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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说得在理,我会仔细调查的。”君临月点头应是。
对于他把许文茜完全忘记但却莫名觉得熟悉这件事,看来确实该查查了。微微眯着眼,君临月这样想。
第二卷 风起云涌 第一百三十六章 同样裹着浴巾
君临月和君爷爷谈了很多,君临月收获不小,等送君爷爷回去卧室睡觉之后,他还若有所思。
看了看时间,已经八点多了。她应该回来了,该和她谈谈了。
这样想着,君临月大步朝着主卧而去。
回来这么多天,除了第一天在房里站了不到两分钟,后来一直没有去过。
这些天他一直住在客房。
手放到门把上轻轻一带,门就开了,她竟然没有把门关紧。
想来是忘了吧。
本想退出去敲门,但是想想这是自己的家,搞得自己像是个客人似的,心里不大爽,于是直接朝着里头走去。
走过近两米的走廊,到了卧室内,正中间的两米大床上放着脱下的衣服,浴室的灯亮着,显然她在洗澡。
微微眯了眯眼,在想自己此刻是不是应该退出去,等会儿再进来比较好,然而不等他想好,浴室的门打开了。
许文茜裹着浴巾从里头走了出来,一边还用毛巾擦着没有干被她拢在一边的头发。
两手握着毛巾摩擦着头发的水分,上身的饱满因为她的动作挤在了一起,深深的沟壑和白皙的胸脯几乎将浴巾给撑破,修长而白皙的腿还带着没有擦干的水分,滑落的弧度带着无比诱人的轨迹,这样一副活色生香的美女出浴图就这么闯进君临月的眼球,让他的呼吸微微急促,竟然像是个没有碰过女人的毛头小子似的“咕咚”一声咽了口口水。
许文茜听到声响,侧着擦头发的身子微微一僵,目光抬起落到君临月的身上,顿时愣住,手上的毛巾“啪嗒”一下掉到的地上,目光呆滞的看着他。
看着他幽暗目光中隐隐跳跃着的火苗,许文茜甚至忘记了他已经失忆的事实,这样的目光好熟悉啊,以前每次他欺负她的时候就这样,一副幽暗深邃的样子看着她,然后一脸正经行动却坏坏的调戏她,不住的撩拨得她欲罢不能,无法自拔。
没有理智的牵绊,追随着思念的呢喃破口而出:“临月……”
这一声轻唤唤醒了君临月的神智,他竭力控制自己,让自己的情绪平静下来,然后平静的开口:“对不起,没想到你在洗澡,你把衣服穿上,我想和你谈谈。我去书房等你。”不舍的目光留恋的在她身上打了个转,然后他强逼着自己收回目光,转身走出了卧室。
刚关上门,他便忍不住一拳打在了墙上。低骂一声“shit!”。额头上冒着汗珠,而下身也已经半抬起头,这些无不说明着他对她的渴望。
不管他的记忆有没有丢失,他的身体给了他最完美的答案。
他渴望她,无比渴望。
曾经佘青华也在他面前裹着浴巾出现,甚至对他百般诱惑,可是他却能冷静的拒绝离开。可是今天不过是不小心看见她裹着浴巾的样子,他却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迅速充血,想要她的念头疯狂滋长着。
低头看着半抬着头的老二,君临月神色有些挫败,又看了眼主卧,怕许文茜会突然出来,深吸口气,匆匆朝着书房而去。
还好君家人的作息时间都很准,八点半过后就都各自回房了,要不然看到他这个狼狈的样子,他的面子也算是丢光了。
主卧内,许文茜看着君临月离开,半天没有回过神来。
许久之后,才苦涩的勾了勾唇角,笑自己傻。竟然忘记他失忆了。
别说是围着浴巾,恐怕就是自己脱光了站在他的面前,他也不会有任何想法吧。
君临月就是这样,他爱一个人的时候,能给你极致的宠爱,能让你日日夜夜的惦记他,而他不爱一个人的时候,哪怕你脱光了求他上你,他也不会有丁点的反应。
