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嘛,何苦如此。”两人都知道这些人误会了,干脆都不说话,但还是用血红的眼睛瞪着对方。
乱七八糟地劝了一番,冷艳冰道:“荒唐,实在是荒唐,你二位都是我们的重要人物,怎么还象个小孩子。”她身份较高,说话极有分量,随时都可以向首领密报任何事情,所以她劝过之后二人还要开打,恐怕连首领都要来“劝架”了。碎梦这时给柳雪松擦了脸上的血,又过去把拉住海无涯的人推开,把他拉走,海无涯竟然没有反对,就很规矩地跟着她回无涯居了。五个女儿小心翼翼地跟在身后,走了十几步,海无涯又转过头来,伸指在嘴边作了个“闭嘴”的手势,柳雪松心想:老家伙要我不说挨打的缘由。其他人却以为这是一个还要教训他,只是不要他们这些人多嘴的手势,都哭笑不得,李年道:“柳堂主,你还是回总堂吧。”柳雪松道:“不,我暂时还不会回去的。”冷艳冰说:“你也真是地,好歹你师叔也是你的长辈,怎可随便乱下命令。”接着无可奈何地道:“我们铁燕门还从没有发生这么可笑的事。”柳雪松见冷寒江也在,便过去说:“走,我给你看看。”冷寒江道:“有很多大夫都看过,都说没有希望了。”柳雪松摸了摸他的后脊,发现有碎裂,也用过药,但效果不明显,最重要的是筋脉并未受很严重的损伤,完全可以修复,只是长久未得好的治疗,后腰都快畸形了,便说:“其实这也没什么,我父亲有治这种伤的药方,只要能配出来,骨头恢复很快。”冷寒江很是高兴,他当然相信毒圣医仙传人的话。
柳雪松写完药方,就回房去休息养伤,中午孟芸来送饭,特意关照:“千万别去你师叔那里。”柳雪松忽然想:我把他的机关弄开了,他不质问我有什么动机吗。吃过饭,还是大着胆子去了无涯居。
海无涯也在吃午饭,看样子怒气已平息,和女儿们还谈笑风生,已恢复了往日的从容和风度,柳雪松硬着头皮走进去,说:“侄儿来给师叔认错,我不是故意打开机关的。”把情况讲了一遍。海无涯叹道:“真是天意,本来要两本书动过,再按动扶手,才会打开机关的方法不是轻易能被第二个人触动的。”柳雪松这才明白自己为什么能打开机关了。问怎样关。海无涯道:“一盏茶时间后自然就还原了。”柳雪松就问:“那个女人是谁呢。”海无涯脸色瞬间又大变,突然暴跳如雷,冲上来叫道:“再问,我杀了你。”柳雪松吓得又逃离院子,刚出去,见碎梦方展牛头马面都在。碎梦冷笑道:“不是说过不要去吗,你怎么还要来,不怕人家打死你吗。再这样,我赶你回开封。”她说得极不客气,已有“越级”之势了,但凭她在铁燕门内的声望,她完全可以做到她做的任何事。
柳雪松看见方展哭笑不得、无可奈何地神情,知道碎梦所言非虚,可也不能在这时示弱,便说:“我就要长留这里,最重要的原因是因为我愿意,这里算是我们铁燕门在南方的中心,处理刑堂事务非常方便。其次的原因是阿若要我呆在我师叔身边多跟他学习。”他把阿若抬出来,其实是说第二个原因才是最重要的,碎梦听到阿若的名字,立刻不说话了,似乎对她十分忌惮,柳雪松乘胜追击,接着令道:“你也是老刑堂堂主了,对刑堂事务很清楚,这几天我看卷宗眼睛酸了,找个时间你把以前处理得不是很好的事情口头汇报一下,就下午吧,下午我有空,我在刑堂等着。”说着就在牛头马面方展三个男人惊讶的目光注视下转身走了,他心里好笑,觉得打击碎梦的嚣张气焰是件十分痛快的事。
当然,这里也有很多无奈,他和海无涯的关系搞僵了,只好来个破罐破摔,从中寻求变数,看能不能在铁燕门中树立威望。,
