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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女御邪王-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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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属下。

“去把芙蓉叫过来。”

“是。”

守卫领命离去后,封无极心下焦躁略退。他之所以会让一个女人搅得心神不定,肯定是因为最近都没碰女人,早该把芙蓉叫来服侍自己了。

他在房内喝酒等著,不过一刻钟,一阵浓郁的香味便飘来,跟著,芙蓉推开门,袅袅娜娜地进来。

“教主好久没召唤奴家了,奴家还以为您忘了我呢!”芙蓉一来,便先送上一记妩媚的眼波,笑盈盈的。

“坐下,陪我喝。”封无极示意。

“来,就让奴家先敬您一杯。”芙蓉察言观色,知他心情不好,也不多说什么,一杯又一杯地陪饮。

才过三巡,她娇容染绯,更添几分艳色。

封无极默默注视她。

她确实长得很美,带有西域胡人血统的她,高鼻雪肤,眸色犹如夏日的天池,莹亮动人。比起月姬,她艳多了,也很懂得撒娇要嗲,讨男人欢心。

当初他会点她侍寝,也是看在她貌美妩媚,又善解人意,不会贸然对男人唠叨些不合时宜的话,也不像某些女子,光见到他的脸便吓得花容失色。

即便如此,他仍能隐约感觉到,她对他受伤的那半边脸是有些介意的,所以他总会灭了烛火办事,也绝不让自己的脸触碰到她。

“教主喝尽兴了,就让奴家服侍您就寝吧!”芙蓉见他微醺,嫣然一笑,主动起身扶握他臂膀。

他没拒绝,顺势一带,她整个人倒进他怀里。

“教主。”芙蓉贴近他耳畔,轻轻地喊,娇嗲的嗓音足以令任何男人全身酥软。

封无极却是无动于衷,近乎漠然地听著。

“教主。”玉手大胆地探入他衣襟,迷恋地抚摸著那健硕的胸膛。“我们……灭了烛火吧!”

“嗯。”他点头,手掌扬起,却迟迟不灭烛火。

“教主?”芙蓉疑惑地催促。

他仍然动也不动。

“教主怎么了?该不会醉过头了吧?”芙蓉娇笑,主动倾过身,吹熄了桌上烛火,然后赖回他怀里,巧手解他衣带,一面解,唇舌一面在他胸前挑逗。

封无极微妙地冷笑,勾著她一同起身,将她推落床榻。

“教主……”芙蓉娇唤,藕臂勾下他肩颈。

他在黑暗中注视著她,鹰眸炯亮,却是不带一分情感。忽地,门口传来一阵细碎声响。

他警觉地拧眉,扬声怒吼──

“是谁在外头?!”

※※※

月姬转身就逃。

她不该来找他的!

夜深了,本来就不该在这时候来打扰人家,也难怪会撞破人家好事了。

她真笨、真笨、真笨!

就算已经多日不得见他,就算白天他都不在房里,她也不该选在这时候……唉,他一定会很生气吧?一定会责备她吧?

一念及此,月姬更慌了,方寸大乱,喉咙酸酸涩涩的。

她双手前伸,试著要自己冷静下来,计算步子,但算著算著,还是忘了他门廊外有个台阶,踩了个空。

她以一个难看的姿势扑倒在地,跌得好痛,连泪水都忍不住涌出来,在眼眶里打转。

只是摔倒啊!又不是没摔过,顶多擦破一点皮而已,哭什么?

哭什么啊!

她在心里骂自己,命令自己爬起来,虚软的双腿却动不了。

她想就这么倒在这里算了,她不想爬起来,只想好好哭一场……

“你没事吧?”一道压抑的嗓音追上来。“有没有摔伤哪里?”

封无极哑声问,一面扶她坐起,察看她伤势。

“我……没事,没事。”她觉得好丢脸,急忙展袖拭去颊畔泪痕。

他猛然捉住她的手,粗声道:“你手心破皮了!”

“没事,没事,只是擦伤而已。”

“那你怎么哭成这样?”他瞪著她湿润的容颜。“是不是还有哪里受伤了?摔得很疼吗?”

