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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跑得比骏马还快的箱子,坐着是比轿子舒服得多了,难道向恒想要在车上睡觉吗?
“我下车做什么?”
“到家了,我们不一起进去吗?”
“嗤……”向恒被气得笑了……
“小祖宗,我求您了!我只是你的经纪人,这是你家,是上将大人的别墅!算了,我不想跟你说太多,我的头现在都胀大了,你进去吧,我也要回去休息了。”
别墅四周都是上将大人的地盘,哨兵把守,前面的道路已经设下层层关卡,他能通行完全是因为他是她的经纪人,也算是有特许通行证了的!
一般人根本就无法靠近别墅,更别他妈旳说进去了!
反正上将大人也没在家,向恒也不怕乐火火在他面前胡来,他想着改天再一点点地告诉她吧。
乐火火站在门口,她知道的不多,明白的一点就是,这是她的家。
见机行事是她最擅长的。
只是,这门怎么开呢?
她上前去,正想要伸手是推门,这个时候,大大的铁门突然自己缓缓地打开,分成两边,缓缓地往左右两边滑动。
这大半天下来,她见过许多神奇的事情了,渐渐地,将这里许多神奇的东西,定义为过去这么多年了,沅国人设置的机关更玄妙了。
她走了进去,一直到进入了那座楼阁。
“少奶奶,您回来啦。”
一位中年大娘笑着问她。
她知道奶奶的意思,但是少奶奶又是什么意思呢?
乐火火暂时不想去探究太多,只是微微地点了点头,她曾在将军府待了十几年,看这大娘的模样,应该也是这个家的下人。
她说道:“你……跟我去我的房间拿个东西。”
因为她不知道她的房间在哪里。
“好的。”刘婶点点头,等着她先走。
乐火火淡淡地瞥了她一眼,“你先走。”
“哦哦……”刘婶有些奇怪地看了她一眼,不过也没说什么,自己先往楼梯走去。
上了三楼,前往一间房间。
刘婶上去打开门,伸出手往一旁打开灯。
乐火火自然就知道这是她的房间了,“我突然想起来不用你帮我拿东西了,你去忙你的吧。”
很奇特很美丽的厢房。
她打量着房间,却瞥见了一件黑色的外衣,这种外衣,有点像向恒穿的,而且,很宽大,这应该是男人的衣服……
然而,她的房间里为什么会有男人的衣服呢?
乐火火总觉得接下来会出现一个比向恒难对付得多的男人。
想起来向恒说过的上将大人……会不会是他?
她把房间每个角落都走过了,之后,她在衣柜里看到了许多衣服,男人的衣服也有……
她暂时不想去思考太多,拿了衣服,去洗澡。
曾经她破解过许多危险机关,在这样的环境里生存,于她而言,易如反掌。
吃晚饭之前,向恒已经带她去一个叫洗发店的地方把头发洗了。
洗完澡出来,她觉得屋里有些闷,前去打开窗,站在窗前梳着头。
楼下,那种叫做车子的大箱子从门口跑进来,一前一后的两架。
前面的那架又长又大,霸气非凡。
它缓缓地停在庭院侧边的空地,后面那架车的人下来两个男子,走上前去,在大车子前打开了车门。
乐火火首先看见一双修长的腿,庭院里灼亮的灯光映照之下,脚的主人穿着一双黑色的皮靴,随即,他弯着腰从车上下来。
是个男人。
他穿着一身军绿色的衣装,笔挺整齐,衬得他颀长的身姿越发高大挺拔。
此时,他缓缓地抬起头,那张俊美的脸庞,刀削般深邃立体的五官,挺直的鼻梁下那张好看的薄唇冷漠地微抿着,他……
竟像极了她的将军,沅国最英俊的男人!
“将军……将军!”乐火火瞪大了眼睛,她紧紧地抓着窗户,恨不得就这样掰开窗户,直接从这里跳下去,飞奔到他的面前。
是将军!
纵然他衣着诡异陌生,可他是统领十万兵马、俯瞰天下的统帅,那么尊贵冷傲,那么霸气凌然,如此气势,这天下仅他一人,她不会认错的!
乐火火转过身,疯了般地往外跑。
白嫩的脚丫子,赤着踩在冰冷的石砖地板上,每跑一步,她的心跳就加快一个节奏,深怕刚刚所见的一幕,仅仅是她过于思念产生的幻想。
然而,哪怕是幻想,甚至是危险的幻象,为了将军,飞蛾扑火她亦在所不惜。
“将军!”乐火火飞奔下楼,到了门口,碰上了他。
她顿住了脚步,淡青色的宽松丝质睡裙,随着晚风,微微摇曳,披散的头发,额前的发丝有些凌乱地撇落在她白皙美丽的小脸上。
可是,她浑然未觉,满心满眼地只剩下了眼前的男人。
她着魔了般地抬起手,轻轻地抚摸上男人深邃英俊的脸。
指尖触及了肌肤的温感,这个认知让她兴奋得几乎要发疯了,顾不得主仆之别,她猛然地抱住了他,紧紧地抱住了他,“将军!火儿终于找到您了,终于找到您了……”
陆行琛挺拔的身子巍然不动,凤目危险地一眯。
“嗤……”一旁的两名少校兵见状,忍不住地低头一笑。
谁说头儿跟小嫂子感情不好的?
瞧瞧小嫂子这热情劲儿……
陆行琛凤眸阴鸷地扫了那两货一眼,“笑什么?滚!”
正文 第5章 我现在是个智障了!
