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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二人在空中向着相反的方向连续翻滚,终于避开,但内力难免不畅,一时血气翻滚,脸色都苍白不堪。
这首诗是铁燕门用来联络的方式之一,老黄走过来,问:“阁下的舟从哪里来,欲往何处去。”柳雪松道:“在下从开封来,来此地游玩。”老黄抱拳道:“原来是总堂的使者,失敬,失敬,不知阁下是。”柳雪松赶紧拿出那块代表自己身份的紫金令牌,老黄和小城脸色更加难看,赶紧跪下,道:“原来是柳堂主驾到,不知我二人犯了什么了不得的错误,要劳烦堂主亲来问罪。”柳雪松扶他们起来,拿出两粒伤药来让二人服下,笑道:“我只是来办点小事情,并不针对两位,实话说,我还不知道连皇宫里都有我们的人呢。”老黄道:“不知堂主要办什么事,要属下帮忙吗。”二人用药后,血气立时顺畅许多,脸色也红润了。柳雪松道:“你们去替我查查通缉要犯于九的下落,怎样。”那二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好半天才道:“遵命。”柳雪松心想:这两位好像不怎么爽快。但不便讲,只让他们办自己的事,有必要再联系。
二人离开后,他还是去了江水兰的“兰居。”江水兰依旧在作画,三保在看史记,瞳瞳正打水做家务,柳雪松看她现在没有以前那样风光,倒是有些同情,他也不是那么容易憎恨一个人;虽然在古府时说要和飞龙帮一起修理他;但因为相互顾忌;并未造成什么伤害;也就不会和瞳瞳过不去;便走过去;对瞳瞳说:“今天你的变速飞刀非常出风头,为什么不让小兔儿用呢。”心想小兔儿要是能使出这样的绝技,一定不会为于九所擒。瞳瞳说:“她的内力太乱,我怕她掌握不了分寸,所以想过一段时间再说。”柳雪松表示明白,他想抓住于九,可目前爱莫能助,铁如山和刚才的两个人在这件事上的态度也让他感到疑惑。瞳瞳问:“她学会了变速飞刀,难道不怕她欺负你吗。”柳雪松苦笑;道:“哪里,随便聊聊,你教我怎样。”瞳瞳瘪瘪嘴道:“女孩子学的功夫,本来兔妹妹我都懒得教。”柳雪松本来是想借此改变关系,没想到她还当真了,笑笑,说:“本来一个多月不见,你秀丽了许多,瘪嘴的样子就难看了。”瞳瞳哼了一声,打了她一下,抿嘴笑道:“漂亮就漂亮,干嘛要说得这么具体。”心里还是很高兴,柳雪松这才把沈周要她“保重”的话转告给她。瞳瞳点点头,表示明白,却什么也没说。这时三保忽然问:“柳大哥;你怎么不把老师讲得具体点。”原来他竟然还偷听。柳雪松忍不住笑了,走过去,笑道:“象你老师这样的美女,是不用夸奖的。”三保问:“老师一定是天下第一美女吧。”柳雪松道:“当然不是。”瞳瞳一边斥道:“就是。”江水兰虽然一直在查资料,补画,现在却也有了奇怪地反应。三保问他谁是。柳雪松道:“当然是皇后了,你想皇后如果不是天下第一美女,那怎么能当皇后呢。”三保很惊讶,道:“那柳大哥岂不是说老师要当皇后。”江水兰笑着低斥道:“读书。”三保也就不敢说什么了。
