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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就在这短短的时间,君临月带着人围了上来,团团围住,夜鹰插翅难逃。
“果然是你这个小子,卫峥死在你手里了?”夜鹰看到君临月,平静的问。仿佛死的那个不是他的儿子,而是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君临月不回话,虽然不是他动手杀了他,但是卫峥确实是死在他眼前的。
“三年前我就说要杀了你,那个傻小子非得保你,我当时就说了,他不杀你,总有一天,他得死在你的手里,果然,今天就这么应验了。”夜鹰狂笑着,却有些哽咽。那是他的儿子啊,就这么死了,他能不心疼吗?
君临月身体微微颤抖,紧紧的咬着牙。原来,不是暗觉得他有用,想要抹去他的记忆控制他,而是卫峥,努力为他求了一条活路。
三年前,刚刚,原来他给了他那么多次活着的机会。而他,却一丝情面都不曾留。
“废话少说,夜鹰,跟我们回去接受法律的审判,你知道我不想带着尸体回去,那样我潜伏十八年就没有意义了。”莫然的声音冷冷的响起,君临月愕然的看向他。
原来,莫然就是影子,那个为了国家潜伏十八年的影子。
突然想起那次一号看到自己和许文茜的结婚照时脸上奇怪的表情,一号说:“有个人为了国家,托我好好照顾他喜欢的人,他说,等他完成梦想,他就娶她,可是看来已经来不及了。”
那时一号脸上的唏嘘很明显,看着他的眼神很复杂。
后来又对他说:“既然结婚了,就好好对人家姑娘,不要负了人家。”
当时他不懂,只说好,现在他懂了,一号说的那个人是莫然,那个他喜欢的人,是许文茜。
又想起那次莫然叫自己离开许文茜,说自己会给许文茜带去伤害,想来,当初的莫然就是因为怕牵连了茜茜,所以才会离开她的吧。
只是,他和莫然不同,他的爱霸道而固执,认定了,就想得到,留在身边,而莫然,却选择了所有一切自己去抗,等一起平定再去给她幸福。
可惜时间不等人,他最终丢了许文茜,将茜茜生生送到了自己的身边。
这些弯弯道道想通之后,心里有些怅然,君临月想,自己此刻是有些佩服莫然的,一个能在敌阵隐忍了十八年的人,哪怕是情敌,也是值得佩服的,可惜,再怎么佩服,他也不会拿自己的幸福去让。
茜茜只能是他的,他一个人的,谁也抢不走的,他的妻子。
“你觉得我还能逃吗?我可以跟你们回去,但是招不招就看我心情了。”夜鹰淡淡的笑。
莫然听完举着枪朝他走进,将他手上的枪卸掉丢远,夜鹰没有丝毫的反抗。
君临月看到夜鹰的手动了动,眉头猛然一跳,心中不安翻涌,猛然大喝:“都散开,他身上有炸弹,莫然,躲开。”
血龙的人离得稍远,闻言纷纷朝着远方跑去,而莫然离夜鹰近,闻言又微微愣神,等他回过神来,却被夜鹰抱住了,无法挣脱。
夜鹰脸色无比疯狂,大笑道:“莫然,卫峥死了,我没有盼头了,你觉得我活着有什么意思?既然你把暗搞没了,把卫峥害死了,我就是死了,也要拉着你一起下地狱,你和我一起死吧。”
夜鹰的身上传来滴滴的响声,莫然想起他刚刚在自己身上动的举动,原来,是在开启炸弹,他竟然在自己身上绑了炸弹。
只是,想通又怎么样?已经没有时间逃离了。
眼中似乎闪过那年少女明媚的笑容,竟然感觉无比的满足,忽然就不想挣扎了,就这样嘴角勾着笑,认命的等着最后的时刻到来。
他记得,他和她说过,长大就娶她的,可是,他食言了,因为他答应了父亲要进入暗当卧底,所以,他离开了她。
