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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为局,美人为棋-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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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有那个“天谕”,竟出人意料的、隐匿了踪迹……

    (前文错漏的几处已纠正,宫令宫正更改为尚宫、重名的虞姓已作区分,李炽之母改为元妃,于本文首发网站更正完毕。)

正文 第一百零四章 报恩情

    眼下,他还需要一枚最关键的棋子,若能顺利捏入手中,胜算就会更大!

    “公子,咱们还要继续滞留在京城?”这太危险了!无名氏牵马紧跟过来,“朝廷的人在找皇长子的下落,不日,京城就要宵禁,百姓家中也要被官兵逐一搜查,再不速速离京,只怕连城门都出不去了!”

    “自是要离开京城的!”既是暗中行事,就不能让人有所察觉,在没有十足的把握对抗皇权势力之前,他不能暴露行踪,更不能让宫中密探发现废太子竟来了京城,必须尽快离开!但,在此之前,他还得去一个地方。

    心念一动,李炽疾步走向那辆马车,一伸手,将睡了整整一日的“车把势”从车前板上推了下去,他一把掀了门帘子,往车厢内刚蹬进一步,却又疾退出来,捂着鼻子避到路旁,“石中徕,你往车厢里装了什么?”

    石中徕被公子这么一推,一下子从马车的前坐板儿上摔跌在地,瞌睡虫溜了个精光,可算是清醒过来,“哎哟哎哟”地捂着屁股、揉着腰从地上爬起,放眼一看……“咦?这天怎么都黑了?公子您这是等了一整天?可有等到人……哎哟!”话没说完,就被人拍了一下脑袋,转过头来就看到无名氏正摆了一张臭脸,没好气地冲他问道:“醒了没?醒了就赶紧回公子的话!”

    “哎呀,我怎么把这事给忘了?”“啪”的一声响,石中徕双掌相击,连连顿足道:“公子,来的路上我顺便猎了只獐,搁车厢里带了来,你们饿不饿?赶紧、赶紧堆起篝火,来烤野味,边吃边等……”

    不等他把话说完,李炽转身就走,“无名,咱们走!”这风中血腥味太浓,原以为是从天机观那边飘过来的,想不到这马车内竟也横着死物,真真晦气!

    待无名氏将马牵过来,他踩马镫,跃身上马,而后,回头看了石中徕一眼,“你恩师石谬欠着长孙一族的那份人情债,你已帮他还清了,石氏与长孙氏两辈人的恩恩怨怨,从此两清!咱们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后会有期!”话落,扬鞭策马而去。

    “石老弟,就此别过!”

    无名氏打马紧随其后,与公子一道,双双去远。

    伫立路旁,目送他们去远,直到周遭再无半点动静,石中徕才松了一口气,一个箭步蹿到马车前,登入车厢,将灵山上捡来的那只死獐挪开,敲着车厢的底板,用手使劲一掰,撬开一块隔板,车厢底板下露出个可容一人藏身的空隙,他急忙伸手从里头扶出个人来,急问:“怎么样?还能撑住不?”

    藏身在车厢隔板暗格子底下的羿天,被他扶下车来,略喘几声,抬头时,却是一笑:“车厢里睡了一日,恰好养了神!”

    “京城这几日要宵禁了,你准备去哪?”石中徕关切道。

    “师尊说我的命运就在这里……”就在这京城之内!羿天翘首遥望宫城,道:“我得想办法进宫,找到师尊,问他一些事。”只有鞫容能告诉他——他的过去,他的来历,他……到底是谁?寻找师尊,其实是他想要找到“自我”,找到自己的过去和未来!

    在天机观时,他就为此努力过无数次,可是每当他问及自己的身世,师尊总是讳莫如深、只告诉他:待到时机成熟,自会道出一切。

    然而,师门突遭变故,他不能眼睁睁看着师尊身陷囹圄、再一味被动地等待下去,此番,哪怕是违背师命,他也要照自己的想法去做,去达成所愿!

