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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若道:“他父亲是方济川,你明白了吗。”“方济川。”柳雪松又一次被震惊,“原来你才是婉柔跑掉的哥哥呀。”方展哈哈大笑,“是啊。想不到你竟然同她结拜为兄妹,不是有缘是什么。”
柳雪松却笑不出来,他想铁燕门里应该有很多人的身世都如同方展和慕容婷一般。
阿若接着道:“好了,三个任务都完成了,你怎么说。”柳雪松道:“铁燕门的办事效率却是一流,佩服。”阿若又说:“看样子你是很欣赏铁燕门咯,不如就加入我们吧。”
柳雪松恨极铁燕门,闻听这句话,也不管是谁说的,立时热血上涌,恨声道:“呸。”
阿若道:“我们可是认真的。”柳雪松冷笑道:“我两个朋友堕入深渊,不能自拔,其中一个还变成了杀人魔王,你还要把我也拉入火坑,这也算对救命恩人吗,无耻。”阿若走近一步,道:“你的救命之恩我会报答的,但目前你要答应我。”
“不答应。”柳雪松回答得斩钉截铁。
整个校场立刻沉寂下来,沉寂得可怕。
过了良久,阿若道:“一个自作主张,自作聪明,毁了《寒风剑谱》,罪当诛;一个伤了那么多兄弟,叛逃组织,罪当诛;一个可以证明自己清白的女孩子;一个和你在茶馆里喝茶的女孩子;一个刚刚和你结拜为异姓兄妹的女孩子;一个脸上长了些脏东西的女孩子;一个…。。哎,这都威胁不了中原酒楼最好的跑堂吗。”
柳雪松脑子里一片空白,无语,好半天才语无伦次地说:“卓掌门是你们杀的吗。”阿若道:“不是。”见他转移话题,随即向后挥挥手。只见三个人,一女二男,一前两后又从最左边的一棵大树后走来。
那女子奇装异服,扭着水蛇腰,甚是妖艳,眉目之间,顾盼生情。后边两个男的约摸三十来岁,一个形似牛头,一个状如马面。
柳雪松马上就认出这两人就是那晚在郊外戏弄自己的“牛头”“马面”,气愤难平,难以抑制,叫道:“看掌。”冲上去,左手一招“中流砥柱”击向牛头胸膛。
柳万千身为大夫,对穴位甚是熟悉,设计的每一招都是打穴的招术,至于以掌法的形式出现,则是为了迷惑对手。这“中流砥柱”当然打的是胸膛擅中穴,动作是堂堂正正,讲究的是虚实相济,既以力取胜,又以巧伤人。
牛头叫了一声:“好。”退了一步,侧身气定神闲地搭了个马步,食指探出,一指点向柳雪松掌心。
“好招,不管你的招式是需是实,只要控制了手掌,就没用了。”阿若叫道,看样子是要提醒柳雪松。柳雪松已无法攻对方胸口,缓缓撤回右掌,左掌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速度拍向牛头面门,牛头的六成内力已集中在右手指尖,一时很难收回,可侧着身子却不方便用左手迎敌,还是只好用左手手指抵挡这愤怒的一击。
但还是慢了,柳雪松正等着呢,反手向下,照着他的食指顶部关节处就是一拍。
虽然食指因内力灌注刚硬无比,关节这块骨头却相对脆弱,现在因是发力点反而更不堪一击,想想这一下是什么滋味。
牛头大叫一声:“痛啊。”跳起来,又跪倒在地,捂着伤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看他难受的表情,就知伤得很重,方展上前查看后,说:“还好没断,用力刚刚好。”
在场的铁燕门众高手除了阿若表情都很奇怪。
