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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林恬儿爱何毅爱到卑微,何毅又何尝不是,爱王泽雨爱到要狠心断绝一切。面对爱情时,谁都无法百战百胜,成为胜利者,如果连爱情都要争的头破血流要有获胜方与战败方,那爱情存在的意义又何在呢?
无论如何,要获得主动权。那不是爱情,是一种占有欲与征服欲,是爱情的异形,才有了虐恋与自我折磨,纷纷扰扰,毫无休止。
所以,爱情中,本就不存在胜负,也没有所谓的公平与否,只有爱与被爱,被爱的,本就拥有了太多选择性,他们的选择,并不叫错误。
爱到催人泪下,爱到感人肺腑,甚至爱到惊天地泣鬼神又如何?爱一个人,不是感动她,而是吸引她。太多人太晚明白这个道理了,包括何毅。
翌日,何毅公司。
王泽雨伏案而作,随着公司的壮大,需要操心的事情越来越多,不过这对商业奇才王泽雨来说都不算什么。
门开了。
她头抬都没抬,依旧紧锁眉头认真翻阅了大量文件,让站在门口的何毅很是挫败——我就这么没有存在感吗?
“咳,咳。”何毅将手握拳,放到唇前,咳了两声,顺手关上了门。
王泽雨依旧没有理他。
“我说……”
“何毅,自你开门那刹那,我就知道是无聊的你,请不要无聊到一定要刷存在感让我主动说‘嗨,你好啊’,也不要和我玩‘猜猜我是谁’的无聊游戏。”
好吧,要么不说话,一说话如机关枪般,还句句到位,把你嘴封地死死的。
“一句话用了三个‘无聊’,”何毅无奈摊手道,“你是觉得我有多无聊。”
“你就是这么无聊。”王泽雨终于抬起头,头发被她夹到耳后。
“泽雨。”
“干什么?”
“我和许落樱、黄婧语、田雨晨都已经摊牌了,”何毅走上前,“自此之后,我和她们再无瓜葛。”
“哦。”
“你就一个哦?”
“哦哦,”王泽雨站起身,翻了个白眼,“加了一个哦,感觉如何。”
“感觉很好。”何毅接不下话了,面对王泽雨他永远理亏。
“何毅,”王泽雨绕过桌子,走到他身旁,说,“我知道你的意思。”
“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觉得该由一个女孩说出来吗?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好说歹说,无论怎么说,理由都是你这边。告诉我,你真的只有十六岁吗?何毅抽搐着嘴角,依旧礼貌绅士的笑。
“我爱你,王泽雨。”何毅忽然握住王泽雨的手,单膝下跪。
什么意思吗?由我来说吗?那么,我就像个男人一样,没有一丝赘余地向你表达我的爱,干净利落,直接说出来。
王泽雨像是触电般想要抽开手,可是被何毅紧紧握住,怎么也抽不出来。
“何毅!你给我放开!”
“你不是要我说出来吗?”
“我没让你动手动脚的!你放不放!”王泽雨怒斥道。
“不放。”
“你……放不放!”
何毅站起身,依旧紧紧握住她的手,面庞慢慢逼近王泽雨的面庞,近到他们能互相看清脸上柔和的汗毛。
王泽雨屏住呼吸,身体后倾,瞳孔放大,她很紧张,身体力量慢慢消失。
“不放,”何毅盯着王泽雨的精致五官,字字清晰说道,“我不会放,我想一辈子都能紧紧握住你的手,永远,都不会放开,永远。”
阳光透过窗户,洒到两人的脸上,气氛暧昧地刚刚好,温馨浪漫。办公室内的两人,保持着暧昧的姿势,何毅等待着女主角的答复,他露出好看的微笑,看着王泽雨的樱桃小嘴微微张开——
“……我快吐了。”
啊?我快吐了?如此浪漫美妙的气氛,如此温馨动人的告白,换来这完全不像样的答复?何毅觉得很挫败,他恼羞成怒,站起身,松开了王泽雨的手。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肉麻了?”王泽雨退后几步,说。
“天知道。”
“不过,我今天有些想赞扬你。”
“啊?”