    “进宫?!”石中徕扶着他,极是担忧地看着少年苍白的脸色,“在此之前,你得先去药铺……”

    “多谢石兄,我晓得的。”

    宫中的人似乎是在竭尽全力搜拿他,为何会这样,他却毫无所知。然而师尊就被软禁在宫内,须得想个法子掩人耳目、混进宫去悄悄查探,此事不易!况且,在进宫之前,他还要渡过眼前更为危急的一关——在明显感觉到身体不适之时,得设法先延缓病势。

    既然送药之人诚意不足、不可信,那么求人,倒不如求己!——寻药自救、续命要紧!

    “如果没有石兄冒险来搭救,恐怕我连断崖都过不去!”看过灵山山势图,之所以先选了由后山直接下山的路,就是因为自己没有把握徒步走过断崖,他既无轻功身法,体质又这么差,若非石兄来得及时,自己也不敢冒险走断崖去往“一线天”。

    早早的由隘口逃出来,躲藏在马车内,谁又能想到——众人急于找寻的目标,居然就近在咫尺!整整一日,外面的人说了些什么,他都能听到,也知道石中徕原本应当来帮那位公子、截住他的去路,结果却……

    “既然石兄是为了还人恩情,又为何……”为何反而帮了他?

    “石氏一门恪守信义,向来有恩必报,欠人恩情必还!”石中徕仍在警惕地看着四周,一面解缰绳,一面道:“刚才那位公子,娘家乃长孙一族,其母是元妃,往后,你得小心此人!他似乎……很在意你!只是愚兄不知其中原由……”公子让他做什么,他照做就是,从来不问原由。公子心中所想,约莫只有无名氏一人,能略晓一二。而他,却浑然不晓,只知道:“就是那位公子,让我混迹在天机观,打探你的消息,我为你作的画像,也落在那位公子手里……他、他是……”欲言又止,石中徕似乎有些犯难。

    “石兄,他与你石氏一门有恩,你已帮了我,不必再为了我、而违背你与他之间的承诺。”既是报恩,怎能出卖恩人?石兄已向他透露了不少内情,他虽然没能亲眼见到刚才那位公子,却与那位公子离得很近,近到足以听清对方的语声,记住对方的声音,往后如果再碰见那位公子,他定能听声辨人、一眼认出对方来!

    “也罢,我总觉得,你与他,总有一日,还会相见!”拴马桩上的缰绳已解,石中徕跃上马车的前坐板儿,将手伸过来,“可要我再送你一程?”

    “不必!”羿天站在路旁,仰起头来看着他,“石兄,你为何……”

    “为何帮你!”这话他已问了数遍,石中徕不得不答,“就为这个——”抬手,摸了摸自个儿光秃秃的脑壳,他咧嘴一笑:“多亏你那日剃去我头上的三千烦恼丝,让我这秃驴脑袋没法混迹在牛鼻子道人堆里,要不然我还得奉命回去,继续待在天机观!”笑容一敛,他定睛看着羿天,一字一顿道:“天机观山门前垒了三百六十三颗头颅,却没有石某那一颗!”

正文 第一百零五章 真心话

    见石兄顶着一颗光秃秃的脑袋,模样有点儿逗,偏是一本正经的说着话儿,羿天不由得莞尔一笑,“石兄想多了,当日剃光你的头,只是兴致所在,而今你逃过一劫,实是运气太好!”

    “运气?”剃他的头,让他离开天机观,玲珑少年,心思之巧,令人心悦诚服!“有此等好运,愚兄佩服、佩服!”深深看了羿天一眼,他拱手抱拳,正色道:“救命之恩,没齿难忘!若你日后有难,托人往石氏门中捎信来,愚兄定会来帮!赴汤蹈火、也在所不惜!”

    语毕,不容羿天回绝,石中徕抖开缰绳,驾车奔着路的前方而去,只遥遥喊来一句:

    “兄弟,保重!后会有期——!”