下午,柳雪松来到刑堂看了半个时辰的卷宗,打了会磕睡,碎梦就来了,她很幽雅地座在柳雪松旁边,说:“我以前没有处理得不好的事,本来让牛哥他们讲一下也就是了,但我还是尊重你,当然要亲自来秉报一下。”柳雪松把一本很旧的卷宗递过去,说:“淮南和宣化两个分堂的好些事情你都没完全处理好,我会让孟芸把我解决的方案知会两个分堂。”碎梦看了看,说:“当时我生病,没心情,放了一些没必要处理的事,后来就忘了。”柳雪松无可奈何,见她神色略为疲倦,表示:“好吧,大嫂,你要多休息啊,要不要我给你把个脉。”碎梦哭笑不得,她说生病自然是多少年前的事,但想让他把把脉看看也没什么,真地就把右手伸出去,柳雪松气定神闲,细细感观,但觉指感往来流利、如盘走珠、应指圆滑、往来回旋,心中一惊,大着胆子问:“大嫂是不是没来过了。”碎梦神色一变,问:“你怎么知道的。”柳雪松苦笑道:‘大嫂你有喜了,差不多一个月。”碎梦红着脸道:“我们以前偶尔做一次,还是象作贼似的,怕别人知道了,到金陵之前。”她说不下去了,柳雪松知道没结婚的人是这样的,也不追问,报拳笑道:“恭喜,大嫂,你多休息。“碎梦也没想到自己在这时竟然有了,并不是十分高兴,一来她还未结婚,尽管并不是很在意这些,二来这时柳雪松跟她争起权来,短时间地喜悦之后,就再也没有好心情,当下漠然不语,疾步走出刑堂。柳雪松心中好笑,暗付:大哥倒也好本事,不过老家伙跟碎梦的关系很是奇怪,也不知……”权衡片刻,决定不告诉海无涯,方展那里碎梦自然会找他商量的。他想起要和朋友们一起去找玉人飘香,也就不去找方展了,便也离开刑堂,骑马来到城里。
来到楚梦影住的客栈外,水含笑,方婉柔,韩楚风,五虎早已等在那里,大家聚在一起,寒暄一番,然后商量了一下见到玉人飘香的情况,就一起来到秦淮客栈,玉人飘香见这么多人,很是诧异,问有什么事,楚梦影道:“赵村村长过生日,叶大夫请我们去玩。”玉人飘香很是高兴,脱口而出:“正好,我要去…。。。”转而又道:“我要去看看叶大夫,好象有点感冒,叶大夫说过无论大病小病都要去看她。”众人心中都明白,皆作关心状,楚梦影说:“玉人姑娘你可要多保重啊,百荷姑娘你去吗。”身后的百荷听闻翻译后,眨眨眼,笑着点点头。
出了客栈,大家说说笑笑,二十几里路很轻松地就到了,村长在村口等着,见贵客光临,自是十分高兴,将客人们接到村子南边的岳飞庙,这里是村民用来办喜事,听戏玩耍的地方,庙不大,但庙外地方宽阔,可以摆十几桌宴席。
叶秋仪早早就来了,听说玉人飘香感冒,道:“没什么大不了的,呆会儿我给你开点药就是了。”玉人飘香的心显然不在这儿,随口应道:“谢谢。”叶秋仪还没见过吉川小百荷,连夸她漂亮,听玉人飘香介绍,很是惊讶,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道:“比兔妹妹大四个月呀,就开始谈情说爱了,怎么兔妹妹没有喜欢的人吗。”玉人飘香也就不好翻译,柳雪松很认真的抗议道:“前辈,我妹妹年纪还小,请你不要开这样的玩笑。”笑声中,在看热闹的乔思恩问:“笑什么呀,笑什么。”当然不会有人告诉她。
一个时辰后,宴席开始,村长首先向玉人飘香敬酒,他虽然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农民,但得村民敬爱,又有涵养,玉人飘香也很是尊重,陪他喝了三杯。乔思恩自是不放过这个机会,向村长敬了几杯酒。
