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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雪松安排了一下相关事宜,可能是酒精让他太过兴奋,反而没有睡意,便打算一个人去附近转转,谁知没走几步,竟然看见了傅堂主,傅堂主靠着小巷的墙微笑着看着他;柳雪松赶紧走过去;问:“傅堂主有什么事吗。”傅堂主笑笑说:“这几天都陪着李老夫人,没有时间和柳教头说会话。”忽然伸出手,拍拍柳雪松面庞,笑道:“还有,没事不能找柳堂主吗。”柳雪松吓了一跳,拍开她的手,正色道:“你有什么事要汇报,赶紧说。”傅堂主很妩媚地笑笑,道:“难道要事汇报才能来找柳堂主吗。”柳雪松心里很是不舒服,当下决定拿出点厉害来,斥道:“放肆,胆敢对本堂主这般无礼,退下。”傅堂主不退反进,笑道:“属下何曾对堂主无礼;那只是表示喜欢的动作;可不是无礼啊。”柳雪松哭笑不得,遇到这样的女人,他当然无可奈何,只好道:“你有什么话就说吧。”傅堂主这才规矩了下来,说:“柳堂主是总堂的人,没有理由一直都呆在金陵分堂的,总是的离开你师叔,是吧。”柳雪松不得不承认他说得对;只能点点头;傅堂主看着他;笑道:“对了,那你就不能老指望着你师叔,要想得到更多的支持,想要稳稳当当地当好这个堂主,你和我们堂主合作吧。”柳雪松苦笑,斥道:“放肆。”其实他知道这位傅堂主的意思:老邢今天被免,很有可能矛头是针对师叔的。
傅堂主又道:“我们堂主只要和你合作一件事,只要柳堂主能够合作;我们堂主保证会让你一辈子地位稳固的。〃柳雪松心里很不痛快;道:“少胡说八道;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傅堂主又道:“柳堂主离开金陵山庄,就不是柳教头了,那时大把的银子花着,难道不惹人注意吗,你还需要一个好身份,这个身份说不定能让你有更多的享用。”柳雪松冷笑道:“我不感兴趣,不过你们堂主到底要干什么,说吧,我保证不说出去的。”傅堂主笑道:“属下听说海堂主准备和藤田武合作,可是我们堂主却要你找个机会杀掉他。”柳雪松心道:这怎么可能,师叔所为都是为了沿海的安全,怎么能随便就去听她的安排。”便道:“我考虑考虑,那个人我自己也未必是对手。”傅堂主笑笑,一脸不相信的表情,柳雪松赶紧解释:“我不会随便用毒的,否则只会引起武林动荡。”傅堂主点点头,很灿烂地笑笑,表示理解,然后拍拍他的手背,转身走了,消失在夜色中。
柳雪松也回去了,看见无涯居已收拾干净,说了些鼓劲的话,然后回房休息了。
第二天中午,柳雪松估计师叔也该起来了,照例去问安,来到无涯轩,看见他一个人背对着大门,象一座雕像般,孤零零的坐在院子中央的藤椅上,走近一看,见他一脸沮丧,胡子邋碴,立知不妙,问他发生什么事了,海无涯黯然道:“昨夜入洞房,她就去了,去得很安详,很自在。”柳雪松虽然早知这个结果,但还是感到难过,安慰了几句,问他该如何安排丧事,海无涯苦笑道:“昨天才办完喜事,今天就要办丧事,恐惹人笑话,不如找副冰棺,连夜出城,送回陕西,本来我该亲自去的,可去不了,你让华辉去,就算是将功赎罪,记得和老邢打个招呼。至于丧事,我们先设个灵堂,以后再告知天下,也许那时都被人淡忘了。”柳雪松点点头,表示明白了,出了院子,悄悄找了两个人去买冰棺,然后去习武场找到正在练武的老邢,把事情告知,老邢听罢,很是吃惊,当即表示同意找华辉,华辉这段时间都还很老实,就在房里看看书,柳雪松进去后,把事情交代了,华辉很爽快地点头答应了
