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挑眉,转过身来,“采薇?晚饭的时候,我试探过了呀,她懂的瓷器知识,比我还多呢!”
来到他跟前,一双白。皙玉。臂环上他的脖子,他顺势便圈住了她的纤腰,“这说明不了啥!你漂泊在外的那几年,亦这般信任他人?”
他低声地问,她的唇就要蹭上他的。
“并非呀……能教我信任的人,极少!又不蠢!”她笑着道,又在他的唇上磨了磨,要人命的撩!
他垂着眸,眯着双眼,“防着点准没错!”
“不是有你嘛……连体婴似地黏着人家……”说话间,有意无意地啃他线条刚毅的下巴,撒娇的吴侬软语,酥了人心。
男人的额头已然沁出了细汗。
“怜惜你,怕累着你,你倒好,非要撩,回头被折腾哭了,又哀哀地骂我!”他没好气地抱怨,箭已然上了弦!
男人好听而磁性的嗓音撩着她的心弦,闻着他灼热的气息,她心神荡漾,“哭也欢着呢……如同爱你一样,欲罢而不能!”说话间,咬他的喉结,动人的蜜语,撩人的动作,教他再无法自持。
“这话可是你说的!”说罢,再不与她“客气”!
——
萧夫人第二天一整天没出房间,吃食是由萧先生端进房间里去的。吃饱了便睡,补充体力。他每次进来,她皆一脸幽怨,但,每当他投以某个眼神,她便无趣地埋起脸来!
是她主动撩他的不是?是她说,哪怕哭,也是欢愉的,欲罢不能的不是?
自找的,怨不得他!
她趴在床。上,头悬在床沿,一头黑发垂落,他撩起那秀发,再将一勺子炒饭送入她口中,漏了不少饭粒。
“嘴张大些,看看,又浪费了半勺米饭。船上物资紧张,还不知何时能靠岸,得节省,不能浪费。张不大?吃我的时候,咋塞得下?”流氓粗。鲁的话,教她羞恼,想着昨夜的疯狂,哪还吃得下去!
抬起头,干干地瞪着一脸平静如绅士,实则是个禽兽的男人!
简直又爱又恨!
“再吃啊,咋不吃?”拿手帕擦掉她嘴角的米饭粒,他淡淡地问。
“嘴酸、疼!”她没好气道。
他邪恶地笑了,“我亲。亲就不疼了!”
“滚!”抓过枕头,朝他砸去,他扬手便接住,她又躲被子里去了!
看着那隆。起的被子,他咧着嘴笑,露出一口洁白贝齿!
放下盘子,扑上前去,将她压住,她吓得嗷嗷叫,在被子里扭来扭去,死死攥紧被头,却没顾上被尾,脚被他捉住,他坏心地挠她脚心,痒得她“咯咯咯”笑不停。
被子被他从脚头撩起,一直露出她的脸来,见到他,吓得忙往床里面躲,被他拉了回来。
“胆儿肥了!敢叫我滚!”说罢,又“教训”起她来……
——
风平浪静的午后,她在吧台忙碌,亲手磨着熟咖啡豆,磨出细细的粉末,一股咖啡香窜鼻。采薇就站在一旁看着,那两个男人则坐在不远处,抽着烟,聊着。
她也边和采薇闲聊,聊她和他的爱情。
“萧先生,为何不做司令了?”采薇疑惑地问。
“为了我呀……我不让他打仗,他便不做了。”她轻声道,目光眷恋地看了眼不远处的她的男人。
“先生对姐姐你真好!”采薇托着腮,艳羡道。
“好得教我自惭形秽。”她莞尔,轻声道。
水开,倒入咖啡粉末,煮开,咖啡的浓香飘溢四方。她亲自端着托盘,走向他们。
当她将一杯咖啡放于杜如墨面前时,他简直“受宠若惊”!
