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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是有人给你通风报信了。”君临月拉着许文茜坐在沙发上,冷淡的说。
“我不明白君少将说什么,按理说君少将是军方的人,和我这商企应该扯不上关系才是,君少将大驾光临所为何事?是为了蔡琴琴吗?我从那次之后便没有和她联系过了,她要是犯着您和贵夫人,可怪不到我的身上啊。”金小散一脸讨好的说道。
君临月看他这架势,应该是不知道张家的事。
“金总好架势,包了国家的工程不好好干,还贪了老百姓的补贴款,这我都不说了,可是你千不该万不该,还想着逼良为娼,最关键的是,那人还是我战友的妹妹,你说我来所为何事?”君临月平静的说着。
金小散先是一愣,没回过神来,后来仔细一想,估计是想通了,脸色微微泛白,额头冒着冷汗。
第三卷 一直幸福下去 第一百六十九章 跪着来求我
“这,这个我真的不知道啊,要是知道跟君少将有关系,就是给我天大的胆子我也不敢打她的主意啊。”金小散哭丧着脸喊冤枉。
看君临月没有开口说话,他知道君临月这是在等他开口说解决的方法,咬了咬牙,他说:“这事是我做得不地道,我立马把他家的补偿款给他们,然后再补偿他们五百万,并且保证永远不去骚扰他们,这样可行?”
“你觉得这样就可以了?”君临月终于开口,平静的说。
金小散有些懵,这样还不行?
对他来说,像张家那种家庭,补偿款克扣了五十万就已经哭天抢地了,而如今自己不但还给他们应得的五十万,还额外给了他们五百万,这钱他们估计一辈子都花不完,难道不应该开心吗?
再说了,本来自己看上张玉,现在也不动张玉了,难道不该感激吗?
“你不用赔钱,该给他们的我也已经吩咐县长拨给他们了,你只要做到一件事情,我就既往不咎。”君临月瞥了他一眼,看到他一脸的好奇,然后缓缓的说:“你去给张家人下跪道歉,乞求他们的原谅,只要他们原谅你,我就不追究。”
对张家来说,钱多并不是好事,真要说钱,他随随便便能拿出几百甚至几千万,张家质朴惯了,钱太多,反倒不是一件好事,什么事情,一扯上钱就变味了,他宁愿他们生活小康就好了,这样,至少还能保持他们质朴。
金小散本来听到君临月说不要钱很开心,毕竟没有谁会嫌自己钱多,尤其是他们这种唯利是图的商人。
然而当他听到君临月说要他下跪道歉的时候,整个人的脸色便沉了下来,脸上也没有了开始时的恭敬。
下跪道歉这种事情,对任何一个人来说都是奇耻大辱,尤其是他们这种有头有脸的人。
四年前他和蔡琴琴在一起的时候,碰到君临月时噤若寒蝉,因为那个时候他猜到了君临月的身份,而他那个时候,不过是个二世祖,没有丝毫的实权。
四年过去,他已经成为了手握实权的副总,公司里的大小事情也基本都交给他来负责了,他自认为,可以和君临月面对面的交谈了。
“君少将,你这有些强人所难了,就按我说的,我赔钱,您息事宁人。张家不过是上不了台面的小家庭,您是军方首屈一指的人物,而我金氏建筑在商界也算是有点地位,犯不着为了这事结怨吧。”金小散先是强硬的说,然后又软下话头,说到底,他并不想和君临月闹僵。
“结怨?”君临月微微楞了一下,旋即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身体微微前倾,淡淡道:“你觉得你有资格和我结怨?”
