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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雪松在屋内是气得牙痒痒地,恨不得一口吃掉藤田武,海无涯虽然尴尬,仍然还镇定,只是一句话也不说,藤田武道:“这两个汉奸,晚辈一向就很瞧不起,心情不好的时候没事揍揍人也是好的,反正这两人在我们那里已经住了一段时间了,大家好象都很欢迎,不如咱们明天再在这里见个面吧。”然后扬长而去,五个手下把独眼鬼三拖起来,推攘着他们离开了本斋。
他们走了很久了,海无涯还呆呆地站在原处,动都未动一下,柳雪松甚至不敢出去,他不敢惊动这位师叔,因为他知道海无涯面临一个相当大的考验,他的心情也肯定很不好,只好呆在屋中。
又过了好长时间,海无涯终于座了下来,把已经冷了的茶水一口喝干,连茶叶都一口一口嚼碎了,然后出了院子,向东而去,柳雪松追出去,跟在身后,大概走出百步开外,来到一僻静处,海无涯转身道:“我要先把那两个家伙救出来。”柳雪松想唯有如此,才能让这次谈判公平,便说:“好,我这就去叫人。”海无涯哈哈笑道:“不用了,其实我已料到今天会谈崩,所以我早就将人带来了。”接着一招手,道路两旁的树林里,杂草中瞬即涌出近八十名带着面具的铁燕门杀手,海无涯道:“现在就埋伏到那边去,好好留意具体的情况,今晚就动手,一切行动听从柳堂主吩咐,柳堂主去过那里,情况基本熟悉,失败了也没什么,但是我们铁燕门的面子就没有了,明白吗。”“明白。”所有的人都同声道,领头的人身材娇小,踏前一步道:“若不完成任务,提头来见。”一口女音,柳雪松很快就听出这人就是孟姜,笑着拍拍她的肩,孟姜则递给他一个面具,
柳雪松带上面具,正准备出发,忽然,一件令他,也可以说是让在场所有人万分惊恐的事发生了,虽然还没发生什么事,只是看见不远处有个人,这人会引发什么事就难说了。
这个人赫然竟是兔妹妹乔思恩,也许在什么地方看见她都是件值得开心的事,但现在却是万万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柳雪松没想到她没人陪,竟忽然跑到这里来了,八十多个铁燕门杀手不由分说,就将乔思恩包围起来,看着海无涯和柳雪松;准备随时接受命令;这命令是什么;已经不需多说;柳雪松此刻就象陷入了冰窟中;浑身冰冷;一时之间也想不出任何办法,真不知该如何是好;正要说话;就听乔思恩冷哼了一声;海无涯笑道:“怎么了,兔妹妹,好象不高兴啊,你听到什么了。”乔思恩一边警戒着,一边愤然道:“你们这些骗子,你,我把你当成德高望重的长辈,我把你当成亲哥哥一样看待,想不到你们都是铁燕门的坏蛋。”海无涯果然是老江湖,依旧十分镇定,笑道:“兔妹妹,你误会了,其实我们只是在玩一个游戏而已。”“游戏。”乔思恩冷笑道,“我是小孩子啊,但也不是你们这样好骗的,什么游戏,上回那个人就叫他堂主,我就已经觉得不对了。”柳雪松倒抽了一口凉气,猛然想起华辉的口误来,知道再也没法骗到乔思恩,也知道接下来将要发生什么事,这八十个人几乎个个都是经验丰富的杀手,局面可不象华辉请的那些小巷混混,能轻而易举跑掉,此刻就算她内力再强,武功再高,缠斗下去也很难全身而退。