“刚刚那个角度,你没有强吻我,真值得赞扬,”王泽雨双手环绕抱到胸前,说,“上次在我家,你那么不要脸地强吻我,我可是一直都记得。”
这个可以叫先扬后抑吗?被人说成了不要脸,还得感谢下谢谢表扬。何毅苦笑,抬眼看向王泽雨,说:“我在你心中就那么不堪吗?”
“嗯,是的。”王泽雨很认真地答道。
何毅无奈地伸出右手,低头,轻轻拍了拍自己的额头——太挫败了,永远摆脱不了“流氓”这个印象了。
“何毅,说认真的。”王泽雨坐下来,轻声道。
“嗯,你说。”
“哥哥想让你看到的东西,你看到了吧?”
“看到了。”何毅答。
“背后的一切,哥哥也已经和我解释了,”王泽雨说,“无论怎么样,我们这些人的命运在更早之前就注定紧密牵连在一起了。”
“我知道,但……”
“没有什么但是,”王泽雨打断何毅,“还有很多事情,你还不知道,或是正在猜测,一切的一切,用哥哥的话说就是——”
“由十年前的当事人解答,”何毅说,“对吧?”
“谁让你打断我的?让我把话说完行不?”王泽雨不悦道。
何毅有苦说不出——你可以打断我的话,我只是接你的话都不行。
“所以,何毅,”王泽雨说,“这些儿女情长的事情,我现在没有心情去理会,我也知道你为我做了很多很多,可是现在不是时候,你懂吗?”
“懂。”
“在真相大白,一切处理完之前,我不想被分心,而你……更不能被分心,”王泽雨严肃道,“我不愿意成为分你心的那个人,一切都在结束后再谈,我再给你个答复,好吗?”
“知道了。”何毅的表情变得坚毅起来,王泽雨抬头,盯着阳光下何毅的五官还有他认真起来的表情,一时间,有些失了神。
何毅转身,出门,下楼,出了大厦,他走入自己车内。他并不知道,他身后的角落处是林恬儿,他更不知道的是,在他出大厦后不久,清茶窜进了大厦……
S市某处。
路嘉瑶小心翼翼站在一旁,注视着房中央打着太极的罗奔儿。
太极,以柔克刚,借力打力,乃武学之上。在现代人都纷纷学习快速见效的西方格斗或者其他拳种时,都渐渐忘了太极。
殊不知,看似现代只能用来给老年人活动活动手脚的太极,拥有着扭转局势的战斗手法,它并没有在实战中被淘汰,唯有太极大师才能了解其中的奥妙。
几套拳下来,罗奔儿神清气爽,他做完最后一势,闭眼长呼一口气,站在房间中央。路嘉瑶在旁边看得心惊——这么一大把年纪了,身子骨还这么硬朗,自己和罗奔儿交起手来,还真说不清谁胜谁负。
“嘉瑶。”
“在。”
“你可以汇报了。”
“据眼线说,古灰子手下杀手清茶已经行动。”路嘉瑶答。
“目标是谁?”
“王泽雨。”
“哦?”罗奔儿露出狡黠的笑容,轻声说道,“该行动了。”
第五十二章 螳螂捕蝉
何毅开车的方向是罗奔儿在椰梦长廊旁的别墅。
这段时间来,何毅与各式人物的见面将他的日程排满了,除了生意上必须要见的合作伙伴外,就是这些与他身世息息相关的人了。
已近黄昏,何毅开车行驶在椰梦长廊间,夕阳的光线洒到他脸上,他打量着波光粼粼的海面,轻柔松软的沙滩,行道树都是椰树,在黄昏时,椰梦长廊美不胜收。
一辆摩托车从他车边呼啸而过,虽只有那么一刹那,但何毅还是从黑色剪影中辨别出车上的女郎是路嘉瑶。
她去干什么?
何毅愈发弄不懂罗奔儿到底在想些什么,约好了今日傍晚见面,又让路嘉瑶出去,难道说又有什么正在发生吗?