君临月这话算得上侮辱了,让金小散无比的愤怒,脸色一红一白的,看着很是难看,许久之后,才恢复冷静,道:“君少将,你是军方的人,我是生意人,你再厉害,也管不到我的头上来,我上面也是有人的。君少将,没什么事的话就请吧,我还有事要忙。”
“是么?既然这样,那咱们就骑驴看唱本,走着瞧。”君临月嘴角勾起一抹嘲讽,拉着许文茜朝着门外走去。
看着君临月离开,金小散皱着眉,脸上有些焦虑,拿起手机来不住的打着电话。
“临月,他气势倒是挺足的,比上次见面变了很多。”出了金氏的大门,许文茜皱着眉说道。
“他父亲渐渐放权给他,他说话自然硬气了许多。”君临月无所谓的回应,拉着许文茜朝前走,手伸向口袋里拿着电话。
“不过他说的也有那么点道理,你虽然势力不俗,但是到底是在军方的,他是商界的人,你怎么打击他啊?”许文茜有些恼恨的握了握拳,“难道就这样放过他吗?真是不甘心。”
“不动用军方的人,我照样收拾他。”君临月嘴角勾着一抹冷笑,拿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对方很快接通。
“简,帮我拦截了金氏建筑,收拾他们。”君临月丝毫不客气的说道。
许文茜好奇的凑上前听着,听到电话那头传来爽朗的笑声,然后说:“我知道了,想整垮还是怎么玩,你说。”
“不用整垮,给他足够的压力,我要金氏建筑的副总金小散跪着来求我。”君临月冷冷淡淡是说。
他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什么好人,他这人,向来睚眦必报,张鑫是他手下的兵,他死了,家人却被人欺负,如果不知道也就算了,要是知道还不管,那就猪狗不如了。
“是谁啊?口气好大的样子,君临月,金小散真的会就范吗?”看着君临月挂断电话,许文茜眨巴眼睛问道。
“到时候就知道了。”君临月嘴角勾起一抹云淡风轻的笑容,然后开车带她回了君家。
现在,他只想多陪陪老婆孩子,真的不想浪费太多的时间在其他事情上面。
事情也确实没有出乎君临月的意料,第三天,金小散便找到了君家。
相比三天前,此刻的金小散显得分外无神,一张脸显得很是憔悴,惨白的脸色显得很颓废,身上的西服皱巴巴,没有三天前的一丝不苟,脸上焦急而麻木,一副末日来临的样子。
许文茜看着他,心中暗叹,不过短短三日,就将一个商界的成功人士折腾成了这样,也真是发生了惊天动地变化才会这样。
“你稍等一下,临月在哄孩子午睡。”虽然不待见他,但是来者是客,许文茜做不到热情,却依旧尽了地主之谊为他送上一杯水。
“谢谢,不用客气了,我等等就好了。”金小散一脸受宠若惊的站起身说道。
许文茜冲他点了点头,道:“那你先等着,我去喊他下来。”
“辛苦了,谢谢少夫人了。”金小散点头哈腰像是条摇尾乞怜的哈巴狗,再不复当天的盛气。
许文茜摇了摇头,然后转身朝着楼上走去。
金小散重新坐下,嘴角一抹苦涩。
他本以为君临月手再长也伸不到商场来,最多通过别人给他施压,事实上也确实如此,可是这个压施得太过,让他数年的努力毁于一旦,被迫屁滚尿流的来这里请罪。
直到那一刻,他才知道自己到底得罪了一个什么样的人。
金小散坐在凳子上,偌大的君家没有一个人来理他,屈辱在胸膛里翻滚,却无奈的只能接受现实。
形势不如人,他又有什么办法?
