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谓的啦!你要的话,我就算便宜一点,随便卖啦!”
秋棠看她一眼,又转到镜子后面看看。另听得老板娘又说:“没什么问题啦!看看镜子上的雕工,光是这几朵玫瑰花,就不只几佰块的价值。看!多漂亮!”
“秋棠!你想买?”美贞问。
秋棠淡淡一笑,故意说:“都可以,如果价格合适就买,不买地无所谓。”
老板娘一听,忙弹起簧鼓之舌,美贞和秋棠一起加入杀价,双方讨论了一会儿,终于以壹仟贰佰元成交。
老板娘一面打包,一面说:“两位小姐真厉害,我这面穿衣镜底价是壹仟伍佰哩!赔本!赔本!”
“哪有,少赚一点而已啦!”美贞说:“我们买了它,还得叫计程车回去,也挺麻烦的。”
其实,店里是可以为她们送货,但是,必须酌收运费,她们算了算,还是自己带回去算了。
“秋棠,你怎么会想到买下这向镜子?”美贞问。
“你不是说,梦境往往跟事实相反?我想。也许这面镜子会为我带来幸运,所以,我才决定买下它。”
“暧!暧!你们谈些什么?怎么都听不懂?一下子又是镜子,一下子又是梦的。”光建总算逮到了说话的机会。
按著,美贞便将秋棠梦见镜子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诉光建,等她说完,车子也已到秋棠的住处了。
※※※
秋棠抱著一堆资料,由学校的图书馆走出来,才刚步下台阶,欧中豪便已迎了上来:“嗨!”
“呃!嗨!”秋棠明显的怔了一下,却不得不打声招呼。
欧中豪手仲得长长地:“来!我帮忙拿。”
看他一眼,秋棠却无端脸红了,她礼貌地说:“不,不必了,谢谢你。”
欧中豪很自然的跟著秋棠并肩而走,他说:“你很用功!”
“哪里。我是怕被当。”
欧中豪看看时间,“晚饭时间到了。”
“嗯!我还有事……”秋棠忙说。
虽然已是黄昏,大部分的同学都走了,但校园里、球场上,仍有三三两两的学生在谈天、运动。
欧中豪忽然停住脚,绕到林秋棠向前,垃一下身上白色的休闲服,问:“我身上有跳蚤?虱子?臭虫?”
他每说一种,秋棠就摇一下头,一连摇了三次。
“那你为什么那么怕我?”欧中豪无辜的说:秋棠看他一眼,轻轻抿嘴一笑。其实,欧中豪长得乱正点的,比起何光建,他的确是好看多了,再加上身上光鲜的名牌服饰,常常会引来女孩子欣赏的眼神,只可惜,他并不是秋棠欣赏的类型。
“有吗?”
叹了一口气,欧中豪夸张的张开双手,仰天道:“我在图书馆外面,整整等了三个钟头,天啊!”他又转向秋棠:“你真是无情!”
秋棠正色说道:“注意你的措辞。”
“我说错了吗?不要说我曾经截过你,就连最普通的同学,知道我等你等了三个钟头,你也该有点侧隐之心……”
秋棠站住脚:“好吧!你想怎样?”
“好像要找人打架似的。我敢怎么样?”欧中要一派天真的脸上,更见俊朗:“怪不得我同系的学长说……”
秋棠没有他意料中的急急反问。另微一侧脸,等他的下文。
她这顾盼神容,在欧中豪眼中.既典雅又不失柔媚。
“怎么不说了?”
“呃!”欧中豪醒悟似的一笑,空白的牙齿,灿然有光:“他说,千万则去碰冰山美人,否则你会被冻毙了:”
秋棠笑了:“有这么严重?”
“唉!目前只被冻僵而已,不过。”欧中安见风转舵,不疾不徐,不轻不重的接过秋棠手中的一叠资料:“这些东西不让我拿,恐怕我就离冻毙不远了!”
双手徒然一轻,秋棠有如释重负之感,这时,已走到校门口,欧中豪那辆灰色保时捷,静静的怕在对面马路上。
“先送你回住的地方?还是先吃晚饭?”
“我真的还有事情要办!”
“嗯!好吧!”欧中豪低著头,将失望隐入心里。按著又抬眼说:“反正我也要回去,顺道的话,让我送你一程……”
“谢谢!”秋棠接过欧中豪手中的资料,婉转的说:“已经麻烦你太多了。”
欧中豪不断的提醒自己--不急,不急!以后机会还很多!
“谢谢!拜拜!”秋棠摆摆手,朝反方向走去。
望著秋棠渐行渐远的窈窕身影,欧中豪发了一会呆,忽然,走过对街,上了车,发动引擎,他将车子转个弯,追上秋棠。
按一下按钮,右边前座的车窗,缓缓下降,欧中豪不高不低的叫道:“哈啰!我送你一里,其他的绝不再提!”他指的是晚餐。
秋棠指指后面,说:“我搭公车。”
“好呀!那我就追著公车。”
秋棠停住脚,走近欧中豪的车边,欧中安心中狂喜,以为她……侍在车门边,秋棠微弯器腰,说:“我真的很忙,我还要到书店去找书。你用什么耍浪费时间?不将时间花在课业上?”
秋棠说完便走向前面公车站牌。欧中豪的车,并不如她想像的,立刻离开。
不久,一辆公车来了,眼看秋棠上车,公车扬起一片烟灰,急驶而去,欧中豪关上车窗,大声吼叫:“我一定要追上你!我绝不会放弃的!”