槿兮在他对面坐下,她的身侧坐着萧先生。
“这咖啡里,该不会加啥毒药了吧?”杜如墨玩笑道。
槿兮扬唇,“杜先生,你是正则的结拜兄弟,这次又帮了我们,请你喝杯咖啡,也是应该的。”
她微笑道。
虽然杜如墨差点害死了顾先生,但,他到底是为了萧先生,且,他们的交情匪浅,她夹在中间,也教萧先生为难,不如和解。当然,若顾先生不肯轻易放过杜如墨,她亦不会拦着。
那是他们之间的恩怨,她只是个外人。
虽然她完全不必讨好杜如墨,但,她的体贴教他感动!
萧先生看了身侧的人儿一眼,品着她亲自煮的咖啡。
杜如墨也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喝了一口咖啡,夸个不停。
“嫂子,先前,害那姓顾……顾倾城,是我的错!之后司令骂了我,我便后悔了!我说的,当真的!”他忙诚恳道。
槿兮扬唇,“那你还与顾先生说,是萧先生的意思?”
杜如墨垂下头,有点下不来台的样儿,“这不,怕那姓顾的对付我么!我刚到纽约,初来乍到,哪敢惹他!”
“你不怕他对付萧先生?他差点——”她没好气道,“算了,这事儿,他都没怪你,我急什么!总之,请你以后少做破坏我们的事!”
杜如墨连连点头:“是是是!司令对你,那是比命还重,甭管以前还是现在,我皆看在眼里!你不知,你逃走的那一年——”
“老四!哪那么多废话?!”怕杜如墨又说些“废话”,他冷冷喝。
“得!我闭嘴!”杜如墨识相道。
槿兮却满心好奇,“我逃走那一年,怎么啦?”她好奇地问。
杜如墨哪敢说,站起身走了,她却十分想知道。
萧先生瞪着她,嫌她无聊,“过去的事儿,还提啥?!”
“你不说,我改天悄悄问他!”
“你敢?!”他黑着脸道。
那一年,遥远得像上辈子的事儿,却又历历在目。
她给了他一枪,跑了,音信全无,他恨着她,恨得不敢找她,怕一找着,又陷进去!
她啊,伤他再深,他总舍不得伤她一分,除了不得已而为之!
她呢?任着性子折磨他,他却爱她如初。
他洗完澡出来时,她不知哪去了,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她出事的他,一下慌了神!
☆、第317章:寻仇
私人的邮轮,她又能哪去呢?
不过是没忍住好奇心,找了正在喝酒的杜如墨。
杜如墨说,其实也没啥。却如数家珍,说了一堆。
“我说,帮他把你找回去,他说,你不过是个替身!后来,我再劝他,何必为一个替身守身如玉,他差点没毙了我!哦,对了,那晚上,是庆功宴吧,他是叫了阮小姐陪的,到了房间,又出来了。你不在,他对你可是守身如玉!”
“别的女人呐,他看都不看一眼。那阮小姐对他死心塌地,辛辛苦苦照顾昏迷不醒的他五年,又跟着他漂洋过海地去找你,回头,他只赠人一套别墅!”
“不是我说你,他做活死人的五年,你呢?你跟别的男人好了,那会儿,我都替他不值!”杜如墨又醉醺醺道。
“你可知,他要解甲归田有多难么?党内,拥护他的,对立他的,只要他萧慕白不是总统了,没权没势了,他立即成众矢之的!他——”
这时,心急如焚的男人找来,看到这一幕,看着垂着头的她,看着醉醺醺说着他事的杜如墨,他上前,一把将她拉起,“时槿兮!咋又不听话啊你?!”
没好气地指责她道。
她抱住他,脸埋在他怀里,“我没乱跑啊……”笑着道,隐忍着快哭出来的冲动。
“我是说,别听他放屁!”说罢,将她抱起。
到了房间,她叫他关灯,他莫名,只好依她。
寂静的黑夜,房间内,她趴在他的心口,抚摸那道伤疤。他能感觉到,有温热的液体,落在他的心口。
她哭了!
