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季微雨:小禾禾,你明知道那个女人经受的一切为什么不告诉小溪儿,而要让她亲身体验一次?
季雪禾:人人都言耳听为虚,眼见为实。然却不知,许多事不是所所,所见便能体会的。所谓感同身受,便是需要自己走过一遍所有,才能知晓。
季微雨:可是毕竟那么绝望的事情,要是放在哪个女的身上都会要崩溃的。
季雪禾:正是因为如此,她才更能知道何为恨。倘若她只是从我口中听闻阿莫之事,又怎能会有如此结局呢?按照姐姐的性子,只怕是会想要告诉徐老三罢。毕竟少的是人命,多的却是蛊尸。
季微雨(倒吸一口凉气):你不心疼么?
季雪禾:心疼?心疼能当饭吃?
季微雨:可是让她体验一遍这种伤痛,你不怕她会在幻境中自裁?
季雪禾:有何可怕,她若自裁,微雨你只怕要提前be了。
季微雨(小声嘟囔):切,不怕自裁还把手指头塞进去,还说什么:姐姐,你咬痛我了~
季雪禾(笑意浅浅):若她轻易死了,岂不是没得玩?
季微雨(嘴角一抽):变态…… 你还是男主吗?
季雪禾(笑意渐深):自然
——————————————————
(另外一侧)
玄无欢:呜呜呜呜…… 杀千刀的季雪禾竟然真的把手指头伸进去了!呜呜呜呜呜…… 宝宝不高兴,宝宝…… 呜呜呜呜呜!宝宝要黑化捶死可恶的季雪禾!
☆、第六十九章 凤难分凰
行路中,烈阳下的卓画溪渐感晕沉阵阵袭上额头,脚步也随之略变轻浮。似无止尽的荒草路之央静静流淌着一条小溪。仅是清脆淡雅的“叮咚”水声,便能带来一丝清爽甘甜之意。
溪比不得河之深,更比不得湖之广。阳光直射||入溪,便能将水底的小石照耀得波光粼粼。卓画溪蹲下身子,卷起长袖,双手捧起纯澈的溪水轻扑打于面庞之上。清凉的水珠浸入肌肤,如同雨落涸地一般滋润,缓解不适。
口干舌燥的乌雀也弯下身子,双手捧起干净清澈的溪水,“ 咕咚咚” 地喝了几口。
“ 咳咳咳,”喝得太急,溪水呛地乌雀咳嗽了出来,“ 咳咳咳。”
卓画溪一手拍了拍乌雀的背,“ 小心。” 卓画溪看着乌雀的半身因贴近溪流而被水流泼打潮湿,担心如此湿着身子,若是染上了风寒可要如何是好?想着,卓画溪拉起乌雀,长袖做布轻擦压于乌雀的衣上,目光继而看向路侧从林间阴影伸展出来宽叶。
走去路边,卓画溪双指拧住宽大平实的绿叶,指尖灵巧一掐,摘下几片宽叶。继而回到溪侧,让流淌的溪水洗刷冲净叶面的污尘后,只见她双手分别执宽叶两角,轻卷叶边。伴随着卓画溪手指得灵动,不一会儿,绿叶不在,取而代之的是一只绿色叶杯。见到一片普通的叶子竟也能有如此作用,乌雀的眼神因感新奇而睁大,笑嘻嘻地从卓画溪手中接过那只叶杯,玩意地舀着溪水。
树叶为杯虽不如瓷器那般坚固,却也能让卓画溪替站于一侧,眼有不便的季雪禾盛过一杯清水润喉。“ 张口,” 卓画溪轻声言道。
季雪禾微微张唇,先品到的是草叶表面的略带硬糙之感,其次嗅见的乃为一股唯雨后独有的新绿青旺之气,继而才有凉爽的溪水汩汩润过略为干涩的喉咙。
水本无味,却意带甘甜。
“ 想不到姐姐手也如此之巧,”饮过水的季雪禾轻笑一声,道:“ 我只当姐姐的一双玉手只懂弹一曲春宵何处不风流。”
听闻季雪禾的调侃,卓画溪眼神游离片刻,“ 我本出生农家,儿时自然比不得富贵家小姐所能触及亲琴棋书画。记得娘亲曾教会我如何用叶折杯造船,倒也乐在其中。”
听到卓画溪说出“娘亲”二字时,季雪禾嘴角拉开一道不见深的弧度,“ 甚少听姐姐提及父母。”
“ 爹娘早逝,有何可提。”
“ 哦?”季雪禾嘴角好听地拖拉了一声似做思考的低音,“ 姐姐进醉风楼,莫不是所谓的卖身葬父?”