吼完,欧中豪又放低声音:“但是,那得要耐心啊!”声音袄,有著不甚确定的信心。
他双手紧抓住方向盘……,过了好一会,待他的情绪平稳下来,这才踩下油门……是的,那需要耐心,就像他前次去载秋棠,也足花了一段时间,先去了解她住哪?她每周的上课情形?她的作息时间……※※※
回到单独出入的一房一厅的小天地中,秋棠才有完全卸甲的感觉。
将书放到书桌上,脱下外套,秋棠为自己倒了一杯水,慢慢的啜饮著……说是客厅,其实没什么家具,两把又旧又破的沙发椅。一张由美贞家搬来的旧茶几,再加上一张书桌、椅子,就没什么东西了,地上堆了一些书、资料,看来有点凌乱,但乱中有序。
其实,和其他同学比起来。秋棠忱得算是很奢侈了,有的房间还只有林秋棠房间的一半大而已,曾有同学很想跟她分租,她一来怕吵,二来,因为经济能力还可以应付,便婉拒了。
美贞曾好意邀秋棠住她家,但伙棠顾忌到可能的种种不便,所以没答应她。
事实证明,一个人是自由多了。
转眼,秋棠看到静静伫立在角落的大镜子……跟她梦见的,完全一栋,至于她梦见的镜子,下面是否横裂了一缝,无论如何,她都想不起来了。
那个奇异连续的梦境,与这面实体可儿的镜子,有著什么样的关联?又和自己有著什么不可理解的连系?
秋棠始终无法将整件事连贯起来。
噫!镜面。--镜面上,居然有……层层的波动?
不,镜面应该是平的才对啊!
是因为注视它太久,受到灯光照射的关系;还是受到梦境的影响?
难道是--梦境出走,延伸到真质的世界来了?
秋棠闭一下限再看镜面……不是自己的错觉,上面依然有层层的波动……梦境里,我会走向它……仲出手,可是,还没摸触镜面……镜中便会突然窜上一张恐怖、阴森的脸……偌大的客厅,忽然变得寒冷异常,在如此寂静的时刻里,秋棠被迫忆起梦境里的点点滴滴。
这时,秋棠终于感悟到,一人独居,竟然也有缺点。
突然,刺耳的铃声,打破了寂静,秋棠吓得弹跳起身,手中杯子“当--”
一声,掉落地上,摔得粉碎。
她喘了一口大气,按住自己的胸口、铃声依然响著,她终于分辨出,这是门铃声。
秋棠惊魂甫定地开门,顿时感到讶然--一位年纪不大,穿得流里流气的长发男孩,踩著外八字的步伐,晃荡的走了进来。
“你--找谁呀?”
“你叫林秋棠?”
“是呀!你是--?”
“我叫骆平!”骆平右手你在后面裤袋,一副跩相的缩缩脖子,又抬眼望著天花板。
“骆平?”秋棠蹙著眉心:“我们认识吗?”
骆平嚼著口香糖的嘴,忽然例问一笑:“这是我们第一次见面。”
“哦!你有什么事吗?”秋棠不认识他.他居然可以叫出她的名字,她感到奇怪。
“嗯,”骆平将眼光聚集于秋棠的身上说:“长得乱正点的。怪不得……”
“你到底要做什么?再不说,我叫警察了!”
“警察?警察有个屁用!告诉你,别看我年轻,我可是吃过牢饭的。”
“你吃过牢饭,和我什么关系?”
“嗳!是没关系,但现在,我来找你了,就有关系。”
秋棠胀红脸说:“你出去!”
“啧!啧!”骆平摇摇头,一头及肩长发甩了甩:“一点都不懂得待客之道!我话都还没说完,你竟然敢叫我出去?”
秋棠转眼,看到书、资料的下面,有一截坏了椅腿,于是,她不动声色的走近角落,抽出那一截椅腿,趴在手上。
“干嘛!想打架?”骆平说著,一面由后裤袋内抽出一把短刀。
秋棠一看,倒退了一步,心想:--这小子,果然不是好东西,怎么办?
“我警告你,最好离欧中豪远一点!听到没有?”
“欧中豪?”秋某一怔,反问:“谁叫你来的?”
“这你不必问,否则,”骆平阴沉着脸,一步一步的走近秋棠,扬起手中短刀:“你会死得很难看……”
秋棠跟著一步一步往后退,骆平的话才说完,忽然,奇怪的事发生了……一道强光,罩向骆平扬起的短刀,短刀也因此反射出一道光芒,按著,“眶当!”一声,那把刀条然在地上……秋棠只看到骆平阴沈的脸条地变白,他急忙弯身,拾起短刀,临走前,还狠狠地向秋棠说:“记住!不准接近欧中豪!”
秋棠近似发呆的看著骆平离开,缓然回身一看,大镜子正面对著这个角度!
秋棠倒抽一口凉气。立即关好大门,并连忙上了锁,回头走到镜子前,镜内,反射出她苍白的容颜……“是镜子救了我吗?刚才……是怎么回事?”她喃喃的说著,秋棠伸手抚抚镜框上的玫瑰花。
“我实在太不小心了,不该一下子就开门。以后。一定要特别注意……”
秋棠向后退了一步,一再端详著镜子:“不过,刚才究竟怎么啦?可能是因为反光的缘故吧?”
秋棠这时不但不觉得镜子恐怖。反而有种亲切、安全的感觉。
想不到,一个带了刀子的坏人。竟比一面诡异的镜子还可怕!
重新在书桌前生了下来,秋棠又回想刚刚骆平的话:“离欧中豪远一点,听到没有?”
“记住!不准太接近欧中豪!”
“奇怪!怎么会这样?”林秋棠喃喃白话:“我跟欧中豪又没什么……”
随手翻开书本,但书上的字,却吸引不了秋棠,她只是想著、想著,却又百思不解……※※※
轻微的冷锋过了,气温略微上升,校园内文恢复秋高气爽的景象,到处都是漫步徜徉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