他和一般用下半身思考的男人不一样,他很认真,对他来说,上床和爱情有很大的关系,没有爱,他连看都不会多看你一眼。这一点曾经让许文茜无比的喜悦,而此刻,却说不上爱恨。
心里有些惆怅,许文茜解开浴巾,看着自己光洁无暇的胴体,微微失神。
纤细的手指从锁骨处开始缓缓滑落,这具身体,曾经在他的身下肆意承欢,如今,却再也没有了吸引他的能力。
手滑到腹部的时候停住,脸色有些难看,拿起床上准备好的睡衣穿上,她朝着书房走去。
他说要找她谈谈,总不能避而不谈才是,该面对的迟早要面对的,怎么都躲不过去。只希望,结果不要太糟糕。
“你想和我谈什么。”敲了敲门,没等里头回应许文茜便推门走了进去,看着坐在转椅上的君临月淡淡的问。
“和你谈谈关于离婚的事情。”君临月微微眯了眯眼睛,平静的说。
虽然知道自己失忆的事情有蹊跷,也明白佘青华的身上或许有问题,但是在没有调查清楚之前,该做的还是要做。要稳住佘青华,就必须要和许文茜离婚。
至于以后恢复记忆什么的他暂时没有多想,如果恢复记忆后发现自己是真的很爱她,那么再追回来就是的。他相信只要自己主动出击,没有拿不下的女人。如果不爱她,那么就更加无所谓了,就当提前解放自己,给自己自由了。
君临月太自信,只是他根本没有想到,因为他的执意离婚而让两人的爱情路多了许多的坎坷,也让许文茜受到了许多伤害。
这让他在之后无限懊悔和自责,但是伤害已经铸成无法弥补,他只能用尽全力,尽自己的余生去弥补,呵护。当然,这是后话,这里暂且不提。
“我说了,就是死也不会答应离婚的,我劝你还是早点打消这个念头吧。”许文茜心里早有准备,冷冷的说着。
“你这样僵着有什么意思?何不放手,成全我也成全你自己,今天下午那个男人不是还在等你,你就舍得他苦等么?”君临月意有所指的说着。
心里却止不住的皱眉,刚刚和爷爷谈过之后本想暂缓这件事情,可是脑子不知怎么的,脱口而出就是离婚。最关键的是,明明是自己开口说的离婚,可是为什么却感觉一阵阵的难受?
君临月心里有些无奈,他真是快被自己给逼疯了。
“我自然舍不得,但是我更不想看到你和佘青华得偿所愿,那会让我觉得自己这三年像个傻瓜一样,我总得为自己讨回点彩头才是。”许文茜冷冷的说着,像是个不管不顾的毒妇。
许文茜想,女人果然是天生的演员,瞧她现在,不是做得挺好的。
第二卷 风起云涌 第一百三十七章 所谓的爱不过是一纸合约堆积起来的“总之离婚的事情你不要想,我不会同意的。”许文茜不想再和他说下去,说完后转身就走了,两人就这样不欢而散。
君临月坐在椅子上,神色几度变化,心里不大舒服。
其实和君爷爷谈过之后他就不那么着急离婚了,刚刚找许文茜更多的是想说说天祁的事情,可是看到她浴后半裸的身体,他竟然忘了自己的初衷。
或许是想证明她对自己没有影响力,或许是为了安抚心里的烦乱,他说了那些话。可是最后,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干嘛。
烦躁的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君临月长出口气。
随手打开抽屉,却看到一张合照,他和许文茜的合照。
许文茜睁着眼睛有些迷茫,显得无比的呆萌,而他也是一脸的平静淡然,没有丝毫的笑意,这样的两人,真的曾经相爱么?可是,他的身体对她有反应又是怎么回事?难道真的是他太久没有碰女人了么?
可是,为什么那些女人脱光了在他的面前他都提不起丝毫的感觉?而她不过是穿着浴巾出现在他的面前出现,他却感觉无比的冲动。
叹息一声,君临月拿起那张相片,看到下面有一份封好的文件夹。
君临月眉梢微微一挑,这里面是什么?
