真的传来景郡王亲自带了人往这海域而来的消息。
墨静殊沉思了片刻。
“船都清理干净了?”
“清理干净了,没有留下任何破绽。”
“看好景香儿,随时准备撬开她的嘴巴。”
“主子,你确定她带了什么不可靠人的秘密?”
墨静殊凝神屏气,良久。
“暂时不是很确定,但是李慎偲不可能会无缘无故的让她们来找景郡王。还是在这个节骨眼上。”
飞鸟脑子打了个转,自己明白什么叫节骨眼。圣藏图的出现对于这些皇家来说,都是一种动荡,别说南巢国,谙尊已经出现了第二块图。
还有三块。就良州这片大地,说的上话的也就只有南巢、谙尊、大修和北堂。谙尊的瘟疫尚未褪尽,各国人都不敢妄动,这是明面上各家自认为的想法,可是暗地里呢?
墨静殊可不敢确定。
“那主子,我们接下来?”
“按照原计划行事。”
说罢,墨静殊拧了下眉头,困意如排山倒海而来,无耐,墨静殊只好往着自己的屋子走去。
李慎偲的皇位是保不住的,墨静殊在猜想李云逸上一世的结局时,便已经料想到这样的结局。
毕竟自己上一世死后,李慎偲才当的皇帝不是?
时局这种东西墨静殊总感觉像是一只抓着她所有反叛的手,总会在不经意间狠狠的来这么一下,让她明白自己什么也改变不了。
想到这几个字,墨静殊莫名的感觉全身发寒,躺在床上,海浪虽不大,但是船身依旧晃荡的厉害。
回到珑城的时候已经是日落之时,不同于海平面的风景,淡水湖总是平静上许多,就连着水底也清明的可以看到底一样。
犹记起在行宫的那半个悠闲的下午,一觉睡来,暖阳初照,一抬首就见翩翩公子注目而望。
不觉,好似过去了很久,又好像是昨天的事一样,墨静殊只感觉一阵恍惚。
从床上下来,站稳了脚时,才发现自己的脚这又是好了。
也不知是该喜还是该悲,喜的是,药蛊还是能压的住琼花露的毒,至少在李云偲不在的时候。悲的是,只要李云偲呆在她的边上,这琼花露就会越发的严重。
这忘情水,还真是逼得人不得不断情绝爱。
只是奇怪,为什么灼华就没有这样的杀伤力?
墨静殊在暖玉的伺候下更好衣,戴了面纱就下了船,正好那董淑媛下午吃了服药后就一直睡着,这会便将轮椅给了她坐。
景香儿由着飞鸟直接押回府里。
墨静殊一行人往着珑城走。
这次她还是没有直接回府里,去了个老地方。
天珑酒楼。
墨静殊大步流星的进到天珑酒楼内,这个点,酒楼里的生意好到要排队的地步,墨静殊进门看了一眼,在看到那张之前自己坐过的桌子边坐了一个人,顿时就停了步子站在了大堂里。
清灵子在墨静殊进来的时候,就注意到了她。
他仰头,喝下一杯烈火一般的烧酒,然后对着站在那里的墨静殊淡然一笑,放落杯子,做了个请的动作。
这天珑酒楼之前就有提过,里边的这些个小二,个个都不是平常人,几乎从清灵子的视线看到墨静殊的时候,就差不多知道,这人定是要与之坐在同一张桌的,没有多余的废话,迎了人就上了楼。
上了楼以后,墨静殊坐在边上。
小二送上菜牌,墨静殊也不看,直接报了几个菜名。
然后就这么坐在了那里。
两个人都很有默契,什么话也不说。
清灵子是没什么可以说的,墨静殊是不知道,什么是可以说的。
就这样,两个人干脆就什么也不说。
坐的久了,清灵子的酒喝的够多,有些上脑,但是脑子却还是清明的。
“之前见识过云王爷的琴棋高技,曾闻王妃也是此道中的个中好手,长夜漫漫,不如切磋切磋。”
“我坐不做没有利益的事情,你知道的,我是个商人。”
墨静殊或许坐了一个晚上,为的也就是这么一句话。聪明的商人,永远知道,后出手远远占住的先机要比先开口的人强。
“呵。”
清灵子笑,散出几分的醉意来,一向清明神朗的眸子,莫名泛了一层让人琢磨不透的雾气,怎么也让人看不穿透的感觉。他伸手食指,手肘压在桌上,摇摆着,“我不是生意人,我是江湖人,别和我说利益。”
墨静殊阴沉了一下眸子,知道眼前的这个人是套不出来什么话的。想来也是,这样的五个人,突然的出现,又带着那么神秘色彩的后台。怎么都让人看不穿。
又怎么是那么好应对的人。
“那你想怎么玩?”
“看见对面的花楼了吗?”