然后,眼睁睁的看她成了别人的新娘,眼睁睁的,看着别人给她幸或不幸,而那个人,不是他。
潜伏十八年,最终还是逃不过死亡的命运,如果是以往,他或许会有不甘,因为他想给她幸福;可是如今,她有了属于自己的幸福,他忽然就觉得,这样也挺好的。
他看到君临月脸色大变连开几枪打在夜鹰抱住他的手上,看到他疯了似的朝着自己冲来,只是摇了摇头,笑着喊道:“不要管我,好好照顾茜茜。”
身后就是一个斜坡,他带着夜鹰朝着下方滚去。
看着漆黑的夜空,眼中闪烁着淡淡的满足,其实,这样或许就圆满了。
至少不用回去,看着她在别人怀里笑靥如花,看着别人给她他曾想给她的幸福。
君临月也没有想到莫然会这样果断而决然,发了疯的朝着他冲去。
莫然是他的情敌没错,但更是对国家有着大功的人,要不是他潜伏十八年,暗根本不可能会被灭,所以,哪怕只有一丁点可能,他也要努力救他。
躲得远远的蝎子他们看到君临月拼命的朝着莫然跑去,脸上都染上焦急,大喊:“老大,别去,危险。”
然而君临月却什么都听不到,只想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轰的一声巨响,炸弹终于爆开,震耳欲聋,天地似乎都被这炸弹轰碎,山体一阵地动山摇。
第三卷 一直幸福下去 第一百六十二章 他回来了
君临月走了三个月后,天气已经从秋到冬,寒气袭人。
君临月走后第七天,全国开展了一场浩荡的反恐反暴力行动,抓住犯罪分子无数,天天都是这类新闻占据报纸头条和新闻头条,初时,许文茜笑了,因为既然开始扫荡,那说明暗的总部必然是灭了的,她只要安心等君临月回家就好了,然而时间缓缓过去,君临月依旧没有回来。
满腔的喜悦渐渐凝结,不安在心里流窜。
已经到了反恐的末期,她忍不住去问了君爸爸,问,君临月为什么还没有回来。
君爸爸的脸色并不好,但却没有欺瞒她,他说:“临月为了救一个功臣,受了重伤,现在还在医院休养。”
许文茜张了张嘴巴却没有说出话来,脑海里只有他受伤了这个念头。
想开口说去看他,却又意识到,既然君爸爸没说,那么必然是不能探视的,心头担忧,却终究没有说什么。
许文茜都不知道自己怎么能做到这么冷静的对待君临月受伤的这件事情,或许,经历过了三年前他死亡的过去之后,她最想的只是他活着而已。
哪怕出现任何意外,她都能接受,只要他活着。
B市迎来了冬天的第一场雪,天祁耐不住寂寞,非要玩雪,许文茜想了想,最终还是没有剥夺这属于他孩童的乐趣。
替他穿上厚厚的衣服,然后带着他到外头的雪地里。
雪地里已经有几个邻居家的孩子在玩了,天祁和他们很熟,直接就加入了。
许文茜远远的看着孩子们或堆雪人或打雪仗,嘴角带着一抹淡淡的笑,如果君临月也能看到,肯定也很开心。
想到君临月,她唇角的笑容微微收敛,看着天祁的目光有些恍惚。
“嗨,茜茜,你也带孩子出来玩啊。”有人拍了拍她的肩膀,对她笑着打招呼。
都是带孩子的人,孩子平时在一起玩,一来二去的,大人自然也就熟悉了,许文茜对着她淡淡的笑了笑,回应一声。
“我老公来找我们了,我家娃玩蛮久了,这天怪冷的,我得带他回去了,回见啊,有空带你家天祁过来玩。”那人和许文茜聊了一会儿,挥了挥手说道。
然后许文茜就看见他老公将孩子放在肩上,一手固定住孩子,一手揽着她,一家三口慢慢走远。
许文茜看得眼眶微红,这样的场景,她做梦都想,可是,不知归期的君临月却总是缺席。
上次游乐园的照片还好好的保存在手机里,时不时就拿出来看看,感觉他好像就在自己的身边,随时都会走到她的面前,亲亲她,抱抱她似的。
就在许文茜想要带天祁回去的时候,君妈妈从外头回来,许文茜将天祁交给她,然后说自己想独自走走,便目送着他们回去了。