柳雪松察言观色,感觉江水兰果然是有当妃子的意思,皇后的位置更是求之不得了。江水兰道:“你不要常往这里跑,想想该怎么离开才是正经。”柳雪松心道:我不正经,我来这里还不是为了履行紫冰她们的诺言。心里有些不舒服。这时来了四位画家,一须发皆白的老者说:“江姑娘,我怀疑这里有些是赝品;你来看看。”江水兰起身道:“倪先生,我本来是要过来的,我这里也有一些。”柳雪松受了点闲气,呆着无趣,打算离开。江水兰这时让他等等,对画家们说:“这位是小六子公公,大公主身边的红人,以后有什么事可以找他。”这些画家都不擅长恭维,敷衍了几句。江水兰接着向他介绍那位倪先生:“这位当今最出色的画家倪瓒倪老前辈,他的水墨画独步天下,想必你也见过;本来他老人家已隐居;只是听说有些画烧坏了;感觉可惜;这才出山的。”柳雪松一听这人是倪瓒,第一感觉不是敬仰;而是口水都要流下来了,忍不住道:“我吃过你的青虾卷,雪庵菜,妙啊,你还在书里教人怎样洗碗呢,真是太有趣了。”至于这位大画家的画,他是在江水兰的客厅里见过,瞳瞳房间也有。倪瓒听人称赞多了,捻须微笑。接着向他介绍的是一个三十五六岁的画家王履,柳雪松见这人也在,很是吃惊,原来这位画家还精通医术,著《医经溯洄集》,对于一些古人医术的评论,特别是《伤寒论》《内经》等的评论连柳万千都甚为欣赏,还提议他下山后有机会要去拜访一下。另两位是赵原、徐贲,都是当世的名家。柳雪松能跟他们说上两句话;已经感到很荣幸了;当下道了些仰慕的话的之后,不敢打扰,也就告辞了。
瞳瞳以相送为名追上来,对他说:“小姐有三个方法可以让你成功离开皇宫。”柳雪松心想这江水兰就是聪明,当即洗耳恭听。
这第一个方法就是,让朱欣找个借口痛打他一顿,然后说被打死了。柳雪松心想:皇后挺关照我的,也知道我不容易犯错误,更知道朱欣善良。让朱欣打死我岂非让她起疑,更何况又怎么将“尸体”送出去,不过让小城和老黄来办比较好,刚刚进来的太监会错到被打死,别说人家不会道歉,还不定会给推荐者坤爷找来些许麻烦,便“讨教”第二个方法。再说离碎梦说的五天之期还早,他没事也不急着出宫,何况小兔儿的事又有小城和老黄的来办理了。
这第二个方法就是,以帮各位画家出宫购买颜料为名,偷偷溜走,柳雪松想这倒好点,可是购买颜料才多少钱,人家又会起疑,还是会给坤爷添麻烦,在不是急着出去的情况下,他不打算用这种方法。
这第三个方法就是,如果柳雪松始终无法离开,让朱欣带他出去游玩,然后说是遇到强盗被打死,死不见尸,柳雪松心里实在是无奈,暗付:不是当小偷就是死得很难看,不到迫不得已还是别用,应该还有别的方法。不禁笑起来,道:“好,我明白了。”说着摸摸瞳瞳的脸蛋,虽然他比瞳瞳不过大两岁,但他比瞳瞳高出许多,瞳瞳在他面前就象个小姑娘,瞳瞳被欺负,俏脸通红,道:“你明白就好。”转身就回“兰居”去了,柳雪松则又回到朱欣的宫中。
朱欣并不在宫内,问起另一位服侍朱欣的宫女小洁,才知道她是和胖妞见皇上去了,便和小洁一起聊天。说着说着,小洁有些不好意思,问他愿不愿意帮忙,柳雪松当然乐意助人。小洁说宫女不能随便走动,看他倒比较自由,问他可不可以帮她交一封信给一个侍卫,叫言简易的。并给他形容一下他的样子。柳雪松还真看不出这宫里的内幕,忍不住笑了,拿过信就走了,他知道侍卫们一般都在武英殿附近的“永安”殿休息,这条路他已经熟悉了,便先去看看。
来到宫门外;柳雪松不好随便就去找那个人;可没有事由让人发现也不好解释;便站在外面先偷看一下。里面的人并不多,有几个在闲聊,有几个在练武,两位师叔乔守业和魏俊义都不在,柳雪松胆子便大起来,正要进去,忽然从房间里走出三个人来,把他给吓了一跳。