墨静殊拧了眉,透窗向外望,果然看到对面有坐群芳楼,从花楼的栏杆就能看出这个地方名叫勾栏。
一时之间,不解的看着清灵子。
“我们比试一翻,谁输了,谁去对面楼里抢个姑娘送给对方。”
重新来过,是爱 39、姑娘,钱还没结
墨静殊真是要吐血了,这个古代人真是会玩。直接去勾栏院抢人,想来这清灵子是喝多了,她是可以给他抢姑娘回来,可这人抢姑娘给她,她又能做什么?
很快清灵子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脸上有一丝的尴尬,他咳了一声,可是话已经说出去了,这会要收回显然是不可能的。
或是为了挽回点颜面,清灵子往着袖兜里掏了掏。
就在墨静殊拧着眉头想着他这是又要做什么不着调的事情时,清灵子低沉一笑,将兜里的东西一股脑的全倒在了桌上。
好家伙,这一堆东西可真不少,瓶瓶罐罐的琳琅满目。
墨静殊继续皱眉,清灵子扶着那些瓶子摆正时,眉眼间尽得意之色。
“这个是,不能说,这个。也不能说。”
清灵子一个瓶子一瓶子的扶着,边扶边喃喃自语。墨静殊真是有点无语了,没想到这个清灵子喝醉了会是这么个得性。
“得了,回了吧。”
墨静殊叹口气,估着晚上又得空手回去了。
“赢了!这些全都给你!”
清灵子瞪着一双眼睛看着墨静殊。
墨静殊才起来的身子就这么定在了那里,她看了看清灵子,又看了看那一堆的东西,再看一眼对面的花楼。
一咬牙,坐了下来。
清灵子是真醉迷糊了,见着墨静殊坐了回来,立即对着边上的小二道:“文房四宝,古琴伺候!”
墨静殊有点懵,果然和喝醉的人很难有正经的呆在同一个维度上。可是既然决定留下了,那么墨静殊也没那么轻易就轻看这个醉鬼。
“五公子想先试哪样?”
这琴,墨静殊其实是真不敢弹的,想到那天在那船上,清灵子那一股子带着杀气的琴音,给她十个胆也不敢在这样的场合下去和他拼这玩意。清灵子却是很没有觉悟的,等到那小二送了琴来,才出现在众人的视线里,清灵子一个纵身,墨静殊就见他轻盈的衣袂在自己的眼前闪了一下,清灵子已经飞身出去,取了小二手中的琴,脚上借了梁柱的力,往着圆形的顶层内栏而去,在众人的惊呼声中,他微微歪斜了一下,便又稳身的坐在那支架十分不稳的横杆上,两腿一搭,长衫前袍微动,盖在搭起的两腿上,随后那长琴被他斜抱在怀,清灵子原本就生的清携俊秀,骨子里有一种江湖人的飘逸感,这会就那么没什么规矩的坐在那,常年抚琴的手修长而白晰,指节分明。这时墨静殊才发现,他长了一双极为出挑的凤眼。
长指一滑,便是一串琴音响起。
墨静殊连准备都来不及,清灵子的琴音已然奏响。
不出墨静殊所料,清灵子的琴真的含了一种蛊惑人心的内力在内,因为早知道这琴音会有问题,所以想比起不知所以的群众,她还是有准备的比较多,那就是拿了东西直接将耳朵塞了起来。
虽还能听到些许声音,但是不至于有太大的问题。毕竟清灵子一下子跳的太高,飞的太远,所以这音攻也就没那么大的影响。
墨静殊仰着头,看着清灵子,不得不说清灵子确实是个人物,这放现代,绝对是一把明星大腕的好手。
只可惜他生在了这种不能单靠颜值就能获得很多好处的时代。
清灵子的琴弹了好一会,周边的人群开始燥动了起来,墨静殊不用猜也知道像天珑酒楼这样的地方,怎么会没有卧虎藏龙之辈呢?
况且自己前一天还特意来这里钓过龙引过虎,只是没成功罢了。
这样由着清灵子一闹,整个酒楼都乱了起来,墨静殊依旧坐在那里,反正她听不太清那琴音,又是预防的早,所以真没有太大的影响,干脆了就坐那里看戏好了。
只见几名小二突然错身而出,手中并无兵器,快速的往着清灵子所在的地方飞去。墨静殊眼神微跳,但是依旧坐在那里纹丝不动。
这家酒楼有问题,她又不是第一天知道,只是这里的水到底有多深,她暂时还不知道。眼下这些小二一个一个的出手,还是这样的对手,墨静殊承认,她对这天珑酒楼的认识又抬了一个新的高度,而且,之前她怀疑这五兄弟和天珑酒楼是有关系的这件事,怕也要从长记忆了。
清灵子的轻功是极好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