海无涯好象有些生气,大概这时也只有他才会生气,“兔妹妹,你连我的话都不信了吗,我以前是怎么待你的,我不仅把珍藏了那么多年的书多送给你了,一直以来,还都把你当成女儿一样看待,你是知道的,可你对我连一点起码的信任都没有。”乔思恩嚷道:“我把书还给你就是了,有什么大不了的,你说的话我是不会相信的。”柳雪松听到这里,失声叫道:“妹妹,你,你,你怎么跑到这里来的嘛。”他也是情急之下找不到话说,只好问起这个话题。乔思恩道:“我不想去看那老头的比武,就去找曈曈和菁菁,没找到她们,就来找罗先生,想看看他得小说写得怎么样了,没想到发现你和海庄主正在喝茶,想着你们在这里玩没有理由不叫上我啊,就没有惊动你们,继续观察,看看有什么事情发生,哼哼,喂,你。。。。。。。。。。”她说话这会,孟姜想要偷袭,没想到被乔思恩发现,海无涯又及时示意不要进攻,孟姜这才退下,其余铁燕们杀手都暗自惭愧,想不到这么多人没有发现乔思恩在附近。
海无涯接着道:“兔妹妹,这样吧,你跟我到家里去玩好不好,我那里还有很多书。”乔思恩道:“你的书不都借给菁菁姐了吗,哪还有,你分明就是想把我囚禁起来。”看样子她无论如何都不会上当,柳雪松心中痛苦,难受,无奈,只能看海无涯有什么解决办法,海无涯似乎也知道无法在骗到乔思恩,唯有苦笑;他在这时也只能作出决断,当下示意东边方向二十五名黑衣杀手退后观战,其余杀手向前,算是下达了命令,然后拉着柳雪松,转过身去,漫步而行,柳雪松终于急了,道:“师叔,不要这样,我很难跟红姨交代的。”海无涯叹道:“没有选择了,如果你能够跟你的红姨交代,那我该如何向铁燕门近十万兄弟姐妹交代。”看他的样子,也很难受,“怪就怪在她哪里不好去,偏偏出现在这里。”他找了个地方座下来,看着远处的风景,柳雪松当然座不住,却被海无涯故作休闲地死死按住肩头,完全无法动弹。
不多会,就听身后五十步开外传来一声男子的惨叫,看样子乔思恩已打倒了一个,海无涯问:“你有事吗。”那人道:“没事,没事,一点伤都没有。”海无涯道:“那就就别出手,一边呆着去,就当你被杀死了。”那人得令,只好一边掠阵,又过了一会,又有三人只能在旁观战。柳雪松很是诧异,想转过头去看看,海无涯道:“别看了,现在围攻的人估计都还不是她对手,她可以算是江湖上千年来都罕见的高手,我曾经把自己最得意的无涯心法也传授给她了,就是想看看她,结果我发现她是真正的天才,任何高手看见这样的武学奇才都不会放过的,我也不知道她失忆以前有哪个高手有这种幸运,假以时日,她肯定会领袖武林,只要她愿意。”柳雪松又好气,又好笑,问海无涯:“那么师叔也是不打算动手了。”海无涯笑笑,道:“我动手又能怎样,这女孩还百毒不侵,简直就不知道该如何评价她。”柳雪松听到又有几人退出战场,稍微宽心,可想乔思恩就算打败这里所有的人,还是会被铁燕门追杀,以后的日子又该怎么过。
大概这五十人武功参差不齐,接着过了足有半柱香时间,也没有人退出战斗,估计大概还剩三十人还在与乔思恩拼杀,只听到掌风如雷,刀剑相交的声音,柳雪松知道现在乔思恩还支撑得住,但是再打下去就算千年难遇,也很难抵挡得住这么多高手的进攻,正在着急,海无涯忽然站起身来,柳雪松心里很是诧异,心想:“师叔是怎么了,难道胜负已分,他已看出兔妹妹必败。”只见海无涯转过身去,大声道:“住手。”
还在博杀的三十名杀手瞬间全部停手,退出十步开外,但依旧保持着包围之势,乔思恩脸上除了有些汗水,好象还没有受伤,连气都不喘一口,问:“怎么,海庄主,你想亲自动手吗。”海无涯大笑着摇摇头,道:“兔妹妹,老夫问你两个问题,第一,你知道为什么我们这么多人在这里吗,第二,你认识藤田武吗。”