原来这三人一个脸上有刀疤,一个长腿,一个独眼,形象这般特殊,柳雪松真是终生难忘,当他说出自己把《寒风剑谱》烧了后,当时就有好多人来揍他,其中飞龙帮这三个家伙是揍得最狠的,他印象非常深刻,诽谤玉人飘香和自己最带劲的,也是这三个人。知道自己的易容术容易被认识的人看破,便当即闪到一边,心想:这三个家伙怎么会到这里来,听说皇上和沈盟主是旧友,连飞龙帮的小角色都可以随便进出宫廷。陪着出来的是一个叫“老绝”的中年侍卫,这老绝是个沉默寡言的人,很有点资历,据说是常遇春手下的猛将,不过受伤后就没打仗了,在射箭时,在别人的力邀下才勉强出了一剑,刚好中了靶心,但他谦虚地说不是每次都这样。
只听老绝道:“各位,你们交代的事在下一定办好。”刀疤哈哈笑道:“老绝就是爽快,改天吃饭。”老绝笑道:“好。”三个飞龙帮的弟子就向西而去。柳雪松心道:“这三个人跟侍卫勾结,不知有多少人要遭殃。”打算让老黄和小城去查查飞龙帮和宫中侍卫是怎样都“合作”的,最好还能修理一下他们。主意已定,便走进殿中。
他也算是“名人”,一进去,有四个侍卫反应极为迅速,立刻面带坏笑,举弓瞄准他脑袋,老绝还没等他说话,就道:“大公主那边的,有事吗。”柳雪松也不管他是否有礼貌;道:“公主以峨眉弟子的身份向各位讨教,今天邀请的言简易大人,准备领教他的僵尸拳。”老绝和周围的侍卫哈哈大笑,把言简易从房子里叫了出来,道:“你的信又来了,就不知道你是否还要向公主讨教。”言简易脸有些红,把柳雪松叫了出去,道:“你看见那边有座假山吗,里面有三块大石头,你以后就放在中间那块大石头下。”柳雪松笑笑,表示明白了,并问老黄可在,这才知道他和小城出宫办事去了。言简易又接着大声笑道:“公公,卑职的僵尸拳恐会吓着公主,就不去了吧。”说着揣着信回去了。老绝又笑道:“公公要来就来,可别把我们都连累了,我们可不敢领教大公主的峨眉剑法。”柳雪松哭笑不得,回去复命去了。他知道老黄和小城一定是打探小兔儿的消息去了。
回到景湖宫,朱欣和胖妞也已回来,问他去哪里了,柳雪松也不好说,小洁也不知道躲哪里去了。胖妞到是聪明,把小洁找了出来,问她是不是找柳雪松给人送信去了,小洁知道这已是公开的秘密,只好承认了,朱欣先还糊里糊涂,后来一问,呵呵直笑,直道小洁不简单,不过听说侍卫们竟然敢不来,立刻去换了一身峨眉派练功装,对大家道:“走,他们不来,我们去。”虽然柳雪松是瞎说的,但她还是给柳雪松面子,也给小洁面子。
来到永安殿,朱欣站在外面大马金刀地道:“峨眉派弟子向永安殿的英雄讨教。”却不见有人出迎,很是奇怪,便让柳雪松进去看,柳雪松进了永安殿,见一绿衣少女正和刚回来的东方诀在说话,旁边都在关注着两人,竟不知道外面有人来了,而这少女正是菁菁,柳雪松一见娇小的女孩穿绿色衣服,就很容易想到慕容婷,心里一热,再见她衣服样式,竟与慕容婷在开封时去认罪那天差不多,心又一阵跳,但转瞬又恢复正常。
只听菁菁道:“东方大人,你不收我为徒也就算了,但你你一定要教我一两招,我好向瞳瞳姑娘挑战。”侍卫们其实都很喜欢菁菁,当然帮着菁菁说话,七嘴八舌的,怪不得朱欣说话都没人听见。东方诀想了想,摇摇头,道:“菁菁姑娘,你这么好学,按说我真应该和你互相切磋一下的,但你适合练轻功,掌法什么的,真不适合练习射箭,还是算了吧。”菁菁很无奈,道:“好吧,我自己练总可以的。”转身就走,经过柳雪松身边,柳雪松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故意用手撞了她一下,菁菁抬头看他一眼,问:“干什么。”柳雪松赶紧道:“不好意思,故意撞了一下。”菁菁噢了一声,正要走开,忽觉不对,转而又问:“你说什么。”周围的人都笑起来,柳雪松赶紧道:“没什么,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