“ 我是曾卖身葬父,然买下我的并非醉风楼,” 回想起曾经之事,卓画溪眼中依旧流过一抹堪比软玉的柔情,“ 买下我的是曲夫人,也是曲华裳的娘。”
“ 不曾想这其中倒也是如此有趣,” 听到这句话,季雪禾笑了出来,“ 这一言,姐姐,楼舒玄与曲华裳三人之关系可谓是难理难分,妙不可言。”
过往之事卓画溪不曾推翻,然也不想多议。“ 别只说我,你的身世只怕也不简单,” 卓画溪说着目光带着她特有的灵气皎洁看向季雪禾,“ 精通医术,武艺精湛,更可让我入阿莫记忆之中。” 回想着这一路季雪禾所做的事情,无一不让卓画溪越来越看不清面前的这个男人,“ 你究竟是何人?会的竟也如此之多。”
“ 姐姐这是怀疑我了?”
“ 说是怀疑,不如言为好奇罢了,” 卓画溪言语坦荡道:“ 我曾不信阴阳,不信轮回。然你让我化身为阿莫的事情当真让我捉摸不透。如此,可便是坊间人人口中提到的仙法一术?”
卓画溪的话引得季雪禾笑了起来,“ 呵呵呵,好一个仙法一术。姐姐,你当真是有意思。” 笑够,季雪禾嘴角一勾,翘睫之间滑过一道狡黠,“ 姐姐,可想知道我究竟还会些什么?”
季雪禾的话带着引人入胜的挑勾之意,一个“ 想”字未等卓画溪反应过来便已经从她口中蹦出。字落口闭时,卓画溪的脸上露出一抹狐疑,为何面前如此漆黑一片?尝试着睁开眼皮,然如同被困于无窗之牢中一般得暗无天日,“ 我的眼…… ” 思绪瞬间被黑暗打断,卓画溪抬起双手,五指不自觉抽动地移向眼角,“ 我的眼睛,怎会?”然开口时,她便被自己口中所发出的声音所惊住。其音虽带阴柔,却也听的分明那为男子之音,“ 我的声音?”
惑未得解,卓画溪便感受到下半身向上传来的一阵酸胀,伴随着双腿间一阵如同寒颤的轻抽,让她打了一个激灵。
黑暗中,熟悉的女声如纱拂来,“ 姐姐,忘记与你言明,方才我确有如厕一念。”
“ 什么?”听此言,卓画溪先是一愣,方才明了。现如今,只怕是她与季雪禾二人的魂魄已然相移相换。如此想着,似更是为了确认自己的猜测,卓画溪双手落拍于胸前,手掌隔着衣服所感受到的非柔软而为结实。
“ 姐姐这般,可是要对我的身子做何?”看着“季雪禾”的举动,“卓画溪”轻笑出来,“ 还是姐姐想着让我也对姐姐的身子做些什么?”
“ 你怎——” “季雪禾”正欲责怪“她”为何如此胡闹,然腿根处的酸胀与小腹以下的隐痛让“季雪禾”有些难以站稳脚跟,“ 我,我…… ” “他”脸色一红,转身欲跑向草丛中,却忘记自己不可见的事实。那一次的迈脚不过是脚踩衣衫,险些跌落,幸得“卓画溪”相扶。
“ 尿意隐忍看着不为大事,然则终成患,” “卓画溪”的话语轻松,“ 姐姐若是不嫌弃,我扶着姐姐寻觅一处隐秘之地可好?”