柳雪松离开他的房间;转头看了一眼华辉;却见他脸上多少有些不悦;心中有些不安;但想他不能跟着去游玩;这是正常反应;应该没什么的;就回去复命去了,海无涯听说
华辉已经答应了,问他反应如何,柳雪松道:“还可以吧。”海无涯摇摇头,道:“这是私事,还是让他去吧,我再付他一笔钱,让他安心走,你去账房领五百两银子,在我工钱里扣。”柳雪松心里也替华辉高兴,道:“是。”转身出门,谁知道门口却遇上慕容婷,很惊讶,问:“你在这里偷听吗。”慕容婷吓了一跳,转身跑了,柳雪松也不理睬,到账房去,领了两百两银子,然后交到华辉那里,华辉拿着银子,十分感动,表示一定努力完成任务,但要第二天晚上才能出发,柳雪松对他的承诺当然放心;当下回禀了海无涯,然后去暗设的灵堂祭拜了江敏,
来喜一直在灵堂守着,神情十分悲伤,柳雪松只能简单安慰几句,也不知说什么好,正打算离开,来喜哭起来,抽噎着,道:“以后我就没有亲人了。”柳雪松也不好走开,说:“你已经知道我们是什么人了吧。”来喜说:“是的,其实你们也没什么,都是好人。”柳雪松道:“是啊,我们不也都是你的亲人吗,海堂主会把你当女儿的,他已经有五个女儿了,不介意再多一个。”来喜脸色总算好看了些,柳雪松也就放心了,忽然想起一事,说:“我有个朋友,人很好,是做生意的,人也不错,家境那是肯定好,就是有点瘸,你要是不介意,我可以给你做媒的,保证你日子过得更好。”来喜没有说话,柳雪松就当他默认了。
出了无涯居,柳雪松来到元老院,见乔思恩在一个人打棋谱,便凑过去,笑着说:“我帮你们常来哥找了个好媳妇。”乔思恩很惊讶,道:“是真的吗,你不是骗我吧。”柳雪松便问起她什么时候回去,好把消息带到金陵,乔思恩撅着嘴,道:“我还要玩呢,哪里这么快就回去。”柳雪松知道这种事急不来,只好不说话了,再问菁菁在哪里,才知出去了
谁都不知道她在什么地方,柳雪松只好陪乔思恩下棋,待至辰时,元老院都要吃晚饭了,孟芸来找他,说庄里有点事,柳雪松便告辞离开,刚出去,孟芸说是阿若在客栈等着见他。
柳雪松不敢怠慢,一路疾行,很快就赶到云翔客栈,径直入了天字甲房,阿若正等在那里,一见面就问:“昨天开完会,你有没有想一想应该怎样面对当前的局面。”柳雪松不以为然,道:“我为什么要去想,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发生。”阿若道:“首领最不喜欢的就是总堂的人和分堂的堂主走得太近,海堂主昨天说你是不可多得的人才,我想已经让首领不高兴了,今天不知为什么,首领频频召集各色人等,好些奇奇怪怪的人我都不认识,不知道在商议什么,很显然有重要的事情发生,却例外的一句都不跟我透露。”柳雪松心想:首领是首领,她召集人手,自然有她的道理,你没有以前得宠了,在这里发些牢骚有什么用,我现在堂主当得舒服,才不会跟你去做多此一举的事情。“当下道:”你要是不开心,我倒是可以透露一个秘密给你讲,但你不许告诉别人。“阿若便让他讲,柳雪松便把江敏去世的消息告知。
虽然看不到阿若的表情,但很显然十分惊诧,过了好一会,才道:“真是不可思议,昨天还结婚呢,晚上我去祭拜一下,我不会告诉别人的,我尊重海堂主的决定。”当下再次嘱咐柳雪松小心小心再小心,柳雪松虽然有些不耐烦,还是笑道:“你尽管放心放心再放心好了,我一定没事没事再没事。”说罢就告辞离开了。
已经很晚,柳雪松回到无涯居,吃了饭后,看了很久的书,方才睡下。
第二天天刚亮醒来,按照习惯,练了一个时辰的剑,然后继续看书,中午吃过饭,来到元老院。