抬手拿出文件夹,他打开后抽出里头的文件,然而看完之后,本就烦躁的心更加沉到了底。
他紧紧握着那张纸,纸张卷曲在他的手掌中,布满褶皱。
怎么都压抑不了愤怒,直接起身朝着许文茜的房间而去。
“开门。”咔哒一声,门没有打开,君临月忍着怒气敲了敲门,压低声音说道。已经九点多了,他不想吵到君家其他人。
许文茜心情不好,自然没有睡着,听到敲门声,起身走到门口,隔音太好,在里面说话外头听不见,她只能无奈的打开一条门缝。
“干嘛。”只露出一双眼和额头,许文茜问。
君临月冷着脸直接推开门,许文茜不防他大力开门,倒退两步撞在墙上,背后传来闷疼,不由得痛苦的轻哼出声,眉宇间全是隐忍着痛楚的神色。
君临月下意识的想要伸手扶她,但是想到手上的合约他却忍住了。
“许文茜,我回来之后听到了太多关于我们之间感情的事情,都说你对我有多好,有多爱,为了我九死一生生下天祁,为了我在这个家付出了多少,听得我哪怕没有记忆都觉得狠不下心去伤害你,所以在离婚这件事情上面我总是提,却不忍心逼你。”君临月淡淡的说着。
许文茜看着他,有些不解,不解他为什么跑过来说这些。
而且,他还没有逼她么?那他觉得到底要到什么程度才算是逼?
“可是我错了。”君临月勾了勾嘴角,似乎有些嘲讽。“看到这个之后,我对你那一丁点歉疚都没有了,当所谓的爱不过是一纸合约堆积出来的假象时,你根本就不值得我愧疚。”
随手把手上的合约丢到许文茜的身上,君临月的脸色阴冷无比。
许文茜默默捡起从身上滑落的合约,那是他和她签的一年婚约。
“既然当初为了合约结婚,现在一年也过了,合约也到期了,明天我们去民政局领离婚证,我想,你也不希望闹得大家都知道这事吧。”君临月冷冷的说着。
许文茜看着那纸合约,那份将自己和君临月牵在一起的合约。
当初他强硬的签下合同,直接领证,而如今,他依旧强势的将合约扔给自己,同样要自己去领证。
只不过,一个是结婚证,一个是离婚证。
嘴角有些苦涩,眼泪啪嗒啪嗒的落下,砸在纸上,晕开大滩的水渍,泪眼模糊。
忽然就觉得累了。
他回来短短几天,却让自己感觉过了一个世纪,而他带给自己的伤害,夹杂着以往的甜蜜狠狠的在她心口刚刚结痂的伤口上反复碾压,疼入骨髓。
君临月低头看着她哽咽的哭着,心里闷得难受,他顾不上去想更多,只能让自己屏蔽掉对她的所有感知。
“好,明天上午九点,一起去民政局。”许久之后,许文茜飘飘忽忽的声音传出,然后她拿着那纸合同,神色恍惚的起身朝着卧室里头走去,如同破碎的木偶似的,摇晃而踉跄的走着。
明明已经达到了自己的目的,可是当君临月看着她的背影,心口却传来窒息的痛楚,头上也传来尖锐的疼痛,他抱着头,粗喘几声,几乎狼狈的逃出了主卧。
半夜的时候,许文茜忽然梦游般的起身,从柜子里拿出君临月曾经穿过的衣服放在床上,而他自己也躺回床上,面朝着君临月穿过的衣服。
“临月,我今天和北冥煜出去吃饭了,他和我告白了,可是临月,我的心里只有你,不会接受他的。”
“他们都说你死了,我不相信的,可是都已经三年了,为什么你还不回来?”许文茜喃喃自语,完全陷入了自己的思绪里,忘记君临月已经回来了,忘记他要和她离婚,忘记了这些天的一切。
“临月,是不是真的已经死了啊,要不然,要不然我去陪你好不好?”许文茜喃喃的说着,眼中似乎出现了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