被尿憋急的“季雪禾”早已失去了与“卓画溪”拌嘴争辩的力气,腰身也因为小腹阵阵的刺痛不适而弯曲。在“卓画溪”的引领下,他们来到林间树后,“ 姐姐,此处便隐秘了。”
当面提及如厕便已然让女子面红耳赤得无地自容,若是再被他窥见其景,那当真是宁愿头撞南墙魂去西了,“ 你,转过去。”
从别人的眼眸内瞧见自己的被尿意折磨的样子,那滋味可谓是别有一番乐趣难言明。“ 卓画溪” 嘴角笑着转过身去,“ 姐姐好了叫我便是。” 说罢,“她”离开了那里。
听着草丛中的动静,认定“卓画溪”已经离开后,“季雪禾”才手足无措地卷扯自己身上繁琐的衣衫。因眼不得见,此身又不为熟悉,一切只能靠着一双手的摸索。层层绢纱下,“ 季雪禾” 的双手似乎终于摸到一物力挺,其感颇为怪,让“ 季雪禾” 身子一愣,一叠宛若烟霞的绯红染于脸颊。
“他”虽生活于青楼数载,然则却从未真正地接触过那类东西,一时之间,空白占据了“ 季雪禾” 的大脑思绪。身体的本能控制着“他”的一手想尽办法撇开遮盖住的衣衫,另一手紧握那物。然因力道不得控制,挥舞衣衫的手指尖甲划过细嫩的皮肉时,传给“季雪禾”的是忍不住龇牙咧嘴的痛意。
不知道捣鼓了究竟多久,“他”方才扯开了所有的衣衫,虽未真的见过男子的命根,然“他”心中总觉万一不慎尿到身上可要如何是好?想着,“季雪禾”向前挺了挺胯,极力地拉开那东西与自己的距离后,憋隐许久的尿意终如同一江春水东流无返地倾泻出。直至此刻,“ 季雪禾”一直绷紧耸起的肩膀才缓缓得以平放下,本皱起的眉头也如释重负地舒展开。
尿后,“ 季雪禾” 虽得终究松了一口气,然却又开始迟疑要如何置放双腿间的那玩意。“他”抿了抿嘴,顾不得其他,双手匆匆拉下层层衣衫,随意地裹了裹,想着只要不被别人看见应当就无事了。略显粗暴地扒拉了几下外衣,“季雪禾”才压低声音开口喊道:“季雪禾,我好了。” 此话过喉时,当真是让“季雪禾”羞愧万分。
听见“ 季雪禾”如同做贼一般心虚的低唤,“ 卓画溪” 这才不急不慢地走进林子,看着面前的“季雪禾”下半身衣裳尽显凌乱,嘴角便因心难忍住笑意而不由得抽了几下。“ 卓画溪” 走近 “季雪禾”,蹲下身子,一双手替“他”整理散落的衣带衫绢。
感受着“ 卓画溪” 的动作,“ 季雪禾” 站于原地不动弹,“ 是不是…… 没有弄好?” “他”的声音带着比任何女子都为娇羞得羞涩。
整理好最后一层衣衫后,“卓画溪”起身道:“ 好了。”说罢,“她”伸出手,扶于“季雪禾”手臂处,“ 姐姐,小心点。”
“ 嗯,” “ 季雪禾”答应的声音细弱如蚊。平日里一直扶着季雪禾的卓画溪从未觉得有何处不同,然而在自己被扶之时,她才感受到每一脚落下时心中都带着莫大的忧虑与不安。落脚之地可妥当?可有何枯枝硬石?亦或者可是泥洼沼陷?如此的不安均化为其脚在空中停顿悬浮,迟迟难以落下。
莫非季雪禾每日所感受的也是如此?心中不由得想着,然而回想自己曾经扶着他的那些日子,却不曾见他有过何明显的顾虑迟钝之意。
“ 怎了?”“ 季雪禾”脚步迟缓得明显,让“卓画溪”不由开口道:“ 姐姐可是不信我?”
“ 不,我——” 想辩解,可如何去辩解?若真信,怎会如此犹豫不决?“ 季雪禾,你平日里便也是这般的感受么?”
“ 姐姐感受到什么?不安?亦或者恐惧?”
“ 均有。”
“ 不安日久便散,恐惧习惯便好,” “卓画溪”的声音幽幽,听似洒脱然更含一种豁然,“ 而如今,我有姐姐,不是么?”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略无小节操《摸了以后》
锅里炖着养颜汤,炕上躺着玄无欢嘴里哼着小曲子正惬意的时候,门外走进来杨左使。杨左使双手呈上一封信函,“ 宫主。”
“ 什么呀?”玄无欢慵懒地翻了一个身,问着接过信函,打开只见上面的字迹比豪放更带绢正,比清秀更显不羁,“ 这个字这么娘娘腔,一看就是个假女人写的,哼~”
听着玄无欢百般妖孽的声音说出“ 娘娘腔”三个字时,杨左使不由得擦了擦额头冒出来的汗珠。
“ 果然是个娘娘腔,” 看清落款乃“季雪禾”三字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