一进门,见菁菁正和乔思恩闲聊,便请菁菁去白塔玩,乔思恩便问:“那我去吗。”柳雪松道:“我找菁菁有事情,你一小孩,跟着去干什么。”乔思恩很想揍他,菁菁道:“有什么事,要跑这么远说的,就在这里吧。”柳雪松心道:“你是装不懂,还是真不懂,带你去玩有什么不好的。”却听乔思恩道:“菁菁刚说要去附近的梨园春听戏,快到申时了,就要开始了,王佐断臂,精彩。”柳雪松哭笑不得,但不敢贸然去说乔思恩在撒谎,心想怎么带菁菁约个会都这么难,忽然曈曈暖意也都出来了,两个人都说是一起去看戏的,柳雪松这回彻底无奈了,他不是太喜欢看戏,也没心情跟着去,只好离开回转无涯居。
他本来是要看看华辉做好准备没有,也并非不相信他,只是想送他一程罢了,但想现在还早,走了一段,经过附近一茶寮,便去那里喝茶。
随便寻了个地方坐下,要了杯龙井,刚喝了口,忽然觉得头很晕,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等他醒来,仍然觉得头很晕,甚至还很痛,想多睡一会,可是他发觉自己躺着的地方凉津津的,根本就无法入睡,赶紧睁开极其疲惫的双眼,发现自己竟然是睡在地上;再看周围的环境,一眼就知不是在自己的房间里;很是诧异;可头疼却让他没心情思考任何问题,他努力爬起身来,只想要找口水喝,却发现放着茶杯的桌子下竟然还躺着一个人,怔了一怔,蹲下身去,揉揉眼睛,细细一看,竟然是华辉,他吃了一惊,拍拍他的脸,想要叫他起来,可是却感觉那张脸十分的冷,一种不好的感觉涌上心头,赶紧再探鼻息,顿时心中一片冰凉,原来华辉竟然已经死了,看他双唇发黑,显然是中毒而亡,他刚想看看那是什么毒,忽然吱呀一声门开了。
阳光照入有些漆黑的小屋,柳雪松顿感眼睛发疼,赶紧用手捂住,不多时,他感觉有很多人都闯了进来,这时眼睛也好多了,放开手,抬头一看,竟然发现是九大元老,身后还跟着楚家姐妹,韩楚风,水含笑,还有一个陌生的中年妇女,最后是老邢,他一脸的慌乱,跌跌撞撞抢上前来,一把抱住华辉,怔怔地看了他半响,忽然泪流满面,哭道:“华辉,我没有保护好你,对不起,对不起你姐姐。”
柳雪松看见大家愤怒的目光,知道误会了,赶紧争辩,道:“不是我,不是我,我也不知道怎么来这里的,我”那个不认识的中年妇女叫道:“就是他,我听到死者在房里说,我没钱还,就没钱还,我姐夫都不借钱给我了,谁叫你还要借,活该,没钱,不还,然后就听一声惨叫,我听到两个人倒在地下的声音。”叶正明上前来把了柳雪松的脉,转头对水益言道:“他刚才肯定在争执时被华辉打中昏睡穴,所以晕了过去。”一捕快头目检查了华辉的尸体,惊道:“是断魂催命散,柳万千自制的毒。”很惊讶地看着柳雪松,柳雪松知道有人陷害,可现在头痛欲裂,口才再好也不知该如何争辩,竟然脱口而出,道:“是,柳万千是家父,但我下山后,从来没用过毒。”这样无疑是承认了自己的身份,楚梦影立刻斥道:“原来如此,那你跑到我家来干什么,真是来当店小二吗,还是别有用心。”柳雪松哭笑不得,不知如何辩解,这时东方诀也来了,十分惊讶,问明情形,长叹一声,没有说什么。
方大鹏恨声道:“那个人把霞茹害了一辈子,还派他的儿子来干什么,把大家都蒙在鼓里。”
杨曼华道:“大棚不必生气,暂时先别告知茹姐。”大家都点头称是
看看已经冰冷的华辉躺在伤心欲望绝地邢俊峰怀里,每一个人都感到无奈和诧异,不知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柳雪松看看那个中年妇女,终于忍不住斥道;“你胡说八道,你什么人。”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