漫无目的的走在路上,许文茜看着洁白的雪花微微恍神。
还记得四年前过年的时候,B市在大年夜下的雪,那个时候雪花伴着烟花,美得晃眼,那个时候他还说年年过年都赔她看烟花,却终究缺席了,而且一缺席就是三年。
今年已近年边,他还没有回来,他受了伤,是不是,又要再度缺席了。
神思恍惚间,许文茜感觉有人拉住了她的手,然后抱住了她。
不等她回神,整个人被人拉着转了一个身,唇被吻住,冰凉中透着灼热的感觉扑面而来。
许文茜大惊,正想挣扎,却看到那张日日夜夜在脑海中徘徊的脸近在眼前,那么那么近,那双眼睛同样没有闭上,带着淡淡暖暖的笑意。
君临月,他回来了。
眼睛慢慢陇上水汽,君临月看得心疼,用力将她搂得更紧,紧紧的贴在自己的身上。
两人都没有闭上眼,第一次这么对视着,接吻。
许久之后,似乎终于确定了自己不是在做梦,许文茜缓缓闭上眼,热烈的回应起来。
漫天飞雪上站着一对恋人,旁若无物的拥吻着,美得如同一幅画一般。
时间过了许久许久,君临月和许文茜就这样拥抱着,静静的站着,地老天荒不过如此。
“走吧,回家。”许久之后,君临月才放开许文茜,拉着她的手,轻声说道。
“好。”轻柔的应了一声,她眉眼淡淡,说不出的风情。
两人牵手在雪中漫步,享受着前所未有的平静。
暗消灭了,他回来了,生活里所有的威胁似乎都已经消失了,她和他,终于开始幸福。
回到家里,天祁看到君临月开心坏了,一个劲的粘着他,让他抱,让他陪着玩。
君临月可以说有求必应,只要天祁开口,他必定是答应的。
就这样,时间走到了深夜,天祁睡着了。
回到房间,许文茜却已经洗好澡,换了睡衣,看到他进来,努了努嘴道:“去洗澡,睡衣在床头柜上。”
君临月看着她靠坐在床上,手里捧着一本书看的样子,感觉无比的安详,眼中有些模糊,视线有些晃,他摇了摇头,许文茜依旧坐在那里静静的看着书。
“怎么了?”半天没有等到君临月的动作,许文茜不由得抬头,却看到他站在衣柜旁边,静静的看着自己。
“没什么,好久没看你了,想多看看。”君临月淡笑,溢满着说不出的满足和感伤。
“油嘴滑舌,快去洗澡,洗了早点睡。”许文茜嗔瞪了他一眼。
君临月这次没有拒绝,拿了睡衣朝着浴室走去,关上门,将睡衣放好,君临月看着镜中依旧如故,只是稍显清瘦的模样,淡淡的勾了勾唇角。
如果,能够一直这样平静下去,该多好。
摇了摇头,君临月快速的洗了个澡,然后钻到了被窝里。
“你干嘛,唔……”许文茜看书看得好好的,君临月直接把她拉着躺倒在床上,薄唇敷上,剩下抗拒的话全部吞没在了唇齿间。
夜色正好,屋内暖意升腾,粗喘和低吟不住的交织,演奏成最完美的乐曲,直到半夜,声音才缓缓消散。
第三卷 一直幸福下去 第一百六十三章 突然的急刹车
晚上被折腾到半夜,第二天自然是睡到日晒三竿才起来,然而当许文茜睁开眼,周遭完全陌生的场景却让她吓了一跳。
这里不是家里,这是哪儿?
脑海里飞快的闪过这个念头,许文茜吓得脸色都白了,难道,她昨天经历的一切都不过是一场梦?
难道她的病又犯了?
不,不可能,之前医生就说她的病已经好了,没道理会突然因为幻觉而来到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才对。
许文茜百思不得其解的掀开被子走下床,身上的衣服已经不是睡衣,而是换了一套她平日里不常穿的运动服。
许文茜无比的困惑,只觉得莫名其妙。
就在她在屋内转了一圈,确定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