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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黎立搞来的车,教唆她出去玩,这件事黎立也应该承担一部分责任,凭什么全身而退都丢给赵昭?”
这些都是保姆想说,但又不知道该怎么说甚至不敢直接说的话,姜月娅一口气给她讲了。
天真善良的赵昭说:“一切都是我的错,我把油门当刹车踩,我该担全……”
但话还没说完,母亲就甩了她一巴掌,“啪”的一声十分响亮。
周遭几乎凝滞。
她红着眼睛震惊地瞪着。
姜月娅皱了皱眉,“她已经知道错,别打。”
可怜的赵昭哭着扑进她怀里。
姜月娅摸摸她的后脑勺。
她很怀疑,黎曜成是校董一类的人物,校长各种劝各种弯弯绕绕,但本质是在为黎总说话,想帮黎总达成意图。反正他就要自己的儿子全身而退,一点污水都不沾,所有责任都给赵昭。
姜月娅从校长室出来后,黎曜成夹着烟似笑非笑地打量她,“没看出来,你还是干妈。”
她走到他面前,“你不觉得,你对黎立太溺爱了吗?为什么不让他担责。”
“我只是在告诉他,太容易上手的女人就是贱。”
他这话是故意的,想激起她的怒火,但赵昭又不是姜月娅的亲女儿,她冷冷一笑。
“黎总想映射什么?你自己吗?”
他听完,突然勾起嘴角,并且抬手捏着她下颌,“别乱想,我说的不是你,恰恰相反,你是很难上手的那类。”
氛围一到俩人这里就很容易变得异常暧昧,他没有松开手,反而揉捻起来。
姜月娅说:“我知道你可以帮她,动动关系吧。”
“如果她是你女儿,我会。但你说的,她不是。”
校长室的门再度被推开,黎曜成恰到好处地放下手。
那天晚上,保姆打电话过来,开心地告诉姜月娅,这事解决了。然后赵昭接过电话,也跟她报喜,说学校把记过改成处罚,不记入档案,仍然有资格参与保送。天真的小姑娘不停地表达感谢,娅姨太好了,娅姨你怎么这么神通广大?什么事情都能解决。她恨不得认她做干妈。
但她们不知道的是,那天晚上,黎曜成去了姜月娅那里。
她穿着红色的蕾丝睡裙,怀里抱着宝宝在哄。
在他面前已经不用忌讳,她就敞着喂。
等豆丁吃饱喝足,她就把她抱到小房间,但这家伙一被放到床上就哇哇大哭。姜月娅只好又抱起来哄了哄。哭声渐止已经是五分钟过后,黎曜成很有耐心地等着。
她把终于安静的、即将要睡着的豆丁放回婴儿床上,直起腰转过身,他倚在门边打量她。
因为刚刚喂过,她前襟一点点润。
“干了吗?”他问。
“有点常识行吗?是源源不断的。”
她离他还有一段距离时,他就一把将她扯进自己怀里。
在客厅里就开始了。
☆、第15章
15
保姆下午的时候给姜月娅打电话,“小姐,刚刚有个男人过来,送了一样东西。”
姜月娅当时在工作,肩膀跟耳朵夹着手机,“谁啊?”
“他说是你认识的,还说要进来坐坐。”
“你没让吧?”
“当然,我不会让陌生男人进来的,紧接着,他就给我塞了样东西。”
“什么东西?”
“一幅画。”
姜月娅整个顿住,然后腰背挺直地坐起来。
“赵姐,你就放那吧,我回去看。”
“好的。姜小姐你回来吃晚饭不?”
