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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许文茜不能。
她的身体本就不好,又经过割腕大出血,再加上刚刚掉在半空,他躲避时的撞击和之后甩上天台时的重击,以许文茜的身体,肯定受不了。
“叫救护车吧,我现在的情况不适合移动,内脏刚刚撞伤了,胡乱移动的话该错位了,到时候伤上加伤就麻烦了。”许文茜虚弱的说着。
此刻的她清醒着,作为一个医生,她能很轻易的判断出自己身体的损伤。
“好,我立刻打电话。”北冥煜点头,然后赶忙打电话给医院,没过多久救护车呼啸而来,两个担架把两人给抬走了。
“我不会有事,不要担心我,乖,等手术之后,我有好多话想和你说。”两人都要动手术,送进手术室前,君临月对许文茜这样说。
许文茜含泪点头,然后也被推进了手术室。
手术中的红灯亮起,外面却只有北冥煜在等待着。
第二卷 风起云涌 第一百四十九章 幸福来得太突然
许文茜感觉自己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她和君临月从陌生到相爱,从将就到不可或缺,从深爱到伤害,一步一步,现实的,幻境的,全部在她的脑海里翻涌着。
许文茜沉浸在喜悦或者悲恸里,直到她看到君临月告别,然后又眼睁睁的看着云雾峰在自己眼前爆炸,她尖叫一声睁开眼睛,不断的喘着粗气。
说到底,三年前的那场生离死别让她太过恐惧,直到此刻依旧无比的害怕。
“怎么了,做噩梦了吗?”北冥煜本来在卫生间里头清洗刚买来的杯子,听到响动赶忙跑出来,看着许文茜瞪着眼睛脸色惨白的样子问道。
“临月,临月他怎么样?”许文茜内脏受了伤,不敢乱动,只能紧紧的抓着北冥煜的手,焦急的问道。
“没事,他没事,不要担心,手术很成功,子弹取出来了,他现在应该也差不多快醒了。”北冥煜听到她一醒来就问君临月,心中有些失落。
不过想到君临月也受了伤,她这样担心也是正常的。
“哦,他什么时候能醒?他的伤重不重?”许文茜低落的哦了一声,又问道。
“他没事,就是严重脱力,腿上中的那枪子弹取出来就没什么大碍了,只要好好休息,恢复过来就好了,倒是你伤的是内脏,会严重些。”北冥煜悠悠的说着,其实他不太想总是从许文茜的嘴里听到君临月的名字,那该死的让他很不爽。
“饿了没有,我给你买点粥来?”北冥煜问道。
“现在不饿,我再睡会儿,晚点再起来吃吧。”许文茜微微摇了摇头,这些天过得浑浑噩噩的,现实幻想都分不清,许文茜感觉自己的脑袋都混沌了,只想好好休息一下。
“那行,你睡吧。我在这儿守着。”北冥煜点头,看着许文茜闭上眼再度睡了过去。
看着她安静而美好的睡颜,他只感觉无比的满足。
又过了一会儿,北冥煜接到一个电话,叫来护士让她帮忙照看一会儿之后就匆匆离开了。
然而等他一个小时后回来却发现,君临月竟然在许文茜的病房。
更让他无法接受的是,病房里多了一张病床,就放在许文茜隔壁,和她的床紧紧的靠在一起,两张床合并在一起,而此刻君临月正坐在上面,拿着一本书悠闲的翻阅着。
“你怎么会在这儿,谁准你过来的?还有,这个床是怎么回事?医院允许你这样胡来吗?”北冥煜冲到君临月的身前,看了眼还在睡的许文茜,压低着嗓音道。
“床是医院的医护帮我搬的,你说医院同不同意。”君临月懒懒的瞥了他一眼,悠闲而淡然的说着。
北冥煜瞪着他,心里无比的抓狂,他就是不想让君临月和许文茜呆在一个病房,所以特地安排他们离远点,没想到他不过离开短短的时间,君临月就醒了,还找了过来,并且连床都搬来了。