“时槿兮?”他轻声问。
她不吱声,鼻酸得难受,深深地吸吮他身上的气息。
“你别哭,我这人说不出好听话来,不会安慰人,只会下命令!”他着急道,想坐起来,她却压着他,不让。
“不用安慰我,我这是开心呢!”她笑着道,声音却哑得不行,“得你这般厚爱,不枉此生了。”
听她这话,他微愣,一定是杜如墨对她说了些什么!
他正要开口,她爬了起来,捧着他的脸,立即吻住,不给他说话的机会。
——
一觉醒来,他不在身边,她一定是又睡太久了!
打开窗帘,外头仍是一望无垠的大海,他们已在海上行驶几天了?她记得不太清了!每天与他如胶似漆地腻歪在一起,忘了时间、忘了身处何时何地了!
开门时,门却打不开,好似从外头锁上的。
这时,有人在外面敲门,这门隔音效果极好,只隐约听到采薇的声音传来。
“采薇?!怎么了?!我打不开这个门!”她大声喊。
她还不停地敲着门,原本还睡眼惺忪的她,意识到可能发生了什么事,顿时困意全无!
试了试门把手,还是打不开。
好像还有一把钥匙的,“采薇!你等等!我去找钥匙!”
她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找出了钥匙,正欲开门,想到在纽约时,他怕她跑出去也是从外头锁了门的事,插入锁孔的钥匙,被她拔了回来。
是他怕她危险,才将她锁着的吧?
“姐姐!你开门啊!我好怕!”隐约可听见采薇在外头拍着门,焦急地喊。
采薇好似真遇到了什么危险……
“姐姐!”她又喊。
她的内心挣扎着,到底是不是他锁的门?是不是外头发生了什么,怕她危险,才锁上的?她该不该出门去?采薇到底怎么了?
就在她犹豫的时候,只听采薇尖叫一声,外头没了动静。
她的心“噗通噗通”地一阵狂跳,手里紧紧握着钥匙,到底该不该出去?若是以前,她肯定毫不犹豫地开门出去了,如今不同了。谨记他交代的话,不敢妄自行动。
外头似乎没了动静,她就站在门口,屏息着。
他人呢?
他会不会有什么危险?
时槿兮!无所不能的他,哪怕真有危险,他也会化险为夷的,你只要保全自己!
心底,有道声音在提醒自己。
约莫过了半个钟头,外头依然没任何动静,她实在担心,终是开了门……
——
过道内,静悄悄的一片,不见任何人,光线仍然很暗,她摸着墙壁向前走,小心翼翼。
大厅内,空无一人,这才意识到,这是凌晨,天刚刚亮的样子。
他去哪了?
她朝着厨房走去,以往,他清晨会去厨房,亲自为她熬粥的,会不会在那?
鲜红的血,从厨房门口一点点地流了出来,她吓得立即缩回脚,转身便跑,这时,听到外头传来……
——
年轻的女孩站在船尾处,手里拿着一支枪,她身姿飒爽,似一名训练有素的女特工,不再弱不禁风的样儿。
栏杆在晃动,男人的双手紧紧抓。住,身体悬挂着,下面,便是轮船的涡轮浆,若掉下去,他会被搅成肉泥的!
“你是谁?!”他仰着俊脸,瞪着那自称叫何采薇的女孩,厉声问。
那女孩一头长发在空中飞舞,仰着头,说了一串他听不懂的语言,但他可以分辨出,那是扶桑语!
原来……
“我是宫田将军的女儿!我来找你,是为我父亲报仇!我从江城找你到纽约,从纽约跟到了那座岛上!萧慕白,今天,是你的祭日!”她又以一口流利的中文,大声道。
说着,上前两大步,将枪对准他的头。
“啊啊啊啊!”这时,拿着铁棍的槿兮像个身披铠甲的勇士冲了过来,她大声地吼,那何采薇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