“回。”
黎湛开学了,没有实习生给她料理杂事,她让人事部再招一个进来,还特别强调这回要女的。黎湛的短信还是每天都来,生怕她把自己忘记似的,隔两个小时发一次。她会利用午休的空隙回一两条,其余时候她都没有这个闲心。
回到家,她跟豆丁亲昵了会儿,然后去卧室看画。
片刻后,她提着那鬼玩意噔噔噔地跑去楼下,把它哐当扔进垃圾桶。
然而一切还没结束。
晚上,她洗完澡裹着浴巾出来,客厅里赫然站着一个男人。
傻兮兮的豆丁不知道叫,反而还跟这个男人亲近,窝在他臂弯里各种撒娇。
沈况抬头瞧她,“月娅你看,这就是血缘关系,她从上回开始就很亲我。”
她根本不跟他搭茬,大步过去试图把豆丁抱回来。
他放了一张薄薄的纸在茶几上,“要么回来,要么失去她,由你选。”
没错,那是律师函。
姜月娅并不害怕官司,打就打,谁怕谁。
她不愿多看他一眼,声音更是冷到骨子里,“你可以滚了。”
“钥匙留下来,否则我会报警。”
沈况沉沉地吐出一个字“报”,“你看警察能怎么管,这是家务事。”
他不仅没有走,甚至还试图强迫她。
当时豆丁正坐在在沙发前的地毯上,眼见着两个大人扭打起来,并且动作和力道都越来越大,月娅被他抽了一巴掌,重心不稳摔在地上。
婴儿当然分不清楚谁错谁对,甚至不觉得这是负面的吵架,就是好奇地盯着他们瞧。
浴巾掉了,月娅尖叫一声,被他强行抱进卧室。
他没有丧心病狂地把门留着,抬脚一踹,“砰”的一声。
不久前黎曜成来过她这,床头有烟灰缸,她慌忙地抓到那个,抄起来往下一砸。
沈况注意到的那刻,飞快地侧过身,但已经来不及,沉重的烟灰缸堪堪砸在他背部。
很疼,他重重哼了声,并且不得不停下。
姜月娅趁此迅猛窜下去,她捡起地上的浴巾把自己裹起来,然后飞快地去客厅柜子里拿起一把剪刀,作为自己的防御。
沈况气喘吁吁地从里面出来,红着眼睛的模样十分吓人。
他先是盯着她,她死死握着手里的剪刀,目光直直迎上,分毫不显怯弱。他目光又移到孩子身上,姜月娅察觉到这个小细节,立刻赤脚走到孩子身边,把豆丁挡在自己身后。
沈况莫名地嗤笑一声,“你觉得我会对她怎么样吗?她是我的亲骨肉!”
月娅不吭声,整个人浑身紧绷着,极度警惕的状态。
其实沈况是想把豆丁带走。
“月娅,”他主动伸手,“跟我……”
然而那话还没说完,她的剪子就挥了下来。
他收的快,不然会被扎穿。
他狠狠瞪着她。
她仍旧不放松分毫。
又过一会儿,沈况走了。
在关门声响过后的五分钟,姜月娅才稍微回神,她喘着气把剪刀放回原处,又去把门反锁。
很久之前,她跟沈况还没离婚时,她把一份备用钥匙留在母亲那里,当时是为了防止突发状况,没想到,这却成了她现在的灾难。
她恨不得马上换掉门锁!
但大半夜的,找锁匠也不可能。
半小时后,她稍稍安定下来,门竟然又被敲响,她屏住呼吸手持刀子去开门。
正常情况下看到刀子都会退后一步,那是人下意识的本能,但黎曜成却没有,他轻轻一挑眉,“你这是做什么?”
姜月娅松了口气,持刀的手也垂了下来。
“家里被盗?”他走进来问。
“不是。”
她转身去厨房。
他轻车熟路地给自己倒了杯酒。
她出来后,他把她拉到自己怀里坐着。
“我看到了律师函。”
“嗯。”
“你有什么打算?”
“还能怎样,找最好的律师。”
她扭头问他,“你应该有资源吧?帮忙介绍几个。”
他肆意抚摸她光滑的脸颊,“可以。”
他看到她大腿上有个伤口,贴着三张创可贴。
她扯了扯下摆,挡住。
他没问。
又不是她男朋友,或者她的谁,关心那么多干什么?
他抱她去卧室。
她显然把他当成自己的发泄品,主动得很。每次她心情不好或感到压抑,就通过这个来释放,比如上回。但这次他却没再允许,她忘我地亲着亲着,但他猛地把她拽住,不让她继续。
“月娅,我这几天有点想你。”
他很正经地在说这话,但她浑然不觉,或者说,不想察觉。
她轻轻一笑,妩媚极了,但本质是凉薄。
“甜言蜜语我不感冒,不如待会儿更卖力。”
他没理会她那句,一径道,“我觉得这是个问题。”
她摊摊手,“那你想怎么解决?”
