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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挡在陆小辞前面,现在连她叔叔的亲师也要跟她作对站在陆小辞一边!这是任何一个世家闺秀都没能力带给她的压迫感,长平公主果断大声喊:“来人,把这恶人给我拉开!把陆小辞压上。”
云先生虽然气得满脸通红,表情还算淡定,唐怀奕震惊了,张六吉和陆小辞则是直接慌了,陆小辞更是直接说:“你连你亲叔叔的亲师都这样对待,也难怪韩深不喜欢你!”
张六吉!!!姑奶奶啊!
长平公主朝身后的侍卫吼:“还愣着干什么!还不照本公主的命令做!”
“是!”虽然云先生是先帝亲师,到底先帝去世了,没法找他们什么毛病,长平公主可是还活着呢,侍卫果断上前把气得满脸通红的云先生拉走了。就在拉云先生的同时,唐怀奕也被一起带走了。小木凳一摆,张六吉双拳难敌四手,一个转眼间,陆小辞被摁了上去。
长平公主蹲下身子与陆小辞平齐。“我就看看,是你这张嘴硬,还是我的夹板硬。”说完,转过身,侍卫很明白的就上了手指夹板。
张六吉急了。“公主!公主你不能这么做!”
国子监众人的心也都在此刻险些提到了嗓子眼,没了手,还谈什么科举考试,字都写不了。不知道还会不会有人出现英雄救美?
可惜生活不是话本,夹板已经在那些训练有素的侍卫手下稳稳地进攻陆小辞的手指头。十指连心,手指感觉到的压力让陆小辞一瞬间疼得汗水布满面上,头发微微带了些汗湿。心脏超负荷跳动,只觉得眼前景物都有些恍惚,清楚地听见长平公主在耳边说:“你就是靠这双手成为如今的绝世女神童的吧?用这双承载着你文采的手勾得韩深喜欢你的吧!我如今就废了这双手如何?”
陆小辞勉强抬起犹如千斤重地眼皮,忍着巨大的疼痛道:“你会后悔的!”她想大喊,想大叫,夹棍实在是太疼了。可是喊出来就太丢份了,而且她的心脏也不足以撑起她那么剧烈的喊了。只是陆小辞想不到,正是因为她的不喊,使得长平公主心中更加不痛快。
没有凄厉的叫喊声,没有激烈的求饶声,这个受刑的现场好像是一个安静的午后,只是趴在木凳上的小女孩脸色铁青,手指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变青变紫罢了。
“公主,到极限了,在拉这双手就废了。”那侍卫有些不忍,听说是一位十一岁就考上解元的人呢!如今被废了手
长平公主没有听到应有的声音,心情正不爽呢,哪里还有脑子思考那些,直接下令。“就是要废了!继续!”
刚说完,只听一声怒气十足的男声带着喘息声想起。
“你们在干什么!”
来的人有两位,韩深和张六顺,喊声是韩深吼得,张六顺哪还有心情喊,不顾形象飞奔到受刑的木凳前,用力推开受刑的人,轻柔地拿下那夹板,心疼地眼圈发红。
“辞儿,师父来了。”
拿出他给陆小辞配的治心悸的药喂下去,他抬头用仇恨的眼光看着长平公主。
长平公主从未看过张六顺那样的眼光,那眼光仿佛能让她直接坠入冰窖地狱,她尽力地想张开口,说些例如本来看在张六顺的面子上没想打死陆小辞的、本来我只是想教训教训陆小辞的。可是在眼光下她什么都说不出来。
好半天,张六顺才道:“你当初要跟我和离,闹得张家天翻地覆,我从未怪过你。”
“可是今日你伤我徒弟,长平公主,这笔账,六顺记下了。”
这一刻,张六顺抱起陆小辞身子的身姿是那么的高大,聚集了所有人的眼光。
英雄救美啊!从长平公主手里抢人啊!