那俩货连忙敛了笑意,挺直了身板,一本正经地行了个军礼,麻溜地滚蛋。
下一瞬,陆行琛反手推开了怀里的女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她重重地摁在一旁的墙壁上,遒劲有力的手指狠狠地捏住她的下巴。
“乐火火,你又在玩什么把戏?”
“将军,您……说什么?”乐火火忍着疼痛开口,感觉下巴都快要被他捏碎了!
“这应该要问你自己,你又想干什么?”陆行琛松开手,冷酷的鹰眸盯着她,“你最好别忘了我们的关系,以及我警告过你的话!”
乐火火伸出的手,失落地缓缓收回。
她当然记得。
她与将军是主仆关系。
将军曾告诫过她:火儿,别爱上本将军。
可是!
爱一个人,不说出口,死了也带着烙印在灵魂上的遗憾。
“我没忘记,但这一次我一定要说。”她抿了抿粉唇,强行将眼泪忍了回去,缓缓地开口:“将军,我爱你!我一直爱你啊!”
陆行琛一愣。
结婚半年,他们见过四五次面,每次乐火火都不死心地想要沟引他。
然而,她性子懦弱,就算对他心怀不轨,却也不敢那么直白地对他说。
“呵、”陆行琛冷哼一声,薄唇贴向她的耳畔,温热的呼息灼热地撩着她,他偏冷的音质,却磁性得拨人心弦:“乐火火,你这次真是大有长进啊!”
傍晚那会儿,胆儿肥地骂了他。
这会儿,放浪大胆地说爱他。
乐火火微微地垂眸,说道:“将军,您……谬赞了。”
陆行琛听着她语气认真的回话,一时间竟有些想笑。
他的嘲讽,这女人怎会没听出来?
她一向是怯弱却又精明的,否则,当初就不会如此算计他了。
他懒得再理会她,转身走进别墅上楼。
岂料,她竟敢跟着他一同回房。
两个人一直有约定,当他在家的时候,她只能睡客房!
如果这是她想玩的新把戏,那么他不妨就看看她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他转过身,逼近了他,胳膊肘撑在墙壁上,将她囚困在自己的胸怀里。
“乐火火,怎么,你还想跟我睡?”
“啊?”乐火火猛地抬眸看着他,昏暗中,俏脸有些热烫,“将军,这样是不是……不太妥当……”
她知道将军指的应该是男女之事。
“不妥?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吗?”陆行琛勾起她的下巴。
他的目光含着一丝愠怒,她感受到了。
她以为他不满她的犹豫,忙说道:“我、我……我愿意的,为了将军,让我死都可以!”
他一直都知道的,她一向对他唯命是从。
陆行琛觉得这女人越说越离谱,剑眉微微拧了拧,也没了继续陪她作戏的兴趣,松开了她,前去开灯。
“虽然你是我陆行琛的妻子,但是你该牢记,婚姻一年期满,我便会跟你离婚,不要试图挽留这段没有意义的婚姻。还有,别再喊我将军!”
虽然英文里,上将(General)也有将军的意思,但是,他听着莫名觉得不舒服。
妻子……
陆行琛……
上将大人……
这席话,宛如万道惊雷,劈得乐火火神魂俱裂,万念俱灰。
宛如白昼的灼亮灯光,盈满室。
乐火火怔怔然地看向了那个男人,那个她以为是将军的男人。
他身姿挺拔,英气非凡,俊美的面容上,此时,剑眉微蹙,神色淡漠,鹰隼似的深眸盯着她,眼神疏离。
他是那么地像将军……
然而,她终于意识到他们交谈里的不契和,是因为他根本就不是将军。
他只是向恒刚刚说过的那位上将大人。
“怎么,感到很失望吗?”陆行琛往前走,目光幽邃地盯着她。
以前,她近他的身都难。
今晚,他好歹陪着她玩了那么久,她是不是觉得他要上钩了?
“是啊,失望,好失望……”乐火火声音轻得几乎一出口便随着风走了,她缓缓地垂下了眼帘。
她的眼睛一酸,眼眶湿意蔓延。
失望得心都碎了。
她一度以为,是上天的眷顾,让她和将军重逢。
如果眼前的人不是将军,那么将军可能没有她那么幸运,而是真的……死了。
“乐火火,你今晚很特别,特别不像你。”正要从她身边走过去的陆行琛,突然顿住脚步,伸出手捏住她精致小巧的下巴,逼得她抬头迎视自己的目光,“你还是我认识的乐火火吗?”
开始想要伪装她自己了吗?
就连那双眼眸里,都少了怯懦和贪婪,雪亮得似乎没有杂质,却又像藏着许多的秘密。
今晚,他突然觉得她那双桃花眼,特别地……美!
“我、我……”乐火火连忙收住了自己的心绪。
面对男人的质问,她心底是紧张的。
难道要被发现了吗?
不、绝对不能!
“我当然是乐火火,我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陆行琛凤眸一眯。
乐火火看着他,紧张地吞咽了一下口水,在男人冷锐的目光凝视之下,她的心跳,呯一下、呯一下地越来越快。
这个男人身上的气势竟比将军还要强势可怕了几分!
一旦她被发现,很可能会像那个故事里的男人,被杀死!
她想起了对向恒说的那个理由,失忆。
但是,按照向恒的意思,失忆应该也分很多种情况吧。
她这样失忆的,向恒说,这叫智障。
想到此,她抬起头,神情严肃、正儿八经地说道:“只是我今天拍戏的时候,不小心打到头了,我现在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