他沉默,没再说话,只是深深地看着她。
她再次靠近,非常非常近,跟他鼻尖相贴。
“上、我。”
她声音低低的,透着一股令人难以抗拒的诱惑。
“对我做你想做的。”
寥寥几个字而已,但从她那妖艳的红唇里吐出来,却像催化剂一样令室内温度猛升,甚至开始弥漫出一股不知名的香味。
她又开始亲他,他往后偏,她继续,他低沉地说停下。
于是她停了下来,万分嘲弄地扫他一眼,干脆利落地推开他。
“找我是为什么?不做滚。”
他手一伸,准确无误地把她抓住。
她被他拽回来,并且被他摁在怀里。
不知是被她激怒还是怎么,他阴沉地吐出一句“胆子真大”之后,一手扣死她的腰,让她难以挣脱,然后狠狠地吻住她。
毫无防备地,她短促地闷哼一声,条件反射地摁住他,但他强硬地,继续深吻。
“嗯嗯……”她呼吸乱了。
“必须按我的节奏来。”他说。
“我知道我很混蛋,”他抵着她的额头,一下下地吮吸着她的唇,“但月娅,我要你听我的。”
语音一落,又是一阵疯狂的吻。
他不在这里过夜,亲昵一番又离去。
给她关上门时,她侧身背对着他躺着。
那起伏的线条令人感到不可思议,漆黑的长发又那样掩映着,愈发显得秀美无比,几乎要在他心上留下痕迹了。
☆、第16章
16
姜月娅今天去上班的时候,发生了一件不好的事。先是在会议上跟秘书柳溪发生了一点口角,王主管出来圆场才稍微缓和。中午的时候,秘书就收到了一份快递,打开一看,里面掉出一叠照片,秘书稍微一辨认,发现那是姜月娅和黎湛的亲密照。地点明显是在办公室。万幸姜月娅之前没有同意过黎湛在办公室里的过激行为,否则这些可就不止是亲密照了。
秘书拿着这个去找姜月娅。
姜月娅狐疑的看着她,冷静镇定。
柳溪却对那种目光有点生气,“不是我啊!”
姜月娅没有反问,我怎么知道不是你?因为她清楚,这样说只会让局势更糟糕,没必要故意惹怒对方。但她心里其实隐隐的觉得,可能是秘书故意搞的。是警告自己呢还是威胁?
姜月娅把那些照片收了起来,锁进柜子里。
那天黎湛过来找她,她把他推开了。
“月娅,怎么了?”他万分诧异的看着她。
“黎湛,你这样让我很难处理。如果你要做,OK,可以去我家,不要出现在这里,光明正大的接我。”
黎湛理直气壮,“我现在又不是你的实习生,为什么不能光明正大地接你?”
“因为我没在跟你谈恋爱,我不喜欢你这种行为。”
“你只在床上需要我?”
“如果你这么认为的话,的确是的。”
面对这样的她,黎湛无话可说话。
要是今天没发生照片那事儿,她可能会想,就把黎湛当男伴,然后带着他去参加家宴,让那帮亲戚死了复合的心。然而发生这件事之后,她实在是不想继续,而且更不可思议的是,黎湛并不是自己过来的,是他大哥把他送过来。
黎曜成此举的含义很好猜,他不想黎湛跟姜月娅在一起,现在主动送过来,肯定是笃定姜月娅甚至逼迫她做个了断,他可一点都不指望自己那弟弟。
姜月娅的确了断了,不过不是因为黎曜成的希冀,而是她自己觉得现在有这个必要。
黎曜成看那两个人在那拉拉扯扯,好一会儿都没有任何成效,估计是等的心烦了,主动走过去,打断:“顺路送你。”
姜月娅不会为了一场晚宴,就要求他假扮自己的男伴。说白了,她根本懒得费这个心思。快抵达目的地时,她主意又变了,顿时很不想去,因为纯粹浪费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