乔思恩楞了楞,道:“那个藤田武,我恨不得杀了他,怎么你们这么多人在这里是跟他有关系吗。”海无涯点点头,道:“是啊,我们这么多人就是去对付他的,他不仅劫持了我们两个朋友,还意图危害我们大明朝,所以今天就是要去把他们救出来,给他以足够的打击,让他不敢那么嚣张。”乔思恩听得楞住了,海无涯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接着道:“这个藤田武虽然嚣张,但还是有怕的,他最怕的当然是兔妹妹,还有铁燕门。”乔思恩很得意,被人吹捧当然是件开心的事,海无涯又道:“我们当然不会让兔妹妹来干这种事,就冒充铁燕门来对付他,希望他能被吓到,以利于我们完成任务,但我们庄的高手也不是很多,这二十五个人就是来充数的而已,至于这些人,我也不是特别信任,就想通过和你交手,看看他们的实力如何,也想看看你怎么样,结果你真的没有让我失望。”乔思恩咬着手指头,开始有些似信非信,过了好一会,她才说:“怪不得你让那些被打倒的人不要进攻了,原来是这样一回事啊。”海无涯笑道:“可不是吗,其实我知道藤田武很容易看出我们不是铁燕门的,但无论如何,也要装象点,装得连自己都要让自己相信就是铁燕门的人,不过我们实力终究有限,只有让你去最好不过,但老夫知道你武功虽高,但还没有真正与人打斗过,故而先行测试一番,还请兔妹妹见谅。”乔思恩点点头,好象是相信了,她说:“这样吧,你们带我去,我今天非把藤田武的脑袋拧下来不可。”海无涯哈哈大笑,道:“不必了,这个人留着还有别的用,今天就是在出人意料的情况下营救那两位朋友。”他见乔思恩有去的意思,就说:“你跟你哥哥去吧。”柳雪松心中好笑,暗付:“难道兔妹妹这样就上当了吗。”脸上还是若无其事的样子。
乔思恩也就答应了,八十名黑衣杀手见他们刚刚还和这女孩厮杀,现在反而成了合作者,都有些不敢相信,但这事毕竟已经发生了。柳雪松走到乔思恩身边,把要做的具体交代清楚,然后带着她穿过小数林,来到树林北边的知客居外,在地势比较高的地方埋伏起来。
这时已过下午辰时,乔思恩自然不是能安静下来的人,显得很不自在,但柳雪松严厉警告了一下,也只好安份下来。
这个知客居跟金陵山庄无涯居要大上许多,非常有规模,非常有气派,藤田武一人住着最东边的一个小院子,现在正在院子里独自喝茶,他的五个高手则住在紧邻的院子,西南北三个院子,共住着六十多个人,北院旁边是厨房和柴房,大家看见有人往柴房里送吃的东西,知道独眼和鬼三就藏在那里,柳雪松见藤田武很悠闲的样子,心中笑道:“不知过了今晚你还这么得意不。”大概过了半柱香时间,藤田武回到屋里休息,此后好长时间都没出来,柳雪松想了想;对乔思恩道:〃晚上你去控制住藤田武的房间;我自己去救人。”又对孟姜道:“你带人去控制其他人的房间,明白吗。”孟姜应了一声:“是。”柳雪松对自己的安排还是挺满意的。
大约快到子时,乔思恩见庄里的人都休息,终于按捺不住,道:“要不要行动啊。”柳雪松便对孟姜道:“行动。”他知道孟姜会向其他人下达命令,猫腰前行来到庄子西边高墙下,一跃而上,再跳入院中,小心翼翼地行至柴房前,然后他转身看了看后面,只见乔思恩和孟姜及其手下都在向他招手,表示已经完全控制住有利地形,没有任何问题。柳雪松放下心来,漫步来到柴房门口,轻轻敲了敲,问:“你们在里面吗。”里面传来恩恩唔唔的声音,柳雪松知道这两人被堵住了口舌,心中好笑,一掌震开柴房门,前脚刚踏入门口,忽感冷风袭袭,一把明晃晃的弯刀从柴房里最黑暗的地方向着自己的脖子劈来,速度之快,兼带着这出人意料的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