他现在只想知道,他安排好的人都干嘛去了,竟然就让君临月这么平平静静的就搬过来了。
气闷了半晌,最后却什么都说不出来,闷闷的坐下,然而没几分钟,他的手机响了。
他怕吵醒许文茜,直接按了静音,看了看许文茜又看了看君临月,心里感觉无比的纠结。
“有事就去忙,医院这里有我在就行。”君临月头也不抬的说着。
“你的脚不碍事吧?”北冥煜无比怀疑的看了看君临月的脚。
君临月不说话,连目光都懒得看他,目光盯在手里的书上。
“得,算我白问了,我先走了,有事就打我电话,茜茜手机里有我的号码。”北冥煜说着就匆匆离开了。
奥兰克这边的分公司突然发生意外状况,必须要他亲自去才能解决问题,要不然他绝对不会离开的。怎么的也得留在这里恶心君临月才是,让他知道哪怕是结了婚许文茜依旧是受欢迎的,省得他美人在怀不知道珍惜。
而他走了之后君临月放下书,默默的看着许文茜,好像怕她就这么不翼而飞了似的。
伸出手落在她的脸上,细细的描绘着她消瘦的容颜。
她真的瘦了好多,脸颊都快凹下去了,看得他心疼不已。
就在君临月的手从许文茜的鼻尖滑落,点在她的唇上时,许文茜醒了,睁开眼睛看着他。
“不装了?”低沉的声音透着笑意,君临月微微挑眉,整张脸显得无比的帅气而魅惑。手刚刚落在她的脸上时他就感觉到许文茜醒了,没想到分开这么久,她的忍耐力倒是上升不少,能忍这么久。
要是换做以前,她早就忍不住睁开眼睛了。
“你知道我醒了还故意这样。”许文茜不满的瞪了他一眼。
“好久没有好好看你了,就想认真看看你。”君临月勾了勾唇角,一脸温情。
许文茜沉默,直到现在她都在觉得自己是在做梦。
之前的伤实在是太重了,重到她都得心里幻想症了自己还没有感觉,今天发生的一切,包括此刻的温情她都有种不真实的感觉,怀疑自己是在做梦。
君临月看她一眼就知道她在想什么,探过身子一把吻住她的唇,辗转轻吻,无比的温柔蜷蜷。
许文茜愣住,唇间传来温温软软的触感让她无比的怀恋,眼睛瞪得大大的,不敢闭上,就怕是自己的幻觉。
“把眼睛闭上,乖。”君临月抵着她的唇,轻声呢喃着,抬手敷上她的眼,眼前一片黑暗。
君临月再度吻住她,这次的吻无比的激烈而热情,辗转着碾压,让她感觉自己像是要被烧起来了似的,手紧紧的抓住床单,脚趾止不住的蜷缩着,身躯也微微颤抖,想要拱起来迎向他。
君临月用手撑在床上,控制着自己不压住她,也不让她的身体有太大的起伏,毕竟,许文茜受伤的是内脏,不宜动作过大。
这个吻显得无比的绵长,直吻得两人都气喘吁吁,喘不过起来了方才作罢。
许文茜的脸红扑扑的,睁开眼,迷离的看着君临月,眼中还留着水雾。
第二卷 风起云涌 第一百五十章 相爱相守
君临月看着许文茜水润的眸子里布满了迷茫的神色,分外勾人,小腹微微一紧,脸上染上微红,眼中也布满了情欲的色彩。
他俯身趴到她耳边低语:“老婆,你真是越来越勾人了,怎么看怎么像是……”君临月说到这里微微一顿,但是他能想象到此刻许文茜迷惑的样子,勾唇一笑,魅惑苍生,嘴唇恶意的下滑,贴着她的耳蜗呢喃,“妖精。”说完,还轻轻咬了咬她的耳垂,让许文茜不由得轻颤。
要不是此刻两人都受了伤,不适合做运动,而这里又是医院,他或许真的会忍不住欲望,狠狠地掠夺她,攻占她。只是想想她的身体,再想想自己的脚,再怎么想也只能看不能吃了,不过没关系,他相信他们之间来日方长,他们,有一辈子的时间来相爱相守。想着,他抬头笑看她,眼中全是说不出的温柔。