本来,之前说张六顺桀骜不驯、品德不端的人不过是跟张六茅约好了罢了,其实张六顺年少成才,金榜题名,笔挥天下动的人生谁不羡慕啊?谁不佩服啊?要不然长平公主也不会求着下嫁张六顺啊!
只不过是年少夫妻,彼此不懂得谦让,在日常琐事中渐渐消磨了曾经的心动罢了。长平公主又是被娇惯长大的,怎么也不愿意委屈了自己。看见了比张六顺更能激起她少女心的韩深,她就顺着心走了而已。
曾经是郎才女貌的夫妻,举案齐眉,怎么会一点心波都不起呢?只是这次陆小辞险些被夹断手指骨的惩罚注定了,这对年少夫妻终究要走向相对立的道路了。一个要科举的人,手废了会是什么后果?意味着再也拿不起的笔,再也写不了的字。
曾经的爱意和心动掩埋在日常琐事的长流中只听见水花声,随即便消失不见,彼此交付的心意不知从何时起变成了埋怨和悔恨,每日面对着对方的脸感受的不是幸福,而是厌倦。生活将他们年少时期的激情、青春消费了个干净,让他们被沉重压得喘不过气。
所以分开之后反而会念起对方的好,但是,这样的好不足以让张六顺将陆小辞差点被夹断手的账一笔勾销。他向来是一个务实的人,即将陪伴他走一生的人和曾经抛弃过他的人,选谁不言而喻。
长平公主,我们之间从来都不存在回头,可是你的做法断了这最后一丝夫妻情分,从这刻起,张家必定不在站在大长公主府一面,我徒弟被伤这件事,我们绝不会这样算了。张六顺,明明白白用肢体表达出了这个意思。
第一百四十一章:余灼华独战众人
韩深看着失魂落魄的长平公主,嘲讽地笑了笑。
“原来你还能使出这种招数,生生夹断一个学子用来写字的手,长平公主,这么长时间,我韩深本以为已经看透你了,没想到还是高看你了。”
韩深正说着,发现自己侄子侄女在一旁怯怯地看着他,他阴沉地笑了笑。“我大哥教的好子女!”
“三叔!”
两人同时喊出声,区别只是韩思思羞愧地低下头,韩齐很明显不信他三叔会责怪他,喊了声韩深。可惜得到的是韩深冷“哼”一声头都不回的回应。
张六吉趁着大伙还没反应过来飞奔出去追自己大哥去了,唐小霸王一看没自己什么事,先撤了。反正只是为了还陆小辞的情吗,出力就算完。
云先生也总算是松了口气,刚才看陆小辞那孩子手指头被夹成那样竟然一声不吭,真的是心疼啊!这孩子从小到底经历了什么,才十二岁的年纪就有如此的才华和心性。不过他的老友能有这样的后代,也是他老友的荣幸了。
国子监众人在云先生走后立刻交头接耳起来,刚看过那样一场大戏,这两天都有谈资了。
首先余灼华、唐怀奕和夏侯小世子等人纷纷觉得长平公主做的太过分了。唐甄轩虽然持同样意见但是对方毕竟是长平公主,家大世大的,他不予发表评论。
但是韩齐刚在韩深那受了气,加上之前陆小辞抢了他进天学的资格,他对陆小辞的态度就是巴不得夹断那双手才好,语气就不怎么好了。
唐怀奕和夏侯小世子一听,为了讨好大舅子果断站在了韩齐这一边,把韩齐嚣张得啊!气得余灼华险些没控制住自己淑女形象一巴掌给他拍出去。
“喂!韩思思,你不是陆小辞好朋友吗?就让你哥哥这么诋毁陆小辞?本来呢,我不是很喜欢陆小辞,天生跟我气场不合。但我这个人,有理说理,有事说事,陆小辞别的不说,品格方面我相信她没毛病。至于才华方面,现在国子监这些人有几个比得过陆小辞?差的只是经验和资历罢了。”
韩思思低着头,不知道怎么接话,唐怀奕和夏侯小世子不乐意了。
“你这个女人,你在这吆五喝六的说什么呢?思思这么善良的女孩子,出了这种事情已经很伤心了,你还刺激他。”
唐怀奕没夏侯小世子嘴快,想说的话被人抢先说了气得要死,只不过还是跟着道:“对啊!”