不疼,不疼,一点也不疼。

疼的是她的心。

月姬吸吸鼻子,努力绽开一朵灿烂的笑容。“我是不是很好笑?只不过擦伤而已就掉眼泪,唉,我真没用,是不是?”

封无极瞪她,不知怎地,看她笑容愈清朗愈甜美,他胸口便揪得愈紧。“这跟有没有用没关系!”他粗鲁地反驳。“是我不该那样突然大喊,吓著你了。”

“不,不,不对的人是我,是我不该──”

“别说了!”他制止她。“我抱你回房吧!”

语毕,他迳自拦腰将她抱回她房里,小心翼翼地将她放上床杨,替她调整枕头的角度,让她舒舒服服地靠坐著。

他的动作好轻,好温柔,温柔得教她几乎心碎。

她觉得自己仿佛又要哭了。

“喝点茶,压压惊。”他替她斟来一杯茶,递给她。

她捧著茶杯,慢慢啜饮几口。

他默默凝望她。

喝了茶,她心神略宁,抬头朝他一笑。“方才真是抱歉,我不是有意打扰你们的。”

“你都听见了?”他嗓音沙哑。

“嗯。”她点头,脸色一下红一下白,半晌,才又勉强一笑。“她……就是芙蓉姑娘吗?”

“嗯。”

她心一沉,表面却继续微笑。“她还在你房里吧?你快回去吧,别让人家等太久。”

封无极不理会,起身端来一盆清水,替她洗净手上的伤口。

“我可以自己来。”她想缩回手。

“你看不见,不方便!”他低斥。

月姬无奈,只得任由他握著自己的手,轻轻地替她清洗伤口,然后拿手巾擦干。

他为何要对她如此温柔?

她一面感受著他手上的动作,一面绝望地寻思。

他们是八竿子绝对打不到的两个人,她很快就会离开这里,两人或许永远没机会再相见……他为何要对她这么好?

他会让她无法轻易忘了他啊!

“你在想什么?”替她洗净伤口后,他仍握著她的手。

她觉得掌心发烫,想抽回来,又觉得好似……有些难舍。

“你方才会哭,是因为觉得自己很没用吗?”他又问。

“啊?”她怔住。

“你是不是很为自己看不见而烦恼?每天摸黑过日子,不好熬吧?”他尽量问得轻描淡写,她却从其中听出掩不住的关怀意味。

他是在担心她,怕她因为眼盲而挫折,甚至因此轻贱自己。

他是这么想吧?她可以感觉得到。

而这份体会,令她更加柔肠百转起来,纠结得难受。

“我已经……习惯了。”她刻意用轻快的口气回应。“开始是有些不方便,千过适应了之后,也还过得去。”

“你的眼睛究竟怎么了?是生下来就看不见吗?”

“不是的。”她摇头。“是三年前一次意外,我中了毒,也许是治疗太晚了,余毒没法完全清除,才会坏了我的眼睛。”

“你中毒?”封无极拧眉。“怎么回事?”

“三年前,我娘率领我们七圣女到衡山参加一场武林盛会,回程时经过一处县城,见当地居民饱受干早之苦,连年饥荒,我们便为他们办了场祈雨的祭典,后来果然降下大雨。县官很是高兴,宴请我们道谢,没料到酒水里下了毒,县官喝了,我也喝了。”说到这儿,月姬微微苦笑。

封无极不发一语,神情忽地僵凝。

月姬没察觉,幽幽续道:“幸好我娘她们见情况不对,都没喝酒水,算是不幸中的大幸。”

哪里还有大幸?她怎能如此看得开?

封无极暗暗咬牙。“你说的那处县城叫什么名字?”

“没记错的话,应该是……许县吧。”

许县!

封无极眼神一暗。果然便是当初左右护法救出土坛主的地方!