许文茜咬着唇,看着他一脸笑容的看着自己,瞬间感觉心里不平衡了,凭什么老是她被调戏啊,于是她嗤笑道:“谁是你老婆啊,别忘了我们已经离婚了,你想娶的可是唔……”剩下的话再也说不出口,被恼怒的君临月狠狠地封住了唇,出口的全是唔唔的声音。
君临月心里自然是生气的,但气的不是她,而是自己。
就因为他把她忘记了,才扯出了这么多的事情,让她受了这么多的伤害,别说忘记她的时候看到她受伤心尚且隐隐作痛,现在恢复记忆后,当初迟来的痛楚在如今翻倍,哪怕知道她不过是想气他,依旧不想听她说下去。
他想和她过一辈子,却偏偏阴差阳错离了婚,这成了他心里无法磨灭的痛楚,不想听她说下去,就只能封住她的嘴,让她说不下去。
许文茜也隐约感觉到了他心里的复杂情绪,在心中一声轻叹,主动伸手抱住他,轻轻回应。
她向来是个很容易知足的人,当初和他离婚,是因为实在撑不下去了,也不想就这样拖着彼此伤害,更是怕,越拖,他在她心里的样子便会越加模糊,到了最后,她怕她会想不起他曾经深爱的样子,留下的,就是一个面目可憎的,不断的伤害她的面孔。
而如今,他恢复了记忆,来找她,她坦然接受,只是不想太矫情而已。
或许会有人觉得不值,觉得伤害过的无法原谅,但是,这些对她来说却最好选择,她爱他,所以在忍受范围内,她可以原谅他。再说,他们有了天祁,能复合自然是最好的。
最关键的是,她觉得他的失忆有古怪,既然有古怪,那么当初他所做的,就是情非得已,又何必为了这个而将他拒之门外呢?说到底,她不过是爱惨了他罢。
许久之后,等他们吻罢,各自呼吸都很急促,君临月侧着身子,撑着脑袋,胸膛起伏着,目光却落在她的身上,不肯离开。
而许文茜因为伤势的原因没办法转身,只能歪着头看着他。
一时间病房内稍显安静,只有两人越来越平缓的呼吸声。
“怎么想起来的?”许久之后,许文茜轻声问道。
君临月伸手把玩着她的长发,开口告诉她其中的缘由。
他对她素来不爱说谎,除了涉及到机密的事情不好说之外,他没有丝毫的隐瞒,他始终记得她说过的,恋人之间需要互相信任这句话。
所以,没有可以夸大也没有刻意隐瞒,他一五一十的说着,只是把一号和老古的存在轻描淡写的用医生代替了过去。
许文茜听完之后,忽然就笑了,一边笑一边流泪,“就知道你不会故意忘记我,就知道一定有原因的,我就知道。”她的声音哽咽着,却无比的开心,至少这证明属于她的君临月一直没有变,他爱她,始终如一。
哪怕失忆的他说要娶佘青华,究其目的,也不过是为了报恩罢了,无关情爱。
“老婆,让你受苦了,对不起。”君临月心疼的把她拥入怀里,喃喃轻语。
他何其有幸,能拥有这样一个始终相信着自己的爱人,能拥有这样一个如此理智对待伤害的爱人,哪怕这些伤害不是他的本意,但这更说明了她的善良和理智。
许文茜靠在他的怀里不说话,她始终相信,爱情旅途中所有的波折都是为了让他们更相爱,所以,哪怕受了那样沉重的伤害,她在心里也依旧为他保留着一块憧憬和期待,而如今,她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日子就这样不紧不慢的过着,而许文茜和君临月的伤势也或许受到了好心情的影响而飞快的恢复着,两人经过这次波折之后感情更好了,尤其是君临月,时不时的就爱吻她,似乎要把这缺失了的这三年都给补回来。
许文茜刚开始还会害羞,会反抗,到后来发现自己怎么都阻止不了君临月的时候,也就只好羞恼的随他去了。
当然,他们这样亲密最折腾的还是外人。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