他皱起眉头,脚轻轻踩了踩油门,加速行驶。
天还未暗,夕阳尚好,黄昏映照的卷云,火烧般壮丽。往往壮阔的背景下,会发生惊心动魄的事情,大或小,多或少,都少不了火花的碰撞。
何毅停好车,朝向别墅走去——这里的别墅多为复式小楼海景房,别致奢华,外形考究,没有一定资产的人是不会在这里添置一栋小别墅的。
他站到门前,走上台阶,按了按门铃。
等了几秒钟,门咯吱一声响,渐渐开了,地面上的微少细沙微微滑动,一张老脸映入何毅眼帘——面庞虽老,眼神里的精神气却毫无苍老之色。
“罗奔儿前辈。”
“何毅,”罗奔儿笑,“比预约的时间晚了些呢,在我之前,去见了其他人吧?”
“是,或者不是,又怎样?”何毅走入屋里,屋内空调没有开,却还是比屋外清凉了太多,“反正无论怎样,你总会有办法知道我在哪里。”
“年轻人总不懂得准时赴约的重要性,”罗奔儿叹气,“儿女情长,总会拖慢你的思绪,何毅,这是大忌。”
“果然,你是知道我在哪里的。”
“是,或者不是,又怎样?”罗奔儿故意重复何毅的话。
何毅打量着罗奔儿的面庞,半晌没有移开,想要从他老谋深算的眼睛里看出什么,何毅看了许久,最终放弃。
“路嘉瑶去干什么呢?”
“去做她该做的事情,”罗奔儿继续卖着关子,“恰好的是,你儿女情长的对象,正好和我今日唤你过来的重点有关联,你未能准时赴约,我也暂能原谅。”
“王泽雨?”
“有时候,说话太直接不是太好的事情,”罗奔儿意味深长地笑,“毫无保留不代表是件好事,太了解了就意味失去了神秘感和新鲜感,也说明你失去了可以谈资的物什。还是保留点吧,是种保护。”
“说话太拐弯抹角也不见得事件好事,罗奔儿前辈,”何毅说,“时间宝贵,生命匆匆,浪费那么多时间在打哑谜上,拖来拖去,让人费心劳神的。请直说吧,和王泽雨有关的事。”
“一提到心爱的人,总会心急地把自己的弱点完全暴露了,何毅,你还是不能让我放心啊。”
“彼此,您也从没让我放心过,”何毅坐下,说,“这样,就公平了吧。”
罗奔儿皮笑肉不笑,他拉过一把椅子,坐下,闭眼,轻声道:“公平?你还真是看重这东西啊。”
“请直说。”
“公平,根本就是相对的,或者说,是不存在的,它……”
“直说,请。”
罗奔儿轻笑,睁开眼,沉声道:“你知道王泽天和王泽雨的祖父和祖姑母是什么人吗?”
“什,什么人?”声音有一些动摇。
“你所知道的,组织是我和古灰子两人联手组建,不,其实是四人,”古灰子盯着何毅,压低声音说,“另外两位创始人,便是王泽天爷爷王跃震,以及王跃震姐姐王雨婷。”
真相呼之欲出,带来的却是更多的谜团。
何毅他猛然站起身。他不敢相信,会听到这样的答案。罗奔儿对何毅的反应早就猜到,他看看手表,也站起身,说:“时间差不多了。”
差不多了?
侧屋里走出一名青年,何毅一惊,看向他,没有想到他会在罗奔儿这里。
“怎么会是你?”
“怎么不会是我?”青年戏谑笑道。
“不是你们叙旧的时候,”罗奔儿系好领带,戴上墨镜,拿好拐杖,说,“两位,我们该出发了?”
“去哪?”何毅问。
“去该去的地方。”罗奔儿不动声色,没有笑容,推开了门。
……
何毅公司内。
清茶伸出左手揉了揉自己生疼的右肩,死死盯着眼前的马尾辫高挑女子,左嘴角浮现轻蔑笑容,她单膝跪在地上,慢慢站起身,擦去嘴角的血水,笑地更加轻蔑。
“真是你们的一贯作风,用独特的科技将这间大厦里的监控摄像头全黑了,”路嘉瑶摆好架势,双拳早已绑好青色绑带,她笑道,“不过这也为我带来极大的便利,可以毫无顾忌