那时土坛主是那县官身边的主簿,因为看不惯县官暗中勾结地方粮商,趁大早时囤积食粮,发灾难财,拚死谏过几次,不料县官不但不听,还将他打人大牢,折磨得他奄奄一息,幸而左右护法偶然经过时救了他。

那毒,便是左右护法投入酒坛里的,说是这贪官既然敢发干旱财,就让他一安死在毒水下……

“怎么了?你为何不说话?”月姬总算发现他不对劲。

他无言地望著她失去瞳神的眼眸。

她的眼,是天魔教的人弄瞎的,等于就是他这个教主……

封无极倏地咆哮一声,掐握双拳,胸膛涌起一股压抑不住的懊悔。

“你是不是想回房了?”她误会了他的焦躁。“没关系,你回去吧,别让芙蓉姑娘等太久──”

“你不用管她,她见不著我回去,自会离开。”他忿恼地打断她。“你来找我,应当是有事要说吧?”

她愣了愣。“嗯,我的确是有事,不过明日再谈也行。”

“现在说!”

他究竟在气什么?她又哪里惹恼他了吗?

月姬惊疑不定,一时忘了回话。

“快说啊!”他忽地激动地握住她的肩。“有什么话你尽管说吧!你想要什么吗?是不是衣裳不够穿了?还是厨子做的菜不合你口味?”

“不是的。”她惊愕于他的激动。“不是那样。”

“那是什么?你究竟想要什么?”不论是什么,只要她开口,他都会尽己所能满足她。

“我什么都不要啊。”她摇头,顿了顿。“我只是想问你,你觉得伐木如何?”

他愣住,怎么也没料到她会突出此言──

“伐木?”

第六章

“伐木?”

“嗯,她说这可以成为我们长久的营生之计。”

议事厅内,众人面面相觑,片刻,方由左护法代替大家不屑地发声。

“她以为我们没想过吗?问题是伐木容易,运木困难,难道要我们施展‘大力金刚臂’,一根根慢慢扛下去吗?”

封无极眸光一闪,想起自己也曾问过月姬同样的问题,嘴角若有似无地一挑。

“就是啊!”右护法接口。“教主,那小丫头也未免太不深思熟虑,也不想想真那么做,木材还没卖到钱,咱们教内弟兄便先累垮了!”顿了顿,细眸怀疑地眯起,双手一拍。“我知道了!莫非这就是那死丫头的算计?先把咱们折磨得不成人形,再乘机歼灭咱们?”

他哪来这种鬼念头?

封无极横右护法一眼,又好气又好笑,面孔却仍是漠然板著。“她没要我们扛木头,她说要‘引水流木’。”

“引水流木?”

众人又是一呆。

“教主,您也晓得流经这天山的河道,弯弯曲曲,上游水量极小,漂不动木头,下游水量虽大,但险阻甚多;再说这里气候严寒,一年倒有半年封在冰雪里,上下游融冰的时节也大不相同。引水流木这想法倒是好的,只是不切实际。”水坛主蹙眉说道。

“说得好!”右护法大表赞同,嘴角又不以为然地一撇,冷哼。“死丫头太天真!”

天真吗?

封无极沉吟,清锐的目光一一扫过参与商议的每个人。

他原来也以为如此,不过……

“你们听过‘木马’吗?”

“木马?”大伙儿愕然。“那是什么?”

“是一种专供行走雪地的交通工具,‘其状似盾而头高,其下以马皮顺毛衣之,令毛著雪而滑,如著履屐’──”

“慢慢慢!”左右护法听得头都晕了,同声求饶。“教主,能拜托您说点我们听得懂的白话吗?您说的这些什么其什么之的,咱们这些粗人根本听不懂啊!”

封无极微一勾唇。“总之,就是一种前端翘起的长形木板,用马毛皮以顺毛的方式包于木板底面,以绳将木板缚于脚下,手上拿一根木撑子,好似划舟一般撑木滑行。”

“听起来像是一种雪上旱船。”水坛主惊异扬眉,脸现佩服之色。

“这就叫‘木马’?”风坛主沉吟。“那丫头怎会知晓有这种玩意儿?”

“她是从一本史书上看来的。”封无极解释。

“可是这和运送木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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