金小散无比悲凉的想着。
第三卷 一直幸福下去 第一百七十章 贱人,都是你惹的祸
金小散在楼下客厅一个人孤零零的等着,而楼上属于君临月和许文茜的主卧却热火朝天。
“嗯……临月,别,别这样……金小散还在楼下等着呢……”许文茜**吁吁的说着,难耐的轻吟着,目光如水一般迷离。
“别那样?嗯?”君临月伸手托起她的身子,让她整个人挂在自己的身上,一边低头在她颈部轻吻,一边用另外一只手不住的在她的身上点火,直把她摸得全身滚烫,绵软无力。
许文茜媚眼如丝的看着君临月,无力的轻声|呻|吟。
“大白天的,下面还有人等着,放,放过我。”许文茜身体不住的传来颤栗,让她说话的时候都在发抖。
经过这些日子的朝夕相处,他对她的身子越来越了解,而她对他也越来越没有抵抗力,只要他碰她,她就绵软无力,只想瘫软在他身下,任由他为所欲为。
可是现在真的不是时候下,楼下金小散还在等着呢,而且没有一个人去招呼他,总是不好的。
然而君临月却不管那么多,只顾着满足自己,一边撩拨她,一边淡淡道:“他要等让他去等,我们做我们喜欢做的事情。”说完还勾了勾唇角,一副魅惑的样子。
随手解开皮带,任由裤子滑落,他将她抵在墙上,就这样闯进她里面。
这个姿势让两人更加贴近,也更加深入,同时闷哼着发出满足的叹息。
许文茜也没想到他会这样急迫的要自己,被他满满的填紧,只感觉整个人都快飞起来了。
然而君临月却感受到无比的紧致,一手揽着她的腰,一边开始动作起来,许文茜无力说话,就这样挂在他的身上,任由他折腾。
卧室里春情正浓,两人都忘了楼下还有一个人在等着。
许久之后,君临月才在许文茜不住的求饶下释放,看着一脸红晕,眼神如水的许文茜,勾着唇角笑了笑。
“该下去看看了。你要和我一起去吗?”君临月笑问。
“没力气,不去。”许文茜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有气无力道。
笑话,她现在这个样子,哪里敢去见人啊?别人一看就知道他们之前做过什么事了,别说这是大白天了,就是晚上她也不想动啊,忒丢人了。
最关键的是,金小散既然找上门来了,那么那天君临月说的去张家跪地道歉的事情就是铁板钉钉的了,她下不下去都知道结果,自然不想动了。
君临月轻笑,也不在意,拿着一套衣服去浴室冲了个澡,然后一脸神清气爽的朝着楼下而去。
许文茜看着君临月的背影一脸的羡慕,她始终想不明白,明明做那种事情都是他出力多,可是为什么每次做完却是她累得不行,可君临月屁事没有,还一脸神清气爽的模样,看得她不住的咬牙。
君临月终于姗姗来迟的从楼上下来,而这个时候,金小散已经独自一人在大厅等了近两个小时了。
无人问津,一点声音都没有,他就这样看着自己的手发愣发了两个小时。
看到君临月从楼上走下来,金小散猛的站起身,二话不说扑通一声跪下,对着君临月道:“君少将,以前是我的错,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您,求求您高抬贵手,放我一条生路。”
君临月站在楼梯倒数第三个阶梯上,平静的目光看着金小散,没有丝毫的情绪,他说过让他跪着来求他,不是开玩笑的。
“金副总说的话我不懂,我不过一个当兵的,虽然有些权利,但是我一军方的人怎么都动不到你商界去,你想多了。”君临月冷冷的说。
军方的人就真的动不到商界去吗?笑话!
他只是不想为了这么点小事动用自己的权利而已。要收拾一个小小的金小散,他有的是办法。
金小散苦笑,知道他这是在用自己当初说过的话嘲讽自己,苦涩的开口道:“这事本来就是我的不对,我向您道歉,希望您大人不计小人过,放金氏建筑和我一条生路。”金小散重重的磕了一个头,没有丝毫的作假,额头瞬间红了。
“你不用对着我磕头,要磕就去张家磕头,只要他们打电话给我说原谅你了,我就收手,不然你就等着金氏垮台,背上一屁股的债吧。”君临月冷冷的说,然后转身又朝着楼上走去,“大门就在左边,慢走不送。”
金小散抬头看着君临月的背影,眼里是掩不住的仇恨,但是更多的是一股自嘲和悲凉,他知道,自己斗不过君临月。
既然斗不过,就只能认命。
哪怕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