    目送马车去远,羿天抬头,往灵山天机观的方向望了一眼,转个身,由隘口绕护城河,往京城之中人烟稠密的坊市而去……

    ※※※※※

    戌时,如意宫。

    烛影憧憧,幔帐低垂。

    香榻之上,贵妃蓥娘披袍而坐,凝视着绢笼中的烛光,兀自出神。

    在她手边,搁着一支洞箫,晶莹如玉、青翠欲滴,一端系以红绳、坠挂几绺红穗,瞧来极是精巧,不似坊间俗物。

    今夜,不闻妙人隔窗吹箫,蓥娘只收到了一支洞箫。

    闻箫声,知炽郎近况;得玉箫,知炽郎已至。——暗中传递消息给她的那个人、那个一年四季都惯穿蓝衫的人,将一支洞箫悄悄送进了如意宫,直到此时,她才知李炽已在京城!

    近日来,宫城内外接连发生的几件大事,必是与炽郎脱不了干系,她原先还猜不透宰相左淳良是得了哪位高人的指点,竟将她伸在宫外的触手生生砍断,此时才如梦初醒:原来是他!竟然是他!

    今夜一过,京城之中必将宵禁,倘若她此时将李炽在京的消息透露给宫中密探,炽郎就难以脱身了。倘若她瞒而不报,过了今晚,炽郎就要全身而退……

    明知废太子秘密赴京、暗中做了些事,并蓄谋着、精心布局,欲对匡宗不利,她却在犹豫:要不要将此事瞒下?

    “炽郎,你帮着宰相扳倒政敌、毁了鞫容,孤立如意宫,陷我于困局之中,而我,却要假装不知!”

    昔日里,被众人瞧不起的无宠太子,那一只沿宫墙的墙根苟活的缩头乌龟,而今却在天子脚下积蓄着自己的势力,卧薪尝胆一般,忍辱负重,誓要让她对他刮目相看,一雪前耻!

    炽郎啊炽郎,你可真是出息了!只不过……

    女人心,海底针。蓥娘的心,你从未懂过!你瞒得了匡宗、瞒得了宫中密探,哪怕是瞒尽天下人,也瞒不过曾经的枕边人!蓥娘还是太子妃时,就曾帮你隐瞒过匡宗,只是你浑然不知罢了!

    而今,你却急于对付蓥娘,打压如意宫的势力,到底是恨极了蓥娘!能成为你此生恨之入骨的女人,也是极好的、极好的……

    “母妃!”

    脆生生的一声唤,猝然打断了蓥娘的思绪。

    在宫人撩幔而起时,刚刚返回宫城的宁然公主,连骑马装都未换,就匆匆而来,跪见母妃。

    “灵山之行,阿宁是徒劳而归?”

    凝于烛光中的目光微动,移至小公主身上,蓥娘暗叹一声:天机观中的那个孩子,竟是无故失踪,这样的结果,她始料未及。

    “请母妃责罚。”从袖兜中掏出一粒蜡壳裹的药丸,递给母妃,宁然始终没有抬起头来。

    “听说今日,宰相在你这里碰了满鼻子的灰?阿宁,他可是你的亲舅舅哪!”接来药丸,随手搁在案上,蓥娘状似漫不经心地问。

    “母妃……”

    宁然低头、阖目,思绪飘到废后左氏出殡当日、她与母妃骑马放风筝时的情景之中——

    那日,她也是这样一身飒爽利落的骑马装束,笑吟吟地来了这内殿,缠着母妃陪她出去玩……

    那日,她伪装的笑容之下,暗藏了复杂的意图,甚至掩有一丝杀机!——她想趁着骑马之时,令贵妃坠马,或死或伤,只要能为死去的母后报仇!但是……

    那日,她却临时改了主意。贵妃与她一道出去,骑马放风筝之时,她的脑海里始终回旋着宫人窃窃私语的那些话,她们都在暗地里议论,提及废后左氏临死前的泣血鸣冤、提及她与皇长子的出身……

    母后从来不肯认她,反而口口声声说珩哥哥才是自己的亲生骨肉;母后也从来不宠她疼她,反倒是贵妃娘娘费尽苦心地栽培她。

    难道……那些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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