阿若道:“牛哥的武功可称一流,想不到一时轻敌,被你这样修理了,可是你这般取巧,若是遇到真正想要杀你的人,一点用处也没有。”柳雪松报了仇,本是应该很高兴,却一点没有感觉,面前的可是整个铁燕门。可是现在只能硬着头皮撑下去。
他见马面有剑,便向阿若借她腰间宝剑。他曾经看阿若使用过,知道这是好剑,阿若道:“别打了,他们两位得罪过你吗,马哥,你向他道个歉吧。”看来是要讲和,柳雪松心想牛头被打伤,马面肯定会出手,想不到他很听阿若的话,上前抱拳道:“对不起,柳兄弟。”柳雪松笑道:“客气。”也不再多说什么。
见此,阿若从面具里发出一声笑,接着介绍道:“这位姑娘是铁燕门前任刑堂堂主碎梦姑娘,论地位可以列第四,武功仅位列十大红衣杀手之后,紫衣杀手中也排第四位;牛哥和马哥你都认识了,他们是碎梦姑娘的助手,方展的好朋友,若非如此,方展早就…。。”牛头虽然痛得还很难受,还是嘻笑道:“阿若姑娘好象还没介绍齐全。”
柳雪松不解,牛头又补充道:“和方展的关系。”马面接着说下去:“相好的。”阿若笑道:“大哥和大嫂,再加一个青梅竹马的慕容姑娘都来劝你,我想应该够份量了吧。”方展有些尴尬,柳雪松也不想让他难堪,只好不说话。
阿若道:“你考虑考虑吧,比加入飞龙帮强。”
柳雪松不由得有些英雄气短,无可奈何地道:“人家飞龙帮让我做汾阳分堂的副堂主。”
阿若从面具里发出很尖厉地笑声:“铁燕门刑堂堂主,名义上的一人之下,权势倾天,做不做。”
柳雪松打破头也想不到铁燕门会如此看重自己,还有些不相信。“那天首领说要你做这个位置,牛哥、马哥还不高兴你抢了他们主子的位置,戏弄了你,不过你一旦答应了,他二位以后任你差遣。”阿若解释道,“这一切,只因为你是柳万千的儿子。”
一个会用毒,懂医术的人铁燕门怎会不欣赏呢。
柳雪松已无退路,只好说:“让我考虑考虑吧。”他想慕容婷还没跳出火坑,自己又陷进去了,真是可笑。慕容婷见他口气松动,道:“谢谢松哥救我一命,我走得也安心了。”
柳雪松不懂其意,很是惊诧。
“我已被调到金陵分堂。”慕容婷泪眼濛濛,抽泣着,解释道。柳雪松估计她被调离应是受到的惩罚,不会为和自己分离而流泪,但她毕竟是自己喜欢的一个女人,心中不免有些酸,却又不知说什么好,只能看着她无助地离去,“我会自己去解释的,你不必担心。”她说完这句话,碎梦和牛头马面也跟着离开了。
阿若看着她,冷笑道:“说大话吧,看见人家要走,还不是要哭鼻子。”柳雪松心中郁闷,不想再提及慕容婷,问她怎样联络,阿若道:“明日上午辰时之前,让方展带你到该来的地方,记着,你要自己想办法脱身,因为这是我们早就安排好的,千万不要迟到了,否则你可以问方展会发生什么事。”说罢身形一展,向着大树后窜去,“还有,你千万不要把这件事告诉别的人,我们的人随时监视着你的,否则你会死得很难看。”自是担心他告诉元老会或盟主,从此好方便来铁燕门卧底,话音一落,便消失在夜色之中。
柳雪松不由得暗赞她轻功已出神入化,方展却大笑一声,道:“我们也该走咯。”
兄弟两人默默无言,走在城东的大街上,这时天色已晚,五月的风吹拂在脸上,也有少许寒意。过了许久,柳雪松才开口讲起和方婉柔结拜的事,方展笑了笑,也把小时的事都一一告知,这大概是兄弟俩最后的秘密了。