宴会还没结束,玉人飘香先行告辞,她自是要往打谷场去,可是没走多远,就觉头晕目眩,栽倒在地,水含笑楚梦影等人早有准备,扶起她把她送到叶秋仪房里。
没多久,叶秋仪的房间就聚满了人,大家都想看看催眠术是如何治疗玉人飘香的失心疯。叶秋仪给玉人飘香服下一粒红色药丸,说:“这药能使人的精神力和意志力在短时间达到最低,除非是特别训练的人。”等了一盏茶时间,玉人醒过来,果然显得是十分的萎靡,叶秋仪迅速拿过一张十分眩耀的帖在纸版上的八卦图纸在她眼前晃动,没过多久,玉人飘香就闭上眼睛,进入叶秋仪需要的境界。
叶秋仪开始说话:“七天前的赵村打谷场,发生了什么事。”玉人飘香喃喃道:“我杀死了浅野大哥。”叶秋仪道:“不,你没有杀死他,他回去了,回日本了。”玉人飘香道:“他回日本了。”叶秋仪道:“对,是你亲口告诉我们的,他回日本了。”
玉人飘香道:“是我亲口告诉你们的。”叶秋仪道:“是的,其实什么事都没发生。”玉人飘香道:“什么事都没发生。”叶秋仪很满意,下床来对大家道:“这种问话起码要在这种状态下进行半个月,她就能完全相信自己的话,心理也会逐渐恢复平静,心情平复就好了,以后就算明白过来也不会有事的。”乔思恩很高兴,道:“好,那我来问。”走到床前,对玉人飘香道:“玉人姐姐,你是个好姑娘,你没有杀人。”玉人飘香竟然没有回答,乔思恩又问了一遍,玉人飘香还是没有回答,连叶秋仪都奇怪起来,乔思恩再问第三遍,玉人飘香忽然睁开眼睛,大声道:“你撒谎了吧,终于抓到你撒谎了。”所有的人都怔住了。
玉人飘香跳下床,冷笑道:“我从小接接受反催眠的训练,估计柳莲姑娘也接受过。”说着气冲冲地夺门而出。叶秋仪追上去,问:“既然你不会被催眠,那怎么还那样执著地认为浅野没死,还和他对话,甚至要去打谷场和他会面。”玉人飘香道:“这是两码事,浅野大哥就是会来找我,我一定要去,你们不要拦我,拦我者死。”说着扬长而去。
屋内的人面面相觑,一时半会都不知如何是好。过了许久,乔思恩忍不住哭出声来,柳雪松问她怎么了。乔思恩道:“玉人姐姐也太不给面子了。”众人都是哭笑不得,心道若非玉人飘香心情极为恶劣,断然不至于此。柳吟诗建议百荷和柳莲去劝劝,她想玉人飘香断然不会对这两人怎样。柳莲把柳吟诗的意思讲与百荷知晓,百荷没说什么,就和柳莲去了。
冯虎道:“好了,我们也该回去了,就不打扰玉人姑娘和浅野大侠相会吧。”当然,包括他自己,没有人愿意离开,都希望能真真正正地帮玉人飘香一次。
柳雪松忽然看见叶秋仪面带奇特笑容看着他,连问:“前辈,什么事啊。”叶秋仪笑道:“上次问你三个问题,你冒充二小姐在数数。”柳雪松知道楚梦影在跟她开玩笑,那天其实就是罗莉在说话,二女进了房间后叶秋仪就应该明白,但大家喜欢拿他擅长模仿别人说话寻开心,叶秋仪也不例外,见他不说话,接着道:“你既然有模仿别人说话的天份,为什么不摹仿浅野大侠的声音呢。”房子里的其他人都极是不解,柳吟诗问:“这是为什么。”叶秋仪道:“等会我们一起过去,就说浅野大侠就算来了也不会和她交流,因为魂灵是要是附在另一个人的身上才能达到目的,然后我就做法帮浅野附身柳兄弟。柳兄弟就装作被附身了和玉人姑娘对话,然后劝她想开些,比什么都管用,再说她现在半清醒状态,说不定还会相信我们说的话。”大多数人都觉得这建议不错,龙百川却笑笑,道:“这个办法好是好,可是曾经也有人用过这招,结果那人竟对附体者产生了依赖性,天天都盼着亲人的鬼魂附到他身上,甚至就快把附体者当亲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