余灼华气得说不出话,找不到盟友只好拉着闺蜜的相公来救急。“唉,张六方,你来说,你向着谁。”
张六方……他一个张家嫡次子生的嫡次子,张六顺的事情跟他离很远了,对陆小辞并没有感觉。看着唐怀奕、韩齐、夏侯小世子和余灼华,目光灼灼地看着他,他有点懵。一方面未来媳妇的闺蜜自然得罪不得,另一方面权大势大得也得罪不得。这……这他怎么回答?
“那个……不是当事人,不好发表意见。”
“你这人怎么这么怂啊!如霞姐姐那么温柔的人你要是在怂你俩过日子还不得被人欺负死。”
张六方不管怎么说也是个男人,被余灼华这么一说,臊得满脸通红。不再管这里的事情,跑了。
下人不让进的屋内,一男一女正炽烈地纠缠着,柳木樨叉开雪白的大腿,口中轻喘。
“爷,不行了,爷”
“小浪蹄子,爷这就来。”
粗喘着说完话,唐甄章在衣物遮盖下的肌肉几次收缩,屋内开始散发着办事后暧昧的气息。唐甄章气喘吁吁地从柳木樨身上下来,狠狠掐了把面前雪白,圆润的肌肤。
“小蹄子,被爷治的起不来了?”
柳木樨这才慢悠悠地起身,边穿衣服边道:“爷也不怜惜下人家,身子都发软了。”
唐甄轩好笑的又掐了把那白白嫩嫩的肉,道:“还想爷伺候你不成?还不快起来。”
等两人慢腾腾爬起来,时间已经过了大半了,云之长的药性都快过了。
“这次的事情做得好,流言发展得很及时,最近张六顺为了处理他那点事焦头烂额,爷终于是有机会下黑手了。”
“那陆小辞现在可有什么后果?”柳木樨紧盯着这个男人的眼睛,想知道一个让她痛快的答案,当初两人能一起合作,也就是因为陆小辞和张六顺是一个流派。唐甄章曾在花满楼被张六顺奚落个彻底,她被陆小辞逼到远走他乡,落得今天这个地步。他们还有什么理由不在一起合作?
“呵呵,你放心,长平公主整天盯着韩深跟盯什么绝世珍宝一样。我特意找人把事情捅到长平公主面前,恐怕现在陆小辞有没有命都是个问题呢。”
一条人命,在唐甄章口中说出来就好似一颗浮萍飘落一样轻易,柳木樨心中暗暗后怕,还好当初唐甄章主动找她合作的时候她配合了,不仅在云家获得了如夫人的地位,还能亲眼看见陆小辞悲惨的下场。
“如果送葬的话……”
“放心,云家是世家,张家有事云家肯定是要去的,而且我那个堂姐早就青灯古佛不问世事了,要去的话自然是你这个小蹄子去。”
柳木樨这回真正的满意了,嘟着嘴亲了唐甄章一口,然后把唐甄章推起来。“你快走吧,我估计他快醒了。”
唐甄章笑着出门。“利用人完了就跑,你这个小妖精,真是,好了好了,别推了就走,你记得把东西收拾干净把自己好好洗洗。”
“知道了知道!”
好容易把唐甄章推出门,柳木樨坐在那个蹂躏了它的桌子上,伸出手抚摸着云之长俊秀的脸。为什么她的丈夫不肯为了她对付陆小辞呢?如果云之长愿意的话,她又何苦委身于唐甄章呢?
想她本来是燕州有名的美人,家家户户的好儿郎险些踏破她家的门槛,可是被陆小辞和张六顺捅出那件事后,再来提亲的不是猪肉荣就是身体有残疾。她恨,怎么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