方展母,江柔依,成都人,二十二年前与方父方济川认识于府、南河边,后相爱有子,方济川虽已婚,柔依还是远嫁济南。两女伺一夫的生活基本上还过得去,然方展(那时叫方刚)七岁后渐渐发现爷爷奶奶好象并不喜欢自己的母亲,更加喜欢妹妹方婉柔,非常的偏心,先还不以为然,对妹妹也很关心,然母亲病逝后,这种感觉尤甚,甚至认为父亲对母亲不关心,从上到下都排挤她,这才是母亲郁闷致病的缘故。爷爷方大鹏因为曾经反对父母的婚事更是被方展怀恨在心,本来和谐的家庭有了不和谐的音符。方展天天和家里人作对,搞得鸡犬不宁
方夫人知道两个孩子爱玩,规定两人晚上亥时必须回家,然而方婉柔过了时间从未被罚,方展却是经常挨骂。于是不满变成了仇恨,深深的仇恨。终于有一天,方婉柔又回来晚了,她正要进去,却被那天不知哪跟筋搭错了的方展堵在门口不分青红皂白就是训斥,还要求她“滚出去”。兄妹俩大吵一顿后,方展说出了“你们一家人都不喜欢我,都想赶我走。“的话,方婉柔忍不住,说:“是啊,是想赶你走。”方展气不过,兼之本来就对这个家不抱希望,当即怒气冲冲地离家出走,这一去就是十三年。
柳雪松听罢方展的往事,叹道:“我没有家,你有,却不知道珍惜,真不知谁更可怜。”方展道:“如果你生活在这样的一个家庭当中,恐怕就不会这样说话了。”柳雪松无语。他接着说:“其实这许多年来,我都已把铁燕门当成自己的家,尽管有很强烈的罪恶感,除了这一次,我都从未想过要离开。”柳雪松理解他的感受,但对铁燕门却是深恶痛绝,心中当然很是不满,道:“你不如明说要我加入铁燕门算了。”方展摇摇头,笑道:“我当然是这个意思,这并非我怕死,只不过我一直都在想,凭我们兄弟俩的才干,定可在十年内成为铁燕门最有权势的人物,那时可以好好改造铁燕门,让它成为对武林有益的天下第一大帮。”
柳雪松一向都认为方展是个务实的人,现在却有些怀疑自己的判断,他警觉地看看四周,然后压低声音斥责道:“这想法太天真了,你怎么可能改造一个无恶不作的杀手组织,你自己也知道这个组织是干什么的。”以下他声音放得更低:“我认为应该铲除铁燕门,才对武林有益。”
方展大笑,道:“好,虽然我们的观点不同,但你是越来越有兴趣加入铁燕门了。不过我要告诉你,没有正派人士知道你加入铁燕门的目的,即便铁燕门真的垮了,你自己也完了。”柳雪松从未想过通过加入铁燕门来达到消灭它的目的,这时冲口说出来,亦觉得应该考虑一下。
事实上,他已没有选择,除了把坏事变成好事,他还能做什么呢。
一个时辰前,铲除铁燕门是梦想中希望;一个时辰后,则变成希望中梦想。
又走了五里路,来到一个岔路口,柳雪松继续向南回古府,方展却向西,似乎要去别处。
“你不去见见我们的妹妹的吗。”柳雪松笑问。
方展摆摆手,露出一个很无奈地笑容:“不必了,你千万不要把我的身份告诉她,讲了她也不信的,我也不想现在这样连累家人。”柳雪松表示理解,发誓绝不说出去,还问他有什么相认的证据,方展哈哈大笑,道:“难道拿给你再去冒充吗。”柳雪松也就不说话了,方展这才道:“母亲送给我一个玉佩,婉柔也是见过的。”说罢装出要把信物掏出来的样子,柳雪松也笑起来,道:“算了吧,我也算是她哥哥了,还用冒充吗。”方展苦笑一声,往东看了看,说:“现在我要去找她,她大我五岁,从小她就很照顾我,否则一个七岁的孩子很难活到现在。”柳雪松觉得那个碎梦看打扮不像很正经的女人,但也不便反对,便道:“那你还不快点。”方展笑笑,说:“明天我会来古府找你,一起去给卓掌门上香,然后我们以找兔妹妹的名义离开。”接着挥挥手,潇洒地离开了。
柳雪松想起自己求阿若的三件事基本上算完成,心里却一点开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